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今晚黨課開始,接到通知,三更懸乎了。畢竟是黨.員,大局為重撒!!!
大家收藏起來吧……衝下點擊榜單……謝謝了……[|com|]
第一百八十三章:
從葉錦夭的跳過自己的目光中楊青烏便是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造化弄人的可悲,兩個大禍水終於是不負眾望的碰到了一起,如芒在背的他頓時覺得自己這命怎麼就比這杯中的咖啡還要苦呢!
連呼吸都是不大順暢的他心中亂七八糟的高唱著什麼菩薩保佑南無阿彌陀甚至於佛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病急亂投的尋求些心理安慰了。
不過這大晚上的諸天神佛顯然是沒空搭理他這個犯下纍纍罪行的大惡人了,所以伍媚娘唇彩猩紅到有些誇張的嘴角勾起一抹說不清意味的笑容,沿著葉錦夭美眸中安靜淡然如常的視線便是緩步而來,俏生生的立在了桌子旁,撇了一眼還在埋頭裝鴕鳥的楊青烏,推開身旁身材有致緊緊貼住自己的美麗女孩,媚聲道:
「哎呦,我就說是看著眼熟,可不就是想死奴家的楊青烏楊大官人嗎!您可有一段時間沒有來找奴家了!」
弄得楊青烏覺得自己都是有一種是西門慶那個衣冠禽獸錯覺,而伍媚娘則是成了青樓名伶頭牌大家了。
喜歡自稱奴家的伍媚娘有意為非作歹裝腔作勢之下這突如其來的一句更是足夠殺傷力了,無比香膩嬌柔的聲音輕而易舉便是可以令周圍的任何一位男性牲口上火腰酸的了,首當其衝的楊青烏卻是無福消受,一臉堅毅大義凜然的抬起頭,眼神尷尬複雜掃過對面的葉錦夭,最後溫和有禮的落在伍媚娘那將嫵媚妖嬈發揮到極致的臉頰上,顧不得理會旁邊那個已經足夠讓常人目瞪口呆的美女,楊青烏恰到好處的驚訝道:
「哦,這麼巧啊!」
沒有接著很正常的客套寒暄些什麼,淡淡的一句好巧中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足夠明顯,不憐香只為惜玉,而那塊能被楊青烏視作溫潤如玉的女子自然就是坐在對面眉梢輕佻,依舊波瀾不禁甚至帶著些許玩味好奇神情打量著眼前這二人的葉錦夭了,不言不語安安靜靜比櫥窗外的路人更加漠然,如果說放在桌子上那雙纖細好看的能令絕大多數女生自卑的手骨節沒有那麼明顯的泛白,或許我們根本不會捕捉到她內心片刻的心緒波動吧!
伍媚娘自然可以聽到楊青烏言語中的含義,不過聽得懂並不代表做的到,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打算做,話音還未落地,楊青烏就是再一次讓整個大廳的人眼珠子摔了一地,伍媚娘凹凸有致堪比完美的嬌軀就是毫不客氣的斜斜倒在了楊青烏身上,環住脖子半坐在大腿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紅唇蠕動間極具誘惑性的說道:
「小冤家想人家了沒有啊?人家可是很想你的喲,尤其是每次看到那些皮鞭啊蠟燭啊就渾身癢的很!」
溫熱柔軟在懷,明顯不是柳下惠的楊青烏很不爭氣的在心跳漏了好幾拍後臉色也是極不自然了,竭盡全力的眼觀鼻,鼻觀心,一幅大煞風景坐懷不亂未遂的場景。
伍媚娘身影不大,卻足夠近在咫尺的葉錦夭聽的清清楚楚,尤其是說話的時候還像極了一條美人蛇般不停扭動嬌軀,看樣子是真的不點起楊青烏心中那團火誓不罷休了。
似乎多多少少有些意外,葉錦夭對著楊青烏輕輕一笑,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怎麼都是好看的笑容看在楊青烏眼中卻是如坐針氈,無比忐忑,很是不安。
著實不敢一把推開喜怒無常性情反覆到極致的伍媚娘,一隻手抓住她那順著胸口就要滑到褲襠裡的小手,著實語調平靜不下來的說道:
「最近很忙!」
