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玉京山中初望氣
張野是剛失去了自己的初吻,二吻,可是在這一刻卻突然得到了后土和女媧兩人的補償,而且以她們兩個的性格,脾氣和慣例而言,這怕也是她們兩個第一次的親吻。
所以看著兩張精緻的面孔不由得就讓張野是心花怒放,直到這一刻才覺得自己以前是白活了,人生在世,那就要有像冥河,祿玄這樣的一票忠心耿耿的朋友外加小弟,就得有如今大廳裡那些吹捧奉承的眾神,更要緊的卻是不但能夠和美人心心相印,花前月下,還要可以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啊!
想明白了這些,張野的心境終於是明顯的往前大大的邁了一步,成聖的想法終於被「人生得意須盡歡」的念頭打敗了。
而在張野內心巨變的同時祖龍也就走到了門口,他往裡一看卻是嚇了一跳,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今天玉京山居然會來這麼多的客人,而且瞧這模樣就和在舉辦宴會一樣,可是別人的宴會都是吵吵嚷嚷,觥籌交錯,怎麼到了老爺這裡卻是鴉雀無聲,就好似吃斷頭飯似的呢?
於是祖龍這麼一琢磨,腳下也就慢了幾分,而等到他邁過門檻,抬起頭往大廳正中的主座上再一看的時候卻是一下就石化了。
不說張野,后土和女媧現在的神情是多麼的迤儷曖昧,也不提自己的兩位准師母現在的模樣是多麼的嬌羞可人,只是自己老爺就好像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以前的時候,自己看見老爺都是一種無論如何都看不穿的感覺,而且只要是一轉身就會奇怪的再也想不起老爺的形象,可是再遇見卻又覺得熟悉無比……
那種情形像極了我們天天走的路,對於路我們也許會說自己那是極為熟悉,可是卻不知我們熟悉的只是一種籠統的環境,對於路邊究竟有多少房屋,有多樹木無數許多的細節怕是都不會清楚。
這也就是至道的一個特點,看似無人不知,可真的追究起來卻似乎又完全的陌生。而且由於以前張野的職能都被大道和天道代為掌管,又因為作為至道一部分的天道更為貼近洪荒眾生,所以觀察張野的時候卻又多半覺得他老人家平淡無奇的同時就有些天道的味道,極少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情緒。
但現在就怪了,祖龍只看了張野一眼卻就一下子熱淚盈眶,驀然間就有一種大歡喜,大自在猛的湧上了心頭,像是遠方的遊子終於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般,而似他這樣的太上忘情之人也是少有的動情起來。
眾神本就在一直打量著祖龍,想看看這位出關之後究竟把一身修為提升到了何種驚天動地的程度,而祖龍也是沒讓大家失望,只是一進門就讓三清等人同時是驚的呆若木雞,不說誰也看不透他的修為,就是只看的摸樣氣勢就完全像是一個帝王御駕親臨,所有的人即便能勉強克制住自己,不讓自己立刻起身下拜,卻絕對無法控制住內心深處的臣服之意。
眾神正在惶惶不安的時候卻又見祖龍不知怎麼的就一面帶著淡淡的微笑,一面是悄然淚下,神情之間還露出了一種眷念,幸福之意,大奇之下也就順著祖龍的目光朝上看了過去。
這一看,眾神也就好似被傳染了一般,也是不由自主的就有一種歡喜之情,只是這樣的歡喜讚歎卻不似張野道心初次融合那樣的奇異,眾人多半都是覺得自己似乎感受到了張野和祖龍之間深厚的情誼,只覺得自己好似被感動了一樣,就覺得心中一片溫暖。
而這卻是至道的本色,宛如春風化雨,潤物無聲……
張野是不知道自己自從越過了瓶頸之後道心就會理所當然的一日千里。本來麼,宇宙萬物,鴻矇混沌對於他老人家而言都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夢境,本就是屬於他自己的東西,而一旦明白過後就好似抗戰勝利之後中**民收復失地一般,又怎能不快?
只是這位究竟還差一場最後的劫數,不能圓滿,所以現在終究不夠通透,眼見祖龍和眾人都看向了自己三人,腰間更是被屬於兩個傾國傾城的纖纖玉指狠狠一擰,於是在倒抽了一口冷氣之後也就表情古怪的明白了過來。
張野先仔細打量了一下祖龍,第一眼就看見這位的元神還在卻是放心了許多,他也是真的怕了,生怕玉京山一脈都步上了自己的後塵,所以也就笑了對祖龍道:「好小子,你可終於出來了,擔心死我了!」
祖龍耳聽得張野嘴裡冒出了這樣的話那是愈發的感動,心道:以前我總以為老爺對我總是有些芥蒂,卻沒想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誤會他老人家了啊!
