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看著楚雨,笑道:「其實朕確實有事情和你商量。」朱棣停下了,並沒有馬上說出來,楚雨知道歷史的注定的,或許這一刻就該到了。
「陛下請說,有什麼要卑職去做的。」楚雨猜測著,希望不會猜,按道理沒有這麼快,朱棣從登基到現也沒有多少時間。]
「朕就跟你實說,呆應天始終心裡不安,所以朕想遷都!」朱棣貌似很平靜的說,但是卻楚雨的心彷彿是落下了一個重重的炸彈一般,砰的一聲炸的震耳欲聾。
「遷都?陛下說真的嗎?」楚雨緊張的重複了問了一次。
朱棣並沒有回答他,而是點點頭。
楚雨頓時有點措手不及了,雖然早心就有了朱棣遷都的準備,歷史就是歷史,自己只是這個歷史順著潮流而下,時不時還幫著歷史前進,但是當真的到來的時候,還是感覺有點不可思議,遷都?歷史上說朱棣遷都是有很重要的歷史原因了,所以他現想問問這朱棣到底為什麼要遷都。
「陛下,可否告訴卑職,你為何突然有這個念頭。」楚雨問道。
朱棣問了楚雨一個問題:「如果你睡覺的時候難免,總覺得有人要來偷襲你,時時刻刻都擔心著生命問題和整個江山明天起來還是不是你的話,你覺得你還能再這個地方待下去嗎?應天本就是朱允炆的,現表面上都是順從了我的意願,但是時間一長,很多人會想著他們以前的皇帝,朕可以派兵把他們剿滅,但是一次兩次都可以,如果一直剿滅下去,估計就是朕自己該被人剿滅這龍椅上了。」
楚雨沒有想到,原來朱棣奪得了江山,心依然是憂心忡忡,時刻都提防著別人對自己不利,其實作為一個皇帝,擁有天下的時候就自然要提防別人,所謂孤家寡人或許就是這個意思,誰都不會相信的人,只能是一個孤獨的人。
「卑職瞭解陛下的心所想,那請問陛下想讓卑職怎麼做?」楚雨直直的就點破了,沒有半點的隱匿,他知道現跟朱棣說話沒必要隱藏什麼。因為朱棣能找到自己就說明從某種意義上是相信自己的。
「朕就是喜歡你的坦白和能幹,你過往的功績朕銘記於心,所以才找你商量此事,遷都是一件大事,如果現提出去肯定會遭到一些大臣的反對,所以朕想你去做做地下工作,量多找些人來贊成這個決定,只要人多了,其他人反對就話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完全可以忽略掉。」朱棣傾了所有的計劃告訴楚雨。楚雨頓時就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責任和擔子,這個責任是要留名歷史的,雖然後世對於朱棣評價都是很肯的,但是要做好這件事可就不是很容易了。畢竟朝有一些頑固的反對派,要想辦法拿下他們肯定是有點困難的。
朱棣看到楚雨並沒有很痛快的答應,疑問到:「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問題?」
楚雨這才說道:「陛下要遷都完全可以,但是卑職覺得還是找個好的理由才能說服眾人,當然了這些理由必須很正大光明。」
朱棣笑道:「理由?朕這不是都交給你了嗎?理由你去想,只要達到目的就可以,總之遷都北平才是朕的終目的。」楚雨沒有想到朱棣竟然這麼直接,直截了當的就告訴了他的想法,其實也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嘛,既然朱棣都這麼說了,還需要擔心什麼!
