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一秒鐘時間思考應該拿boss怎麼辦。
然後我立刻決定盡量裝作不認識他,反正我不記得有boss他在沒有緣由的情況下突然出手幹掉過誰的情況發生,最起碼除了九尾事件以外的時候沒有過,往樂觀一點的方向想,可能是四代當年在和他交手的時候下了什麼限制之類的東西吧。
雖然四代是個好人,但他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物,對敵人他絕對是要比冬天還嚴酷,尤其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要是最後沒有留點什麼噁心一下這個害得他妻離子散的傢伙,我還真是有點不信。
然後當我準備去找佩恩六道的時候,卻很鬱悶的發現;找不到。
帶著一大堆尾巴不停大呼小叫的在街道中穿來穿去破壞房屋的阿飛和穩若磐石的佔據村子一角大放水遁不斷擊退前來進攻的木葉忍者的鬼鮫都很好找,但是那幫臉上插鐵釘的傢伙卻似乎一下子低調起來,我連看了幾個地方都沒有。
怎麼回事嘛,明明在原著裡那麼能吸引仇恨值、破壞力和殺傷力那麼大,現在怎麼就全沒影了。
不僅如此,連同第七班的那幾個也一併找不到了,明明我只是比他們晚出來了不到半分鐘而已。
隨著一陣強烈的查克拉波動,很多軟綿綿的小東西紛紛從不知什麼地方冒出來向著到處遍佈的傷員趕去,看來綱手也有所行動了,沒有了火影責任的壓力,她能夠更專心的將精力集中在就死扶傷上頭,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要不放棄佩恩直接找鬼鮫或者boss的麻煩算了,我把這個想法在腦子裡過了圈,但立刻就否決掉了。
曉的分工其實很明確,有人負責大肆破壞吸引注意力,有人負責抓捕人柱力,因為現在有了其它的人選,所以佩恩本人就可以專心尋找和抓捕事宜了,所以才會變得那麼難找。而且這回的鳴人並不在妙木山而是在村裡,要找到應該一點也不難,搞不好現在已經動上手了,六道集合在一起動手的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現在的鳴人還沒有學習過仙術呢,雖然是多了兩個幫手,但情況肯定不夠樂觀。
我又跑了兩個街區,終於遠遠的看到了在一個街角治療傷員的小櫻,我順手扛起正在路邊呻吟著的兩個人朝小櫻那邊跑了過去。
「小櫻,你沒有和鳴人他們在一起嗎?他們現在在哪裡?」
小櫻抬起頭來,臉色有些蒼白,但看來還是挺鎮定的,她給指了一個方向:「我們是在那邊分開的,看到過敵人的力量以後我覺得還是出來救治傷員比較能夠發揮我的作用,所以就和他們分開走了。」
「謝啦。」我放下兩個傷員,轉身往小櫻指的方向跑去。
我必須要找到鳴人,讓他干他該幹的事去。
雖然曉的大部分情況我都已經上報給村裡了,但佩恩的正體是誰以及小南彌彥之類的事情我是一點都沒有透過風--佩恩的正體是誰跟如何打敗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小南也不是曉的主要戰力,就屬她沒正式動過手。最重要的是,這種事叫我怎麼寫報告嘛,老大,『曉』組織名義上的首領是你以前教過的三個小鬼中的其中一個,他已經自稱為神立志要毀滅世界了,至於其它兩個,一個死了一個腦殘了,這是多麼讓一個已過中年的大叔倍感傷懷的事實啊。
最後那一句是我的想像,不過應該和事實相去不遠。
而且據我的回憶,由於自來也光榮的時候只來得及傳回一句話,所以佩恩襲村那會兒木葉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事,真相要到鳴人和長門見了面以後才被揭開的,所以,其實什麼也不說才是正解吧。
最重要的是,去找本體的任務只能交給鳴人去完成,其它誰也不行,白白增加犧牲者而已。雖然我也不想承認這麼主角光環滿塞的事,但是既然原著裡的自來也都沒能說服他的這個前弟子,那這個光榮的任務就只能交給鳴人了。滿血滿藍原地復活什麼的,再來多少次也不嫌多啦,要是這段也被改沒了的話,那到時候我就只有找個牆角哭去好了。
同樣沒有上報的是阿飛的情況,僅僅就只是提起有這麼一號人物而已。原因之一是當年我還沒等到真相完全揭曉的那一天就歇菜了,光是五影會議上的那點表現根本不說明問題,這人那麼喜歡說謊,誰知道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原因之二也是最重要的是,火影的情節又不是什麼不朽經典,聽得看得多了就審美疲勞了,還是讓他日後親自隆重登場讓那些大佬們震驚一下,讓大家團結一心起來的效果會更加好吧.
