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笑了笑回答:「卑職明白了,皇上和您是龍鳳絕配,自然是心靈相通,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就是詮釋你們之間不可分割的感情。」
皇后聽完後笑的燦爛了,「沒有想到楚將軍說起話來這麼聽,本宮非常受用你剛才說的話。」
楚雨趕緊道謝:「讓主子舒心是卑職的本分,只要皇后娘娘你喜歡聽我就經常說,說到你鳳顏大悅才是天下之福啊!」連楚雨都覺得自己拍馬屁的功夫現是日益見長啊!
「好了,言歸正傳,我聽說皇上命你去調查先皇建帝的事情?」皇后突然話鋒一轉直接就進入主題,給楚雨來了個措手不及,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了,竟然又被皇后給提起來了,當初朱棣給自己說的時候就沒有打算找,因為歷史上朱允炆這一段到這裡就已經截止了,不可能有下半場了,所以找也是白找,現皇后又重提此事,不知道用意是什麼。
「是,皇上是曾經和卑職說過此事,命卑職快查個水落石出。」楚雨毫不隱瞞的說道,他知道皇后既然能這樣問,那肯定是得到了確定的消息,不然也不會這麼唐突的問這個問題,再說了皇后乃是一代英才,朱棣的女人能簡單嘛!
「那你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線?」皇后繼續問道。看來今天找楚雨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目前還沒有什麼進展,因為當時的大火太凶了,沒有人敢進去,所以也不清楚裡面到底生了什麼,先帝是生是死誰也不知道,只有等日後慢慢的詳查了。」楚雨說了自己的見解。
「楚將軍果然是分析透徹,雖然你說的有理,正如你所說,沒有人知曉先帝是生是死,因此皇上心才按放不下,時時刻刻都提防著,他的預感先帝並沒有死。」皇后看著楚雨,而此時的楚雨還不清楚皇后說這些到底是想做什麼。
「不知道皇后想讓卑職做些什麼?」楚雨想清楚她到底想做什麼,好讓自己心有個底。
「本宮只是不想看著我們朱家的至親骨肉相互殘殺,只是希望你調查的時候,如果現了先帝尚人間的話,不要傷害他,讓他好好的活著,遠走他鄉,再也別回來了!我不希望他做了皇上的刀下之鬼。」皇后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個、、、恐怕皇上那裡不好交代啊!」楚雨遲疑著要不要答應她。
「這件事皇上交給你調查了,所以結果的是與非都你的一面之詞上,就看你到時候是怎麼說的了,這樣,如果你覺得為難的話,本宮可以跟你換,只要本宮能力所及的範圍內,你提出條件都答應幫你辦到,如何?」皇后開出的這個條件簡直就是太誘人了,天下除了皇上就是皇后,她能辦到的事情那可多了去了,這就是自己陞官財,位極人臣的好機會,就楚雨剛想說要錢要地要美女的時候,突然楊青煙的影子浮現了自己的面前,那一身的素衣,抱著一把琵琶,彈奏著幽幽怨怨的音樂,彷彿時時刻刻都訴說著什麼。
「說實話,卑職還真有事情要皇后娘娘幫忙。」楚雨不思考了,現就是幫助楊青煙的佳時機。
「哦?說,能讓楚將軍開口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情。」皇后認真的看著楚雨。
「卑職想幫一個人贖罪。」
「誰?」
「楊正之女,楊青煙。」楚雨回答道。「當日燕王入主京師,楊正率領一幫人不肯歸附,而且還帶頭鬧事,當街咒罵皇上是竊國大盜,皇上一氣之下將楊正等一干人等壓入天牢,並下旨楊正等一干人等的所有家眷都要世世代代為奴為婢。」