「陛下的意思,卑職懂了,只要達到了目的就行了,卑職告退。」楚雨笑道。
「哈哈,知道你聰明,下去!」朱棣很高興的說道。
楚雨退下之後才有點後悔,本來自己是要請假的,這下一說話倒給忘記了,而且還接受了這麼一個大任務,這下有自己忙的了,想著想著就朝著自己的府邸走去。
忽然一個聲音後面響起:「楚將軍這是要去哪裡?」
「誰?」楚雨第一個意識就是轉頭。
「是你?」楚雨驚訝道。
「是我。」來人很平靜的說道。
「你是誰?」楚雨問道。
「你真的想不起我?」來人問道。
微風拂過,一種氣息飄過來,那是一種很獨特的氣息,撲鼻而來讓楚雨渾身一顫抖,這氣味很熟悉。一套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的紫綠色的月華裙,這熟悉的身影也是令人**。
「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來人說的有點悲傷。說完就要走,楚雨趕緊喊了一下:「留步。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既然想不起來何必問我是誰?我本來是要去報仇的,只是不放心你才來看看,既然現見到了,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來人說罷就要走。
「袁盈?」楚雨喊了出去,其實楚雨心已經認出了她,只是不敢確定才一直沒有說出口,情急之下才脫口而出。來人身子一顫,直直的定了原地,並沒有要離開,楚雨這才放心了,原來真是袁盈。
來人轉過身,摘下面紗,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一雙盈盈秋水,一頭青絲梳成華髻,間一支白玉簪,映得面若芙蓉,這不是揚州三朵金花之一的袁盈又是誰。
楚雨趕忙走了上去,「袁盈,你既然來了為什麼不見我?」
「我不是不想見你,只是我身上全是仇恨,見了你我怕我會報不了仇。」袁盈苦澀的說,本來一個傾國傾城的容顏頓時有幾分凋謝,任何人不該讓這個醉人心扉的可人兒傷心,到能是什麼事能讓她如此的忌諱?
「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楚雨憐惜的說道,一個弱女子就算是有再大的能力和武功終究是個女人,楚雨本身就很心疼,即使當初她家悔婚,又被她打過幾個耳光,但是這一切並不是讓他不管她的理由,反而現是拉進距離的因素。
袁盈搖搖頭,慢慢的說:「不行,這個誰都幫不了我,只有我自己。」
楚雨著急了,看著她這樣不肯告訴自己真如熱鍋上的螞蟻,心非常的著急,「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楚雨覺得太可笑了,身為一個將軍還有幫不了的事情。
袁盈有點很為難:「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否則你會很難受的。我本來就沒有想過告訴誰,只是想見見熟悉的人就好了,即使將來報不了仇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你覺得我現都已經知道了,你不告訴我,你能走嗎?」楚雨堅定的說。他覺得袁盈現肯定需要一個依靠,只是他覺得他就是那個肩膀,雖然現感覺彼此之間的感覺很奇怪。
「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真的,就讓我走。」袁盈再次說道。「再說了,你不是還有重要的人需要牽掛嘛,別為了我的事辜負了她對你的期望。」
「你說的是誰?」楚雨努力的回憶著之前的種種,看來袁盈已經觀察自己不是一天兩天了,估計現了自己很多事情。
看到袁盈不說話,楚雨問道:「你說的是朱焉?」見她臉色一變,隨即說道:「我和她的事你也知道?」袁盈點點頭。
楚雨現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件事,忽然醒悟過來,自己跟朱焉是光明正大的,為什麼需要跟袁盈解釋。
「呵呵,你沒必要給我解釋,我們之間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故人而已,今天來看看你就好,知道你好好的就行了。」袁盈還是不願意說出來,楚雨想不同到底是為什麼。
「好,既然你不說我就不勉強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再告訴我。」楚雨已經沒有辦法了,對於一個倔強的女人實是沒有辦法,何況袁盈還是很有個性的美女那就沒得說了。
「後會有期。」袁盈給楚雨行了一個江湖的禮數。
「嗯,你要保重!」楚雨還是有點不捨。
袁盈翻身飛上了屋簷後,不消一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了呆的楚雨還回憶著她的背影,一個美艷的女子怎麼就突然背上了血債。這個事也太奇怪了,不管怎麼樣,至少她要瞭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件事他的心上就是傷疤,要清除這個傷疤快的方法就是自己去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