一想到這裡,祖龍臉上的淚水就流的更歡了,全然沒想到他的老爺只不過擔心他學了自己和冥河弄丟了元神,那樣徹底的成聖無望不說,怕是洪荒之人以後還會在背後非議自己,說是自己一粒老鼠屎帶壞了一鍋好粥。
當下,祖龍又是激動又是羞愧無地,噗通一聲也就跪倒在地,一邊哭一邊哽咽著道:「讓老爺擔心,祖龍罪莫大焉!」
張野倒是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以往酷酷的祖龍帥哥感動成這樣,微微一奇之後也就很是有些得意,剛要一抬手說一聲「平身」,卻見眾神也都呼啦一下全都跪了下來,當時就讓張野納悶了,心道:你們又怎麼了?卻來湊這個熱鬧?
但眾神哪裡是真的想跪啊?
就在祖龍跪下的瞬間,眾神之中除了幾個聖人,其餘的人也就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感覺一陣心驚肉跳,然後雙膝不自覺的一軟,等明白過來卻都是面面相覷,更是迷糊了:我怎麼也跪下了?人家是晚輩弟子拜見老爺,我們是怎麼一回事呢?
而三清,接引和准提也不知道大伙是出了什麼狀況,全都趴在了地上,偌大的一個大廳之中就他們五個顯得是鶴立雞群,五個人看了半天就覺得好不尷尬。要是在別的地方到也沒什麼,畢竟洪荒之中聖人最大,到了哪裡都不用下跪不說還很能擺譜,可問題是這裡是玉京山,無憂道人那可是能讓鴻鈞道祖見了都頂禮膜拜的偶像啊?
於是這五人大眼瞪了小眼半天,暗暗就達成了共識:只怕是眾神又有什麼花樣,我們也別太另類,隨大流得了!想罷,這五個糊里糊塗的也就學了大夥一塊趴了下去……
台上張野幾人一見大廳的情形就更糊塗了,而且人家是客人,張野再不通曉人情世故也不會不知道基本的待客常識,於是一揮手就把一票願意跪的和也不知道願意不願意的人全拉了起來。
接著,張野先沒管還在感動的祖龍就看向了眾神,皺著眉就問他們道:「你們這是……?」
可張野這樣一問眾神就更傻了,老子是看向了玄都,原始盯著燃燈道人,通天就用目光詢問起了一起帶來的趙公明,其餘的准聖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弄明白剛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好在眾神不用說話也能交流,只是一會功夫大伙幾乎都問了一遍,而結果卻讓三清,接引,准提鬱悶的是欲哭無淚,用眾神的話來說卻是剛才集體膝蓋抽筋,而反過來看著他們的意思好似在說:我們是坐得久了,想跪就跪,跪的舒服,那您五位呢?
三清五人哪裡還不知道眾神的意思啊,他們是逼著自己趕緊回上邊那位的話呢!可是這他們幾個也是被連累的,所以一面在心裡大呼冤枉的同時,一面也就反瞪了回去:我們是東西掉了,撿東西不行啊!
這兩撥人就在電光火石之中是交流了千言萬語,最後不約而同的就在心裡冷「哼」了一聲,心道:你們騙鬼呢!
張野是在台上居高臨下,看的是再清楚不過,見這些人半晌沒有開口也就在好奇之下偷偷的放出了神識,將這些人的交談是聽的一清二楚,暗暗納罕之餘卻是更是高興,畢竟白白受了人家一禮,賺到了不是?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之後張野只是腦筋一轉,也就看向了祖龍,只覺得這些事情必然和這位有什麼聯繫,可是左看看,右看看就是看不明白。畢竟,這位可是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家的事情,更別提別人了。
不解之下張野索性就開了口,直接問祖龍道:「你成聖了?」
祖龍見張野垂詢也就雙手抱拳,彎腰回禮道:「奏稟老爺,祖龍尚未成聖!」
張野見祖龍不論是神態動作都是規規矩矩不像說謊卻是一愣,繼續道:「沒成聖?怎麼可能?你元神沒丟,出關還是那麼大動靜,而且剛才他們陪你一齊下跪還能是假的?」
只這一句話,說的眾神是一齊都鬱悶了。眾神心想:感情我們就是傳說中陪吃,陪喝還外加陪跪的「三陪」啊?前面兩個倒是好說,可「陪跪」這玩意也太吃虧了吧?
而祖龍就更鬱悶了,聞言也就鬱鬱回道:「老爺,祖龍哪裡敢在您面前說謊?剛才諸位道友的事情的確和我有關,可我畢竟也是新得了神通,才出關,收發自然不能如意了!」
「新得神通?」
張野是一聽就覺得眼前一亮,只覺得是什麼「神通」能這樣神奇?要是以後帶著祖龍和別人打架,只要在緊要關頭囑咐祖龍突然下跪,那豈不是想揍誰就揍誰了?
