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關於更新速度,我想死啊……寫到現在咋感覺越來越難寫了呢。
這個高.潮弄完會嘗試加更,回家了不假,可我是個懶貨啊,又要練字,背書,還要勾搭妹子……我很忙的好不!
這章寫的分外的艱難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人們常說這世間最難以琢磨透的是女人的心思,反覆無常變幻莫測,有時候連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在想什麼,想要什麼。
儘管是算不上要被寫進教科書的世間真理,卻也被大多數滿大街找漂亮姑娘耍流氓處對象的未婚單身男同胞們奉為金科玉律牢牢記在心中了!
想來論外在漂亮的可以貌美如花輕鬆秒掉尋常的小家碧玉班花校花,智商學識更是讓不乏受過高等教育自視甚高的精英男們暗自汗顏羞愧難當的伍家大小姐伍媚娘,更可謂是此中的楷模了。
自從楊青烏遇到這娘們開始,就從來沒有見到過她能稍微那麼正常過一天的,尋常的刁鑽乖張善變在楊青烏看來形容她都是太蒼白無力了的。
儘管的確是沒有多少和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和諧相處的實踐經驗,但心思細膩極有眼力的望風駛舵可以獲得老闆娘那種隔三差五都是要和另外幾條街上的悍婦們華山論劍,一決誰更雌的彪悍女人的好感,平心而論,對於討女人歡心,亦或者說與人交往方面楊青烏堪稱其中高手,不然也不會是能夠三個月的時間廢寢忘食的攻克了蔣倩茹那座大碉堡,儘管其中真心真意絲毫不假,但厚臉皮下的進退得體,以及看起來近乎死不要臉的臨門一腳對時機的把握豈不是算的上事半功倍了!
可即便是這樣,楊青烏還是拿不定,捉摸不透眼前的伍媚娘,這個無緣無故把自己扯進這麼一大場動靜中還不忘時時刻刻的在背後磨刀霍霍的膈應著自己的漂亮女人。
所以當對方莫名沉默了片刻後居然小手輕輕攀上脊背上那可怖傷口,婆娑挑逗間著帶出大片劇痛也就是那麼不足為奇了,看著楊青烏齜牙咧嘴連連倒吸冷氣的模樣,心情大好的伍媚娘笑著說道:
「楊青烏,你今天還真是神勇無敵啊!看的奴家都是熱血沸騰了呢。」
楊青烏聞言臉色漸變,張了張嘴,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敷衍輕笑道:
「還好,還好,菩薩保佑!」
伍媚娘眼神一凜然,陰陽怪氣的連聲嘖嘖說道:
「我看那裡是什麼菩薩保佑啊,明明就是佛爺保佑,賜你幾大金身羅漢想不降妖除魔都難!」
楊青烏細不可聞微歎了一聲,將臉埋進枕頭中不再說話。
伍媚娘見狀,臉色一滯,心頭剛剛消褪的殺意儘管沒有再度升騰,卻也難免是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誠然,有些事情,你不說並不代表別人不知道,更何況是基本上二十四小時都捆綁在一起的彼此呢。
邢猛幾人自然不會是從天而降救苦救難的菩薩羅漢了,第一次來到贛州剛剛分清楚東南西北的楊青烏能夠摸到麻將館請出這幾位煞神保駕護航自然不是因為他能多麼神通廣大,而是因為他在有驚無險的擺平了第一個殺手的襲擊後深感此行的危險,情急之下便是找上了秦寬。
心裡想著憑借老佛爺在廣東黑道上以如此寬廣人面和威望在其他地方結識幾個可以呼風喚雨的大佬也不是多意外的事情了,的確也是因為伍媚娘的原因而心存顧忌的他在面對下一次指不定還是能折騰出多大動靜的暗殺來臨之前,不用多做思考便是向秦寬求援了。
當時帶著澹台浮萍扔給的十億資金和指示來到江西,正風生水起的扎攤子跑門路的秦寬接到楊青烏電話時有些意外,大局考慮出發不得不的確認了一句:
「會不會不合適?」
借口上個廁所躲在衛生間裡的楊青烏聞言就是急了,低聲道:
「剛剛做掉一個現在還熱乎的殺手,你說合適不合適?」
秦寬聽罷知道楊青烏這次真是走投無路了,當即便是發了麻將館的地址給他,讓他提自己的名字便能有求必應。
可按照秦寬短信給的地址找到僻靜街道上毫不起眼麻將館的時候,還是不多不少的失望了一番,但好歹那個聽到秦寬名字便是從座位上站起後,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後給倒了杯茶的男子在隨手交給自己四名人手帶出門後恰逢第二波暗殺,一個是兩把飛刀大開眼界,一個是一拳一腳出手不凡,心中喜滋滋的楊青烏這才是算稍微踏實了些,知道秦寬是沒有隨便應付自己。
而這秦寬,自然便是廣東地面上都能數得上名號的寬厚仁慈裡的秦寬了,路人皆知這澹台浮萍手下有四大主事之人個個精明強幹獨擋一面,不知道是天意巧合還是有意為之,這四人名字頗為古怪,取其中一字連起來便是這怎麼聽起來都是論語中君子之德的寬厚仁慈了!