一如既往的簡短回答中透著距離感,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伍媚娘輕輕點出一根手指指向對面始終沒有絲毫動作和言語的葉錦夭,滿是大街上女人爭風吃醋毫不掩飾的嘲諷道:
「這個不會就是你拿著兩包衛生巾換一夜的女人吧,看這小模樣和身段,你個小冤家還真是會做生意呢!」
此言一出,楊青烏滿臉糾結大感頭痛,瞬間臉色就是變了兩變,剛想起身將她推開,不了終於是收斂起了滿臉素淨,眉宇間妖冶風景悉數綻放,璀璨如煙花夜放千萬樹,魚龍爭艷般開了嗆道:
「我呀的確是這個冤家用衛生巾換來的,不過不是幾包,而是很多包!」
伍媚娘很不賢良淑德的針鋒相對尖刻道:
「再多包也是足夠廉價吧,想必妹妹你不只是就指著這麼一個客人養活吧!」
此言一出楊青烏豁然起身,伍媚娘猝不及防差點摔倒,幸好那個充當床伴的小美女手疾上前連忙扶住了,一直在思索楊青烏究竟是何種神聖能讓伍媚娘有今天舉止,剛想發怒抬頭卻是見楊青烏臉色鐵青冰冷,尤其是脖頸恐怖的傷疤微動,寵命優渥了這麼大的小美女那裡見過這幅凶神惡煞,頓時滿懷心悸不敢言語了。
伍媚娘似乎也是頗感意外,不過卻是沒有想像中的勃然大怒,楊青烏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只聽得葉錦夭輕輕柔柔似乎並不解方才伍媚娘話中之意的說道:
「也不知道一生一世的衛生巾能有多廉價呢?起碼我是已經很知足了,女人的一輩子的大姨媽都是有人照料了還求什麼呢!」
伍媚娘聽罷頓時滿臉冰冷猶勝楊青烏,眼神中震驚哀傷一閃而過,紅唇微張後便是緊抿,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看起來慈眉善目,柔弱善良的葉錦夭似乎也是動了真火氣,站起來輕輕走到楊青烏身邊攙住他的胳膊,很是親密無間,卻談不上多麼般配,宜將剩勇追窮寇似的繼續不輕不重道:
「所以說這位小姐請你管好自己的春心和大腿,好嗎?因為這是我的男人。」
伍媚娘聞言俏臉森然,雙目怒火吞吐直視葉錦夭,薄唇緊抿終於還是沒有說出話,楊青烏長吐一口氣,滿手細汗,生怕這兩位法力高強的女菩薩鬥起法來自己這個凡人受罪,見好就收的領起了葉錦夭就向外走去,葉錦夭不忘輕飄飄又往桌子上扔出了那二百元錢,伏到楊青烏耳邊身邊呢喃道:
「你說這錢是還不上了呀?小冤家!」
聽的楊青烏毛骨悚然,背後寒氣直冒,想笑也不敢笑,面容很是不自然的便是從伍媚娘身前擦肩而過,沒敢直視伍媚娘能夠凍死大象的目光,很是心虛的便是逃離的現場。
剛走出門後便是控制不住的長吐了一氣,轉過頭對著葉錦夭嘿嘿訕笑尷尬道:
「一個朋友,只是朋友。」
半邊身子都是有些僵硬的沒敢絲毫動作,語氣頗為坦率的解釋道:
葉錦夭望那輪廓足夠分明卻不失柔和的側臉,明黃的燈光下青澀的胡茬很是有一番味道,輕輕抽出手臂,頓下腳步,情侶間多麼正常的鬥嘴猜疑語氣反問道:
「真的嗎?」
楊青烏知道這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一幅咬定青山不放鬆革命意志堅定的點頭道:
「比珍珠都真!」
「你要是和她上過床了我也不會介意的,或許今晚還會讓你和我一起回賓館呢!」
誘惑,赤.裸.裸的誘惑,媚眼雖然生疏,但殺傷力卻不減分毫,楊青烏倒吸一口冷氣別過頭去不看葉錦夭一臉請君入甕的天成魅惑,笑道:
「怎麼可能!我這麼貌不出眾,人家……!」
話還沒有說完,葉錦夭就猛然一巴掌甩了過去,直接脆生生的印在了楊青烏臉上,很是用力,很是響亮,有些突兀,卻不意外。
落下手後便是轉身離去,恰巧一輛的士攬客停在了門口,楊青烏根本來不及做如何反應,葉錦夭便是坐進車中很快消失在街頭。
身後探出一隻玉手輕輕婆娑微現紅腫的臉頰,是伍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