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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梁家的故事 第四十章 衣錦還鄉 文 / 醉回

    第四十章衣錦還鄉()

    當夜回去,梁起便讓差人給婷兒找了間屋子住下,接著自己就回房入睡。

    翌日,太陽剛爬過窗戶,梁起便起身,頓感頭部沉痛,雙臂發軟,想來是昨夜喝酒的緣故。於是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以後就去找李申,李申剛好也起床,衣帶還沒繫好,看著梁起走了進來,打個招呼就繼續低下頭去繫上了自己的衣帶。

    而當李申再抬起頭來時,楞在那盯著梁起看了。梁起一臉茫然的望著李申,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哥,怎麼了?」

    李申笑著就指著他的衣服說:「三弟,你的衣帶系錯了。」

    「哦!」梁起低頭一看不禁一臉尷尬,趕緊解開準備重新繫好。

    而正在此時,婷兒卻推門走了進來,恰好看到了梁起解衣的那一刻,不禁臉上升起了一片緋紅,趕緊把頭低了下去:「額我只是來看看你們準備好了沒有啊!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哦!」,梁起此刻也尷尬不已,趕緊繫好衣帶就拽著李申出去,而此刻李申的臉上早已笑開了花,因為認識梁起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窘迫。

    而此刻官驛外已經停好了馬車,梁起和婷兒上了車,李申駕起馬就往前趕去

    梁起此刻與婷兒分坐在馬車裡的兩側,彼此默然無語。車蓬裡只聽的見外面馬蹄奔跑的聲音和車輪滾動的聲音。車外裡風景無限而車內則更是香氣沁人,而金秋時節在馬車裡梁起此刻卻感覺到了一陣悶熱。恰好此時一陣涼風透過窗布吹了進來,讓他感覺稍微舒服了些。

    此時,梁起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終於開口說出第一句話:「婷兒姑娘,不知道你妹妹為什麼會在秦宮呢?」

    梁起這句話剛說出口便覺得似乎有些欠妥,於是趕緊改口:「啊姑娘,我其實」

    「梁大人」婷兒此刻已經抬起頭看著他,脫口而出的一句就將梁起的話打斷了下來。

    「其實,我和小儀當時不過也是一個員外家的丫鬟,因為小時候家境貧寒,戰亂不斷。我們姐妹被爸媽賣給了那到了那個員外家裡。而那個時候胡人侵入,那個員外一家全逃走了,而我們這些僕人本來就身輕命賤,財主自己尚且不能自保,又如何顧得了我們,當時船只有一條,於是就扔下我們姐妹兩帶著他們一家11口逃生去了。而胡人最終還是追了上來,當時的那幫胡人真是凶殘啊,知道現在我還記得當時的他們是多麼殘忍的虐殺了我們同鄉的男子,而那幫士兵看到我和妹妹的時候,停下手來眼中露出的只有貪婪,他們想而此時有個女人站了出來,那些士兵一看見她就全讓了開來,她救了我們,並把我們收為隨身侍女,我們姐妹兩總算撿回了條性命」婷兒說著說著已經淚如泉湧了,就連梁起一個男兒也是聽的唏噓感歎不已。

    「那個救你們的女人是?」車外的李申聲音哽咽著問,顯然他人雖然在外面,心卻一直在馬車裡。

    「哦,他就是苟王妃後來她的兒子和我朝作戰時,我被當俘虜抓了過來,當時正是義父救了我,他見到我後就一直待我很好,等回朝之後他就把我收為了義女。還找來專門的師傅交會了我歌舞書畫,他說我有靈性,一點就通,也時常把他最喜歡的花交給我打理」婷兒聲音哽咽著說。

