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上次駐地混亂的事情查探的如何了?」造反事件過後幾天,朱棣把楚雨叫到身旁詢問道。
楚雨抱拳道:「王爺,事情已經查探清楚了,是錦衣衛搞的鬼?」
「果然不出本王所料。那錦衣衛的探子知道是何人了沒有?」朱棣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王爺,這個已經掌握了。」
「好,那這件事情就交與你來處理了。記住,能活捉的就活捉,不能活捉的就格殺勿論。」朱棣殺氣騰騰的道。
「是,王爺你放心,楚雨一定把這件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楚雨保證道。
擺了擺手,朱棣道:「那你就去辦。」
再次抱了一下拳,楚雨就退出了帥帳。
不一會,營地裡又有了一陣的小混亂,但楚雨的鎮壓,還是很快的平息了下來。
而得到的成果,就是十數個隱藏燕王駐地的錦衣衛探子,除了一個面目平凡,身體也不健壯的而立男子還有一個年歲十五歲,顯得很是稚氣的小孩子被活捉以外,其他的頑抗之輩,全部被亂刀砍死了。
「王爺,楚雨幸不辱命,事情都已經辦妥了。」等事情一了,楚雨帶著剩下的錦衣衛活口,來到了駐地的帥帳之。
「見到燕王還不給跪下。」押送著那一大一小錦衣衛的士兵,開口喝道。
誰想到,年長的男子卻開口大笑道:「哈哈哈…一個反君謀國的叛逆,也想要某下跪,如此之事,當讓天下人恥笑之。」
「大膽,死到臨頭還敢如此的出言不遜。你給我跪下。」押解的士兵聽了男子的話,勃然大怒,把男子一把踹倒。
只是,聽了男子的話,燕王朱棣並沒有太多的怒氣,只是皺了一下眉頭,開口道:「你說本王反君謀國?你有何證據?本王一向都對皇上忠心耿耿的,你如此污蔑本王,信不信本王治你死罪。」
「哈哈,你這個狗賊就不要多費口舌了,我們都已查探清楚,可惜上次刺殺失敗,讓你這老賊撿了一條狗命,我們未能給皇上分憂,我死不甘心啊。」男子譏笑道。
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讓朱棣等一干人等都生了怒氣。
道衍和尚向前一步,對著燕王朱棣道:「王爺,這個人一直辱罵王爺,留著也是一個禍害。不如…」
聽了道衍和尚的話,朱棣點了點頭,陰森道:「好,就依大師之言。來人,把這個擾亂駐地軍營之徒給本王拉出去砍了。」
「是,王爺。」聽了燕王朱棣的話,幾個健壯的士兵就架著男子拖出了帥帳之內。
這個男子知道自己必死,也是放開了罵:「朱棣你這個狗賊,你謀反的事情我們已經探察清楚飛鴿給了皇上,要不了多久,你謀反之事就會洩漏。到時候,等皇上出兵,你的人頭必將落地。哈哈哈…我會黃泉路上等著你的。」
「啊…」過了不一會,外面就傳來了男子的一聲慘叫聲。
「王爺,賊人已死,那這個小孩又當如何處置呢?」等到男子被處死,楚雨看了看還剩下的,那個還滿臉稚氣的小男孩,開口對著朱棣問道。
「既然也是錦衣衛的探子,無論大小,也不能留下活口,免得以後成了大患。」燕王朱棣還沒有開口道衍和尚就接著道。
聽了道衍和尚的話,朱棣略是深吟了一下點了點頭。
看到朱棣與道衍和尚兩人的表情,楚雨眉頭大皺了起來。
「這還是一個孩子,王爺難道不能網開一面?我想,一個孩子對王爺也不會有太大的威脅的。」對於這個孩子,楚雨也是調查的清清楚楚。這個滿臉稚氣的小男孩從小就沒有父母,一直都是吃著家飯長大的。後來,應該是被錦衣衛看,加以訓練又被派遣到燕王朱棣當了一個探子。但是這樣的小孩子,就算是一個探子,楚雨也並不相信他有多大的威脅。所以,對於燕王朱棣想要把這個孩子殺掉,楚雨也是很不滿意的,所以這才開口問朱棣。
只是,楚雨的話道衍和尚可是有了不同的意見:「楚雨,難道你不懂什麼叫斬草除根?雖然是一個孩子,但留著對於王爺也是非常不利的。」
