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下去的時候,我看了一下大屏幕,總算是知道了d的隊友一號原來是叫赤胴鎧,這名字看上去就感覺說不出的衰啊。
待第二場比賽的兩個選手在場中站定,考官當即宣佈:
「第二場,赤胴鎧對漩渦鳴人,開始。」
「啊!!」考官的話音還未落,鳴人突然一指赤胴鎧,「我想起來了,難怪你看上去這麼眼熟呢,原來你和色鬼老師用的是同一種款式的眼鏡啊!」
眾人(?):「這是什麼跟什麼嘛……還有,色鬼老師到底是誰啊?」
雖然鳴人說這些話很明顯是在分散對方的注意力,但他不覺得對惠比壽老師太失禮了嗎?在我看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眼鏡都是那咱小圓鏡片的款式好不好。
赤胴鎧的臉在重重的遮擋之下,但還是很明顯的扭曲了一下,他嘿嘿一笑:「原來是個笨蛋,你怎麼不回……」
他還沒把話說完全,鳴人一抬手,大把的苦無和手裡劍已經朝他撲天蓋地的打了過去。
赤胴鎧一閃身就把所有的暗器都閃了開去,叮叮噹噹的鐵器落地聲才剛響起,鳴人便已經衝了過去,當頭就是幾拳,赤胴鎧當然也是立刻還擊。
鳴人的體術確實是很差,一上來的一頓亂拳沒有打到對手,反而被人家擰住了胳膊一把按倒在地上。鳴人掙扎了幾下卻掙脫不開,赤胴鎧一手按住他的背脊一邊說:「別白費力氣了,只要被我的手掌接觸到,你的身體和精神的能量就會源源不絕的被我吸收過來,無法合成查克拉,看你……嗯,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赤胴鎧選手可真是個唐僧,本來我聽他的聖鬥士式的招式解說聽得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最後那一下語氣轉折倒是讓人精神振奮了一下。
這時被按在地上的鳴人突然哈哈一笑,蓬的一聲整個人變成了大團的煙霧,有那麼一瞬間赤胴鎧便被籠罩在煙霧裡了,要說影分身解除產生的煙霧持續時間其實很短,但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在赤胴鎧的身後已經落地的幾十件手裡劍之類的東西紛紛化為煙霧,從煙霧裡走出了幾十個鳴人。
觀眾席上傳來一陣哇哇的驚歎。
離得最近的一個鳴人飛起一腳,直踢赤胴鎧的後腦勺,赤胴鎧保持著原先蹲著的姿式往旁邊一滾,勉強閃開了這一腳。但這時剩下的所有鳴人已經一擁而上,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起來,其間還夾雜著不少『你才是笨蛋!』『打扮得很像變態的笨蛋!』『連色鬼老師是誰都不知道,大笨蛋!』之類的怒喝,七嘴八舌不絕於耳,還看赤胴鎧剛才當眾說的那句『笨蛋』果然還是惹惱了鳴人。
「鳴人打架可真是好啊。」我感歎說。
「為什麼?」佐助一臉不爽的問。
他大概是誤以為我在誇獎鳴人吧,鳴人有的打而自己沒得打的事實已經讓他很不高興了。
「鳴人打架啊,單挑就是群毆,群毆也是單挑,」我解釋說,「就算他群毆了,也絕沒有人能說他不是單挑。」
「……」
這段話由於太過拗口,佐助花了兩秒鐘以上的時間才算是回過味來,之後一臉鬱悶的把頭轉過去了。
想不到鳴人他都沒開外掛就乾脆利落的把對方打敗了,多重影分身使出來又華麗又熱鬧,倒是博得了觀眾不少的掌聲。影分身自然是不可能被吸走任何能量的,只要找不到鳴人的本體,赤胴鎧選手的得意技能就成了廢招。鳴人同學畢竟也不真是拿著西瓜當腦袋的人,抓住機會一頓胖揍就把對手打成了豬頭,事情就這麼簡單。
主要也是因為赤胴鎧的能力看起來逆天實則廢得很,所謂只要手掌接觸到對方就能吸取身體和精神的能量云云,都是廢話。手要是能接觸到對手,之後幹什麼不可以啊,捅上一刀也行,直接擰脖子也行,如果說只要封鎖查克拉就能獲得勝利的話,那日向家豈不是天下無敵了嘛。