「還有這事,本宮久居深宮,對這些事情還真是不明白,楚將軍請繼續說。」皇后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日成教坊卑職見到了楊正之女楊青煙,此女子才貌雙絕,而且彈得一手好聽的琵琶語,凡是聽到的人都被深深的震撼了,那裡面包含的感情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裡面包含著對父親的愛戴,親人的摯愛,對世俗的不屑和孤傲,又時時透漏出一種悲涼無助的感情,卑職從來沒有被人感動過,這次算是真的碰到了,所以卑職才向皇后娘娘請求請恕楊青煙無罪,那本身就是他父親頑固不化,累及之女,楊青煙實屬無罪啊!」楚雨聲色並茂的敘述了完了後懷著期待的眼神望著皇后娘娘,希望皇后能答應自己。
「你說的很有道理,父母犯罪累及到子女確實不該,放心,既然此女子被楚將軍如此看好,你也絕非是等閒之輩,我答應你了,希望她能悔改,有可能的話勸勸他那固執的爹,或許皇上一高興,連他爹都給無罪釋放了。」皇后很爽快的答應了楚雨的要求。
「謝謝皇后娘娘,你真是活菩薩啊!卑職再次給你叩頭了。」楚雨說罷跪下來。
「快快請起,本宮這是可憐這些可人兒,希望她們能有一個好的人生,落綿薄之力而已,希望皇上能聽我的話放了她就好。」皇后也提楊青煙不平,此時楚雨心已經放心了,有了皇后娘娘的肯,那釋放楊青煙就指日可待了,也算是自己實現了當日寫下的承諾。
忽然,楚雨耳朵一動,大喊一聲:「誰門外?」
喊聲過後,那人一個閃動便消失了門外,等楚雨出去追的時候,已經無影無蹤了,看來此人不僅對皇宮地形熟悉,就是連逃生的手段都是非常厲害的,看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皇后也驚訝竟然有人敢到自己的寢宮來偷聽,當下就命令人來抓捕偷聽的人,此時皇宮內院一篇燈火輝煌,到處都是喊著抓刺客的聲音。
楚雨一看,很明顯對方已經消失了,再找下去也是徒勞,所以就跟皇后娘娘告辭了,做著馬車趕緊狂奔著朝自己的府上而去,因為家裡面還有沒有吃完的御廚做的山珍海味,這一刻他已經饞死了。
等楚雨趕回去的時候,朱焉早就把東西收拾起來了,而且留言說自己不能宮外待很久,等不了楚雨了就先走了,楚雨看到後,命人把御廚做的拿出來,心大好,因為皇后娘娘已經答應自己的,只要找到朱允炆的後放他一馬,其實找不找到朱允炆就連楚雨他自己都沒有底,所以哪來的放朱允炆,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或許皇后也明白,只是為了怕萬一,提前跟自己這裡打個招呼。
此時的楊青煙呆房間裡,手捂著那塊玉珮,青青溫潤的玉泛著幽幽的綠光,夜晚下看起來是那麼得愜意,楊青煙的腦海浮現出了楚雨的容貌,英俊的臉龐,不同凡響的氣質,坐懷不亂的男人,讓她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已經動心了,何況楚雨還對自己出手相救,這份恩情就算是一生相許也不為過,楊青煙走到了窗戶跟前,輕輕的推開了窗戶,看到一輪明月掛天空,是那麼的皎潔,那麼的璀璨,或許因為今天是十五號,月亮圓的跟一個磨盤一般,月亮已經這麼圓了,而自己呢?楊青煙有一種衝動,想去找楚雨的衝動,眼睛瞥到了桌子上的那封信,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再次打開看了看,讀了一遍又一遍,彷彿現讓自己生存下去的只有這封信了。
對一個人的掛念僅僅是因為有那份關心就足夠了。
「咚咚咚」門口被人敲了幾下,楊青煙反應了過來,走過去,輕輕的開門了,一看到時老鴇,她臉上明顯掛著不高興的顏色,楊青煙知道自己說身體不適已經休息了好一會了,再不下去陪客人彈琵琶就不好看了。
「媽媽,我馬上就收拾收拾,待會就下去。」楊青煙自知理虧,先說了軟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