    「那個員外叫什麼名字?!」李申此刻眼神如火。

    「哦這個我也不知道,只聽同鄉的人都叫他祝員外。」婷兒說罷眼淚又要下來了。

    「哦,難怪我和大哥進到王府院子裡時都驚住了不曾想到那些花草竟是姑娘養的!」梁起望著她輕歎一聲趕緊轉移了話題。

    「梁大人過獎了我只是做了一個義女該做的事,義父平時很忙,那些花草根本無暇顧及,交給丫鬟們他又不放心,於是我就幫他養著。」婷兒說。

    「姑娘不只才華出眾,更是兼有雅致之風,在下佩服!」梁起望著她笑著說。

    「呵呵,梁大人過獎了。」婷兒此刻看來總算放開了,望著梁起微笑著謙讓道。這一笑,果真是國色天香。

    李申在馬車外聽完婷兒的這番遭遇,心中跌宕起伏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自己遇到的女子即便是有類似的遭遇他也不過是舉手相助罷了,完事後轉身就會走,不多時就會忘記。而這一次,那女子的哭聲果真讓他揪心不已,彷彿這一切都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不久後就到了刀鋒山前,山門外的弟子一見梁起便跑了進去通報。不多時,傅生便快步走下山來,而身後跟著的正是小儀。

    小儀一眼望見了李申便高興的喊了一聲:「李大哥!」

    而李申則懷著神秘的微笑應了一聲:「嗯,小儀,你看我給你帶誰回來了?」

    小儀望著李申笑著說:「呵呵,只要是大哥帶的我想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正說著邊看到李申閃開了身子,而他身後站著一位絕色女子,讓在場的所有刀尊弟子都為之側目。

    而此刻,小儀的臉上就如同一片受驚的湖水,頓時陰雲密佈,風雨欲來。

    「你?!你是!姐姐!??」小儀的眼睛睜大了很多。

    而此刻婷兒也眼睛朦朧了,哽咽著答應:「恩妹妹,你還好麼?」

    「姐姐!」小儀一下子就撲到了婷兒的懷裡,婷兒伸開雙臂,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妹妹7年了你過的還好麼?」不覺然已經淚如雨下。

    而小儀此刻已經是淚雨滂沱,他斷斷續續的應著聲:「恩姐姐你那次出去就再也沒回來你到底去哪了我一直一直在等你回來」

    而此刻眾人不禁感慨,梁起不禁側目,不忍再看。

    兩姐妹7年後終於重聚,此刻自然有很多話要說,於是傅生說話了:「兩位姑娘還是先上去再說吧」

    「恩」兩人同時拭淚,梁起兄弟三人走上了刀鋒山,而婷兒兩姐妹則尾隨在他們身後也上了山。

    一番傾訴之後小儀和婷兒總算雲歇雨收,而此刻傅生也走了上來,笑著對他們說:「小儀姑娘遇到了失散多年的姐姐,可喜可賀,就不必再悲傷了。」

    小儀此刻卻好像想到了什麼,趕緊起身為婷兒介紹:「姐姐,這位就是刀尊現在的掌門宋少俠」

    「見過宋少俠」婷兒趕緊施禮,傅生笑著擺手:「不用了,我們三人已結為兄弟,大哥的妹妹就是我們的妹妹,你們就叫我傅生好了」

    「嗯,宋大哥!」婷兒果真聰慧過人。

    「哈哈!看來大哥你此去不虛此行啊!竟給咱們兄弟帶回來一位如此美貌賢淑的妹妹來。」傅生笑著對李申說。

    「呵呵,你先別羨慕我,三弟此去高中魁首,才真是值得慶賀啊」李申笑著說。

    「啊?!三弟,果真麼?!」傅生說罷上前重重的拍了下梁起的肩膀:「好!我就知道三弟你此去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梁起望著傅生笑了笑:「這都是仰仗皇上恩賜,義父保佑。」此刻剛說到小四,梁起的眼神不禁黯然了下來:「你們先聊會,我去看看他」說完就出門往後山走去。