幾句話的功夫,場上的戰鬥便已經分出了勝負,結果一目瞭然,鳴人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旁,考官蹲下來檢查倒在地上的赤胴鎧的情況。
五秒鐘過去了……
十秒鐘過去了……
鳴人已經從最初的興奮中冷靜下來,有些不安的扭動著身子,一付很想過去看看的樣子。
好像確實有點奇怪,考試的規則是除非一方認輸,否則就得戰至其中一方無力再戰,但是要判斷一個人是否無力再戰,怎麼也用不著那麼長的時間吧。
又過了一會兒,月光疾風面帶著複雜的表情直起腰來,大聲的宣佈:
「由於考生赤胴鎧死亡,漩渦鳴人獲勝。」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早等待在場邊的身著白色制服的人出場了,他們抬著擔架上場把人給送了下去。
等到一切處理完畢,張口結舌的鳴人這才從震驚狀態裡稍微恢復過來一點,拖著腳步下了場,表情悶悶的回到了看台,一路上所有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回到座位上以後,佐助和小櫻也不知道該對他說點什麼,只能保持沉默。
即使是神經堅強如鳴人,也有點頂不住了,他的嘴裡喃喃的說:「怎麼回事,我好像沒有用那麼大的力氣啊……」
我也覺得其中肯定有機關,當初即使是在伊魯卡血流如注、鳴人小宇宙爆發的時候,也頂多就是把水木那傢伙揍成豬頭而已,沒理由他對一個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人使出更大的力氣吧。但是全場有這麼多人看著,其中也絕不乏眼力高明的忍者,似乎也沒人看出什麼不對來。
難道說真是意外?
誰知事情還沒完,類似的一幕又在第三場比賽上重演了。
這一場是用蟲子的油女志乃對戰兜的隊友二號--這次我連他的名字都懶得看了--比賽開始後沒多久,大批黑壓壓的小蟲子便把隊友二號包成了一個黑繭,幾秒鐘之後蟲群撤走,隊友二友倒地後也莫名其妙的全身起了大片紅斑以後被宣佈死亡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油女志乃的反應和鳴人也差不太多,可見他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中忍考試被詛咒了嗎?難道每次輸的人都一定會死嗎?」鳴人握緊了拳頭--他已經徹底恢復過來了,現在為同伴擔心的雄雄火焰正在他的眼中燃燒著,「怎麼辦啊,小櫻和雛田,我一個也不想她們死啊。要不,小櫻你宣佈退出這次考試吧,頂多我和佐助也退出陪你一起下一次再考好吧。」
喂,不要擅自替別人做決定啊。
鳴人的思維每次總是會以奇妙的角度拐向某個不相干的方向,雖然他關心同伴的心很好,但肯定是沒有人按照他的決定來做的。可惜雛田坐得太遠,沒有聽到他的這番話,否則一定會很高興吧。
不管每個人心裡是怎麼想的,中忍考試還是順著固有的流程進行下去了。
看著小櫻和雛田面對面的站在比賽場中央,鳴人一臉的擔心,佐助也是表情嚴肅的看著場內,好像還有部分村民在祈禱下面這兩個可愛的小姑娘千萬不要再有事了。
在一片壓抑的氣氛中,考官宣佈第四場比賽開始。
女孩子畢竟要謹慎一些,不像男孩子們那樣一上來就衝上去打打殺殺的,雛田錯開了雙掌,小櫻雙手垂低以便隨時可以抽出綁在腿上的苦無,兩人順著場地緩緩的轉了半圈,都沒有急著動手。
這一場就需要考慮小櫻的分析和應變能力了。
我一直都沒有弄清楚過白眼到底能不能看破幻術,從來沒和日向家的人接觸過,小櫻就更不知道了,估計她連白眼和翻白眼之間有什麼區別都不清楚。話說,木葉的學校教育真是形同虛設啊,怎麼什麼也不教啊,全讓人家到實戰中去慢慢積累經驗嗎。
場上的僵局在她們轉向雛田面對著日向家包下的座席那邊,她的老爸日向日足這個人啊,就算平日裡正常的時候那個眼神也有點嚇人。
雛田轉到這邊以後,一抬眼就看到了她老爸那嚴肅的表情和威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