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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無雙 第一百零六章 謎雲 文 / 醉回

    第一百零六章謎雲()

    陰雲散去,眾人已歇。山伯卻駐足而望,只盼著傅生歸來。臥龍先生一見便走上了前來。

    「山伯,進去吧。」臥龍先生看了一眼天色依然不早,般輕拍了下山伯的肩膀說。

    山伯聽後木然的回過頭去說:「先生,義父他為何還不回來?」

    「這!」臥龍先生聽後也不知如何回答,此刻司馬上清就從身後走了上來:「進去吧,山伯,該來的總會來的。」

    在場的幾個人聽後都一驚,只有山伯貌似懵懂的點點頭說:「伯母說的對!該來的,總會來的。」於是便隨眾人回去。

    一進酒樓之後趙岳便邀空靈子與古正去樓上共飲一杯,想是剛才風大雨急,兩人並不推辭,只笑著隨他們上樓去了。

    而此時郝向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怒氣難遏,有轉頭看看另一塊桌上的「真武門」的弟子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笑著走上前去:「鍾掌門,方才多謝相助!不若同去客房共飲一杯如何?」

    鐘鳴空本來就有心交好青城,一聽郝向這般熱情便也欣然同往。於是只帶著幾個隨身弟子就與郝向上了二樓客房。

    進門前郝向對身邊那個首徒說:「注意在外面盯著些,莫要任何人靠近這裡!」

    「曉得了,師父!」首徒說完便仗劍而立站在門外。

    此刻鐘鳴空似乎明白郝向與他有要事相商,於是便也對隨身弟子耳語的幾句,那弟子便與青城首徒分立在門外兩側,注意著四周的動像,鐘鳴空方才放心與郝向進入了房內。

    「鍾道長遠道而來,真是幸苦了!」郝向將手中的劍放在了桌上望著鐘鳴空請他入座。

    鐘鳴空素知此人老謀深算,就持劍而坐,接著笑著還禮說:「郝觀主客氣了,你們從蜀中趕來,想必比我更要幸苦些!」

    郝向一見鐘鳴空對自己還有戒心,索性笑著說:「久聞令師徐真人乃天下英雄,卻不想他的弟子卻是這般膽怯,如此我怎麼敢對鍾兄弟你以大事相商?!」

    「你!你怎知我膽怯?!」鐘鳴空漲紅了臉說。

    郝向望著他笑了起來:「呵呵若不是如此,鍾兄弟你又何必持劍而坐,此屋只有你我二人,門外又有眾弟子守著,樓上還有各路英雄豪傑,你又何必如此?」

    鐘鳴空聽罷便紅著臉將手中的劍也擱在了桌上,郝向一見便笑著走上前來拍拍他的肩膀說:「如此便好啊!你我同是遭人非議者,何必非要分出個彼此呢」

    鐘鳴空聽後馬上不解的問他:「但不知郝觀主何意?!」

    「呵呵鍾掌門有何必明知故問?想必你這掌門之位來的不是那麼容易吧!」郝向盯著鐘鳴空的眼睛說。

    鐘鳴空聽後一愣,瞪著眼睛問郝向:「郝觀主可否說的明白些?」

    「呵呵,還需要讓我說的明白些麼?你毒死徐真人的事情你認為做的真是天衣無縫麼?」郝向望著他說。

    「啊?!你!你莫要血口噴人!」鐘鳴空一下子站了起來顫抖著喉結說。

    郝向見罷便上前來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坐下:「鍾掌門莫要心虛,且聽我說完眼下你已是「真武門」的掌門,就算此事是真的,我不說,你不說,只恐無人知道」

    鐘鳴空一聽一屁股坐了下去,回想當時自己聽到師父將掌門之位要傳給大師兄,他心中頓時失落不已,而此刻腦海中就生出了一條毒計來:於是當夜命親信的弟子將當年從江南十三郎手中無意中得到了「無根草」下到了他師父的茶壺裡,接著就命人悄悄前往八卦廬中用**迷倒了守廬弟子,從中將掌門信物盜了出來,接著又將殘留的毒藥悄悄的塞到了大師兄床下於是結果可知,徐鼎江被毒死,而他的大師兄本是敦厚之人,見師父被毒死痛哭不已,又被搜出了殘毒,一時百口莫辯,飲殘毒自盡已證清白。鐘鳴空終於如願以償的坐上了這「真武門」的掌門而此刻鐘鳴空卻驚異的望著郝向,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郝向看著鐘鳴空驚異的眼神便說:「鍾掌門想必很想知道我是如何得知此事的,那我就給你說一個名字吧!「秦統」你聽過沒有?」

