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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章: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可謂是楊青烏這個苦逼男人過的最為舒心的一段時間了,因為不用幹活還有些絲瓜排骨湯補身子,偶爾還有蔡言芝這個水靈的小妮子和趙佳牽著手回來給自己賞心悅目下,只是有些冷落了蔣倩茹,一身的傷口也實在是沒有力氣去她那裡使壞了。
所以某天下午很隨意的給蔣倩茹打了個電話,說了句最近工作有些忙等過幾天在去找她,蔣倩茹問他工作累不累,他也是有些敷衍的說著不累不累,絲毫沒察覺出蔣倩茹語氣中的異樣。
放下電話,度日如年過了五天等來了楊青烏這麼一個電話的蔣倩茹有些小小的後悔,後悔把什麼都這麼快一股腦的給了他,但卻並不後悔給他,愛情和身體,沒有一點的後悔。
只是想著有些快了,不然著甜蜜還能應該再長久一點,再長久一點,不然他不會這麼快就疲倦了。
或許媽媽說的沒錯,太容易得到的東西誰也不會去珍惜,女孩的矜持才是得到她最大的倚仗。
越是在乎的原本以為可以天長地久的東西輕易的一個閃變就越發覺得讓你猝不及防,難以接受,而現在的蔣倩茹就正這樣呆呆的等待著命運的審判,等待著楊青烏的垂憐,所有都交付的女人即便是輸也是輸的無路可退了。
而渾然不覺的楊青烏卻還有滋有味的喝著身前的絲瓜燉排骨湯補著身子,一邊笑罵著江煮鶴你這老貨再給我加點鹽,不知道老子是重口味啊!
魏端公離開前有些猶豫卻還是掏出了一張名片,無一例外的上面印著有些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羊鼎先生門下走狗一名魏端公。
楊青烏絲毫沒有想接住的意思,更加毫不掩飾自己一臉的鄙視和憎惡,語氣尖酸刻薄的嘲諷道:
「你想直著腰做狗,我可還是想彎著腰做人呢!」
正吃著一大碗豬肉燉粉條的魏端公絲毫不在意迸濺的湯汁會減到自己身上那件幾乎可以買下十幾頭肥豬的西裝上,原本挺真摯的笑容聞言微滯,然後慢慢斂去,輕歎一聲,眼神中有些難以察覺的酸楚和陰沉,抽出一張百元鈔票放在桌子上,邊抹著嘴角的油漬邊起身離開,站在一旁的郭割虜深深的看了楊青烏一眼後立即跟上。
名片依舊放在那張離開前的桌子上,蒼綠色如山松柏的底色,有些古樸精緻,青紅色字體細膩飄動猶如硃砂勾勒,簡簡單單三個陰柔飄渺的魏端公和一串數字,不知道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來的,但此時卻像老闆娘平時吝嗇不捨得拿出的劣質餐巾紙,而且是被人用過後扔在桌子上。
一直等到楊青烏喝完了那碗絲瓜燉排骨,心滿意足的咂咂嘴,打個飽嗝,一旁抹桌子的江煮鶴拿著個髒兮兮的抹布走過來,收拾了碗筷,指著那張名片問道:
「要不?」
像是問這盤菜您還打不打包一樣隨意,瞪著兩個不大的小眼睛看著楊青烏。
摸著冒出的青色胡茬,楊青烏沒覺得有什麼為難,雖然能夠隱隱約約想到當年像自己現在一樣,或者比自己現在還要落魄寒酸的魏端公現在也飛黃騰達的有了好多層樓那麼高青雲的高度,但是他還是根本不想沾一點和那個老道士有關係的東西。
所以,這個也算挺有份量的名片直接就被楊青烏扔進了泔水桶,然後起身離開的楊青烏搖晃著去找常阿婆下象棋去了。
身後的江煮鶴看著漂浮在泔水上的那張精緻名片,在它緩緩沉下去的之前掃過的那一眼就足以幾下那串並不長的數字,看向楊青烏的身影又是標誌性的嘿嘿乾笑了兩聲。
週三沒有像想的實在是有些多的楊青烏對臨走前的王玄策叮囑的那樣不甘心認栽,再對自己有什麼小動作,讓大家小心提防著點,而是徹底是心服口服在了楊青烏的『淫』.威之下,或者說更多的是他的手段和氣魄,也有對自己眼光的相信和對未來的賭注。
起碼有一點他是可以確認的,楊青烏比那個已經死掉的劉川強了不止是一點兩點,心狠手辣有勇有謀,手下那幾個人也是個頂個的透著古怪,這樣的人沒理由將來混不好,自己大樹底下好乘涼,再不濟大不了回家賣混沌去。
