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看著楚雨楊思瑤兩人自己眼前眉來眼去濃情密密的,楊傳瓚也看不過眼了。瞪著楚雨咳嗽了幾下,眼透露的無非就是叫楚雨悠著點,沒看到老夫還這裡?你們也太不給老夫面子了。
楊傳瓚的咳嗽聲,總算是讓楚雨楊思瑤這兩個陷入戀愛狀態的癡男怨女清醒了過來。
一把掙開楚雨握著的手,楊思瑤紅著臉羞惱的對著楊傳瓚道:「爹爹?你生病了?」
這戀愛的女人可真不好惹,特別是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的時候。沒看到對於自己的老爹,楊思瑤也沒有客氣嗎?一時間,不但楊傳瓚頭上冒出了冷汗,連楚雨也感覺自己眼前飛過了幾個烏鴉。
「咳咳…這個,爹爹喉嚨有點干癢,爹爹喝杯茶就好了。」話一完,吃了楊思瑤一個軟釘子的楊傳瓚就拿起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以掩蓋自己的尷尬。只是楊傳瓚心裡頭冒出的卻是女大不留的淒涼感受了。
看著楊傳瓚吃癟的表情,楚雨想笑又不能笑,憋得臉都紅了。
「壞蛋,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也生病了?」回頭看到楚雨一副不正常的臉色,楊思瑤急忙關心的道。
「……」
「這個,天氣太熱了,對,我這是熱的。」
這躺著也槍,而且自己還不能反擊。這下子,楚雨有了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我們的楚三少爺也連忙拿起一杯茶學起了自己的岳父楊傳瓚楊大知府。
天氣太熱???
一向聰明的楊思瑤聽了楚雨的話也無語了。不過,看到自己的老爹還有楚雨都那樣,楊思瑤也只好相信了兩人的說辭了。
看到楚雨同樣也吃癟,我們的楊傳瓚楊大知府這下子心理也平衡了。給自己的空茶杯再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那天與楊傳瓚見面交談之後,楚雨又跟楊思瑤京城廝玩了幾日,這才楊思瑤的般不捨與叮囑離開了京城趕回了北平城。而楊思瑤也跟隨楊傳瓚回了揚州城。
半個月之後,北平城,剛剛回來,想要去燕王府的楚雨突然看到前面的道衍和尚。
急走了幾步,追上了道衍和尚,楚雨笑道。「哈哈,多日不見,大師依然風采依舊啊。」
「哈哈,哪裡哪裡,楚公子不是也如此的風流倜儻嘛。」回過頭,看到的卻是有一月不見的楚雨,道衍和尚也很是開心。
接著,道衍和尚又道:「楚公子,你那件事情辦的怎樣了?」
抱了抱拳,楚雨笑道:「多謝大師的關心,楚雨的事情已經沒有大礙了。」
「唔…」低唔了一聲,道衍和尚道:「如此便好。如今楚雨你心事已了,也能這裡好好的輔佐燕王爺了。」對於楚雨,道衍和尚也一直是很上心的。畢竟以他的道行與眼光,一般是不會看錯人的。楚雨這個人就是一個帥才良將。要知道,道衍和尚雖然是一個和尚,但他的野心可不小。當然並不是說道衍和尚要學朱元璋一樣以一個和尚的身份去奪得天下。
只是這個道衍和尚說起來還真的故事挺多的。據傳道衍和尚小時候是出生江蘇吳縣的一個大夫之家,俗稱姚,字斯道,號天禧等,十四歲才出家為僧,這才有了道衍的法號。雖然這廝善於吟詩作,佛道儒都學了很多,也成了一個高僧。但道衍和尚卻一直想著要施展自己的才學抱負,可惜的是,道衍和尚幾次三番想求取功名都失敗,後朱元璋想要為兒子找尋隨侍僧人,道衍和尚才有了機會。洪武十五年,朱元璋挑選道衍和尚作為燕王朱棣的隨從一桶前往北平,這才給了道衍和尚一條魚躍龍門的門路。
