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瑞秋身邊所有的警察們都被那身上捆綁**的老者的話語給震驚了,他們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局長譚瑞秋的身上了。
同時,所有的人也在為譚瑞秋捏著一把汗,擔心譚瑞秋無法擺平眼前這位欲與眾警察同歸於盡的老者。
然而,譚瑞秋似乎一點都不緊張,他連看都不看一眼那老者手中緊拉著的導火索,他只是淡淡地抽著煙,輕悠悠地說道:「先生,您是在威脅我麼?如果你對我譚瑞秋的脾氣有所瞭解的話,我譚瑞秋什麼時候能受得了威脅呢?就在兩個小時之前,我與一個大人物進行了交談,這位大人物竟然想威脅我,可是我屈服了麼?呵呵,沒有!」
那老者聽著譚瑞秋的話,一點都沒有放鬆警惕,他直直地盯著譚瑞秋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譚瑞秋,你是條漢子,不過,今天不管怎麼說,我們有兩條路可走,一是你讓我們兩個離開此地,二是我們同歸於盡!你自己選吧。」
「哈哈哈……」譚瑞秋放聲大笑了起來,笑聲過後,他掐掉了煙頭,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老者。
「你,你想幹什麼……」那老者失聲道。
「老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腰裡的那圈**是假的!」譚瑞秋冷冷地道:「你的這套把戲,在別人面前也許還能行得通,可惜,你今天點兒不好,你遇上了我譚瑞秋!」
「譚瑞秋,看來你是不相信我的話嘍?」那老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同歸於盡的表情,手腕也動了一下。
譚瑞秋絲毫不以為意,繼續走近了走者。
那幫警察們眼見譚瑞秋竟然真的要與老者同歸於盡,暗叫不好,譚局啊譚局,您老人家犯不著拉上兄弟們一起死吧,要說出生入死那也行,咱總得想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吧。
「譚瑞秋,你如果再敢向前走一步,我拉火了!」那老者放聲吼道。
譚瑞秋淡淡地一笑,不慌不忙地從腰間取出了****,一拉槍栓,子彈上膛,槍口對準了那老者。
那老者一下子有些傻眼:「譚瑞秋,你真的不想活了麼?」
「老先生,說真的,如果你今天不演出這個綁**的橋段,也許我還會敬佩你,可惜,你的**竟然是假的,而且,你還如此怕死,說真的,你現在如果要和我交朋友的話,我不會輕易答應的!」
那老者震呆了,他那拉著導火索的手,不知不覺的鬆了下為。
譚瑞秋笑了,他終於證實了那老者身上的**是假的!他身邊的那些警察們,也都鬆了一口氣。
「譚瑞秋,你告訴我,你憑什麼知道我身上的**是假的?」老者有些不死心地問道。
「很簡單,我憑的是直覺!」譚瑞秋淡淡地道:「你知道麼,我在警校的時候,學過爆破,我對火藥的氣息天然敏感,可惜,當你暴露出自己的**之後,我並沒有聞到一絲硫磺的味道,呵呵,通過我們之間的談話,我果斷認為,你的**是假的,你不敢拉響導火索!」
那老者無力的坐到了地上。
譚瑞秋笑了,可是,他的額頭上卻冒出了豆大的法珠子,好險啊!
突然,只聽得頭頂啪啪啦啦響起了一聲嘈雜的響動。
譚瑞秋知道有異常情況,趕緊退身,閃避。
也就在這時,只聽得「啪啪啪」五聲槍響,診所的屋頂天窗上,一名身著黑衣的蒙面人,槍口對準了那老者,一連開了三槍,兩槍打在了老者的頭部,三槍打在了那名年輪人的心臟部位。
譚瑞秋二話不說,立即衝入了診所裡,照著那天窗的方位,啪啪啪接連開槍。
然而,譚瑞秋憑著自己的敏銳的直覺,房頂上的那名高手,現在已經銷聲匿跡了!
更讓譚瑞秋鬱悶的是,一老一少兩名殺手,竟然被幾粒子彈幹掉了,否則的話,他完全可以從這兩個人的嘴裡逼出金蛇幫的下落!可惜,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同時,譚瑞秋可以作出一個極為明確的判斷:在厲中河的周圍,一定時刻都在埋伏著一幫高手!這幫高手,不但拳腳功夫屬於一流,他們的身上,都有槍支彈藥!今天,如果是厲中河在場,他會成功處理那已經死去的一老一少身上捆綁著的**麼?
