這下又能帶兵打仗了,相比之下,比京城整天跟朱棣的屁股後面好的多,常言說的好,伴君如伴虎,說不定哪一天就被卡嚓了。還不如去外面打仗的好,擺脫了朱棣的束縛,一軍之自己就是主,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才是能激他神經的事情,能讓他得到滿足感和成功的**,征服是對每一個男人有吸引力的事情。
楊思瑤輕輕的走過來,看著楚雨:「你又要出征了!」
「嗯,國家有難,匹夫有責,豈有不去之理。」楚雨看著楊思瑤,他明白楊思瑤心的想法,見面才沒有幾日就要分別,說實話這一點他也受不了,當面對兩個女人的時候,楚雨又有一種想逃的衝動,所以擺面前是一種兩難的境地。
「好好的去,打仗可不是小事,你小心點,我會為你祈禱的。」楊思瑤靠楚雨的胸膛之上說道,她很捨不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如果被允許的話真想時時刻刻跟他身邊,為奴為婢也是值得的,只要能看見這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
「小妞,別這樣傷心了,我答應你打完仗之後就回來看你。」楚雨堅定的說道。
楊思瑤並沒有說話,只是楚雨的胸膛之上靠著,享受著每一分的甜蜜,或許下一刻這個男人就要離自己遠去,能享受就情享受!
「我還是回揚州去了,爹爹家肯定是擔心我了,因為我這次是偷偷跑出來的。」楊思瑤說的有點吞吞吐吐,楚雨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故意埋怨的說道:「你啊,總是這般的不聽話,你偷偷出來恐怕你爹會整個揚州城裡出通緝令的,鬧得整個揚州城雞犬不寧你才安心啊!」
楊思瑤抬起頭看著他,賭氣似的用秀拳砸楚雨的胸膛上,嘟著小嘴說道:「我這樣出來還不是為你見你整個負心人,如果你早一點回去的話,我何必會來這裡。」說完楚雨的臉色有變了模樣,楊思瑤知道自己又說道不應該說的了,趕緊轉了話題,「放心,我給爹爹留信了,說了此行的目的,我是連丫鬟都沒有帶,就是為了能輕便點。」話剛一說完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糟了,小菊不是就慘了,肯定被爹爹打死家了,不行了,我的趕緊回去了,不然小菊恐怕等不到我回來了。」楊思瑤一臉的痛苦樣子,為自己的馬虎大意感到後悔。
楚雨看到她著急的樣子就想笑,一把拉住她,「哎,小妞,你就忍心這樣拋棄我回去,我都要出征了你也不來送送我。」
「哦,那還是先送你出征,之後我再回去,小菊就先忍忍!」楊思瑤嘟著小嘴,一副很不忍的樣子,讓楚雨似乎看到了萌妹妹一般,歡喜的抱著她,放心,我會安排人護送你回去的。
忽然突奇想,「要不我先送你回去!」楚雨說道。
「不行,你有軍務身,怎麼能因為我而耽誤了,再說了抗旨不遵可是要被砍頭的,我可不能因為這個讓你這顆頭離開了身子,那我下半輩子找誰去。」楊思瑤用手堵住楚雨的嘴說道,說完就看著楚雨傻傻的模樣笑。
「哈哈,我是開玩笑的,你以為我真的敢送你回家,揚州到京城雖然路途短,可是來回至少也有好幾天。」楚雨大笑著。
「你真壞,竟然那我開玩笑,不理你了。」楊思瑤轉過身就要朝著後面走去,楚雨緊跟著其後,一把拉住她,「好了,別生氣了,我楚雨誓以後再也不捉弄你了。」
「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承諾。」楊思瑤說完就走到了後面給楚雨準備收拾一下行裝,送楚雨去出征了。
楚雨站屋外,望著屋子裡忙碌的楊思瑤,想起了上一次出征瓦剌的時候,是朱焉給自己收拾的行裝,當時他因為袁盈利用朱焉而很不高興,將袁盈逼出了楚府,至今也不知道袁盈到底去了哪裡。希望她能好好的,別為了報仇而一時衝動而犯傻。
