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層層磨難後,楚雨明軍終於得到一點有價值的消息了,這天風沙走石,漫天都是沙塵,能見極低,即使面對著的兩人或許也難以認識到對面是誰。就是這樣情況下,楚雨一行人終於捉到了一個瓦剌的士兵。
這種天氣情況下,瓦剌只派了少數士兵去站崗放哨,其餘的都躲進了帳篷裡面喝碗熱乎的馬奶暖暖身子,根本那就沒有多少人駐守,一個士兵估計是喝馬奶喝多了,出來放水了,結果就被明軍給撞到了,這個時候飛沙走石,能見極低,估計這個士兵看到有人對面也沒有覺是明軍,就胡亂的摸著,當真正看清楚的時候,才現了原來是追擊自己很久了明軍,此時的明軍一個個都如狼似虎,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苦苦追求了好久好久,終於找到了瓦剌的老巢,這下他們就跟一夥盜賊找到了財寶一樣,兩眼光,揮著鋼刀衝了進去,哲木爾依舊躺帳,他反思也籌劃著,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明軍會趁著這個時候來到這裡,這簡直可以用奇跡來形容。
當有士兵報告說明軍來襲的時候,哲木爾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驚呆了,這種時候被明軍突襲,後果已經深深的刻畫了他的心,他頓時癱坐自己的椅子上,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為,「大汗,話,現怎麼辦?」士兵焦急的追問著。
哲木爾默默的坐起來,咬著牙從嘴角蹦出來幾個字:「撤軍。」其實手下的士兵們完全可以理解為哲木爾是讓他們逃跑,眼下的形勢就是這樣,已經沒有了戰鬥的能力,眼看著明軍就要攻入了帥營,哲木爾一邊組織抵抗一邊撤退,主要的就是講無辜的姓們全部撤出去,免的遭受到不必要的傷害,一個部落這個時候集體撤退,即使哲木爾有心,情況也不允許他這般作為。
將領護衛著哲木爾逃離,一對士兵拚命護衛著哲木爾逃離,哲木爾豈會就這般放棄自己的子民,「大汗,你快走,你可是我瓦剌的精神支柱,只要有你就有我們瓦剌的存。」
「如果將我的子民全部放棄了,成為了他國的奴隸,那我哲木爾還有什麼臉繼續當這個大汗。」哲木爾的一股真摯熱情讓手下的人都非常感動,他們知道大汗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國破家亡對於一個王者而言無疑於讓他去死,或許換了別人的話現會逃避這裡,苟活於世,但是這對於哲木爾真的很難做到。
不到一個時辰後,瓦剌整個部落都被明軍佔領了,現整個瓦剌都楚雨的腳下,只要他高興,命令一下,將整個部落全部屠殺又有何難,很顯然楚雨並不是一個殘酷的人,他也是人生父母養的,能不知道生命的價值,自從穿越之後,一直活風口浪尖,戰鬥第一線,見過了許許多多的廝殺和屠殺,他已經麻木了。
楚雨清楚的記得,穿越到明朝來之後,殺的第一個人是吳成,吳家的二公子,然而那次是被迫殺的,出於自衛而動了殺機。
現面對著手無寸鐵的平民和已經繳械投降的士兵,他下不了這個手。
一會哲木爾被人帶出來了。此時查木和奇諾都冷眼狠狠的望著他,就是這個人殺了秦天,現落得如此下場也是老天注定的。
「哲木爾,這次我看長生天怎麼救你?」查木陰陽怪氣的說道,楚雨沒有說話,查木只是嘴上說說,並沒有做什麼,奇諾倒是很平靜,只是看著。他沒有想殺了哲木爾的衝動,有的只是悲哀,一個部落的王者,到現成了別人的階下囚。
楚雨面對著哲木爾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是他這個兄弟,要與大明作對,要誓死染指大明的一片疆土,曾經的誓言已經飄蕩著塵土之間,或許誰都不要想起是好的結果。
