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的是,後竟然還是其的一個年輕人裡面加了點容易燃燒的棉球才讓這個問題解開了,炸彈的效果還算是理想,當時試驗的時候楚雨都驚歎不已,竟然將一輛運糧車炸的粉碎,簡直是太意外了,楚雨本想著明朝時期的火藥應該都不怎麼樣,開來只要量給的足就是石頭也能敲出縫來。
完成了這項實驗算是了結了楚雨的一樁心事,吩咐兵工們就以這種模式多多的製造,即使將軍營裡的全部火藥都用上了也無所謂,這才安靜的渡著步子走回了自己的營帳,楚雨命人給自己端了碗安神湯,舒舒服服的喝了去,為了這事情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再不睡會估計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自己可是一軍之主啊,決不能這樣鬆懈了身體。楚雨就那樣睡著睡著,逐漸的進入的夢境,甜甜的美夢讓人流連忘返,自己只顧夢裡面興奮了,卻不知道後方已經被人進行了侵擾。
這個侵擾的人不是別人,真是哲木爾,他答應楚雨三天之內不攻城,也按照承諾退兵三十里,但是架不住瓦剌內部的輿論壓力,看來不管是誰輿論的面前多少都會有點妥協,哲木爾,楚雨的好兄弟也不例外。
哲木爾總的來說還是挺守信約的,他並沒有對楚雨現有的軍隊進行了攻擊,而是讓人去探測一下明軍的調動情況以及讓探子混進了楚雨的軍營之打探的消息後,才決定先進行對楚雨援軍的侵襲,好能一鼓作氣直接做掉是好的。就是這個想法的誕生,直接讓沒有思想準備,只顧著拚命趕路的奇諾軍隊吃了大虧,瓦剌的草原鐵騎聞名遐邇,騎兵的衝擊力一旦揮出來那就猶如山洪猛獸勢不可擋,來回的幾個衝刺完全可以打破一個正規軍的編制,造成莫大的混亂,再伺機殺戮,好像草原士兵的戰法千年以來,永遠是這樣,沒有任何的革變化,但是正是著一成不變的戰法也是草原鐵騎的法寶,試不厭,戰不倦。奇諾所率領的二十萬大軍哲木爾預謀的侵襲損失慘重,就連楚雨為摯愛的萬花筒也被破壞了多數,整個結果跟之前楚雨想像的簡直天差地別,等到情報送到之後,還睡夢的楚雨被驚醒了,再也掩飾不住了此刻的狂躁,一把就拍掉了桌子的一角。
說實話,本來楚雨的一部分信心是完全寄托奇諾的大軍上,他們不僅給自己運來了犀利的武器裝備同時也帶來二十萬大軍,二十萬大軍是個什麼概念,就是不打仗,站一起也足以讓瓦剌膽顫三分。奇諾的這個遭遇太令楚雨痛心了,是誰都不會想到會有此一招,再說了堂堂的二十萬大軍,除非不想活了,誰敢輕易去碰,可是人家瓦剌就是有這個膽識。看來這次瓦剌來襲是做好充分的準備,誓死要奪取大明江山的一部分不可了。
楚雨會讓他們如願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楚雨安排好人去接應了奇諾已經潰不成軍的軍隊過來,隨便安慰了幾下也就了了,奇諾是看出了楚雨的心不悅,也不敢說什麼理由,總之敗了就敗了,說再多也改變不了結局,查木見到了久別多時的奇諾,眼流露出了不一樣的神采,介於楚雨身邊也不好說,楚雨似乎也意識到了,安排了一下就走了。
「兄弟,你可想死我了。」查木見楚雨走了便走到奇諾跟前說道,奇諾倒是一臉的愧疚,因為他覺得這次被瓦剌襲擊太丟人了,損兵折將的,就連楚雨看重萬花筒也被損壞殆。
「哎,兄弟我也是想你,但是為兄的這次真是沒有臉面見你們,現見到了你們是讓我無地自容啊!」奇諾說完就轉身坐了椅子上。