大喜之下張野也不顧眾人都已經豎起了耳朵,連忙催著祖龍就道:「說說,這下跪神通究竟有何奧妙?」
張野的「下跪神通」一出,眾神是一下就臊的滿臉通紅,祖龍的臉色則是一下黑的猶如鍋底,一個人在原地憋屈了半晌,才強忍著沒流出眼淚來,只覺得自家老爺果然不愧是掃興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只是輕飄飄的幾個字一吐,就能讓自己方纔的滿腔歡喜蕩然無存……
不過「胳膊擰不過大腿」,既然張野問了,祖龍就是再委屈也不敢不答,只是回話的時候卻是一副被人欺負了的表情,彷彿是一位被人強行奪去了貞操的美女一般。
眾人只聽祖龍有氣無力的回道:「老爺,以前托您庇佑我本就能夠執掌真龍之氣,而閉關前老爺更是大發慈悲之心,廣開方便之門宣講妙道,因此祖龍才得寸進,通過此次閉關不但完全掌控了真龍之氣更是托老爺的福外加天道所賜,更進一步,得窺氣運生化之道,如今卻是也能些許掌控氣運了!」
祖龍這話一說完,當真是石破天驚,大廳之中只要是個喘氣的無不是聽得瞠目結舌,就覺著祖龍這話太那個什麼了,完全不能說什麼「謙虛」,按張野來形容倒是覺得「裝b」或許更適合一點。
氣運啊!那可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氣運啊!
洪荒眾生,不論是妖是巫,是聖是凡,是精是怪,就沒有人不想得到的,或者說洪荒如許的生靈夢寐以求的正是這虛無飄渺的氣運,這東西對他們而言真是「得之者昌,失之者亡」,換句話說那絕對是「一旦擁有,別無所求」了!
眾神這會兒也都覺得剛才算是跪對了,連執掌氣運法則的祖龍都跪下了,自己這些被他捏住命脈的誰敢不跪?就好像皇帝祭天的時候都趴在哪裡了,那些還指望著皇帝生活的官吏們又有誰還敢杵著不動?
張野當時就是大喜過望,站起了身來,對著祖龍就喜笑顏開的命道:「快,快,那你快點給我點氣運試試!也許氣運一多,我也就能成聖了呢!」
祖龍聞言卻是翻了個白眼,對於自家老爺的無知算是徹底沒轍了,只能唉聲歎氣的和他解釋道:「老爺,氣運多少和成聖沒什麼關係的。成聖除了修為,境界就是機緣——而我現在執掌只是氣運,卻不是機緣啊?」
張野聽完又是一愣,眨巴了半天眼睛,頓時懊惱了起來:「啊?要是這樣說來氣運這玩意就沒什麼用,簡直就和雞肋一樣啊?你也真是,怎麼執掌的不是機緣呢?」
張野是很不滿意,可是卻讓女媧,冥河,祖龍等玉京山的人馬和所有的眾神都差點直接撲到在地,當真恨不得將這個傢伙從高台上拉了下來狠狠的打上一頓。
倒是后土卻是心善,好氣又好笑之餘只琢磨著要不要將他剁了了事。要知道,巫妖之爭為的就是氣運,以前沒認識張野之前巫族之所以生活困苦那也就是因為少了氣運,氣運就好像現代人對於空氣,水和陽光的意義一樣,沒了氣運也就是代表著死亡。
可張野自打穿越以來追逐的就是成聖,他到也是從前世的小說中看到了聖人對氣運的追逐,可是在他的印象中那都是好像為了什麼道統,和聖人本身無關。而依著他的本性也頂多就是求一個逍遙,即便成聖了也懶得立什麼門派,更別說還要費心費神的去教導什麼徒子徒孫了。
正是因為這樣,張野對於氣運可算是達到了「無慾無求」的境界,覺著多它不多,少它不少,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不過他卻全然不知像三清這些聖人那也是要指靠著氣運生活的,要是氣運越來越少那也就意味著聖位不保了。而盤古之所以要死一次,化為現在的鴻鈞,雖然說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因為張野始終在潛意識中認為他必死,可是在表現上而言也正是氣運不足。
眾人都對張野很是無語,而張野見又沒了指望也多少有些無精打采,沉默了好一會才又對祖龍很是隨意的道:「既然如此,你就給大伙看看氣運,只當酒宴無聊,樂呵一下好了!」
這一下可把眾神算是高興壞了,他們這些大神可不像張野那樣不知好歹,卻知道現在洪荒之中能除了祖龍怕是誰不清楚自己的氣運究竟能有多少,除非都快到了生死關頭,否則都只能估計個大概而已。
