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用琵琶彈奏出來的語言,有心人是聽得懂的。」楊青煙說完就抱著琵琶開始彈奏起來了,幽怨的音樂混淆著時而緊湊時而緩慢的音律飛揚起來,帶著聽音樂的人來回起伏著,激盪著不一樣的感覺,時而有一種飛上天際的感覺,時而是一種失去了重心往地獄下面掉的衝動,讓人音樂的世界裡體驗了不同的感情境界,傷心,喜悅,兩重不同的天際或許就是人生的兩個不一樣的概念,或生或死!
「小姐的琵琶語真是讓下耳目一,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真是大開眼界啊!」楚雨大加讚賞,確實這種讓人欲罷不能的聲音才是美動聽的視聽感受。
「大人過譽了,小女子只是藉著琵琶來表達一些感情,只有心有情的人才能感受到裡面包含的情愫,看來大人已經深深的領悟到了裡面的真諦也不枉我彈奏一曲。」楊青煙解釋著自己的這琵琶語的意境,楚雨聽完後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她這是暗示著什麼?楚雨使勁壓住了那股衝動,他不想被眼前的這個女子吸引住,雖然自己已經動心了,但是真真切切的告訴自己,朱焉已經家裡等著他,並且要他趕快去想朱棣提親,自己是有心上人的,決不能節外生枝,這種壓抑的感覺越緊就越想爆,楚雨趕緊喝了一口酒,試圖將這種衝動澆滅。
「大人,你怎麼了?臉這麼紅,沒事!」楊青煙拿起手帕就要給楚雨擦汗。
楚雨看著逼近的芊芊玉指,趕緊一把奪過手帕,掩飾般的說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謝謝了。」
楊青煙突然抿嘴笑了,淡出了千種風情,彷彿如花仙子般的美妙,楚雨擦汗的手停頓了一下:「小姐笑什麼?我做錯什麼了嗎?」
「沒有,只是我看到大人竟然看見我臉紅了,本以為大人經歷了很多這樣的場合,今天一見才明白,原來大人只是一個戰場上馳騁的男人,情場上也是這般羞澀。」楚雨又一次被這個女人看穿了,感覺到自己現幾乎是透明的一般,她的眼楚雨就像一個羞澀的大男孩。
「哪有,我只是喝酒喝多了,酒氣上竄而已。」楚雨尷尬的掩飾著。
楊青煙也不戳破他,而是拿起酒壺給楚雨倒了一杯酒,同時也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兩杯酒都端起來,「來,我敬大人一杯。」楊青煙把酒遞給楚雨後就一飲而,楚雨看到後也毫不示弱的一飲而,女人面前不丟的就是面子,記得這句話是自己當初上高的時候,語老師告訴自己的,因為那個語老師就是一個鐵丹丹的硬漢,同時也是自己崇拜的偶像,所以到現為止都記得那句話。
幾杯酒下肚後,兩個人都有點醉意,楚雨明白自己如果把持不住的話就會害了人家姑娘一生的幸福,管現楊青煙話裡話外都有獻身給自己的意思,楚雨打了盆水,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看到楊青煙依然拿著酒杯喝酒,一把奪過來,「別喝了,女孩子少喝點。」
「你別管我,讓我喝,只有我喝了酒才能忘了我是一個被人貶為奴隸婢女的人,沒有半點的自由,沒有辦法看看自己的爹爹,還不如就這樣永遠醉下去。」楊青煙喝醉了開始了酒後亂言。楚雨看著她那個樣子,心一陣不忍,一個聰慧商量的女子竟然被逼到這個份上,這叫自己怎麼忍心看著她繼續受苦了,不行,必須的想辦法救救她出苦海,這樣一直下去的話,不出幾天楊青煙必定神經崩潰,一旦真的失去了生活的希望,那就真的完了,世界上就少了這麼一個可人兒了。