不過,譚瑞秋相信,厲中河絕對屬於聰敏睿智之輩,他沒準也會採取同樣的招法來應對剛才的事。
想通了這一點,譚瑞秋立即拿起手機,給厲中河去了電話。
此時此刻,正是夜裡三點來鐘,厲中河正在從林中市通往龍原的路上,他一聽譚瑞秋說了剛才的事情,立即道:「譚叔,最近風聲緊,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譚瑞秋微微一笑,道:「中河,我的安全不是問題,你儘管放心。重要的是你,他們的目標是你,你必須得小心應付!」
厲中河笑道:「放心吧,譚叔,我厲中河是一個怕死的人,做任何事,第一個要考慮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小命,不然的話,我還未到龍原就會被他們殺死了。」
聽著厲中河的調侃般的話語,譚瑞秋一點都興奮不起來,轉而變得很是擔憂,道:「中河,我呆會就回海中,我把這兩年來組建的一支特種分隊秘密派到龍原,協助你工作。」
「特種分隊?」厲中河眼睛一亮,道:「譚叔,據我的瞭解,海中市如果組建特種分隊的話,至少應該請省委省政府開會研究決定的啊,貌似我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譚瑞秋微微一笑,道:「這支特種分隊,是我秘密組建的,全隊共有三十六名成員,都是近年來從特種部隊轉業和退役回來的,他們之中每個有都身懷絕技,拿槍戰鬥更有百步穿楊之能,如果將他們派到龍原,相信他們一定會給你分憂的。」
「那好吧,譚叔,那你就把這些人調到龍原來吧。」厲中河激動地道,他切身感覺到了譚瑞秋對自己的關愛之情。
頓了頓,厲中河又道:「我說譚叔啊,這支特種分隊到了龍原之後,關於他們的指揮權……」
「哈哈哈……」譚瑞秋總算是笑了起來,道:「放心吧,這支特種分隊的總指揮權在我的手裡,但是,到了龍原之後,具體的工作分配,讓他們聽你的安排。」
稍稍停了一下,譚瑞秋又道:「中河,你給我記著,這件事只有我和你兩個人知道,最好不要讓葛斌知道。」
頓了頓,譚瑞秋又補充了一句:「更不能讓謝天成知道。」
「呃——」厲中河有些不可思議地道:「謝天成也不能知道麼?他,他可是……」
譚瑞秋打斷了厲中河的話,道:「我對謝天成越來越不怎麼信任了。」
「那,那這是為什麼呢?」厲中河的心,慢慢地提到了嗓子眼兒。
譚瑞秋道:「就像我剛才對付那兩個殺手一樣,我的知覺告訴我,他們身上的**是假的。關於謝天成,我也有一種知覺,我覺得,謝天成對你並不是太信任,對於市委,對於遠山書記,也不怎麼太信任。他似乎若有若無地與韋省長接觸,據我的瞭解,他上個月來市裡開會的時候,與市委副書記呂清源進行了長達兩個小時的秘密談話。而就在上個星期,天成同志竟然主動到詠華同志的家裡吃飯……」
「啊——」厲中河大張著嘴,一時間有些合不下來。
然而,厲中河轉了轉腦子,道:「譚叔,我相信謝叔不是你所說的那種人,他是與省委秦書記站在一條線上的……」
譚瑞秋打斷了厲中河的話,道:「中河,我知道你和天成同志關係很好,如果沒有天成同志,你就不會有今天,對吧,可是,你應該知道一句話,人,總是會變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聽著譚瑞秋的話,厲中河的腦子在不知不覺之間有些亂,謝天成,謝天成,那是他多麼鐵的哥們啊,既是他的哥們,又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上司,還是他的長者,這樣的人,難道在未來的某一天會突然之間與自己走到對立的面上去麼?這,這怎麼可能呢?
說真的,厲中河對譚瑞秋的話不大相信,在他的心目中,譚瑞秋和謝天成兩個人,究竟誰最重要的呢,當然是謝天成!
在一陣無限的矛盾之中,厲中河回到了龍原,此時已經是凌晨六點多了。
顧不上休息,厲中河立即到一個公用電話廳裡撥打了桃花溝的電話。
電話立即通了,接電話的是張德延。
一聽是厲中河打來的,張德延頓時兩眼放光。
厲中河長話短說,道:「老哥,你上次從龍原回到桃花溝,可把兄弟著急壞了,你沒事就好。」
張德延心頭一陣溫暖,道:「兄弟,你對老哥好,老哥心裡有譜。」
厲中河道:「呂青現在到了桃花溝,老哥,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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