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快停下!你已經接近了霧隱村的禁地,如果停下說明來意的話我們可要動手了。」第一次警告。
「……」這是不是說明我走的方向沒錯?
「聽到沒有!快點停下!!」第二次警告。
我發現以前對霧忍的印象可能不太準確,人家明明就是很講禮貌的嘛,跟米國戰鬥機飛行員似的,一次警告……二次警告……三次警告無效的話可能就要發佈擊墜命令了吧。我估計著這麼客氣可能是由於他們是從後邊遠遠的過追過來,再加上高速運動中,還沒人看清綁在我。
我決定對他們的警告置若罔聞。
之前和大叔幾番交談之後,我感覺都快累死了,果然長時間表演另一個人這種技術活只有飛鳥這種專業對口的強人才能做得到。大叔以前是不認識飛鳥啦,但以後要是遇到一個曾經和飛鳥比較熟的人呢,肯定會出問題的。
看來以後我還是堅持一個原則吧,少說話多辦事總不會有錯。
秉著這項新制定的原則,我決定什麼都不跟那些盡忠職守的霧忍們解釋——而且也沒法解釋吧——一把手裡劍散出去,趁他們幾個人都被阻得緩了一緩的時候,我一下子衝到前面去了。
背後響起大量忍具投擲發出的風聲,『撲撲撲撲』的全打在了我左邊二、三米處的地上,剛才我跑上前的時候已經用幻術將他們眼中我的位置往旁邊挪了一下了。
等他們解完幻術再趕上來發動攻擊,我使用了[分身術·千影],在n多虛影的掩護下又前進了不少路。
這麼三下兩下之間,目的地已經近在眼前了。
一路上這麼跑過來,明顯可以感覺到地面土質的變化,由靠近海岸的沙質土地向內陸的泥土轉變。而且這時已經隱約可以看到森林的邊緣,剛才打聽到的消息是在這座森林的中心位置確實有一座年代久遠的古老祭壇,告訴我這個的村民好像也不清楚那裡頭封印著一隻怪獸——多謝木葉圖書館的知識普及,我知道所謂水之祭壇火之祭壇還有其它國家的各種祭壇都不是近現代的產物,那些都是先民留下的寶貴文化遺產,早就沒人祭拜了,把尾獸封進去什麼的只是廢物利用而已。
由於水源充沛,水之國的森林也很茂盛,和火之國不同的是這邊的森林具有熱帶雨林的外表,當然面積決不能與地球上的熱帶雨林相提並論就是了。進入森林不到半個小時,我就在樹冠的縫隙間瞥到了某座石製建築的大圓頂,從建築的形制上來看,絕不可能是民宅。
走到近前,我看到水之祭壇是由很多巨大的石塊堆砌起來的,由於年深日久加上氣候濕潤,石塊上覆蓋著斑駁的青苔,整個成了青綠的顏色,再加上頂上的大圓頂,看上去很有婆羅浮屠的感覺。
總之,一旦進了森林,很少有人能跑得過我,我這個人比較擅長巷戰,那種站在平地對轟大型忍術的模式不適合我。
我在大大小小的樹木間轉來轉去,隨時換用幻術和分身術混淆視聽,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有霧忍方面的援軍加入進來,總數大約有十個左右了,反正我經過的地方不斷的有大量的木頭碎屑和樹葉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
等到我進入了水之祭壇的範圍之後,散落到地上的東西就變成了石頭碎屑,辟里啪啦的更熱鬧了。
水之祭壇雖然不像真的婆羅浮屠那麼大,但還是很有些林林立立的石頭建築的,十幾個人在裡頭完全可以捉捉迷藏的。我剛在石頭上轉了個圈子,突然聽到背後『嘩啦』一聲,一根石頭尖柱被打倒在地,碎塊散了一地。
「快住手!」某人急急的阻止同伴過於豪放的攻擊手段,「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萬一小心破壞了封印把那個東西放出來了就壞事了。」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彭』的一聲悶響,一塊突出牆面的石塊被不知什麼東西打了個粉碎。
「當心點……」另外一個人的聲音,不過也沒起什麼作用,像忍者這種殺傷力巨大的兵種要一邊動手一邊保護文物古跡,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在造成了大大小小七、八處破壞以後,追兵們終於達成了共識,開始悶頭苦追,決心把我逼出這塊危險區域再說。
他們不動手了,我可要用動手,要不我幹什麼來的啊,等他們的援軍再增加個二、三倍的話,可就真沒有迷藏可捉了。
我邊繞圈子邊開始結印,用的是雷遁。
世界上的任何事情不免同時具備好壞兩面,就拿我要扮演飛鳥的這件事來說吧,幸運的是飛鳥也是雷屬性的,遺憾的是他完全沒有風屬性天賦,所以出門前我好好的充實了一下我的雷遁儲備,不到萬不得已的話還是要少用點風遁比較好。
對我來說雷遁的缺點就是它要結的印普遍要比風遁多,我從未刻意的鍛煉過自己的結印速度,速度只能說是中等,當我結完了一個雷遁忍術所需要的印的時候已經帶著一堆尾巴在石頭建築間轉了好多圈圈了。
〔雷遁·雷雨雲〕
