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麼如此美好的愛情傳說,會和天上的恆星聯繫在一起?林若莎還是搖著頭。
「因為愛情與死亡,永遠是文學藝術創作永恆的主題之一……現在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是十萬個為什麼了……」
「你就臭屁吧,肚子裡裝了半瓶水就搖啊搖…」
林若莎不屑地看著得了便宜在那直高興地孟哲說道。他雖只是淺淺一笑,眸中露出幾分鮮亮的神氣,恰如春柳拂水。
「好歹我還有半瓶,你有多少,幾滴呀…」孟哲湊近林若莎,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道。
「你好壞呀…」林若莎笑嗔著舉起了粉拳。
「呵呵,謝謝你幫我捶背啊…今天開車還真是累了….」
二人嘻鬧著林若莎開口道:「喜歡看天上星的應該是女的,男的不是都喜歡看地上的星(女明星)?」
「哦,為什麼?」孟哲當然聽出這林若莎話有刺兒。
「因為女生天生喜歡浪漫呀,男生天生都好色…」
「這什麼鯊魚邏輯呀,好色是人的天性,浪漫是不分男女的好不好?」孟哲聽完林若莎的話肺都要被這美女白癡氣炸了!
「你知道古人為什麼會喜歡夜觀天像嗎?因為是宇宙、星空給他們以靈感,讓他們為後人留下了博大精深的思想,奇幻無比的神話,乃至成為人類文明基石的發明創造!
所以才會有伽利略為看清楚星空而發明望遠鏡,最終讓人類走出蒙昧的黑暗,看到理性的光輝。
德國古典哲學家康德的墓誌銘是最好的回答:「有兩種東西,我對它們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他們在我心靈中喚起的驚奇和敬畏就會越來越歷久彌新,一是我們頭上浩瀚的星空,另一個就是我們心中的道德法則。」
哲學家的語言也許太過深奧和正襟危坐。對於你這種『傻魚』來說是完全無法理解的。」孟哲在發表星空演說時候還不忘打擊一下林若莎。
「人類思想的天穹在哪裡,其實就是我們所能看到的夜空。包括牛郎織女淒美愛情故事在內的那些傳說、那些解讀人性的星座密語、那些標識季節轉變的星象,就是我們人類這一智能生物對星空的感悟!」
「對宇宙的認知,使人類擁有了靈性。靈性是什麼?是理性的思維和想像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敬畏!
人類理性思考的能力,來源於對宇宙認識的深度;而想像空間的大小,則源於對宇宙認知的廣度;而敬畏心,則源於人類對宇宙探索的體驗。
人類對宇宙的認知越深刻,就越能發現自身的力量,也更敢於想像自身的未來,同時,也就對週身世界愈加敬畏…」
「拜託…你別這麼激動好不好啦,我才說了一句也,你就這樣口若懸河般的講出那麼多,我被你打敗了啦…你不去當講師真是太浪費了…」林若莎比劃著對正講得高興的孟哲說道。
「你還真是掃興也…」孟哲白了一眼林若莎。
「嗯,既然你對星空那麼有興趣,那就不掃你的興了,我再問你一個關於星星的問題吧!七七的時候牛郎和織女真的能在鵲橋上相會嗎?」林若莎有所期待地看著孟哲說道。
「你真的是胸…你這女人真的很奇怪也,剛才還不想聽我講,怎麼又問這種連小學生都懂的問題啊?」
孟哲硬是把剛想脫口而出的胸大無腦這四個字給生生地吞回了肚裡。
透過皎潔的月光,孟哲清晰地看到了林若莎那薄衫下的大白兔在胸前隨著她腿部的擺動而不時也在擺動,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看得孟哲明顯感覺到自己下體有了些反映。
「哎,你剛才想說什麼?」林若莎琢磨著孟哲剛才說的那句沒說完的話,瞇起眼睛問。
「我沒說什麼呀…」孟哲此時有些心虛地望了一下天空。
「哦,那你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這女人還真是頭腦簡單一族。
「那我們來演他們吧,你就知道能不能相會了!」孟哲笑著對林若莎說道。
孟哲比了個打電話的姿勢:「喂,親愛的,你聽到我叫你了嗎?林若莎此時也進入狀態:「喂,親愛的,我在聽…」的時候,孟哲卻笑出了聲。
「哎,你笑什麼呀…」
「哈…哈…笑死我了,你繼續演吧…你真的好笨也,我終於知道人家說的胸大無腦這話是對的….」
「你剛才說什麼呀…你有種再說一次,你怎麼知道我胸大的啊…」
林若莎是又驚又羞,已經顧不上什麼儀態了,衝著已經感覺不妙而早跑開的孟哲大聲罵著追了出去。林若莎才追出來幾步就不見了孟哲的蹤影
「大壞蛋,跑得比兔子他爸還快…被我抓到,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真話此時林若莎真的有些害怕,所以頭也不敢回的一直朝前走著,邊走邊大聲罵孟哲,其實發出聲音也是給自己壯膽的一種方法。其實她根本不知道孟哲就在她身後。
孟哲想嚇嚇林若莎,故意變了聲音:「小姐…等…等…我…」,孟哲發出的怪聲音在寂靜的林中迴盪著。
林若莎起先是被嚇得差點靈魂出竅。她可不相信這世界上真有鬼。
再仔細一聽,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林若莎可不笨,她猜到是孟哲想嚇她,所以她計上心來,將計就計!
