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飛鳥,我委婉的表示了雖然很感謝他的好意但是沒法臨陣回頭,他一付意料之中的樣子,只是歪歪頭微笑著說了一句:
「現在十二點剛過,總覺得這將是很漫長的一天呢……這個我留下,也許能有些幫助吧。」
說著他拿出一個卷軸來放在桌子上,點點頭便離開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這番又好像烏鴉嘴又好像另有所指的話讓我不由的站在原地猜測了一下飛鳥到底知道些什麼,想了半分鐘以後我把問題的本質改了個方向,關鍵不是飛鳥知道或不知道什麼,而是他說的話可不可信。我覺得飛鳥是可信的,既然如此就什麼都不要懷疑好了。
一刻鐘過去,我打開了飛鳥留下的那個卷軸。
在確定他徹底走掉以前我真沒好意思看,剛剛拒絕了別人的好意,總不好急不可待的看人家留下了什麼東西吧。不過打開以後我發現那正是整個鐵之國的地形詳圖,會場本身是用最顯眼的方式給標出來的,怎樣去到那裡的多條路線也有詳細標出,甚至周圍很大一片區域內的所有地形特點都有一一註明,雖然不能和軍用地圖相比,但也已經夠有用的了。
話說在這個世界裡壓根就沒有軍用地圖,因為即使有也沒有太大用處,忍術這種東西隨時都會有把滄海變桑田、把桑田變滄海的功效,除了極少數特殊情況以外,預先勘察好地形並不能對實戰有所幫助。
我盯著地圖看了幾分鐘,然後跑去把小鬼們挨個兒叫醒,集合起來。
「怎麼回事,」鳴人揉著眼睛,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天空疑惑的說,「已經早晨了嗎?北方的太陽怎麼出得這麼晚啊。」
「當然不是,」我將地圖給他們看,「現在計劃有變,有了這個,我們可以連夜出發,找個合適的地方埋伏起來,被人發現的幾率大大減小。」
原著裡鳴人他們是用大和老師的追蹤術跟著徒弟三人組來的,而徒弟三人組是和雷影有聯絡,至於佐助他們則是在王版情報人員絕的帶領下直搗黃龍,反正就是誰也沒有為找路煩惱過。但我們這回可是需要自力更生,而且由於出發的晚時間還很緊迫,雖然地址是知道的,但在一個陌生城市裡即使知道門牌號碼也不可能半夜去挨個兒找吧,昨天到達國境邊上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傍晚,於是便決定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去,反正大事要到開會開到一半才會出現,
雖然五影會議的事我基本都不記得了,不過我知道至少在會議開場以前沒發生什麼重要的事,而且也沒有晚上的戲,因此可以理解為現在這個時間所有重要演員都還沒有到場呢是吧。
但是現在情況有變,我們可以早點去埋伏,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嘛,也許會有什麼沒提到過的事件呢
「雖然不方便詢問來源,可是您能夠確定這張地圖……可信嗎?」小櫻提出了她的疑問,「在正需要的時候主動送過來的幫助有時候也不一定是雪中送炭,也有可能是趁虛而入,有沒有可能是陷阱圈套呢?」
「要說百分之百沒可能,我也不想那麼說,」我說,「不過總有九成以上的可信度吧,那個人騙我的可能性當然不是沒有,但他還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騙人,成功率不高又遭人恨是吧?」
鳴人很大路的咧嘴笑笑:「反正也是要去的,當然是越早越好啦。」
「吔,既然都決定了,那出發出發了。」芙笑了幾聲以外從窗戶出去了,鳴人和小櫻緊隨其後。
「你們等等我啊,起碼等我把房錢留下再走啊!」我想叫他們慢點都沒來得及。
由於太過那個啥的,我連掏了好幾個口袋才找到零錢,點出了足夠支付房錢的數目留在桌子上,這才從窗戶出去向著鐵之國的方向追去。
「你們用查克拉的時候都要小心點,」進入到鐵之國境內,朝著目標全速前進的同時我又提醒了一下他們,「這個國家的武士也是能使用查克拉的,當心別陰溝裡翻船,沒被諸位大人物發現反而栽在連忍者都不是的人手裡了啊。」
「咦?武士也會有查克拉嗎?」
「那當然,只要身體沒有毛病就會有查克拉,你難道是一出生就會使用查克拉的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還要忍者學校幹嘛。」
不過話說回來,鐵之國還真是一個奇妙的國家呢,很有點與時俱進的味道,這個世界的武士其實和現實中的沒什麼不同,恪守傳統,故步自封,明明已經落後於時代卻寧可死抱著自己的驕傲不肯放手。但是鐵之國卻是不同的,他們是武士,卻在用自己的方式修煉查克拉,還很奇妙的成為了各大忍村的中立調停者,總之就是各種不可思議的存在。
提問: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要等待尋找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的人,應該怎麼做?