這些天一直忙著安撫自己那些被劉川和楊青烏搞得亂七八糟的手下,幾乎將這半年來看場子做生意掙得那些錢全都搭進去了,著實是有些肉疼,要不是知道楊青烏真的窮的叮噹響,他直接就是開口向這個新拜的大哥開口要錢了。
不過就算你沒有錢,也總得露個面吧,這可倒好,一連十多天的面也沒見過,倒是托王玄策和獸醫過來了一趟,說是身上的傷挺嚴重的,暫時這幾天沒法子過來了,讓他抽空別忘了照應下fs酒吧。
連聲說著沒事沒事的週三還是好酒好菜的招待了一番才讓心滿意足的二人離開,其實大家都知道現在彼此不太信任,而週三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的建立與楊青烏之間的信任,所以他才拿出這番姿態,所以他今天才很忙很累之中抽空提著好煙好酒一大包東西的跑了過來。
走到餐館進門時,見過兩次面的江煮鶴正提著一個泔水桶搖搖晃晃從遠處走來,現在絲毫不敢怠慢楊青烏身邊任何一個人的週三連忙是擺著一張笑臉走了過去。
「老江?是吧!」
邊說著邊掏出一支煙遞到江煮鶴手中,接著就是掏出了打火機摁出了一簇火苗想要給江煮鶴點煙,絲毫沒有第一次見面是那種漫不經心。
「嗯,周哥哈,來找青牛?」
江煮鶴湊過去點著煙,眼神中不留痕跡的閃過一絲警惕,看來上次楊青烏獨自闖了那次鴻門宴令他始終耿耿於懷,總是覺得是自己太過於樂觀的分析才導致了楊青烏身陷險境,儘管最終楊青烏也算是吉人天祐,化險為夷了,但自己卻還是深深的記在了心底,難以釋懷。
「嗯,過來找楊哥說點事,順便送點東西補補身子。」
週三的態度倒是誠懇,江煮鶴叫青牛他沒有叫,依然是挺樂意的喊著楊哥。
約莫著還真是王玄策說的那樣,這個週三真是被青牛給一軟一硬的弄服帖了,這不還大包小包的知道過來看望下。
態度沒有多好的江煮鶴領著週三進了餐館,抬頭看了眼週三的老闆娘再也沒有了當初第一次見到週三時戰戰兢兢的有幾分害怕的感覺,陳政華,魏端公那樣開著那麼好的車青牛都沒給個好臉色,就更別說你這週三了。
讓週三放下東西,自己把泔水桶放到廚房,江煮鶴也不多言直接就是領著週三去了常阿婆家門口附近。
果不其然,楊青烏正興致勃勃的和常阿婆兵來將擋的廝殺的不亦樂乎,週三走過去對著楊青烏輕聲喊了聲:
「楊哥。」
楊青烏有些意外的抬起頭,看到是週三,笑了笑,嗯了一聲示意自己聽到了,然後繼續低下頭不緊不慢的和常阿婆下著棋,只是過了一會兒看到地上江煮鶴的影子還在,知道其心中所想,開口說道:
「老江,去店裡忙吧,我等下就回去。」
江煮鶴不由自主的看了眼週三,然後才轉身離開。
好不容易才下完一盤棋,週三等的腿都有些麻了,卻還是連忙搶先收拾了棋盤。
和常阿婆打了個招呼就領著週三向不遠處走去,邊走邊說道:
「怎麼了?有事?」
「呵呵,沒事,來看看你。」
當天,楊青烏和週三漫無邊際的聊了很多,有些是關於他們做這些的規矩,有些是楊青烏在問現在還有誰不服氣,有些是週三有意無意的提了下馬騰飛,總體來說還是皆大歡喜的。
週三是個心思頗深的人,所以他足夠聰明的瞭解到楊青烏是個有些手腕的人,沒有跟錯人。
而楊青烏也很滿意週三現在有些忠心耿耿的意思,雖然談不上兩肋插刀的地步,但至少是不會背後再插自己兩刀了。
臨走的時候,楊青烏有些好奇的問:
「週三,你就真的叫週三啊?沒有個名字?」
週三笑了笑,回答道:
「我還真沒有個名字,要不楊哥你看書多,給咱像個好聽的名字。」
沉吟片刻,楊青烏說道:
「正者眾邪不侵,毅者百功可大,要不你就叫做周正毅吧!」
讓後週三輕聲念叨了幾遍,很滿意的笑道:
「像個文化人的名字,謝謝楊哥了。」
看著這個剛剛有個叫周正毅名字的男人遠去的背影,楊青烏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隨口取得一個名字將會是近代上海灘值得記下的一個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