「想什麼了?這麼出神。」楊思瑤提著給楚雨準備好的行裝問道。
「哦,沒想什麼事,想我回來的時候該怎麼去見你。」楚雨說道。
「只要你有良心,什麼時候見我都行,我楊思瑤這輩子就注定了是個苦命的女人,只會傻傻的等一個負心漢。」楊思瑤又賭氣的說道,隨手將行裝遞給了楚雨,楚雨接了過來後,說道,「我不想誓了,太多了,老天爺一時動怒了恐怕之前的誓言也不會算數了。但是我想你是肯定的。」
「行了,別跟我說這些了,我聽夠了,趕緊去,聖旨上說你即可啟程的,別晚了,南洋姓可都等你這個救星呢。」楊思瑤嚴肅認真的說道。
「哦,那我走了。」說完就準備朝著門外走去,門外已經有一隊侍衛等著楚雨了,朱棣的意思很明確,不用來見我了,直接去上任,統領福建水師,應戰敵寇,早日班師回朝了再匯報工作。這一點朱棣確實是一個很有辦事效率的皇上,同時也注定了大明朝經歷的洪武朝之後到永樂朝的再一次繁榮昌盛。
楊思瑤跟後面出了門,很不捨的望著楚雨,楚雨騎馬上,回過頭望著楊思瑤,忽然大聲的喊道:「小妞,放心,我班師回朝之日定會去揚州見你!」
楊思瑤聽到楚雨這樣的話,含著眼淚默默的點頭,楚雨說的每一個承諾他都記心裡,因為他相信自己看不走眼,這個男人是一個可以擔當可以信任可以托付終生的人,即使跟一個或者多個女人共同分享也無所謂。
楚雨帶著一隊不到一千輕騎兵,朝著福建水師奔去,朝著另一個起點奔去。
朱焉得到飛鴿傳書後,已經來不及去看楚雨了,只有跑去朱棣的那問怎麼回事,楚雨平瓦剌才多久為什麼又要出征了,之前不是說好了只要平了瓦剌就賜婚的,朱焉對自己這個食言的父皇有點無奈,一國之君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朱棣看到朱焉來了,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只是笑臉的將朱焉拉著坐下,朱焉使著小性子,朱棣早就瞭解於心,知子莫如父,朱焉那點小脾氣朱棣豈會不知,「焉兒,你這是生哪門子氣,是誰惹了我大明朝的公主了,告訴父皇,定不饒恕。」
「父皇明知故問。」朱焉冷冷的說,朱棣雖然是皇上,但是朱焉面前始終是一個父親,女兒跟父親之間說話只要不是朝堂之上,那就只是家事。
「哦?明知故問?難道焉兒說的是楚雨出征之事?」朱棣假裝剛瞭解一般,演戲的功力已經堪稱絕妙了。
朱焉這才回過頭,依然很生氣的說道:「父皇之前說過的話都忘了嗎?您說過楚雨出征瓦剌之後,回來就答應給我們賜婚,現卻有讓楚雨出征,這不是明知故問。」
「哈哈,朕的小寶貝,朕也是無奈之舉,現今南洋邊境海寇流躥,擾我臣民,劫殺我大臣,實是欺人太甚,雖然說我朝福建駐有精兵數萬,但是卻無良將,思量良久之後覺得只有楚雨合適,所以只有暫時委屈一下皇兒你了。」朱棣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朱焉聽了之後竟然沒有半點反對之詞,著實讓人憋屈。無奈之下只有問道:「那父皇可否答應兒臣,待到楚雨此次歸來的時候就讓給我們賜婚。」
朱棣哈哈大笑:「哈哈,朕的寶貝終於等不及了,哎,女兒始終是別人的,父皇想留都留不住了,好,父皇答應你,楚雨這次勝仗歸來就給你們賜婚,普天同慶!」
朱焉聽到朱棣這番話後很是高興,一把就抱住了朱棣的脖子喊道:「多謝父皇,父皇是好的。」朱棣溺愛的說道:「哎,女兒始終是胳膊肘朝外拐,那天能理解父皇的苦衷啊!」
「放心,等到兒臣大婚後,就常常來給父皇你請安問好,給您收集天下的好吃的,保證讓你天天有鮮的玩意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