小櫻指的方向果然一點沒錯,我很快就找對了地方,而且被我不幸言中,佩恩的六道果然都齊了,正在和第七班的老師同學們戰鬥呢--或者說只是同學們在苦苦的戰鬥,卡卡西正在外圍喘著粗氣,估計是用了好幾次寫輪眼體力已經透支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卡卡西你這個老師做得也太丟份了。
我到的時候其中三個佩恩已經倒在了地上重新變成了屍體,剩下的三個除了天道以外其它兩個我都不認識,因此也無法判斷形勢到底如何。
我還沒有真正到達現場的時候就準備動手幫忙了,事不宜遲,我拿出了折刀連轉了幾圈,叮叮叮的鈴聲順著風向朝那邊傳了過去,我不怕會影響自己人,既然鳴人已經去進修過了,那至少幻術應該是影響不到他了。
果然那剩下的三個佩恩的動作在聽到鈴聲後都不由得緩了一緩,鳴人和芙都趁這個機會下了殺手了。
這兩位同學都不可能會有危險,頂多也就是被抓走而已,因為要抽取尾獸必須要保證活著不是嘛,所以只有他們殺敵人的份,敵人不可能殺他們。
但下一刻我就發現我可能是錯了,芙他現在穿著木葉提供的制服,帶個護額上被他覆蓋了一層木葉標誌圖案的表皮,雖然佩恩應該知道七尾人柱力長什麼樣,但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會一時弄錯失手呢?
鳴人轉起螺旋丸一下子就把其中一個佩恩打倒了,而怒氣值比他更高的芙卻直奔明顯是首領的天道而去,他已經憋了好幾個月的火了,這下子大概全爆發出來了,一付毫無後手要拚個同歸於盡的架勢,這時另外的一個佩恩從旁邊冒出來擋在了天道前面,兩人撞在了一起,發出了好像爆炸一樣響的聲音,一大堆煙塵『蓬』的一下爆了開來。
突然間芙的全身好像爆炸一般暴發出一股強大的查克拉,很明顯是屬於尾獸的大量查克拉,那個不知道是什麼道的佩恩硬生生撞得四分五裂成了一大堆零件--現在我知道他是哪個道了--然後連同零件一起速度和威力絲毫不減的繼續朝天道撞去。
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隨著一聲神羅天征,他好像撞到了牆似的朝後面飛了出去,重重仰天摔在了地上。
我趕過去,拽起芙的一邊胳膊把他拖到了不至於被打鬥波及到的地方,由於急了點,動作不免有點大,在我內心還真的抱有一些期望,也許這小鬼立刻就會元氣十足的跳起來大叫『老兄你幹什麼不會輕一點嘛!疼死我了!!』什麼的。
但是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反應都沒有。
我低頭一看,有些傻眼了。
他胸腹間的那一大塊血污讓我覺得心寒,起初沒有顧得上看的時候還以為那是大片連在一起的血肉模糊的傷口,但實際上那個地方是一個大洞,大概從腹肌到橫隔膜肌那麼大的部分幾乎只剩下了一點點粘連在原地,從洞裡能很清楚的看到內臟,而且都還在大股大股的往外冒血。
我有些慌神,雖然這樣的狀況也不是第一次見,戰場上見得次數多了,但是發生在和我關係比較近的人身上卻是頭一回,更何況……
我向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一條綱手招喚出來的蛞蝓過來急救一下,雖然我心裡也沒有抱太大希望,就算剛巧有一條經過,可那東西要是能包治百病把死馬醫成活馬,原著裡這段就不至於死掉那麼多人了,
我正估摸著是不是可以冒險搬動重傷員,帶他去找現在也不知道究竟在哪裡的綱手,突然他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眼神中居然還有一絲笑意。
「我的身體怎麼樣了,」他問,「是不是快要死了?」
我按住他的額頭不讓他把頭抬起來看:「像你這麼煩人的小鬼怎麼會那麼容易死呢,看起來雖然嚴重,不過找到一條綱手大人的蛞蝓你就絕對死不了的。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先忍耐一下,我除了包繃帶以外其它什麼也不會。」
「哈哈,」芙笑了幾聲,「雖然我也只會包繃帶,但我還不至於連自己的傷是什麼程度都弄不清楚。」
他突然用手肘撐地,勉力試圖將上半身抬起來一點,我沒辦法只好幫忙托住了他的背,他似乎努力的想要說些什麼,更確切的說,是想要喊出些什麼,雖然能夠發出的聲音幾乎只有我能聽得清,但他是在用全身的力氣在喊,至於對方能不能聽到,可能他也無所謂了。
目標當然不是我,而是對著曉的。
「哈哈哈……曉,你們這傢伙全都死心吧!不管我活著還是死了,總之是不會讓你們的得逞的!!你們不是很想要那個嗎?來拿啊!你們有本事就來拿啊!!哈哈……」
我:「……」
我不清楚在最後時刻他的大腦是不是已經缺氧了,總之在他說完那幾句很……的話以後,身子一軟頭一歪,我的手就再也感覺不到他的心跳了。
當時我的心裡只閃過一句話:除非有什麼替代方案或者長門的牧師技能連尾獸都能復活,否則的話,那個月之眼計劃從此就可以說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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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ab他的cd,編編死掉的龍套甲都不安全,我可不管那麼多了,讓ab的神展開去死吧,如果有什麼出入全都是ab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