「別這樣了,被瓦剌偷襲誰也沒有想到,就連大哥也未曾預料,再說了你們是奉命日夜兼程,披星戴月的辛苦誰都知道,瓦剌也是利用了你們這一點才僥倖取得勝利,但是別就此洩氣,要相信大哥肯定會有辦法的,退一萬步說,你就是損兵折將不是還有十幾萬人嘛,這也是我們的力量啊,有了這些力量我們的勝算也就大了。」查木一再的勸道。聽了查木說了這些話,奇諾才慢慢的恢復了常態,但是依然不敢親自去見楚雨,說還是要再想想。
其實奇諾也可憐,率兵支援,半路上遇襲,損兵折將的不說了,是打擊了他從來都自信滿滿的銳氣。現這般模樣真是有點讓人不忍,就連秦天都說奇諾將軍已經變了,自此以後意志消沉的沒有了鬥志。他粗人一個,誰也攔不住,硬是要見元帥說了理去。楚雨聽見帳外有人喧嘩,問道:「外面怎麼回事,何事喧嘩?」
「秦天將軍要見元帥,被親兵攔住後生爭執。」衛兵回答道。
楚雨眉頭一挑,沒有想到秦天竟然這般放肆,真不愧是山野村夫,一擺手:「讓他進來,我倒是要聽聽他給我說些什麼。」衛兵退了下去,放秦天進來了。
楚雨依然高坐台上批閱軍務,沒有正眼看秦天一眼,秦天進來後行禮道:「元帥,末將秦天參見元帥。」楚雨沒有吭聲,而是一擺手示意起來說話,繼續批閱自己的軍務,他想先給這山野村夫一點顏色看看,不要動不動就要見人論理,這是兵營,又不是你家,容不得其他人無辜放肆。
「元帥?」秦天見楚雨根本沒有理自己,疑問般的說道。
「怎麼了?想說什麼就說,本帥聽著呢。」楚雨裝作毫不意的樣子說道。
「哦,還以為你沒有聽我說話了,既然元帥聽,那末將就說了。」秦天說完抬頭望了一眼楚雨,見楚雨並未指示什麼。鼓鼓勇氣說開了。「元帥,我認為你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家將軍,將軍自從接到了你的命令後就點兵出,一路上都不曾歇息,有時候走的實是太累了,也只是讓大家休息一下,根本不曾睡過一個好覺。我們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支援還不是為了快和元帥你回合,可是沒有想到會被瓦剌襲擊,雖說我們戰鬥了,但是結果依然是損兵折將,自知無顏面見您。」秦天說到這裡好似說不下去了,連他現說著說著都彷彿要罵自己了一般。
「所以呢?」楚雨抬頭望著秦天,真是哭笑不得。
「末將別無他求,只是想讓元帥別太責備我家將軍了,他現那副樣子那還是以前的模樣啊,整個一灰心喪志之人。」秦天乞求道。
「好了,別說了,你說的本帥都明白,我答應你就是了,快起來,趕快去巡城去,小心瓦剌再次來襲擊。」此時已經快接近了三日之期。楚雨還是有點小小的擔心,管損失了那麼多,好自己之前還有做準備,如果運氣好的話,應該沒有問題。
秦天聽到楚雨答應了自己,臉上揚起了笑容,很高興的告辭了,退了出去,楚雨無奈的搖搖頭,明天就是三日之期,鹿死誰手就看明天了,現的當務之急就是去跟奇諾好好聊聊,免得他灰心喪志的拖累士兵們的鬥志。
楚雨命人準備了兩罈子陳年佳釀,走進來奇諾的營帳。
「出去,給你們說了,本將軍不想吃飯。」奇諾以為來人是衛兵給自己端飯來了。
「怎麼連飯也不吃了,既然不想吃飯的話,就陪大哥我好好喝幾杯!」楚雨笑容綿綿的說道,奇諾一看是楚雨,趕緊起來行禮,楚雨示意可以免了,拍著奇諾的肩膀坐了下來,拔掉酒塞,給他和奇諾分別滿上。
「元帥怎麼有時間來末將這裡?」奇諾問道。他的心裡想現的楚雨應該是痛恨自己了,估計不比恨鐵不成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