回答:佔據制高點。
如果目標比我們晚到,那自然不用說可以在第一時間早發現早做打算,萬一人家來得比我們還早……早點撞上總比讓人家先下手為強要好,最起碼這個時候我們還有足夠的警惕心和防備力量。
於是我們在會場旁邊,面朝火之國的方向找了個最高點埋伏了起來,面朝一條從地圖上看應該是最佳路線的山道。
確定沒有人捷足先登之後,為了以防萬一,我把隱蔽處佈置好然後再退回去等著。
「暫時就等著吧,不過我們可以來猜猜時間,反正暫時也不會有事。打個比方說,如果是你們要去伏擊火影大人,會選擇怎樣的策略在哪個時間點上行動呢?」
「為什麼我們要去伏擊好色仙人啊!」鳴人問。
「為什麼我們要去伏擊那個濕鹹大叔呢!」芙問。
這兩隻的反應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合拍。
「所以說是比方。打比方而已啊你們是白癡嗎!!」小櫻不出意外的爆發了。
「因為要設想那樣的情景是件很困難的事嘛。」鳴人嘟囔著。
為什麼會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卡住,這些小鬼是不是輕鬆過頭了。
「你們不要再爭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了,」我無奈的說,「要不你們覺得目標a這個稱呼怎麼樣?」
之後的時間裡,我看著小鬼們熱烈的討論如何更有效率的伏擊目標a的話題,毫不懷疑這時候如果有人親耳聽到這場爭論的話,一定會認為我們是一群恐怖份子,他們想出來的陰招還真是只能用『以下章節過於血腥暴力,十六歲以下兒童請在父母監督下觀看』來形容。
不過即使商量得再熱鬧,也只是想像力的一次大發揮而已,真要他們去照樣幹一次的話肯定幹不出來。不但他們幹不出來,佐助那個自負得要命的傢伙肯定更幹不出來,鳴人小櫻和他到底做了那麼長時間的同伴,這一點總是清楚的。
所以我們討論的最後結果是:佐助不會出任何陰招暗算什麼的,而是會選擇一個適當的時機光明正大的出去挑戰——當然啦,根據忍者的職業特點,伏擊啊偷襲啊之類的也算是光明正大挑戰的選擇之一就是了。
然後很自然的,和佐助的想法相同,他們也認為在前往目標前往會場的路上進行襲擊不是一個好主意,最好的機會還是在會議結束之後。
最理想的狀況,就是在他們過來的路上就截住——雖然我也覺得是不可能說服成功的啦。
「那個,我有個問題,」鳴人舉手,「雖然在外頭等比較安全,但佐助也有可能從別的路線潛入啊,這條路線只是我們認為的最佳路線,為什麼能這麼確定佐助會從這邊走呢?」
「這個嘛……還有一樁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我反問,「剛才給你們看的那個地圖卷軸有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有誰看出來了?」
「有一點,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特殊,」鳴人有點遲疑的說,「它其實是一個複製卷軸,是嗎?」
「沒錯,即使複製品只有這一份,也肯定還有一份正本存在,」我再次把地圖攤了開來,指著上面的某些細節說,「從上面的一些修改痕跡來看,這張地圖是由一張大路貨的鐵之國地圖修改而來的,不但標明了召開五影會議的會場地址,而且連會場周圍地區的一些與原圖不同的地形都有詳細註明。這個地區畢竟是一個國家的中心防衛總不至於太鬆懈,我想是不會有人因為一時好玩就去畫這麼一張圖的,再加上五影會議是最近才決定召開的,就算有內部消息,頂多也不會早過一個月去,再加上繪圖所需要的時間,所以……這張圖的新鮮程度可能超出我們的想像也說不定。」
「你想說的到底是什麼呀?」
「我的意思是說,這張地圖並不是為我們而製作的,而是另有其人,那個拿著正本的人才是正主。」
「是……誰?」
「是佐助。」我乾脆的說。
這個結論是我自己的推斷,前提是飛鳥的話可信,我不覺得有什麼理由可供懷疑的。依照他提供的說法,佐助最起碼在現階段並未接受阿飛那說不上目的的幫助,如果說原著中佐助接受絕的帶路是因為在他身邊沒有情報人員的話……那麼現在他是有的,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對於飛鳥的情報能力我是不會報有任何懷疑的,更何況佐助已經認識自來也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