    不久,梁起便來到了刀尊的後山的懸崖邊,站在小四的墓碑前,環顧著四周如畫的風景,而此刻在梁起的心中卻惹不起絲毫的美感來。心裡蒙塵,只會讓一切色彩都變的黯淡。

    此刻在梁起的眼眸中流露出來的,不僅僅是哀傷了,沒有風的空氣中似乎缺少了令人傷往的元素,而得到了陽光的土地上散發出來的卻是淡淡的清香。墓碑的影子倒映在了土地上,名字已經被陰影覆蓋,而在梁起的心中,烙在上面的小四安然的那個樣子一直不曾走遠

    梁起遠遠的望去,遠處的芳草萋萋,一片綠幽的顏色讓整個山都顯得尷尬了起來。此時突然有了生機,芳草之中有只白鷺竟然一躍而起,從頭頂上掠過一陣長鳴,而後直衝天際。

    「梁大哥」一聲宛轉的女音傳了過來,打破了梁起的沉默。轉過身去,就看見了婷兒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光照下儼然是一枝芙蓉出水,亭亭玉立。

    「哦,婷兒姑娘」梁起看著她應了一聲。

    「恩這個墓碑上的人相必就是你義父吧?」婷兒盯他問道。

    梁起側過臉去,緩緩的點了點頭。

    婷兒也不再說什麼,只是上前對著墓碑躬身拜了一拜。

    梁起看著她說:「婷兒姑娘,你有心了。」

    婷兒卻淡淡一笑,望著梁起說:「是你義父有福氣,宋大哥他們都告訴我了蕭大俠英雄一世,而最終與魔頭同歸於盡」說著便是一陣歎息。

    梁起依舊沉默著,而此刻婷兒卻說:「不過沒什麼的,蕭大俠能收到梁大哥這樣的義子,也算是後繼有人了,想想蕭大俠他此刻一定和嫣然姑娘在天上望著你,他終於看到自己的義子奪得魁首,若是蒼天有眼,他也該是心滿意足了」

    梁起此刻眼神已經朦朧了起來,只是漠然的點點頭,了聲:「謝謝婷兒姑娘」

    而婷兒此刻見到梁起的樣子也不禁心中一陣顫動:「梁大哥,你以後叫我婷兒妹妹就好了,有時候你不必一個人忍受悲傷的,你還有我們」

    梁起此刻卻再也控制不住,一直以來失去義父的悲傷都圍繞在他身邊,只是出於對義父的承諾還沒達成,他只能獨自隱忍而此刻有人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梁起不禁雙眸閃爍了起來,走過去輕撫著婷兒的臉說:「謝謝你,婷兒妹妹。」

    而此時李申正走了過來,相隔的距離讓他沒有聽到梁起和婷兒說的話,卻將所有的一切場面盡收眼中,於是驀然轉身,低頭走了回去

    在刀鋒山稍坐了半日,梁起便和眾人回去。他並不知道,此刻李申心中已經傷痕纍纍。而李申表面上卻依然一如往常。梁起眾人與傅生道別後就上了馬車,李申上了馬車,揚鞭一抽,馬車緩緩的抖索著離開。而傅生此刻卻望著遠處的馬車輕輕的說:「小儀,保重啊」

    一路上梁起和兩姐妹有說有笑,而在車篷外駕著馬車的李申卻是沉默不語。小儀見了,便伸處頭去和他聊了起來,而李申只是笑著答應,並不多說什麼

    走了一日就到了宣城,梁起便和眾人下了馬車,借水道上船回家。

    船上梁起似乎也察覺到了李申近來話便得少了許多,不過回頭一想,也許是近來陪他上京面聖旅途勞頓所致,於是只是悉心照顧,並不多想。

    水路走起來慢的多,梁起眾人直到第5日才到了會稽,下船後,一行人跟著梁起快步往梁府走去。

    而梁起此刻見到得家鄉,雖然只是幾月不見,卻似久別重逢,一路上不禁四處張望,腳步卻一刻沒有停歇,想來感覺上也許是許久不見得緣故,這裡的樣子似乎有了些變化,而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卻讓他一陣陣的回憶起了以前的事情,一路走過,行禮問好的人不斷,梁起也只得走走停停,躬身答禮。

