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焉哭訴著,奈何楚雨犬業勸不住,就問道:「我說我的公主殿下,你想怎麼辦可以直說嘛,哭能解決問題的話我每天就哭不就成了,難道你哭了就能改變事實嗎?」
楚雨的這些話還真起了作用,朱焉真的停止了哭泣,問道:「父皇打算把我嫁給別人,你一點也不緊張,一點也不著急,你說我除了哭我還能怎麼辦?」
楚雨就感覺冤枉的很了,自己好說歹說旁邊又是孫子又是奴才的勸說了半天,到頭來竟然是一點都不緊張一點都不關心,這話從何說起?
「殿下,你說話能不能摸著良心說啊,什麼叫我沒有緊張沒有關心啊,我是不是緊張關心的去拿著大刀去皇宮直接把刀架你父皇的脖子上說你如果敢把朱焉嫁出去我就殺了你才算是緊張關心你。」楚雨忍不住生氣的說道。朱焉聽完後倒是破涕而笑,捂著個小嘴不停的笑,笑的楚雨莫名其妙的。
「喂,尊重點人好不好,你笑什麼笑,我說那話至於讓你那麼高興嗎?」楚雨問道。
「你知道嘛,從我出生到現還沒見過哪個人說拿著把刀去威脅皇上的,你是開天闢地的第一人,你說好笑不好笑。」朱焉給他分析著。
楚雨摸著頭,才現自己說岔了,還拿著刀去找皇帝,光是拿著刀估計都進不了城門,還妄想見皇帝,也不自覺的笑了,笑自己太白癡了,這話如果讓錦衣衛的人聽見了,估計自己不死也的殘廢,朱棣的秉性歷史書上記載的清清楚楚。
「你可別跟別人說啊,傳了出去,我死十回都不夠。」楚雨懇求道。
「呵呵,也就是你敢說那樣的話,換了是別人早就拉出午門斬了,我一直就好奇,為什麼和你一塊,總是會生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永遠充滿著奇感。」朱焉說著就狐疑的看著楚雨,彷彿從來沒有見過似的,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
楚雨可受不了朱焉的惡作劇,一把擋住她的眼睛:「哎,夠了哦,別再玩了,小心我來真的,去求皇上趕緊把你給嫁了,省的天天煩我。」
「你敢,你說了我就死你面前,就是做鬼也整天纏著你,讓你天天煩。」朱焉嘟著小嘴不滿的說道,那飽滿的紅唇此時看著格外的誘人,讓楚雨有了一股想親親看的衝動。
「開玩笑的,我怎麼會讓你嫁給別人,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楚雨後還是對上了誘人的紅唇,兩個人都相互交纏著,完全忽略了周圍的一切,好還屋子裡,沒有外面,所以即使裡面有什麼動靜下人們都很自覺地給忽略掉。
突然朱焉一把推開楚雨問道:「不如你去跟我父皇提親去?怎麼樣?」一雙靈動的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楚雨,眼神透漏出來的全是乞求和渴望,楚雨頓時呆了一下,回過神了,低著頭,沒有說話。「你不願意?」朱焉看著他繼續問道。
忽然楚雨抬起頭,問道:「你這算是向我求婚嗎?」說完就哈哈大笑。
「哼,你竟敢玩弄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就抓起屋子裡一切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朝著楚雨扔過去,板凳啊,茶杯啊,水壺啊統統朝著楚雨飛過去,只聽見一聲聲的慘叫聲傳了出來,一大清早的,有人懷疑是不是誰練嗓子呢,叫的那麼淒慘!
「怎麼樣?還欺負我不?」朱焉舉著一個花瓶問道。
「我說公主殿下,你知道你手上拿著的花瓶值多少錢嗎?那可是宋代的官窯裡燒出來的,我可是花了一兩銀子買來的,摔壞了真的很可惜,麻煩你換個行嗎?」楚雨可憐兮兮的說道。
「那就拿這個。」朱焉舉起一尊陶瓷的駿馬。
「那個貴,是唐朝的,價值連城,是我冒著生命危險剿滅山賊後獲得戰利品,不僅具有著極高的物質價值,同時也是具有很高的化價值的,再說了也記載著我的戰功,這個千萬別砸了。」楚雨心疼的。
朱焉聽罷後也覺得怪可惜的,就又換了個問道,「這個又是什麼名堂?」
本來楚雨是挺會編故事的,可是碰見這件東西了他實是沒法編出來了,朱焉手上拿著的是一頂夜壺,這個說是有什麼價值就真的說不過去了,一個廢鐵燒製的,而且上面的花紋都已經看不到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下人昨晚上給自己房間裡放了一個,待會一頂要好好查查,以後千萬別字房間裡放便宜的東西。
「這個嘛,是夜壺。」楚雨解說著。
「我知道是夜壺,我問你你這個打算怎麼解釋?」朱焉冷笑著,隨時準備著扔過去。
「這個嘛,對了,這個夜壺是極具紀念意義的,是我的老家一輩輩的傳下來的,到我手裡已經好幾十代了,記得父親傳給我的時候說那可是我們家的寶貝啊!」楚雨這時非常佩服自己的能力,竟然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就已經創下了連編三個故事的記錄,這以前是沒有的,幾乎是打破了記錄。
「我將來就是你們家的人了,這傳家寶就算是我的了?」朱焉問道。
「嗯,你要的話就送給你了,好好給咱留著!」楚雨很高興她能收下這夜壺。
「既然送給我,那就由我處理了,它是個鐵疙瘩,摔幾下砸幾下都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朱焉冷笑著。此時楚雨才現自己上當了,夜壺空連著旋轉了七二十後直接朝著他的頭上撲來,辛苦昨晚上沒有裡面方便,沒有污濁之物,只是被生生的砸了一下。
楚雨抱著頭,見到朱焉又想去動那個陶瓷駿馬,趕緊跑過來,「別生氣了,我去提親還不行嘛。」果然見效了,朱焉停下了手的動作問道:「真的?」
楚雨堅毅的點點頭,其實心已經是痛苦萬千了,以前那個聽話乖巧的朱焉去哪了,怎麼今天醒來之後朱焉就好像被潑婦附體了一樣,感覺不到半點婉柔。
見到楚雨答應自己了,朱焉冷艷的眼神突然就溫柔了起來,「還疼不疼?我來給你揉揉!」楚雨霎時間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朱焉回來了,心萬分的溫馨和激動。
「焉兒,這才是我認識的焉兒嘛。」楚雨心笑道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向我父皇提親啊?」朱焉問道。
「馬上,一有機會我就去,放心,我不會讓你嫁到邊陲小國去的,你是我的。」楚雨堅定的說。此時的朱焉聽到這句話後高興的直接縮楚雨的胸膛裡,就跟小貓一樣的溫軟。
總算安穩住了朱焉,楚雨心放下了石頭,只要朱焉不再煩自己了就好了,隨後陪著朱焉外面轉轉,聊聊天,談談情,楚雨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學校一樣,那個時候就喜歡和女同學們林蔭小道上走走聊天。正想的起勁的時候,朱焉一把推了一下他,楚雨猛地回過神來。
「怎麼了?」楚雨問道。
「前面有個女人一直看我們。」朱焉警惕的說道。
「哦?」楚雨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確實看到一個白衣的女子遠處望著自己這邊,
「咦?」楚雨心下疑惑道,從遠處望去這個身影很熟悉,好似以前見過的,拉著朱焉跑過去的時候那白衣女子卻消失不見了,跟鬼魅般似的,說不見就不見了,難道自己眼睛花了。
「那女人你認識?」朱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