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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驚蟄是個大美女,而且是那種很美很美的美女,不拘泥於任何一種形式的美麗,扮得了清純,演的出嫵媚,嚥得下重口味,玩得了小清新,能穿水手服,也能揮得起小皮鞭。
但上帝造人的公平性在她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所以她不是什麼智慧與美貌兼有的女人,除了漂亮外,她可謂一無是處。
學習不努力,也不好,費勁了心思才考上了上海這個連垃圾大學都算不上的大學,十八歲的她有著和美麗容顏相對稱的虛榮心,所以好逸惡勞吃不得苦受不得累的她沒有像那些接受了過硬的思想道德教育的姑娘一樣可以大義凜然的拒絕魏端公,這個在南京越發聲名顯赫,手眼通天卻儘管年紀不算太大,但還是和她有著十五六歲差距的男人近乎誘惑性的追求。
起碼他現在很滿意魏端公從南京跑來為她過生日,然後任由她在南京路上隨心所欲的刷了一天的卡,什麼香奈兒,lv,古奇,這些掃一眼就被她扔給服務員打包的奢侈品讓她度過了很愉快,很舒心的一天。
從一家巴黎世家的專賣店裡包了兩雙鞋子出來的周驚蟄終於心滿意足的說了句今天就逛到這吧,天都黑了。
魏端公看著她如花容顏笑了笑,沒有答話。
接著一邊吩咐著身後那個拎著大包小包,眼神如同生鐵一樣冰冷,一言不發像根木頭一樣的男人把東西送回周驚蟄的宿舍,一邊應她的要求驅車來到了fs酒吧,在他看來實在是沒什麼檔次但勝在足夠熱鬧的酒吧。
這裡距離周驚蟄的學校挺近,一向喜歡熱鬧的她很享受自己每次來到這裡便可以吸引全場男性牲口炙熱的目光和女性同胞羨慕和嫉妒的視線,她真的很享受這種焦點的感覺。
所以她今天又拉著魏端公來到了這裡。
之所以對這個已經明目張膽的娶了兩個老婆,生了一個女兒的男人沒有反感,除了他足夠透支的銀行卡外,還有的是因為他沒有臃腫的肚腩和煙酒過度而變的鬆弛的臉頰,和更多的一直對自己不急不躁,彬彬有禮的進退得體,只是開些曖昧的小玩笑來**,卻並不會像那些沒給你花了多少錢就巴不得立刻拉著你上床的男人一樣那麼赤裸裸的貪圖你的美貌和身體。
就算他是一直很有耐心的在偽裝,周驚蟄也不得不說他舉手投足間的風度的確是對自己有些吸引力,也是為他自己加了不少分數。
周驚蟄學習不好,但並不代表她是一個笨女人,認識魏端公三四個月以來,她一直保持著進進退退,冷冷熱熱的態度和這個笑起來有些陰氣在嘴角浮動的,明顯道行要比她高好幾層浮屠的男人鬥法周旋著,儘管她自己都已經確定落敗被收服是遲早的事情,但還是有些過度的矜持著。
無非是想要在這個薄情和花心被全南京人都會罵一句作孽,生兒子沒屁.眼的男人心中多掙籌碼和份量。
這個來自廣東潮汕一個小漁村的窮小子,全靠著自己一步步攀爬,在外人看來不可思議的傍上了一個家世背景可以把他甩出一個觔斗雲距離的女人,然後憑藉著陰險狡詐,還有一兩分別人眼紅的運氣而到了現在也能稱得上一句飛黃騰達的地步的魏端公可沒有想這麼多,他想的無非是找個漂亮女人抓緊生個兒子傳宗接代才是正事。
要不是自己家裡那兩個婆娘一個生了個丫頭,一個連蛋也沒有生出來一個,他才不會整天這樣忙著找女人上床去生兒子,你要知道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他現在對眼前的周驚蟄很滿意,除了那近乎完美的容顏和身材外,還有她知進退,不貪心,這樣的女人省事,他也樂得和她在一起,不像那些變著法讓他不是多給錢就是娶回家的女人玩著太累。
所以他一直在對她笑。
但當郭割擄,也就是那個像木頭一樣的司機從周驚蟄那所大門修的金碧輝煌,圖書館可以破敗到忽略不計的學校回來時,伏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後,他的笑容瞬間就收回去了。