    「梁起?!!」此刻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著自己的名字,轉身一看,竟然就是當初一起下巴豆整先生的那位同窗,於是趕緊上前,拉著他的手說:「呵呵!,想不到是你啊,近來可好?!」

    那位同窗也回禮說:「好!好啊!呵呵,你回來就好了,你不知道你的薈兒」那同窗頓感失言,馬上沉默不語了,而此刻梁起身後的婷兒卻聽到了。

    梁起眼眉一震,轉身向她們說來句『你們稍候』於是就拉著那位同窗到了旁邊:「你說薈兒怎麼了?!」

    那同窗望著他說:「哦,縣太爺也去了她家兩次,不過她以死要挾,就連縣太爺也怕了。而他父親卻硬是逼著她嫁給那個大公子,定在了明天成親。幸好你現在回來了,不然就晚了!」

    而此刻梁起卻也再顧不上什麼,只讓那位同窗先去他家給父母親說一聲,隨後就轉身往趙員外家趕去,而李申和兩姐妹一見都沒反應過來,只得緊隨著他趕了上去。

    一行四人不一會就到了趙府門外,門口的兩個家丁一見是梁起,馬上拎著棍子上前來要趕走他。

    「大膽!你們敢傷朝廷命官?!」李申大喝一聲仗劍擋在了前面。

    那兩個家丁一下子停住了手,只驚望著梁起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此時趙員外走了出來,大聲喝問:「誰在吵鬧?給我轟走!」

    李申此刻卻站了出來:「漢安縣令梁大人駕到,你還不跪下!」

    趙員外一眼瞅過去便看見了李申旁邊的梁起,不禁冷笑一聲:「哼,他是縣令,那我還是郡守呢!給我趕走!」

    「是!」那兩個家丁答應著便要上來,而他們兩剛邁出兩步就不禁腿腳發軟,馬上就跪了下來。因為梁起已經從包袱中取出了官服捧在了手上。

    「啊?!」趙員外也不禁大驚失色,趕緊下跪道:「趙某不知縣令大人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呵呵,只要你不拿棍子招待我們就好了。」梁起望著他哂笑著說。

    趙員外臉色大變,馬上迎上來說:「梁大人說笑了快請進!」

    梁起聽罷就直入趙府,李申他們隨即跟上。

    「來人啊,給梁大人奉茶!」趙員外對門外喊了聲,卻被梁起攔住:「不必了,我此來只想見見薈兒」

    「哦」趙員外聽罷馬上眼珠一轉:「啊!小女身體不適,正在休息況且她已經有了婚約,明日便要出嫁,這恐怕」

    「不!我沒同意!」此刻便聽到側室一聲大呼,梁起驚望,只見薈兒已經跑了出來站在了他面前。

    「薈兒!」梁起望著她竟然聲音有些哽塞,看著薈兒憔悴的面容梁起不禁心中一陣顫抖,淡妝下雙眸如水,蒼容中淚痕未乾。想來他走了的這些日子薈兒莫不是急盼著他回來,終日以淚洗面吧。真是:傾城之色本天然,獨倚窗前淚始干。只盼不忘情折柳,終見(通「現」)郎君於眼前。

