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木爾逃了回去,將自己的那些散兵游勇一一收編之後,重回到了瓦剌,他並沒有想像的那般灰心喪氣,而是積極的展瓦剌的生產力。組織著瓦剌的姓們努力練習騎術射擊,因為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了。
此仗結束了,對明軍而言是一場勝利,對蒙古而言也算是不幸的萬幸,至少它已經和大明朝建立了合作關係,一時間不會受到任何勢力的傷害了,重要的是明軍主帥已經答應了要將火器的技術傳給蒙古,這對蒙古有著不一樣的意義,霍德爾的眼睛充滿了貪慾,他的腦子裡時時刻刻回想著那夜火器對付死士的場面,那是一種近乎於完美的煙火表演,聽見那美妙的樂章的時候能激他心的每一根神經。
仗就這樣打完了,雖然趕走了瓦剌,但是威脅依然存,並沒有從根本上消滅瓦剌的存,瓦剌的民族還展,對大明朝還是威脅,相信哲木爾的野心依然存。
聖旨又一次下來了,太監笑呵呵的先是祝賀楚雨這次大勝瓦剌,宣讀了皇上對這次戰鬥的讚揚和對全體軍官的獎賞。
這次來宣旨的是朱棣的親隨太監張德偉。這個可不能得罪,以前都對別的太監好眼相待,
楚雨這次不能例外了,他知道雖然太祖皇帝明令禁止太監干涉國家大事,但是朱棣時期,太監的權威已經慢慢的滲透到了朝堂之,原因就於朱棣當年起兵的之前都是買通了朱允炆身邊的太監為自己通風報信,現造反成功了,可不能就忘了當年立下汗馬功勞的太監們,所以給予太監的權利也逐漸擴大,以致遇到了明朝後期,宦官專權,飛揚跋扈,東西長是挾天子以令天下。這都是後話,現要說的是楚雨畢竟是從現代穿越而去,多多少少得知一點歷史,當然對太監之類的就加重視了,雖然現的太監沒有後期的那般厲害,但是畢竟朱棣的周圍都是這樣的娘娘腔,總之好好招待多送點禮是沒有錯的。
「元帥這次可是風光無限啊,大敗了瓦剌可是長了我大明的臉面啊!皇上他甚是高興,日後定當為元帥你加官晉爵啊,到時候可別忘了咱家啊!」張德偉一臉的媚相,看到楚雨一陣惡寒,張德偉原先是權妃的心腹,自從楚雨將權妃殺死於朱棣的大帳之內後,朱焉的一再懇求下,楚雨因禍得福,被加官為順天侯,從此被朱棣牢牢的困身邊,此時的每一個人都可以看到朱棣對楚雨的感覺,所以不知覺的都會朝著楚雨這個方向靠攏,自然了,張德偉也不會例外。
「那是自然,公公一天到晚的伺候著皇上,勞苦功高,就是不用本帥照顧也是自然要收到萬民的敬仰的,所以公公只管放心,楚雨日後若能飛黃騰達自然不會忘了公公的,還望公公回去之後多皇上面前給楚雨說說好話。」楚雨雖然不想得罪人,但是也不能不趁著這個機會收買一下張德偉,他可是皇上身邊的人,有時候說一句話頂自己奮鬥一輩子的,總之有備無患是真理,這是總結了這麼多官場教訓後得出的。
楚雨送給了張德偉為數不少的禮物,樂的張德偉前仰後翻的,只誇獎楚雨將來一定會有所作為,只是臨走之際,這才給楚雨說了一些知心的話。
張德偉將楚雨領到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後,開口說道:「楚元帥,皇上的性情跟太祖爺一個模樣,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絕,說這話元帥估計還不理解,咱家就明說了,瓦剌這次雖然是打敗,但是他們的大汗哲木爾一直對我大明虎視眈眈,情報皇上處比你這裡詳細多了,咱家近幾日就看皇上心不焉,欲說又掩的樣子就知道他還是擔心瓦剌有朝一日會軍土重來。看看,這是錦衣衛收集來的情報,仔細看看就知道皇上所憂何事了。希望元帥能隨著皇上的性子來,那將來才真正是前途無量。」張德偉說完就遞給了楚雨一份密函。
楚雨望著手上的密函,心裡七上八下的,現已經打了勝仗了,全軍喜氣洋洋,而且還結交了蒙古友邦,按道理說是大獲全勝,張德偉這一說,自己好像就沒有做什麼事情一樣,難道這些話都是朱棣交代的,這個大膽的猜測有一定的道理,先,錦衣衛所收集的情報一般只有皇上本人可以查看,就是別人看也的經過朱棣的允許,現張德偉直接將情報遞給自己,這足以說明是朱棣的允許下才這樣做的。
難道朱棣的意思就是讓自己趁著勝利連續出兵,一舉蕩平瓦剌,但是為什麼不直接聖旨裡說明呢?這又是何意?