而到了北平之後,燕王朱棣就把大慶寺的主持給了道衍,而道衍和尚這廝卻一天到晚跑到燕王府,策劃與鼓動著燕王造反,這才有了朱棣以後的謀反之事。
當然,道衍和尚的事情我們現暫且不說,回到楚雨兩人的身上。
「哈哈,大師說的對極,食人之祿忠人之事,楚雨明白的。」楚雨笑道。
「楚公子,既然相遇就陪和尚我一同去見燕王爺。」道衍側身道。
抱了抱拳,楚雨笑道:「大師不說,楚雨也正有此意。大師請…」
「哈哈哈…」
楚雨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然後兩人並肩向燕王朱棣的王府而去。
……
「王爺,朱允炆已經下令削藩,以老衲的瞭解,如果王爺一旦被削藩,那王爺的後果堪憂啊。」王府客廳裡,道衍和尚對著燕王朱棣分析道。
聽了道衍和尚的話,坐太師椅上的朱棣也是大皺眉頭:「大師說的本王也知道,但是這件事情非常棘手,本王也不知如何是好。」
怒目一張,道衍和尚的三角眼寒光一閃,陰森森的道:「王爺,既然那朱允炆如此的不顧王爺您的叔侄情誼,那王爺你何不乾脆反了他呢?」
靠,這個道衍和尚果然如歷史上一樣,謀反之心早就爆棚了。要不然皇帝朱允炆的這個名字他就不敢如此名言直說,沒有半點恭敬之心了。
其實,要不是知道歷史,楚雨現就是被道衍和尚架火上烤了。要知道,王爺謀反從古至今就沒有幾個成功的。而且,確切的說,不是亂世的時候,那謀反的王爺就沒有一個成功的。
好楚雨知道後這個燕王朱棣能謀反成功,要不然楚雨說不定轉身就把他們給賣了。這不是說楚雨陰險,畢竟楚雨雖然跟燕王朱棣,但那關係並沒有好到能為他賣命的程。要不是事情緊急,估計道衍和尚現也不會把自己帶到燕王朱棣的身邊,還把謀反這樣的事情說出來。
「楚雨,你怎麼看?」朱棣看著楚雨,眼流露出特別的光芒。
確實,謀反這件事情成本太高,一不小心就會血本無歸,而虧本者的結局除了死就真的沒有其他的好下場了。
朱棣雖然想做皇帝,但不想造反。不過,事情也如道衍和尚所說的一樣,自己已經到了危險的階段了。朱允炆這個侄兒皇帝已經露出了他的猙獰獠牙。登基一個月,就調大軍到河南,把一個叫周王朱肅的叔叔全家跟本人全部押解到京城,還把他的王爺帽之類的一股腦的拔了個精光,然後就把他丟到雲南那個當時還沒有開的桃源仙境去了。
接下來這位皇帝爺得了一些甜頭還覺得不夠,他把天下比作一塊餡餅,而所有的藩王都是跟他搶餅的人。所以啊,把周王朱肅弄去雲南養老的時候,又舉起皇帝這個堪稱核武器的名頭,轟向了代王朱貴和岷王朱遍的頭上,以「不法事」的罪名給抓了起來。當然,這個能跟「莫須有」一拼的「不法事」到底是啥玩意,誰也說不清楚,只有這個朱允炆皇帝心裡才知道了。
而後,這位皇帝爺覺得餡餅還沒有完全的摟自己的懷裡,又拿起屠刀,落了湘王朱柏的頭上。不過,這一次這位湘王朱柏甚有骨氣,為了不被抓住受到獄吏侮辱,就把老婆孩子召集起來,閉緊宮門玩起了**。當然,無論是被抓還是**,結果都是很讓朱允炆滿意的不是?
而湘王朱柏的**,並沒有讓朱允炆這位心狠手辣的皇帝爺停下自己的屠刀,等湘王朱柏**之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連續抓獲了齊王朱傅和代王朱桂,把兩人都貶為農民老伯。要說這位齊王也算是一個人物,自己的質子逃跑之後就堅決的架起了謀反的旗幟,可惜前面都說過了,謀反的成本太高,而齊王就是虧本的那個,那個結果就不用提了。當然,齊王后是不是成了農民老伯,那只有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