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莫問道長()
張老爺子一死,整個家族受到了各方的刁難,有來自地方政府的,也有來自的,各路人馬好似說定一般齊齊跳出。張家手下幾家上市企業的股票一跌再跌,眼看就要支撐不下去了,就在這個時候佘老太君站了出來,她聯繫了自己的老首長,告訴他張家目前所遭遇的種種,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幫助。
首長第一時間作了回復:一切很快就會過去的。果然,沒過多久,地方政府停止了刁難的行為,而那些的人物也不再做什麼公然的破壞動作。即便如此,張家的資金鏈已經非常薄弱,幾乎斷掉了,縱然沒有人來做小動作也很難再支持下去。
這時候,羅玉清出現了,身為香港頂級富豪羅子成的長女,她希望通過聯姻的方式來進行兩大家族的合作。
張玖哲沒有多做考慮就答應了這場聯姻,雖然從感情上他並不想再娶一個妻子,可是作為張家的掌門人,他不得不擔負起振興張家的大任。羅玉清的嫁入使得張家的經濟問題迎刃而解,甚至在親家的幫助下,企業不僅僅依舊霸佔著j省龍頭地位,還將其觸角延伸到了其他的省市,羅子成也因為張家的幫助將自己的公司成功登陸到內地,並在許多政府最優惠待遇下開始大展拳腳。
羅玉清在張浩天四歲的時候,生下了他第一個弟弟張駿馳。這讓她在張家的地位上去了不少,初來張家的時候,除了張峰哲對她表露出善意,其他的人都不是很喜歡這個主母。
張浩天是張家人的心頭肉,就算是張駿馳也得不到他的待遇,聰明活潑的小浩天始終是佘老太君最喜歡的孫兒,她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將小浩天帶在身邊,不過就在張浩天5歲那年,他卻得了一場和他母親相同的怪病。張玖哲像瘋了一樣四處尋醫,甚至求神拜佛,可是張浩天的生命跡象卻依舊在一天天的減弱。
「施主可否讓貧道為這位小施主把把脈?」低著頭看著張浩天昏睡摸樣的張玖哲被身邊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去,一個慈眉善目身著青衫的的老人站在他身後。
病房在17樓,門外有4個保鏢看守著,這個老人是如何進來的呢?不過張玖哲也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物,知道世間存在著眾多的奇人異事,況且眼前這位老人很明顯沒有什麼惡意。
「老先生不知如何稱呼?」張玖哲起身行了一禮。
「貧道法號莫問,區區山野村夫,受朋友所托,與此子結一段善緣。」老人微一稽首。
「原來是莫問道長,不知您所說的朋友是哪位?」張玖哲奇道,自己雖然是大家族的族長,可是從來沒結交過什麼世外高人,難道是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不可能。
「緣起則承,緣落則惘,施主您無需知道是誰,只需要知道他是沒有惡意的,還是先讓貧道來為這位小施主把把脈吧。」老人說罷,走到床前,將三指定於脈搏處。片刻之後,老人將自己的手拿開,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奇怪,奇怪」,忽而又將手搭上脈眉頭漸鬆,「難怪,難怪。」
張玖哲在一旁看著老人,心也隨著老人的表情忽上忽下,「道長,不知小兒是否還有救?」終於他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放心,施主,小施主命中有此一劫,只要渡過,未來自有一番大的作為。」莫問道長笑著應道。
「道長的意思是說小兒的病可以解救嗎?」張玖哲驚喜萬分,雙手都搭在了老人的肩膀上,當看到老人笑著看自己的時候才猛然發覺自己失禮了,又不好意思的將手拿了下來。
「我能夠救他一半,另一半要等待機緣,機緣來了,自然就好了。」微微捋了一下自己的鬍子老人說道。
「救一半?什麼叫做救一半,還有您說的機緣又是什麼?「對於老人所說的話,張玖哲覺得自己聽得雲裡霧裡。
「時候到了施主自然清楚了,現在又何須多問,」老人說完微一稽首,「貧道回去帶點東西,這裡有幾味藥施主去藥店多買些,不過我走的這段時間,希望施主要多派些人保護好你的兒子。」老道在一張紙上寫了些字遞給張玖哲。
「道長,您的意思是說我兒子這不是病,而是有人要害他?」張玖哲接過紙頭隨即問道。
「這個貧道不敢胡亂妄語,只是根據貧道多年的經驗,這個病症更像是蠱或者是南洋邪術,但又不全是,非常的奇怪,所以貧道只能救其一半。」說到這個病症莫問道長又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如此狠毒的手段居然用在一個小孩子的身上,天理難容啊!」
聽說這種不是病症而是被人害的,張玖哲頓時激動了起來:「道長,我的內子也是得這種病死的,這豈不是說是專門有人在害他們母子倆!「「喔?小施主的母親也是死於這種病症?那就很難說了,或許小施主只是因為遺傳了其母親身上的毒性,不過若是施主的內子也是因為這種病症死去的話,絕對是被人害死的,這絕非什麼病,」老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不是病,這不是病,采萱是被害死的!我早該想到了。」張玖哲英俊的面容因為扭曲而顯得猙獰。
看到張玖哲的神態,莫問道長微微的輕歎一口氣:「施主,貧道走了,你也快去搜集我寫下的藥材,別忘了多派些人守護住這裡,貧道會在三日之內趕回來。」
「有勞道長,您放心,我會親自在這裡陪著天天,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敢在我面前害我兒子。」此時的他展露出一股無與倫比的霸氣。
莫問道長走後,張玖哲發佈命令,讓全家族傾力去搜羅藥方上的藥材,越多越好,而他自己則一直陪著自己昏睡的兒子,直到道長又來到病房。
短短幾天,小浩天就恢復了知覺,只是他再也沒有從前那股機靈勁了,整個人癡癡傻傻,話也不會說,路也走不了。佘老天君看到這個情況肝腸寸斷,天天吃齋念佛,希望自己的長孫早點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