但祖龍卻是更鬱悶了,他全然沒想到老爺居然把自己當成了玩雜耍的,這感覺就好比是讓東方不敗當街賣藝,果真是煮鶴焚琴一般,大煞風景。可是張野開了口,祖龍卻不好違背,也就從三清開始一個個的看了下去,然後張嘴就報,這個的氣運能到無量量劫,那個的氣運是多少個量劫外加多少個元會。
只是一會的功夫,就把在座眾神的家底是報了個一清二楚,好在能到玉京山來的人都是神通極大的人物,絕大多數的氣運都是足夠悠長,唯有太一卻讓祖龍猶豫了一下,然後卻沒有直說,只是死板板的道:「天帝業力過重,應當好自為之。」
張野在上面卻是看的熱鬧,也就有了幾分湊熱鬧的心思,眼見祖龍看完了眾神,也就對他道:「祖龍,那你看看我們幾個試試。」
祖龍聞言卻是精神一振,再沒了剛才那樣的漫不經心,直從下面上了高台,卻從英招開始細細看起。
過了有一會兒,英招見祖龍有些發呆,只當自己氣運不佳,讓祖龍不好開口,卻哈哈一笑道:「道友有話不妨直說,就算英招明日就要灰飛煙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貧道一生問心無愧,走也走的安心!」
祖龍以前就知道英招,不過那個時候英招尚在天庭,正是太一屢次觸怒張野的時候,所以他發呆的原因卻是有些奇怪這傢伙什麼時候成了自己人了,正在盤算天機。
而現在的天機早就被張野攪渾了,至今都沒恢復,一般人哪裡能夠窺見一星半點?不過也幸好祖龍是執掌氣運法則,所以終究還是算得清楚,只是這時間就花費的多了一點。
此時明白過來的祖龍知道自己計算天機的時候怕是讓英招誤會了,更怕一旁的女媧擔心,忙賠笑道:「道友卻是誤會了,以前道友似乎倒是有一場大劫,氣短若斷若續,可現在卻早已轉危為安,而且還在不斷增長之中。恭喜!恭喜!」
英招一聽也是樂了,畢竟能不死誰會當真想不開啊?自己又不是蠢笨如前不久的那兩隻牛?所以聽完之後也是笑的何不攏嘴,連忙拱手,嘴上還不停的道「多謝,多謝」,「有勞,有勞」。
寒暄了片刻,祖龍才又走到了冥河跟前,先是道了一聲「拜見師伯」才開始打量了起來,只是看了一眼,祖龍就不由自主的「咦」了一聲,卻是直接轉身一言不發的拔腿就走。
冥河頓時就傻了,心道:難道我是快要死了麼?要不這小子怎麼就和見鬼了一樣,屁都不放一個就直接閃人呢?
不信不甘之下,冥河是一伸手,直接拎著祖龍的領子就將他給提溜了回來,又是緊張又是惱怒的問他道:「你小子怎麼不說話就跑?難道我的氣運就那麼糟糕?」
祖龍卻是兩眼一翻,身子一震,像條泥鰍一般硬是從冥河的手裡滑了下來,依舊一邊往女媧那邊跑,一邊就嚷道:「師伯,你的氣運都快趕上我的了,還要我看什麼啊?」
冥河聽得一愣,接著就停下了追趕的腳步,卻是也高興了起來,一旁的英招也是趕過來趕緊道喜,兩人卻免不了在「恭喜!恭喜」和「同喜!同喜!」之間墨跡了半天。
而輪到女媧的時候,祖龍卻是不敢怠慢,大禮參拜不說,看的就是更加仔細了,生怕出了什麼意外,可是越看就越是不解,原來女媧的氣運咋看之下多的足以讓祖龍都是好一陣的迷糊,都很是懷疑自己和女媧之間究竟誰才掌管氣運的人了,可是再一看下去就又發覺女媧的氣運卻有好似不完全屬於她一樣,其中絕大一部分有一種將要分離的感覺,而一旦大部分分離了,那女媧的氣運也就只有比三清等人多了四,五分的地步,絕不會像今天這樣簡直就是無窮無盡一般。
祖龍很是不解,卻是一邊思考著其中的究竟,一邊也就偏過頭去無意之中看了一旁的后土一眼,可這一看卻差點嚇的是魂飛天外,只見后土的氣運似乎就要到頭了似地。
大驚之下祖龍不自覺的走到了后土了面前,睜大了雙眼眼睛提心吊膽的細細再看,這一看就更加怪異了,卻是后土的情形和女媧有些相反:初看之下好似就要斷絕,可是細查之下卻能又發覺在那若隱若現的斷絕之後彷彿卻有著比女媧還多得多的氣運,彷彿正在等著她一般。
而那樣浩大的氣運不說祖龍是見都沒見過了,甚至連聽也沒聽說過,給人的感覺簡直是鋪天蓋地,無垠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