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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哭嚎翻滾了好一會兒的文森才是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楊青烏卻也是頗有耐心的一直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著,與視無睹置若罔聞的彷彿造成的這劇烈痛苦與自己毫不相關一樣[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
見文森稍微平靜下來了方才緩步走了過去,彎下腰一把提起他的頭髮拉至臉前,看著涕淚交加滿是痛苦扭曲的一張臉頰,楊青烏很滿意的笑了笑。
剛才風輕雲淡故作鎮定的文森此刻卻也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瞪著一雙你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年輕人,被塞進毛巾的嘴中含糊不清的吐出一長串音節,仔細辨別會聽到出來是饒命別殺我之類的。
楊青烏看著滿臉驚恐之色的文森很滿意的笑了笑,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對方的臉,低聲細語宛如自我介紹般的說道:
「我叫楊青烏!」
語罷,便是順勢一腳踢中文森的小腹,蓄勢待發的一腳頓時便是將其掀翻在,遠遠的撞到了牆根放才停下!
對方是楊青烏文森到現在並不沒有覺得有多少意外,畢竟自己今天剛剛替邱亞光賣了對方一道,可他意外的是這個叫楊青烏的青年可以這麼快就能找上門來,而且還是有恃無恐的把自己堵在了家中,更讓他意外的是這麼年輕的年紀便是如此心狠手辣到不知死活了。
難道他不知道是誰在想要搞他嗎?難道他是不知道邱亞光的實力和秉性嗎?文森之所以選擇願意幫助邱亞光趟這渾水也是依據著地頭蛇對外來戶欺負打壓的慣有思維,賺邱亞光這個在自己眼中看起來是個大人物個順水人情,對楊青烏這個來歷不明,拉攏這幾個人便是把整個番禹鬧的雞飛狗跳的外來戶自然也是抱著相當的反感。
不錯現在他顯然是無比後悔的明白了自己已經錯誤估計了形勢,楊青烏不會像自己想像之中那樣聞風喪膽的夾著尾巴便是逃離了此地,反而更像是頭被人激怒的野豹發瘋似的回應了過來!而且更可悲的是自己是第一個被這頭豹子咬住的人!
輕吐一口氣,楊青烏邊扯下了文森口中塞著的毛巾邊說道:
「你應該不會傻到大聲喊救命吧!那樣的話也實在是有些讓我失望了!也讓我太難做了,不知道你了不瞭解我。其實我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
楊青烏說的緩慢認真,一句其實我是一個脾氣好的人聽在文森耳中別有一番滋味,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楊青烏的確算的上一個脾氣很好的人,一個只要你不觸碰他的底線原則,不忤逆傷及他的逆鱗那自然便是一切好談,笑臉相迎。
被扯下口中毛巾的文森果然沒有讓楊青烏失望失聲呼救,而是滿臉驚恐的強作鎮定的喘著粗氣說道:
「楊哥,我錯了,這事是我做錯了,您繞我一條狗命,我再也不敢了!」
楊青烏聞言輕輕冷笑,對於他們這種不黑不白的人渣他再瞭解不過了,能屈能伸對他們來說稀鬆平常的很,能混到這麼個年紀,混到這麼個層面,哪一個不是從被人欺,被人壓的卻是依舊滿臉笑容的口口聲聲大哥的喊著,被人甩了兩巴掌以後仍舊是可以給你倒杯熱茶噓寒問暖的客套著,可同樣,翻過身來一旦壓過你那自然也是變本加厲的作踐折磨你了。
像是聽進去了文森的求饒,楊青烏語氣稍微緩和的說道:
「我又不是什麼殺人狂,混黑不假可是沒必要有點小問題便是喊打喊殺的,文森哥是吧?」