聽了道衍和尚的話,楚雨以前對於道衍和尚的感官就生了很大的改變。馬拉戈壁的,虧你還是一個出家人,如此好殺,簡直是一點和尚的仁慈之心都沒有。遂反駁道:「斬草除根我楚雨明白,但對於一個小孩子難道還用如此?再說了,這個小孩自小苦命,做了錦衣衛的探子也是生活所逼,難道這也要斬草除根?」
接著,沒等朱棣等人說話,楚雨又道:「王爺,難道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燕王朱棣看了看激動的楚雨,又看了看跪地上滿臉帶恨的男孩,隨即點了點頭。
看到燕王朱棣點頭,楚雨也忘了朱棣是自己的金主了,臉色難看的罵道:「王爺,楚雨一向認為你是一個有情有義又心存仁慈的王爺,現才現王爺你如此的心狠手辣,算是楚雨看走了眼跟錯了人了。」
「哈哈,本王沒有看錯人,楚雨你果然是有情有義之人,這可讓本王心生歡喜啊。」沒想到,燕王朱棣不但沒有對楚雨的犯上惱怒,還笑著誇獎了楚雨幾句。
朱棣的話,讓楚雨陰沉滴血的臉色好看了許多,遂驚愕的道:「王爺,難道你答應楚雨放過這個小孩了?」
指了指楚雨,燕王朱棣笑道:「你啊,本王又不是嗜殺之人,今天就遂了楚雨你的願。」
朱棣的話,讓道衍和尚急了:「王爺,斬草除根啊…」
擺了擺手,燕王朱棣打斷了道衍和尚道:「大師,本王已決定,大師你就不必說了。」
既然朱棣已下定論,道衍和尚再多的心有不甘也只能無可奈何,唯有閉口不言了。
聽到燕王朱棣答應放過這個孩子,楚雨也很是高興的道:「王爺,楚雨就知道你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楚雨剛剛罵了王爺,楚雨就給王爺道歉。」說完,楚雨就給了朱棣一個抱拳彎腰。
朱棣笑道:「哈哈,不必了。本王這就讓人把這個孩子放了。」
「謝王爺。」
一會,朱棣就讓人把綁這個孩子的身上的繩解開,讓他獨自離去了。
等這個孩子走出了帥帳,燕王朱棣這才對著楚雨笑道:「楚雨,本王已經照你的意願把這個孩子放了,這下子你該滿意了。」
「呵呵,楚雨不敢。那只是王爺你宅心仁厚,要是換了其他的人,楚雨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那也白搭。」目的達到,楚雨也給燕王朱棣拍了一記馬屁。只是,興奮的楚雨並沒有注意到燕王朱棣眼那一閃而過的寒意。而且,讓楚雨沒現的是,燕王朱棣偷偷給了道衍和尚使了一個眼色,道衍和尚一下子也明白了燕王朱棣的想法,隨即點了點頭表明自己已是明瞭。
等楚雨心情恢復過來的時候,燕王朱棣突然說道:「楚雨,既然錦衣衛的事情已了,你就再出去看看駐地的情況,有什麼問題就及時給本王報來。」
楚雨沒有多想,轉身照著朱棣的話出了帥帳。
「大師,本王的意思你應該知道了。」等楚雨一離開,燕王朱棣就沉聲道。
面色猙獰了一下,道衍和尚道:「王爺,你的意思道衍明白。道衍這就去把事情辦妥當了。」
「好,本王就等你的好消息。」
「王爺,那道衍這就去也。」
等楚雨回來的時候,帥帳就只剩下燕王朱棣一人了。
看到道衍和尚不,楚雨就奇怪的對燕王朱棣問道:「王爺,大師呢?」
「呵呵,大師有事,本王就讓他離開了。」朱棣笑著道。
有事?這個和尚現還能有什麼事情?難道是那個小孩的事情?一想到這個,楚雨就急眼了。雖然知道惹惱一個王爺的後果,但楚雨還是急忙對著燕王朱棣質問道:「王爺,難道大師已被你派去追殺那個孩童了?」
楚雨的話,讓朱棣心生怒火,遂黑著臉怒道:「楚雨,你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本王做什麼安排還輪不到你來管。再有下次,休怪本王不講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