楚雨想幫她,管沒有辦法替楊正這個不顧家人安危的傢伙去朱棣面前求情,但是釋放掉楊青煙應該難不倒自己,畢竟這個女孩只是連帶受過,她本身並沒有什麼過錯,有什麼理由讓一個無辜的人受這份罪。
楚雨把酒醉的楊青煙扶上床,蓋好被子,看著面容清秀的楊青煙熟睡的樣子心不免有點不捨,自言自語的說道:「青煙好好等著我,我會讓你脫離這個苦海的,給你一個屬於你的自由。」說完但就起身走了,出門後,將門關好,招呼老鴇過來。
「爺,你有什麼吩咐?」老鴇興沖沖的說道。
「青煙小姐現裡面休息,你們別去打擾她,讓她好好休息,等她醒來的時候告訴他我走了。」說罷楚雨掏出一疊銀票,「這個給你,務必給我辦好,如果青煙小姐有什麼意外,我拿你試問。」
老鴇看到一疊銀票後眼睛閃著話,這些話真是楚雨準備交代給她的,竟然讓她先給說了。見沒有什麼可交代的了。楚雨就打算走了。
楚雨本來要走了,卻突然停了下來,回過頭來,老鴇看到了趕緊迎了上來:「爺,你還有什麼交代的?」
楚雨從自己腰間拿出來一個玉珮,交給了老鴇,「回頭她醒了把這個交給他,讓她有什麼事憑這個來我府上找我,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府邸哪的。」楚雨冷眼掃了老鴇一眼。
老鴇很是理虧,知道自己偷看了楚雨的令牌,低頭說道:「小人下次不敢了,望大人恕罪。」說完就跪了下去。
「起來,知道錯了就好,如果還有下次就沒這次這麼好運了。」說完後楚雨頭也不回的走了。
楊青煙睡了好久,幾個時辰之後才醒了過來,揉揉眼睛,清醒後現自己躺床上,忙檢查了自己的身體,現衣帶整齊,捂著胸口才鬆了口氣,下床後,感覺頭還有點暈,起身準備給自己倒杯水喝的時候,現了桌子上有一封信,上面赫然寫著:楊青煙親啟。楊青煙很奇怪,她明明記得當時她苦苦哀求他救救自己的父親的,他是很快就拒絕了,現寫這封信是幹什麼,懷著好奇的心理,慢慢的打開了信。
楊青煙看完信後,本來皺著的眉頭開始鬆開了,臉上蕩漾著幸福的微笑,就像歡快的小鳥一般翩翩起舞,把信放胸口,不時的拿出來再看看。
門「吱」的一聲開了,楊青煙趕緊將信藏到身子後面去,老鴇進來了,微笑道:「你醒了,老身這把老骨頭門外都快站散架了。」說完就走了進來,坐凳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楊青煙擺著臉站一邊。老鴇也不理會她,扔了那枚玉珮到桌子上。「這是那位官爺給你的,說你有什麼事可以憑著這枚玉珮去他府上找他。」
楊青煙回過頭來看了看玉珮,拿起來握手心裡,玉珮色澤光潤,通體透明,一看就上好的玉,「他還說了什麼?」楊青煙問道。
「你覺得他還會說什麼,我看到出來他對你有意思,但是你要明白,你現只是一個戴罪之身,不要妄想著有人會冒著生命為你得罪皇上,即使是這個開國先鋒元帥,朱棣的眼都是一樣的。」老鴇看著楊青煙一字一頓的說,見她沒有說話繼續說道:「我若不是看你父親跟我交好的份上我也不會冒死把你介紹給他,反正路老身是給你鋪完了,就看你準備怎麼走了,走的好了,你就幸福了,走的不好了,或許我也要跟著遭殃,你也不需要整天擺著一副天下人都欠你的樣子,你要明白我再幫你的同時你也要為我撐撐場面,現下面有那麼多的公子哥可都等著你了,趕緊收拾收拾下來給我迎客,別想著憑那點老關係就想我這白吃白住。你要記住你可是戴罪之身,什麼時候無罪釋放就要看朱棣老兒的心情了。」
楊青湮沒有說什麼,只是心默默的念著兩個字: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