楊青烏話音落地的時候甚至還很和氣的拍了拍文森的肩膀,不過另一隻手中的小匕首卻是頗有節奏的晃動著,微微的笑容在朦朧的燈光下說不出的別樣情緒在湧動,看不清更是看不懂。
被楊青烏輕輕一拍身體猛然一抖,一聲文森哥聽的更是有些誠惶誠恐,心中說不出的複雜感觸,一條小命攥到眼前這個年齡比自己手下一些馬仔小弟還是年輕些的楊青烏手中,文森立刻便是連連搖頭繼續一副懇求的語氣說道:
「楊哥,不敢。不敢,我現在真的明白過來了,是我自己犯渾,什麼都不用說,江哥是吧?我明天保證毫髮無損的給您送回去,好吧!楊哥您就饒了我這一會吧!」
看著還想著耍些小心思的文森楊青烏曬然一笑,呵呵笑道應道:
「好說,好說,本來跟你就沒有多大的關係,老江呢是我的兄弟我自然是會親自接回來,只是呢你也知道我這廣州人生地不熟的剛來沒有多長時間,要麻煩文森哥替我問一句我這兄弟在哪裡啊?」
這話說的含蓄卻也絲毫不難懂,文森混了這麼長時間的老油條自然也能聽的明白楊青烏的話外之音,聞言立刻便是滿是驚愕啊了一聲。
什麼意思,楊青烏這是要找上邱亞光嗎?這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頓時滿臉為難的遲疑道:
「楊哥,您這讓我很難做啊!這事情放在我心上,明天,哦!不,現在絕對是要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您看行不行?」
楊青烏一聽有些突然的仰天哈哈大笑,笑聲良久方才漸息,一直把玩在手中的鋒利匕首豁然揮動朝向文森此時滿是粘稠鮮血的手,手起刀落間便是立刻又是一根手指落下,鮮血迸濺噴了楊青烏一臉,嘴角中甚至都是感到了些微微的鹹澀,伸手抹去臉上的淡淡溫熱粘稠,楊青烏繼續笑容溫和的說道:
「文森哥,你看你這做事都是不實在了吧,我的兄弟被你請走了找不到回家吃飯,叫你打個電話找一下怎麼就這麼難呢?不要為難我好吧?不然大家有緣見面沒緣再見面啊!」
呲牙咧嘴的疼痛不止的文森顯然是初步適應了十指連心的疼痛,沒有像剛才那樣滿地打滾的失態難以自制,只是豆大的汗滴落了一地,臉色慘白的緊緊閉住牙關寒聲道:
「楊青烏,你感覺你有多少的斤兩可以碰的起邱亞光,你這是自尋死路。」
楊青烏淡淡一笑,笑道:
「那豈不是更遂了你文森哥的心思,省的你再麻煩動手不是!」
「你會放了我對不對?」
楊青烏聽完後一如既往的淡然說道:
「以父之名!」
只是眉宇間的森冷陰柔絲毫不減,儘管語氣中有著些淡淡的撫慰輕鬆,但卻並不是因為文森現在沒有多少反抗的配合。
文森拿過楊青烏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盡量壓抑因為疼痛而滿是異樣的語調,因為他是知道失血過多也是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很急切的說道:
「十分鐘內找到邱亞光在哪裡,動靜要小!」
放下手機的文森緊緊抱住滿是鮮血湧動流淌已經被楊青烏砍斷了兩根手指的傷手靠在牆壁上靜默不語,心中異常複雜唯一的期盼便是楊青烏能夠信守承諾饒他一名。
不過顯然他是要失望了,因為楊青烏說的是一句不含絲毫感情的以父之名!在平常人看來很具有約束力的誓言對於他卻是荒誕可笑,甚至還有著滿滿的嘲諷怨恨。
在聽到文森七分鐘後接通電話轉告給自己一個地名後,確認一遍的楊青烏立刻便是將手中的匕毫不猶豫的插進了文森的心臟,緩緩拔出間一股鮮血比先前都是要急促的噴出,楊青烏頓時滿身血腥,很是妖異到有種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感。
心口劇痛傳遞遍全身的同時全身各處的感覺也是緩緩消散,滿嘴血沫鼓囊含糊著斷斷續續說道:
「以父之名!」
楊青烏聞言輕笑,黑夜中的笑容有著堪比伍媚娘的萬種嫵媚妖嬈和猶勝刀鋒的冰冷陰柔,呢喃著回答道:
「是啊!以父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