然後立刻起身向著fs酒吧門口走去,走的很急很快,以至於剛聽完他繪聲繪色的說完一個段子的周驚蟄銀鈴般的笑聲還來不及收回,魏端公就已經走出了fs酒吧,緊隨其後的是一言不發的郭割擄。
手中一把西瓜刀如蝴蝶上下翻飛翩躚舞動的令人眼花繚亂,連連咋舌。
擊潰眾人,微微有些喘氣的蔡言芝掃視了一眼或倒或站,全都無一例外一臉懼怕的盯著她的眾人,扶著楊青烏準備離開。
順著郭割擄的手指向的方向,魏端公的視線死死地盯在遠處一身鮮血的楊青烏身上。
又是走近了好多步,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臉上陷入深深的思考和追憶,過了好一會兒才指著有著數十位大漢遠遠墜行楊青烏不確定的問道:
「是他嗎?好多年沒見了你不會看錯?」
郭割虜沉默了片刻,雙手緊了又鬆,確定的說道:
「很像,應該是!」
從來都是確定了一切先決條件再以獅搏兔的做任何事情的魏端公今天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說道:
「不管是不是,你先去掃了那些雜碎再說!」
郭割虜很能打,而且是非常凶殘的那種打法,所以從腳踝處拔出了一把通體黝黑,閃爍著寒光刀刃的匕首,大步的就衝著那些人衝了過去。
此時坐在寶馬車裡的周洋和張學武自然是都看到了這一切,周洋倒好,看了這場熱鬧,還很幸運的發現了一個極品的美女,正盤算著怎麼去打聽一番,然後弄到自己床上去,但是張學武卻是有些氣急敗壞了,
不僅僅是因為橫插一腳的蔡言芝和後來的魏端公,更多的是楊青烏居然敏銳的看到了車子裡的自己,越發顯得明亮的燈光中,離開的楊青烏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對著他做了一個橫著的勝利的手勢,其中意思張學武能明白,就是你等著!
本來坐在吹著暖風的車中的張學武沒由來的感到後背一陣冰冷,他實在是惱怒自己在楊青烏眼神下會有如此的感覺,所以氣急敗壞的砸了下方向盤,臉色陰沉難看。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被郭破虜這個用匕首血腥凶殘到有些恐怖地步的陌生人不明緣由的從後面追上就是一頓猛打,人心渙散的本就是在大哥催迫下追擊的眾人立刻就是潰不成軍,作鳥獸狀四處逃竄了。
馬騰飛見狀也是連忙登上一輛麵包車離開了,因為他也不想被郭割虜的匕首劃出那麼長那麼深的血口。
看向fs酒吧門口,向著一臉疑惑不解向這裡張望的周驚蟄擺了擺手,示意她過來,裹了下時尚的有著毛茸茸皮草翻領著緊身外套,周驚蟄快步走來,問道:
「怎麼了?」
看著郭破虜已經把匕首擦淨放回腳踝處,然後向這裡走來,魏端公笑了笑,道:
「沒事,今天領著你去見個妙人兒?」
說著魏端公就腳步為快的向楊青烏離開的方向走去,周驚蟄微挑起好看的黛眉,自言自語道:
「妙人兒?」
「你沒事吧?」
這是楊青烏問的蔡言芝的第一句話,硬是要摟著他擔心他摔倒的蔡言芝聞言,笑了笑道:
「我還以為你第一句會問我怎麼會武功呢?」
後背上有一道傷口火辣辣的疼,硬是把一臉的痛苦擠走的楊青烏語氣有種故作輕鬆的調笑道:
「這個是第二句要問的。」
「後面有個人幫我把那些人趕走了,你認識?」
立刻回頭看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要是認識就先給他兩刀,早幹嘛去了!」
就這樣,楊青烏蔡言芝二人走的很急,卻走不快,魏端公三人路不熟,卻也能夠遠遠的跟上。
「為什麼不開車呢?」
走了一會兒,一雙高跟鞋在越來越崎嶇不平的小路上幾乎要崴了好幾次腳的周驚蟄恰如其分撒著嬌開口了。