    「啊?!你是你是說那些秦國的刺客?!」鐘鳴空雖然很少遠行,卻也聽聞近年來有個神秘組織已經涉足中原,據說是要剷除帶頭與秦朝對抗的五大門派的掌門,以助秦國一統天下。但這其中的首領是何人,無人知道,什麼來歷又無從查起。只聽傳言說後來以宋傅生和慧遠為首的人派人檢查峨眉冷月師太的遺體時發現在她胸內插著半柄斷劍上刻著「秦制御用」的字樣

    郝向聽後便望著他疑惑的眼神說:「呵呵,沒錯,他們就是「秦統」的派來的殺手實不相瞞,就連峨眉派冷月師太的之死都與他們有關他們是秦王御用的刺殺組織,此次被派往中原就是來剷除一切阻擋大秦一統江山的門派,重新建立一個新的江湖。」

    「啊!重建江湖?!」郝向驚呼一聲便感到事態已大,而自己此刻已經沒有了退路---或者說,從他殺死徐鼎江那天起。

    郝向望著他閃爍的眼神說:「不錯,我此次前來就是受「秦統」的差遣前來破壞此次會盟的」

    「啊?!郝觀主你?」不等鐘鳴空說完郝向就笑著望著他說:「沒錯,我就是「秦統」裡的「秦絕使」本來在拉攏峨眉鄭卿後組織便想除掉你們「真武門」,不想鍾掌門暗中助了我們一臂之力,眼下我們已經是同船之上,理應相幫啊!」郝向笑著對他說。

    鐘鳴空一聽臉上已經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慌忙用手拭去說:「郝掌門此番邀我同敘就是想讓我投秦麼?」

    郝向聽後一愣,:「非也!鍾掌門自己坐下惡事又怎會怪我?況且我們「秦統」之內,多是死士且消息靈通,否則我們又怎會知道鍾掌門暗助了我們一把呢?只是我們確實不曾想到鍾掌門你只得其位,未得其傳啊,真是可惜了這「地絕劍」了!」

    鐘鳴空聽後眼睛突亮:「啊!郝掌門你你們真是神通廣大在下這些年來也一直在尋找「地絕劍法」的孤本,卻苦無著落」

    郝向見後便笑著對他說:「哦?!那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話間便從懷中掏出了一本秘笈來,鐘鳴空一見馬上就怔住了:這正是當時失竊的那本《地絕劍法》!

    鐘鳴空馬上搶過來翻來一看,卻是師父手跡,便不再懷疑。只是深歎一聲:「郝掌門真是神通啊!」

    郝向一見也微笑不語,良久之後才說:「不必客氣,鍾掌門,這秘笈以後歸你了!只是」

    鐘鳴空聽後兩眼放光,和顏悅色的望著郝向說:「郝哦不,「秦絕使」有話直說無妨。」

    「呵呵,如此那我就明言了,組織將這本秘笈能交還給你是對你的信任,而你當年所做的惡事卻證據確鑿,甚至她峨眉鄭卿謀逆的證據也被組織掌握著你若不想身敗名裂空歡喜一場的話,就與我們合作不過鍾道長也不必勉強,若不願意也罷,只是你的那些秘密」不等郝向說完鐘鳴空便上前拉住他的手說:「郝掌門再莫多言,之後但有大事我謹遵您的吩咐便是。」

    郝向聽後終於笑了:「好!既如此,我便從今日起以組織在中原的第一密使的身份封你為「秦道使」,只等秦軍南下我們就應聲而起,等到大秦一統天下的時候組織便會將你們的那些秘密全部銷毀,你只管放心為我們辦事便好而眼下除了剩下的三大門派之外,其餘所有門派之中,我們「秦統」都有臥底。所以任何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們的眼睛。此次我們已經有兩大門派聚集在此,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破壞此次會盟之事!」

    鐘鳴空聽後驚愕的歎道:「卻不想中原竟有如此龐大的一個組織!但不知我們組織裡的頭目是?」

    郝向聽後馬上對他說:「此事你無須過問!但我可以告訴「秦道使」,我們「秦統」的頭目名號是叫「伊無情」,是個女人,而且她還是王景略的義女王景略當年就組建起了「秦統」,未得就是對付中原武林。不想未見得一統王大人就已辭世。在他死後秦王追其功勳又念在這女人是他的義女,便將」秦統「交給了她主管了,平日裡我們都叫她做「主人」的」

