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才把思路理清楚,卡卡西已經撇下小鬼們直接朝我開炮了。
「還有你!要搞點什麼花樣的也就算了,可等到連上忍級別的對手都冒出來了還憋著不動彈,那個人不是霧隱村的叛忍再不斬嗎?那麼危險的人物,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會讓學生們自己去和他戰鬥,如果不是剛好這個人腦子不好使的話,可能已經出現傷亡了你知不知道!急著教導他們實戰也不用這麼冒險吧,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幹啊?」
我果然沒高估了他,這個護短的傢伙。
突然聽到這麼一串連珠炮似的發言,三個小鬼都聽得呆住了,估計他們跟著卡卡西混了這麼些個日子,從來也沒有見他用這麼快的語速一口氣說這麼長的話過。
「為什麼呢?」我也朝那邊看了看,幽幽的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輩子最見不得廢柴了。」
我說到這裡頓了頓,滿意的看著仨小鬼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
「以前y雖然也挺廢的,不過起碼他能拼啊。現在的孩子們吶,雖然也知道你心疼他們,不過……一見到敵人就嚇得動彈不得是怎麼回事啊?你教他們也有段時間了,就這麼個成果啊。」
卡卡西沉默了一會兒,從眼神來推測的話他臉上的表情應該是凝固了,他轉過身向小鬼們走去。
「把我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全都說一遍,還有,說話的時候順便都把身上的傷口都處理一下,你們再這樣站著發呆就快要流血過多而死了。」
小櫻趕緊應了一聲,打開背包把繃帶之類的醫療用品都拿了出來,現在的小櫻雖然還沒有開始學習醫療忍術,不過她是隊裡唯一的女孩子嘛,所以這些東西還是由她來管理的,簡單的包紮什麼她也都會幹。小櫻也是三人中狀況最好的一個,基本沒受什麼傷,只不過灰頭土臉的顯得有些狼狽而已,佐助主要是手臂流了不少血,止了血就沒關係了。鳴人身上倒是有不少皮外傷,鳴人就和世界上絕大多數的小強一樣,不管在什麼狀況下總有辦法將自己搞得滿身是窟窿,偏偏不會傷到任何要害,這種技能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他們幾個在一邊包紮一邊談話的時候,我沒事在旁邊溜躂--達那滋老爺爺不需要我來擔心,他們是拉著老爺爺窩在一起聊的,雖然目的只是為了保護他,但老爺爺的話非常多,總是不停的在插嘴--我可沒有忘這邊還有一個不屬於我們的隊伍的人,卡卡西肯定也沒有忘記。
那個叫白的小鬼。
卡卡西可能是想觀察這個人到底目的為何,而我只是想看熱鬧。
剛才卡卡西的突然插手非常的突然,白被大刀震開以後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事情就已經無法挽回了。然後他就一直垂著頭坐在地上,直到卡卡西招呼學生們過去瞭解情況的時候他才慢慢的站起來,垂著頭走到再不斬跟前,抱起了他的腦袋,緊緊的抱在懷裡,然後就好像夢遊似的離開了。白的動作很慢,雖然做的事說起來挺驚悚的,但看起來卻非常自然,彷彿他就應該在此時此刻幹這件事似的。
該怎麼形容呢,這個人彷彿天生圍繞在種恬淡的氣氛裡面,剛才聽他說話也是這樣,那種不緊不慢、輕聲細氣的語氣,讓人很難產生敵對情緒。
這段時間裡,卡卡西的眼睛往這邊瞄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去繼續聽孩子們說話了,倒是佐助,眼珠子跟著看了好一會兒,可能是見卡卡西和我對此都沒有什麼動作,他也就一直保持了沉默。
我看卡卡西按兵不動,我當然也樂得輕鬆,客觀的來講,我們這夥人也沒有非將他留下來的理由--他沒有攻擊我們是吧,也沒有干擾老爺爺造橋是吧,身份不明也不是一項罪過,就算他是個通緝犯,我們接的也不是追殺逃犯的任務啊。雖然他令再不斬假死並將其試圖帶走的事很可疑,但也不能切實的說明什麼問題。
所以說,既然他肯安安靜靜的離開,那就隨他去吧。
卡卡西估計就是這樣考慮的,所以在白走掉的時候他沒有任何表示。
只有我明白,再不斬這個雖然看起來不怎麼的,但卻等於是白的心理寄托還有他生存的全部動力,要說白就像那樣平平靜靜走掉了實在是不可能的事,雖然也不能排除他去找這個地方自殺了這種可能性,但是以正常的思維方式來想的話還是得按最壞的狀況來考慮吧。
不過呢,看他剛才露的幾手來看,實力也說不上怎麼了不起,也許用上冰遁的話會更厲害點吧,但有天賦沒人教到底強也有限,就算他真的打算繼續再不斬的遺志什麼的,我們犯不著害怕。
因此,我也就聽之任之了。
「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卡卡西正皺著眉繼續向仨小鬼發問:「我怎麼聽說你們接的是c級任務啊?」
「我們聽說的也是c級任務吶,」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讓我自己來解釋比較好,如果任由小鬼們亂說的話,我有強烈的預感會吃很大的誤傷,「事實是這位老爺爺的謊報了任務等級,我們是在任務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的,不過他成功的說服了你的學生們繼續進行任務。老爺爺∼∼∼你過來一下,把你的血淚史向這位正牌老師再說一遍。」
「不必了。」卡卡西乾脆的說,「任務都進行到這種程度了,再打道回府也沒有意思,佐助,任務單上的字是你簽的?」
佐助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是。」
「既然如此,在這個任務期間你就是隊長,帶領你的同伴,好好的完成任務吧。」卡卡西遲疑了下,又接著說,「不過,你們的任務範圍僅限於c級任務應有的難度,如果再出現忍者的話,全部要交給老師處理,明白嗎?」
佐助在聽前半段話的時候臉上閃現出了興奮與堅定的神采,然而等聽完後半段以後就黯然了下來,他的嘴巴張了張,不過卻什麼也沒有說。
「啊∼∼∼∼」鳴人突然一聲大叫,把大家都嚇了一跳,「剛才那個人呢?怎麼不見了!!」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戴面具的人的話,剛剛走掉了。」達那滋老爺爺摘下眼鏡來擦了擦鏡片,慢條斯理的說,「既然你們這些當忍者的都沒阻止,當然我也不會有意見。」
想不到這個老爺爺的耳目還挺靈光的。
大家都向鳴人投來鄙視的眼神,怎麼會連老眼昏花的老爺爺的看見了的事都沒有發現,鳴人鬱悶的一邊待著去了。
「哈哈,既然這裡都沒什麼事了就快點出發,大家都到我家去坐坐吧。」達那滋老爺爺的心情似乎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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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忙,晚上還要去培訓……
x的,上一章再次分錯了號碼,我的智商已經下降到這種程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