「哲木爾,你現有什麼要說的?」楚雨大庭廣眾之下,只有排除了自己的感情,用一個近似於冷酷的口吻說道。
「階下之囚,還能說什麼,只是想元帥能繞過我的臣民,我哲木爾別無他求。」哲木爾一臉坦然的說道。彷彿像一個即將要上戰場的烈士一般。
說實話,楚雨不想要了哲木爾的命,作為一個君王,他需要的就是野心,否則他也不夠做一個君王的資格。作為一個君王,他做的都沒有錯,但是他的行動給瓦剌帶來了滅頂之災,從這一點上來說,哲木爾是一個失敗者。
「哲木爾,難道你就不想再看看你臣民嗎?」楚雨問道。說完之後,楚雨命人打開營帳,營帳之外地上滿是瓦剌的人民,匍匐地上等候著被如何處置,就像等待宰殺的羔羊。
哲木爾望著他的臣民,地上的臣民們都眼巴巴的望著哲木爾,「我哲木爾對不起大家,希望大家以後不要怨恨我,是我的野心太大,惹到了無敵的大明王朝,現終於等來了報應,這些報應其實都應該生我哲木爾身上,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大汗,別這麼說,從你執政以來,兢兢業業,你的功績我們看到到,如果說是長生天非要報應的話就報應我們的身上,就讓我們來分擔一些!」一個將領跪著走了過來,跪倒了哲木爾的跟前,誓死要跟著哲木爾一起去死。
被這個將領一感染,彷彿流感病毒一般,迅速的散開了,所有的瓦剌人都要求跟著哲木爾一起受罰,是生是死都要跟著哲木爾,他們的大汗。
楚雨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了,可惜把楊士奇留了城裡沒有帶來,或許他這個時候有一點辦法。
「大家安靜點,聽聽我哲木爾說幾句。」哲木爾示意安靜下來。望著楚雨說道。
「請再讓我喊你一聲大哥,念我們曾經做過兄弟的份上,就將所有的懲罰架我一個身上,只要你能讓瓦剌繼續生存下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求求大哥你一定要答應我放過我的臣民們,我可以跟你們回大明,接受皇上的懲罰。」哲木爾說出了後的懇求,眼巴巴的望著楚雨。
其實哲木爾說的辦法何嘗不是一個好想法,帶著哲木爾回去,給朱棣交差肯定會是大功一件,但是自己真的要這麼做嗎,楚雨心問著自己,他現需要一個建議。
「元帥,哲木爾的建議可以考慮。」查木適時的說道。
「好,既然這是你要求的,那就困了帶回去面見聖上!」楚雨知道如果將哲木爾帶回去的話,面臨的不禁是死亡,加可怕的還有羞辱。
楚雨一聲令下,將所有的瓦剌將領以及哲木爾一干人等帶回去問罪,其餘人解除武裝,就哲木爾被人帶走的時候,千萬瓦剌人自的組織起來,堵住了楚雨的回朝之路。
「讓開,你們這是要幹什麼,要造反嗎?」查木帶著兵前面吼道。
「查木,別這樣,這些姓手無寸鐵,別嚇壞他們了。」奇諾走上前來阻止查木粗魯的語言。奇諾安慰著情緒激動的瓦剌人,現要想辦法安撫住她們,一群手無寸鐵的人,只有血肉之軀,難道還真的忍心對他們下手,說實話就是讓士兵們大開殺戒也不一定會有人聽命令,楚雨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了,或許今天要做點什麼了。
就楚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哲木爾的王后出來了,後面還跟著她的孩子們,看來哲木爾瓦剌的這幾年算是過的舒暢啊,光是孩子都有好幾個了。王后一出來就跪楚雨的面前求道:「元帥,求求你饒了我家大汗,我們保證以後一定歸附大明,不再興兵作亂了,求求你就饒了大汗!」王后梨花帶雨的求饒讓楚雨有點難以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