    「哦?!郝掌門你見過這位大人?」鐘鳴空經望著郝向問。

    「是,我是見過她一次,那是在西嶽會盟之後在華山之陰被她派來的人截住了歸路,接著到了秦國,後來得到認命後方才趕回。只聞其聲音便知道一定是美艷婦人,但我我卻實不知她長的是什麼樣子」郝向輕歎一聲說。

    「啊?!這!卻是為何?」鐘鳴空驚望著他追問道。

    郝向看著他說:「因為她每次見我們都是用黑巾半遮著面孔,據說見過她的男子都會死,而且我卻是有次有要事找她就去了她的暫居之處,聽見裡面有她與一男子的交合聲,等我上前時就看到門已經打開,她走了出來問清了我來的緣故後便轉身離開,我再向內瞧了一眼,那男子已經七竅流血而死!聽說是為練一門神功而採集童男陽氣,卻不知她練的是何神功,看著她就讓我想到了當年的一個令人膽顫的人物來」

    鐘鳴空聽後睜大眼睛說:「哦?!但不知您說的是?」

    「朱紅。」郝向緊鎖深眉說。

    「啊?!」鐘鳴空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朱紅當年叱詫江湖無人可擋,一時間幾乎將武林橫掃,若不是林曉雲,只恐現在他們都已經身埋土中了

    郝向看著鐘鳴空的樣子也不禁長歎一聲:「是的!這位大人深不可測,甚至連來歷都無人知曉不過每次她要駕臨時,便會先派人送「絕情帖」來,收者得生,拒者必將難逃一死,從無例外。」

    鐘鳴空聽後終於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良久之後終於輕歎道:「如此,我從命便是。」

    郝向聽後便衝他點點頭:「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代表組織歡迎「秦道使」的加入,以後我們便是自己人了!如此,我便將此次組織下達的命令轉告於你,望你從中協助。此舉若能成功,攻下襄陽後當記我等頭功一件,他日秦王揮師南下一統中原之後自會加以封賞,只恐到時候你我都是號令武林的人物了!」

    鐘鳴空聽後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請「秦絕使」下令。」

    「嗯,此次主人有令,讓我等務必竭力破壞此次會盟,望諸君努力,達成此命以謝秦王信任!」郝向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金光閃閃的令牌交給了鐘鳴空:「秦道使」,自今日起你就是我們「秦統」裡的一名尊使了,只望你一心忠於秦王,竭力圖報,完成此行目的,不負組織栽培。」

    鐘鳴空聽後便馬上上前接過令牌:「請主人放心,在下一定盡力而為!不過」鐘鳴空說著便皺起了眉頭。

    郝向一見便說::「眼下我們同是為主人效命,「秦道使」有何難處直說就好。」

    「哦只是眼下以我等武功只恐敵不過宋傅生啊!而且聽說「天殘劍」李申和慧遠大師等英雄此次也都受邀前來,只恐」鐘鳴空遲疑的說。

    郝向聽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尊使多慮了,此次卻是有些阻礙要予以清除,而且第一個要清除的人就是他宋傅生!對於剩下的三大門派,組織對他們已有辦法,你只管到時候壓住其他門派就好」

    鐘鳴空聽後終於明白了,馬上躬身行禮說:「請主人放心,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郝向聽後馬上笑著上前將他扶起,接著就讓他先行退下了。此時那首徒走了進來低聲對郝向說:「師父,你真的相信鐘鳴空那個龜兒子?!」

    「哼!眼下用人之際,不得已而為之啊!而且這也是主人的意思況且他被我們拿著把柄,此人急功近利,不怕他倒戈。」郝向眼神深邃的說。

    「哦?師父你這是啥子意思呦?」首徒問他。

    郝向見後便說:「你豈不知這「人言可畏」況且他欺師滅祖,罪在難饒。我都對主人畏懼三分,以他的膽略,還不敢不聽從主人的話啊!」

    「師父英明!」首徒馬上說。

    郝向聽後邊一縷長鬚望向窗外輕歎一聲說:「只恐此次所行之事都能順利便好,莫要節外生枝啊!」

    此時,月光已升了起來,明月清亮下更顯得一種空虛,迎著雨後的涼風,那空中的烏雲又是繚繞其間,讓人一眼望去便覺得這夜是那麼詭異,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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