隨著忍術的發動,天上開始聚集起厚厚的黑黑的烏雲,在水之祭壇上空旋轉翻滾著,越積越大越積越厚,黑呼呼的,中間還有不斷的有隱約的電光在閃動。
只有雲,沒有雷電,霧忍們似乎也挺疑的。
水之祭壇地方不小,我也弄不清楚封印確切在什麼地方,形勢又不容許花時間慢慢找,於是只有用這招了。我又繞了個圈子,從忍具包裡拿出一支金屬簽來注入一點查克拉,指頭一彈,簽子插入了石縫裡。
『轟』的一聲巨響,從雲屋中打下一道很粗的電光,將那地方將近三米範圍的石塊全都打了個粉碎。
緊跟著我在水之祭壇裡繞來繞去,總共打了十二支金屬簽,原本整整齊齊的石頭建築群已經變得千瘡百孔了。
正當我覺得差不多可以撤了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又粗又宏亮的聲音。
「喂,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是誰和誰打起來了啊??」
老天啊,是吉拉比大叔,我已經把他給忘記了,可能是他一直鍥而不捨的追著,再加上這裡有熱鬧的打鬥聲,就跑來看看了吧。
霧忍們可不管這些,因為我的幻術他們一直找不太準我的位置,早就已經火冒三丈了,突然在禁區又冒出一個陌生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了再說。
然後就……
我躲得遠遠的也不太清楚具體的情況,就只聽一片稀里嘩啦霹靂卡嚓的聲音持續了足有半分鐘——這類形容詞我只在小時候聽說書的講過,我一直以為那是藝術誇張手法,現在才知道真有人能把破壞搞成這樣啊——早知道會這樣,大概前面的破壞我不搞也能達到目的吧……開玩笑的。
至於他們兩國之間會鬧出什麼糾紛來,我就管不著了。
趁著他們在稀里糊塗的混戰的時候,我在幻術的掩護下溜出了祭壇的範圍,並且爭取在短時間裡離開這座森林的範圍。
沒走出多遠,只聽轟隆隆一聲巨響,水之祭壇剩下的部分也在滾滾的煙塵中化為了烏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有看到巨大的章魚尾巴在煙塵中時隱時現的樣子。
雖然反省不是我的習慣,高調正是我的目的,別國的安定和諧也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但是……我呆看著那遮天蔽日的煙塵、被邊根拔起的參天大樹、還有像玩具積木一樣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巨大石塊,心說以後還是不妨適當的低調一點吧。
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再去主動招惹這類總會導致意外發生的人物了。聯想到以後鳴人的殺傷力也有可能會呈幾何式的迅速增長起來,我便下定決心三年以後的話一定要和鳴人保持必要的距離,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順便開玩笑了。
水之祭壇倒塌的餘波而未散去,地面便好像地震了一樣震動起來,伴隨著腳下一陣陣的顫抖,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雖然很明顯但由於一連串的麻煩事導致早被我扔到爪哇國去的事實——三尾那個叫磯什麼的東西正是封印在水之祭壇裡的吧,現在水之祭壇已經化為了一片廢墟,那是不是就意味著……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下去,只見那原本是水之祭壇的方向轟的一聲衝出了一隻龐然大物。
哇!大鯊魚耶!!
會在陸地上跑的大鯊魚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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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明白為何會有朋友擔心會撞上斑爺——雖然那個人現在已經沒法確定到底是誰了——原著裡曉捕捉三尾的事發生了三年以後的某天,除非遇到謎之穿越事件否則是不可能遇上的吧。
還有就是,我絕對不承認寫輪眼的最終進化形狀是輪迴眼神馬的,難道說ab也要靠這種拍腦袋主意混飯吃了嗎?還是說他老早就已經開始這麼做了?
如果說一切都真的話,寫輪眼是輪迴眼的初級形態而輪迴眼是寫輪眼的終極形態,那誰能告訴為什麼佩恩會看不破蛤蟆爺爺的幻術,越進化越回去了嗎?還有ab難道是想告訴讀者小小的長門當年是因為受的刺激過大而一下子從未開眼狀態直接升級到輪迴眼了嗎?那個人的受刺激閥值得低到什麼程度才能造成這樣的後果啊,照這種比例的話佐助受的刺激都已經足夠開天眼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