其中秦寬年齡最長,排在首位,依次下來便是柳厚、郝仁以及現在正替秦寬打理廣東事物的屠慈了,四人各自側重不同,分掌不同,卻也是遙相呼應彼此扶持,為老爺子這些年來可謂是分擔了不少勞碌瑣事,當然也是鑄就了自己的顯赫人生。
伍媚娘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除了偏執瘋狂起來鬼神莫測驚天動地以外我們難有其他定論,但現在我們卻是可以清楚的知道她是一個敏感到眼睛裡揉不進一絲風聲的女人了,先是在兩名殺手近在咫尺的暗殺中的命懸一線,謝天謝地的化險為夷還沒有驚魂甫定呢便又是抬槍直取兩條人命而黛顏未變,臨了上車出了巷口不忘找到路牌記下名字,這樣的女人恐怕是即便你要用上蛇蠍心腸這樣的詞彙來形容都算不得上是能有多麼過分的誇獎。
的確是不打算動用家族能量插手本次贛州稀土礦風波的伍媚娘可並不代表她會允許身邊這麼近距離喘氣的男人是有多麼惡俗的在玩著同床異夢的把戲,所有當她一覺醒來後到了目的地,楊青烏則是聞香而去和邢猛去老獵戶那裡蹭飯吃,其中間隙便是已經足夠她一個電話打探清楚那家麻將館背後的瓜葛了!
所以連番驚嚇一路顛簸的她可以等到楊青烏回來上床睡覺,所以她可以徹夜未眠的反覆思索著些有的沒的念頭,所以她可以在天亮起身站在走廊上目睹混戰時說出一句楊青烏你要是現在死在這裡該多好啊!
因為二人都是不曾開口說話,房間中氣氛便是顯得異常沉悶了。
末了從枕頭中抬起頭的楊青烏有些不怎麼理直氣壯的使喚了一聲:
「我想喝碗水!」
坐姿已經換了兩遍了的伍媚娘聞言轉頭看去,不輕不重的橫了一眼後倒是起身倒了一碗水端來了,只可惜楊青烏萬分艱難的剛伸出去脖子準備伍大小姐便是自己抬手放到了嘴邊,有滋有味的喝了起來,或許是感受到某些人異常飢渴到憤怒的眼光反而非常受用,一大杯涼透了的白開水竟然喝的一滴不剩,難得嬌憨的打了個飽嗝擦了擦嘴角不忘扔下個挑釁目光!
失血頗多本就是感到口渴難耐的楊青烏頓時氣急,大罵道:
「伍媚娘,你大爺的!老子招你惹你了?辛辛苦苦玩命的受你驅使,任勞任怨的你還他媽的一杯水都不給喝了,周扒皮都沒你這麼鐵公雞啊!」
伍媚娘看著趴在床上渾身傷口還能這麼精神抖擻的批判自己的楊青烏,並沒有像往日裡那樣繼續變本加厲的乘勝追擊,反而冷冰冰的在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道:
「楊青烏,你怎麼不繼續講故事換同情了,剛才你那個什麼的小皮鞋故事都講的不錯啊,繼續講啊!再講兩個我都要稀里嘩啦的哭出來了呢。」
似乎本來眼前這個剛才帶著一臉溫馨追憶笑容的男人講出兒時挺辛酸挺質樸的趣事時,明明是被撩動的心境此刻也能夠用嘴角的漠然笑容去完全否認的一塌糊塗。
本就滿臉疲憊異常虛弱的楊青烏聽聞此言,眼神中頓時一片黯然,嘴角掀起大片苦笑,輕輕自嘲的念叨著換同情啊換同情!
有些事情你不說別人也知道,但如果你不說,別人肯定是不清楚,而溝通的問題中存在的偏失便是由此而來。
楊青烏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與伍媚娘解釋秦寬的事情,明明存在的事實怎麼也是百口莫辯了,心中各種想法叵測的伍大小姐此刻又不知道是在打著什麼樣的算盤,愣是憋著不開口等楊青烏主動交代。
二人便是這樣如此僵持,互不退讓。
楊青烏情緒複雜的長歎一聲竟然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猶豫片刻後終於是開口說了一句:
「伍媚娘你今天看起來真漂亮!」
如此膚淺直白的誇讚語氣和詞彙實在是沒有辦法讓從小便是佔盡了各種褒義詞的伍媚娘心花怒放了,直刺刺的目光下楊青烏那蒼白的嘴臉反而生出了些許做賊心虛的味道,看的越來越氣,但好歹也算是想起了他現在是個超級傷員,這才是忍住了下毒手蹂躪一番的念頭。
就在伍媚娘冷哼一聲張嘴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未及片刻,便是有一行三人站在了門口,除了其中有那個大胖子齊有志算上熟面孔外皆不認識,為首一人搭眼一瞧便知是體質內混跡了小半生的,形容姿態是那種千篇一律的領導模樣,目光有些意外驚詫的在伍媚娘身上停留片刻,放才開口沖床上趴著的楊青烏開口問道:
「你就是豐德礦產的老闆楊青帝?」
楊青烏心中忍不住一陣暗喜,知道這或許便是救兵了,但眼神中警惕神色並不放鬆,頗有些艱難的開口應道:
「沒錯,我便是楊青帝!」
此言一出,除了開口問話那人外,其餘兩人皆是一臉複雜神色難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