魏端公看著身邊美人兒在夜色中嬌嗔可愛的模樣,心情大好的笑了笑,然後一把攬住了周驚蟄的纖腰,周驚蟄也是很聰明的沒有故作掙扎,小鳥依人的輕輕依偎在魏端公的身上。
…………….我是萬惡的分割線……………
楊青烏剛端起王玄策遞過來的一碗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些不知道還能不能喝就給他泡上的紅糖水,剛試著水溫喝了一小口,還沒來得及回答王玄策有些陰沉怒意的今晚是誰在搞鬼的問題,獸醫小院響起了敲門聲。
蔡言芝立刻就要去撿那把被扔在地上,沾滿血跡的西瓜刀,眼神冰冷中夾雜著憤怒,因為她沒想到楊青烏身上的傷口竟然如此之多,一路上卻還在和她強顏歡笑,在問她的學習,問她的生活。
只是沒有向她客套的說謝謝。
獸醫眼神一抖,手中拿著針線縫傷口的手卻沒抖,王玄策面目表情的走向了獸醫那屋,只有獸醫知道,狀元郎王玄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因為獸醫床底下除了些洛陽鏟和探測器外,還有兩把雙管獵槍和好幾把砍刀,槍是王玄策親手改過的,威力大,曾經一槍把一個想要黑王玄策古董的倒霉蛋胸膛轟開過。
「沒事,應該是那個幫我們的人吧,玄策你去開下門,言芝你拿著刀,不對頭就先砍再說。」
楊青烏想了想,覺得馬騰飛和劉川實在是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勇氣了。
他想的沒錯,馬騰飛應付完張學武的電話就很是頭疼的和老肥商量著該如何善後了。
且不說沒有幫這個語氣很不善的張大少辦好事情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就今天晚上手下兄弟的醫藥費就是一大筆開銷了,好幾個重傷的送到醫院還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現在這個年代人都現實的很,跟著你混社會有事沒事只要動手了你怎麼也得意思下吧,混的財大氣粗的不差這點錢,混的小的也鬧不出這麼大的動靜,像他們這樣不大不小卡在中間的才尷尬。
此時的劉川可比他馬騰飛要疼多了,舊傷未好,又添了這麼兩刀,肩膀上楊青烏的那一刀本就不輕了,馬騰飛大腿上給的那一刀更是嚴重。
根本無心在追殺楊青烏,劉川從酒店出來立刻就是在幾個心腹的攙扶下一路鬼哭狼嚎的去了醫院。
現在剛在麻藥的作用下縫好了傷口,失血過多昏昏的睡了過去。
邁步進門的魏端公絲毫不意外王玄策的表情的慎重和蔡言芝如臨大敵的握著手中明亮的西瓜刀。
有些驚艷的掃過蔡言芝,然後立刻表面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青牛的朋友。」
即便是到現在,他只知道那個沒有說過太多話,儘管見了很多次的青年被那個高大的讓人窒息,猶如神砥一樣的白熊喊做青牛,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
這樣說一句無非是想要確認下那個自己一路尾隨的人是不是自己一直留心想要找的人。
他猜測的不錯,這麼一句話出口面前的二人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然後這個看起來挺乾瘦挺猥瑣的大叔盯了自己一會兒蹦出了一句,真的?
魏端公想了想,半天也能說了句,嗯,真的!
然後王玄策想著對方有三個人,還有一個看起來像花一樣弱不禁風的漂亮女人,自己這邊有四個人,同樣美麗不輸於她的蔡言芝看起來還是一個玩刀的行家,所以他挺放心的讓三人進了屋。
又是滿頭冷汗流下,咬著牙一臉痛苦的楊青烏還繼續在獸醫這個粗壯的男人捏著不停穿插著的繡花針下縫合著傷口。
進門後,站在楊青烏身前,手中的刀沒有放下,然後拿起一旁的毛巾動作輕柔的幫他擦著汗。
輕輕地問了句疼嗎?