回去之後,楚雨就找來了楊士奇,楊士奇聽完了楚雨的話後,低著頭想了一會,他也算是朱棣身邊做了幾年官,對朱棣瞭解還是有點,讓他來分析或許能有結果。
楊士奇扶著山羊鬍子,說道:「掃除威脅一直以來就是皇上的夙願,現瓦剌打敗,正好可以一舉殲滅正是時候,皇上聖旨上只是表彰了大人的功績而沒有說大人繼續出兵,目的很簡單,他不想做一個讓士兵厭倦的皇上。」
「什麼意思?讓士兵厭倦的皇上?」楊士奇這話說的沒頭沒腦的,士兵不就是為打仗而準備的嘛,難道皇上說打仗,士兵就會厭倦皇上?太沒天理了。
「哈哈,楚大人還是不懂皇上。」楊士奇見此時大帳之內只有他們兩人,也就不避諱什麼了,直接說道:「大人好好想想,皇上起兵本就是弄了一個勉強的理由,造反之後也是一路斬殺過來,登基之後是血腥的鎮壓。這樣一個皇上士兵的眼無疑就是靠著武力才取得天下。而現今我軍大勝,皇上若是表彰之後讓大人進軍豈不是落得不仁之名。」雖然朱棣一直沒有做過什麼仁慈的事情,但是他也是很好姓誇他仁德之君。這一點楚雨很是清楚,自然楊士奇這般一說,他也就心領會神了,敢情朱棣是想讓自己來做這個惡人了,士兵休息放假之類的,跟別提什麼娛樂了,給你表揚一下後趕緊給我繼續打仗去,那我的工錢就得工作,就跟地主老財一樣。現朱棣將地主老財這個帽子直接推給了楚雨。
楚雨哭笑不得,如果是朱棣直截了當的說讓他進軍瓦剌,一句蕩平瓦剌,以解大明江山威脅,那他二話不說,提刀上馬,指揮千軍萬馬殺將過去,而現這樣子就有點不夠意思了,好,既然你朱棣不夠意思,那我楚雨就做一回地主老財,等班師回朝了再說。畢竟楚雨現還等著回家迎娶人家女兒朱焉,求人辦事難,做人家女婿就難了,還得提前先戴頂帽子。
好,既然朱棣要求打就打,誰讓自己拿人家工錢給人打工,楚雨無奈的望著面前的地圖,既然準備開戰,就要趁著士氣正旺的時候,絕不能等了,那哲木爾就只有對不起了,不是我楚雨不留你,是朱棣眼根本就留不下你,誰讓你對我大明朝虎視眈眈,搞得現情報都送到手上了,這都你自己找的。
楚雨望著地圖上偌大的草原就犯迷糊了,召集所有的高級將領匯聚一起,商量著下一步的軍事行動,楚雨的意料之內,很多人以為應該結束了,現卻突然說要進攻瓦剌的本部,讓所有人有點不知所措。
天朝士兵都都是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一貫都是逆來順受,哪裡想到去欺負別人,但是他們不理解高的統治者朱棣的思想境界,如果懂得了朱棣的想法或許會理解的,朱棣為了今天煞費苦心,殫精竭慮才登上皇位的,豈會容許別人染指自己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