    「梁起!」薈兒哭著便衝到了梁起的懷中,梁起此刻也只能輕撫著她一頭的柔絲,默然的抱著她。良久才拍拍她的後背:「薈兒,我回來了。」

    而薈兒此刻已經是淚如斷線的珠子,一顆顆大大的落在了梁起的肩膀上

    「你!」那趙員外氣急:「男婚女嫁均由父母做主,媒妁搭線。自古如此。你!?」

    「我來給他做主!」此刻就聽見門外一聲高呼:梁沖已經走了進來。

    「爹?!」梁起見罷輕輕放開薈兒,上前躬身行禮。

    而梁沖則緩緩的走上來拍拍他的肩膀:「好!你果然沒給我梁家丟臉,而今我就替你做主,向趙員外提親。」

    而此刻趙員外已經鐵青了臉:「你們!」

    梁沖望著他說:「令女和犬子兩情相悅,你我都是父母長親,該成全他們這段姻緣」

    而此時趙夫人也從側室走了出來:「你就答應了他們吧,有這樣的女婿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可縣太爺那裡」趙員外苦著臉說。

    「這種事情不能強求,而今令女喜歡的是犬子,就算是縣太爺的兒子也不能強人所愛吧」梁沖看著他說。

    那趙員外此刻已經無可奈何,終於默然的點點頭

    「好!趙員外爽快!我看後天就是個吉日,咱們就給他們把親事辦了吧?」梁沖詢問著說。

    「唉!好吧!」趙員外說。

    「哈哈!,那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親家!」梁沖望著趙員外笑了一聲。眾人不禁都舒展開了眉頭。

    「父親」此刻梁起望著自己的父親眼神似乎閃爍了起來。

    梁沖走上前拍著他的肩膀輕歎著說:「唉!我也是不想你像我當年那樣啊」這一句,只讓梁起楞在那裡,半天沒緩過神來

    成親那日梁府縣太爺也只得前來賀喜,一時間賓客盈門,往來不絕。而梁沖與李申眾人都見過之後李申和兩姐妹便順理成章的認梁沖做了義父。梁沖也從他們口中得知了近來發生的種種,不禁長歎:「蕭兄弟真是一代俠者啊!」

    眾人聽聞,莫不是唏噓感慨,長久無語

    月明處,洞房內,梁起端坐在了床前,滿口酒氣的掀開了新娘的蓋頭。望著薈兒發呆。半天之後終於說出了一句:「薈兒,你今天真美!」

    薈兒的臉紅了起來,耳根燥熱,抬頭望著梁起說:「你喝醉了,歇息吧。」

    隨即上前替梁起寬衣,而後燈火熄滅,洞房之內,其樂可知

    而此刻在客房門前,婷兒難眠,她想到了很多,她強迫自己不去想梁起,而腦子裡卻偏偏是他的身影,她在在這三天裡已經不知道在心中默念的多少次『你只是他的妹妹,薈兒才是他喜歡的人』但只是忘得了一時,稍縱即逝後梁起的影子馬上又佔據了她的腦海。

    「婷兒!」李申看來也是無眠。

    「哦,是李大哥」婷兒望著她低聲應了一聲。

    「你傷心了?」李申望著她問,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也為眼前這個女子暗地裡傷心了好多次了,而他又何嘗不知道她喜歡的人是梁起。只是此刻兩個有著相同傷感的人碰到了彼此,所以才說的出口。

    「李大哥!」而此刻婷兒卻是真的衝到他懷中哭泣了起來,李申很明白此刻婷兒只是一時的發洩自己心中的悲傷,但他還是輕撫著自己心中最愛的這個女子,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一副可以依靠的肩膀和一個肯聽她傾訴的人

    良久之後,婷兒才停止了哭泣,抬頭望著李申說:「對不起,大哥」

    李申此刻卻淡淡一笑,盯著她輕歎一聲說:「呵呵,沒什麼,誰人不是如此呢」李申望著月亮輕歎道。

    婷兒聽罷,突然睜大了眼睛。

    而在洞房內,梁起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終於雲歇雨收,彷彿酒力已經散去,摟著薈兒輕輕的說:「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薈兒此刻卻爬上了他的臉頰,輕輕的親了一口說:「為了你,再辛苦我也願意」

    而後便相擁睡去而此刻,月已西斜。

    註:苟王妃,既苻建的妻子,符生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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