楊青烏這次很勉強的笑了笑,只是笑的很難看,搖了搖頭,然後看著魏端公說道:
「你是誰?來幹嗎?剛才是不是你幫了我?」
語氣有些怪異,應該是一點麻藥沒有而帶來的巨大疼痛所致,但卻接單明瞭的提出了三個問題,直接而關鍵。
魏端公看著眼前已經好多年不見的青年,越發覺得像記憶中那個機緣福分深厚的能讓無數的達官貴人羨慕的失態的少年,很罕見的熱情真摯的笑道:
「青牛,還記得我不?我們在伏牛山了見過的。」
伏牛山三個字落入耳中,楊青烏臉色頓時大變,像是從不輕易把後背留給別人一樣,他也從不透露自己的那些過往。
而現在這個西裝革履,一副成功人士做派的中年人居然一路尾隨自己到這裡,叫出自己的名字,說出了伏牛山。
在獸醫六十瓦燈泡的光線下很快想起了這個當年似乎比自己還不如的年輕人是以一種如何執拗的方式感動了那個老道士,三天三夜的長跪不起換來的寥寥幾句話,讓當時的楊青烏實在是難以理解。
但魏端公不知道的是就那麼幾句話還是楊青烏在臨摹《大涅磐經》時隨口嘟囔了幾句真是可憐,老道士唯恐怕擾了他一下午寫字的心境而隨口指點幾句好打發走。
如果是知道了這段內情後,這個幾乎從不給人名片,但給的人名片上無一不是一行:羊鼎先生門下走狗一名魏端公的南京新一號的巨擎會作何感想?
因為認出來了,楊青烏也就很直接的說了一句。
「找我有事?」
魏端公似乎突然間有些拘謹有些莊重的說了一句先生找了你很久了。
楊青烏因為身上的疼痛,因為想到的一些往事,所以很是沒好氣的說道:
「管你什麼事!」
眼神順帶著往他身邊那個容貌身材都不輸給蔣倩茹半分的周驚蟄身上來回掃了兩下,只是對美女的正常欣賞,沒有什麼猥.褻和情.欲的想法,可即便如此周驚蟄還是感覺渾身不自在的扭了兩下。
越發的有些說一不二,從來也沒有對誰這麼加以顏色的魏端公在被別人這麼愛答不理的回話後,在身邊的女人被人這麼直接這麼有恃無恐的看了兩眼後,令郭割虜和周驚蟄有些意外的依然腆著一張笑臉說道:
「青牛,你看你,先生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副倔脾氣,有什麼事至於這樣啊!」
楊青烏直接說了句滾!這次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乾咳了兩聲,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卻沒有一點不高興蹲了下去,繼續笑道:
「青牛,找到你還真不容易啊!」
身後的獸醫依然專心的縫合傷口,像是什麼沒看見,也什麼沒聽見一樣,蔡言芝給他擦完汗後就端起了那碗紅糖水輕輕地吹起來了,出了好一會兒,自己喝了一點覺得剛好才遞到了楊青烏的嘴邊,像個溫順乖巧的小侍女一樣。
楊青烏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完了,更本沒時間搭理蹲在眼前的魏端公,連個滾字都懶得說。
一旁的王玄策看著魏端公,看著郭破虜,聽著二人的對話,想著那個先生,笑容有些玩味的看著臉色委實有些蒼白的楊青烏。
暗道一句少年郎,你這是有好大一盆子土啊!
纏繃帶的時候,楊青烏囑咐獸醫纏得結實點,別影響動作,然後讓王玄策去弄些吃的來,然後又說你這還有沒有傢伙什?
看了眼魏端公三人,嘿嘿笑的讓周驚蟄這個大美女有些厭惡的王玄策說了句你是想要刀還是要槍啊?
語氣裡有些淡淡的囂張讓楊青烏聽的很帶勁。
「一人一把刀,你再背把搶,裹好了啊!」
沉吟了片刻,楊青烏說道:
過好了一身刀傷的楊青烏站起來的時候,身體有些打晃,蔡言芝立刻上前扶住了。
不出意外的又是一大亂七八糟的燉菜,給眾人一人盛上一碗,當然不包括魏端公了。
本想著留著肚子吃頓好飯的楊青烏沒想到這麼一頓鴻門宴連一杯熱水都沒喝完,邊自嘲著還不如漢高祖呢,邊大口吃著飯。
看著吃的熱火朝天的眾人魏端公絲毫沒有大虎人的風範厚顏無恥的腆著一張笑臉湊上前問道:
「青牛,也給我弄碗唄,這麼晚了我也餓了!」
楊青烏直接一腳踹過去,罵道:
「去你大爺的!」
令眾人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吃飽喝足已是夜裡兩點鐘了,看著從獸醫床底下扒拉出來的幾把砍刀和兩支獵槍,楊青烏笑的有些冰冷殘酷,語氣稀鬆平常的說道:
「走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這隔著幾個小時過了一天恐怕連小人都算不上了!」
然後第一個挑了把砍刀,又提起了一隻獵槍扔給了王玄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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