林若莎假意嚇得拚命往前跑。孟哲看到林若莎被嚇成這樣,忍著笑從後面追了上去,手抓住了林若莎的肩膀。
林若莎給孟哲的感覺並不壞,與其說是並不壞,不如說是很舒服!對就是很舒服!
也許是由於年齡相仿的原故,這小妮子一點都沒有像其它旅客一樣把自己擺在了金主的位置,反而像和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對孟哲,這讓孟哲有了在工作上從未有過的輕鬆、愉悅。
林若莎這樣的友好態度也讓孟哲暫時把自己以前的工作態度收了起來,拿出了對朋友的態度來對林若莎,所以才會和林若莎開這種玩笑。
「啊…疼死我了…你真屬鯊魚的呀…」孟哲疼得齜牙咧嘴地。
「怎…麼…是你呀?」假裝驚魂未定的林若莎結結巴巴的看著捂著手地孟哲說道。
孟哲本意是想讓林若莎回過身看看是自己,沒成想這這小妮子張嘴就咬,下口還特別重。
「你跑什麼呀,有鬼追你呀?」
「這鬼就是你…」林若莎面露得意之色。
「那你剛才瞎跑什麼…」孟哲沒注意到林若莎得意的臉色,只顧看自己的手了。
「我還沒問你呢,你剛才跑什麼…」
孟哲剛想說因為你「胸大無腦」我才跑的,抬眼看到林若莎正得意地看他在看自己的手,一下明白了,敢情這小妮子是故意咬他的。
「你怎麼下口那麼狠啊,被鯊魚咬到可是會掛的…你快點過來看看,都出血了…」孟哲裝出一副很疼的樣子。
「出血了嗎?我看看,我沒咬那麼重呀…」
林若莎聽到孟哲說出血了,心裡一下就內疚了起來,只想和他玩玩的,敢情自己真下口重了呀。說著林若莎拉過了孟哲的手。
「你看,我都出血了,你也就出點血吧,補點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什麼的…」孟哲看林若莎有些心急的樣子,繼續說著。
「你還真是財迷也…不過還真是咬得有些重了,皮下都出血了,還好沒咬破。」
看著有些內疚地林若莎孟哲平淡地說:「你下口咬了我,我疼了,你也解恨了,剛才的事就算我們扯平了啊…」
「我真搞不明白,剛才演的好好的,你幹嘛跑開了呀…」林若莎還有些可惜剛才沒演成的那齣戲兒。
「哎喲,我的鯊魚小姐,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他們相距能聽見嗎?你就是一條大米蟲,只會浪費糧食,所以現在才會問這種白癡問題…哈哈哈…」
「我怎麼就成米蟲了……我就是大米蟲怎麼了,我吃的可是我家的米,關你什麼事,你走那麼快幹嘛,等等我…」有些氣不過的林若莎杏眼一瞪,露出了她野蠻的一面。
版納的植物園確實是在晴空夜晚能見到超多的熒火蟲,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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