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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我要成聖 第六十二章 鏡中風光成紅線 文 / 無油

    第六十二章鏡中風光成紅線

    張野為什麼要打蚊道人?很簡單,一來,這幾天大伙的冷落讓張野很是生氣;二來,張野也實在不明白大伙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三來,誰讓蚊道人在血海眾人中不但修為最弱,而且也是長的最醜呢?所以,綜合以上三點,又小氣又快急瘋了的張野不打他還能打誰?

    大伙根據蚊道人的指控,大致算了明白了蚊道人為什麼會變得怎麼「胖」的緣故:

    早上,本是心情不錯的蚊道人一邊哼著「一隻蒼蠅嗡嗡嗡,一隻蚊子哼哼哼」的流行樂曲剛出了門,就被找來的張野給堵上了,而最見不得自己不高興的時候還有人快活的張野更是二話不說,就把蚊道人和拎小雞一樣拎到了血海外不知多遠的一個空地上,上來就是一通「面目全非腳」,不但把蚊道人當時就打「胖」了幾圈,更是讓蚊道人感覺到了比張野還要深重的苦難。

    然後,張野就和納粹逼供一樣,把這幾天為什麼大伙會這樣對待自己的,還有大伙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等等困擾了好幾天的問題查了個清楚。等知道這多是后土的授意,張野自然不會去找后土,於是習慣遷怒於人的毛病又發作了,越看蚊道人就覺著蚊道人越可惡,似乎蚊道人反而成了「元兇」一樣。當下,張野就變身「超級賽亞人」,笑著對蚊道人又耍了一通「還我漂漂拳」,讓本就和豬頭一樣的蚊道人更是豐滿了起來,甚至比后土都纖細的蚊子腰頓時就成了水桶一樣。

    按說,到了這個地步也就算玩完了吧?

    可本來都已經轉身要走的張野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居然又轉了回來。而眼皮都只剩下一條縫的蚊道人就見著張野和貓看耗子似的又打量了自己半天,最後一聲狂吼道:「你怎麼可以這樣醜?」。說著,對著自己又是表演了一次「佛山無影手」外加「佛山無影腳」,最後要不是實在受不了被自己「整形」過了的蚊道人,說不定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最後張野一邊吐一邊打道回府,就這樣把已經是半死不活的蚊道人就丟在了那裡……

    蚊道人本就是被張野修理的口齒不清了,這一說就說了整整大半個晚上。而當蚊道人說完之後,大伙硬是呆了半晌,然後才不約而同的看了看張野熟睡的方向,總算是明白早上黑著臉出門的張野,中午回來的時候為什麼笑得那樣燦爛。

    本就是四季如春的洞府,而且還是在祝融的屋子裡,可是眾人卻都覺著好像有一陣十冬臘月的寒風吹過似的,一齊打了一個擺子。冥河和祿玄早就見識過張野「手段」的人也更加加深了對張野的「印象」不說,連雲中子等一干後來的人也不由的後怕不已,他們都不知道張野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再一想想平日裡和張野的嬉笑,更是一身冷汗滾滾而下,不由自主的就把自己遇見張野之後的事情好好反思了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已經被小氣的張野惦記上了……

    又過了幾天,張野召集所有的人討論后土的親事。還是在那個大廳上,也還是那些人,可大伙對張野的態度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若說上次那簡直是「秋風掃落葉」似的冷酷,那這次就彷彿是春日裡的艷陽高照,煦風陣陣了。張野就看著一個個的望著自己的眼神是怎麼看怎麼一個諂媚,甚至連后土的笑容裡蜜糖都放的能膩死人?

    「你們這是怎麼了?吃錯了什麼藥不成?」迷惑不解的張野更是當庭發問。

    這不問還好,一問之下,眾人本就笑得和花似的臉上更是堆上了無數的溫柔、真誠、仰慕、敬佩……,就好似急色的嫖客見了好看的窯姐,又彷彿沙漠裡幾天沒喝水的人看見了一個湖泊一樣,更似女兒國的國王逮著了以後的唐御弟,直把張野看得是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們這是被老爺的英明神武所懾呢!想老爺那是何等的人物,驚天動地之中生於鴻蒙,大展雄風於混沌……,自從我等知曉了老爺的來歷之後,輾轉反側,徹夜難眠,追思老爺之神威赫赫,莫不是為之神往……」

    「是啊!是啊!想老爺不但修為高絕,待人處事更是謙虛謹慎,不恥下問,急公好義,關心弱小……」

    「……」

    一個又一個的馬屁立時間就在空曠的大廳裡響起,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好像起了海嘯一樣將張野埋了一個嚴嚴實實。起先,還多少有些自知之明的張野覺著這些人說的簡直是天方夜譚一樣,但是越聽就越是不確定:自己真有怎麼好麼?以前我怎麼不知道呢?可是,若是我沒這樣「傑出」,那麼大伙又怎麼會這樣交口稱頌呢?莫非像我這樣出色的男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

    正當猶豫不絕的張野剛剛把目光往大伙身上一轉,卻看見祝融都站了出來,張野現在也知道他是老實人,不會說什麼大話,更是期待的盯著他不放。

    而祝融的確不會和冥河等人一樣滔滔不絕,只是伸出了大拇指,往張野眼前一遞,咧開大嘴就道:「高人啊!高!實在是高啊!」

    張野終於在萬眾一心的拍馬之戰中徹底的淪陷了,而見張野微笑著毫無羞愧的通盤接下了所有人的溜須之言後,大伙也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這下,小氣到家的老爺總不會還記得前幾天我們給他的臉色了吧?大概,也不會再有什麼報復了!

    放下心來的眾人終於回歸了正常,而躊躇滿志的張野落在大家的眼睛裡更是「小人得意」。連一直一言不發的后土都在一邊抿了嘴,暗暗的使勁的憋著笑意。

    只見,被哄開心了的張野先是擺了擺手,端著一副高人的面孔讓大伙安靜,然後才道:「此次喚大家前來卻是為了后土妹子的事情,有什麼想法只管說出來!」

    眾人楞了一下,冥河卻先道:「老爺,我等從未見過太一等人,是不是讓后土和祝融兩位師叔給我等介紹一下為人?」

    張野聽了,這才反應過來,於是轉了頭,看了看側首坐著的后土和祝融,意思就是詢問一下他們的看法。

    祝融火爆的脾氣,也不客氣,當先道:「那小子和他大哥帝俊一樣,都是在盤古大神的眼珠子裡,呃,也就是太陽裡化出來的妖怪。化形到現在幾十萬年,和俺們差不多大,因為他們也是盤古真身變的,雖然是妖族,但和俺們這些一樣由盤古真身精血變的巫族也算是親戚,平日裡來往的不錯。而且,這個小白臉和他那個哥哥不但本事不小,手裡還很是有貨,他大哥手裡有兩樣先天至寶,叫什麼『河書』『洛圖』,他更是不得了,一出生就抱著一口鐘,那鍾可是混沌靈寶,現在他上了天庭,和他那個大哥稱了皇,就叫那口鍾叫『東皇鍾』。唉,要是沒那個鐘俺還能和他耍耍,現在怕就不是那小子的對手了……」

    祝融本就很不待見太一,再一說到自己不是太一的對手後更是懊惱,當下就慢慢了住了口,一個人發呆起來。

    后土見狀,連忙輕輕的拉了祝融一下,柔聲道:「六哥,我們十二巫祖本是一體。你雖一人勝不得太一,可若是我等十二人合成盤古真身,太一又如何是敵手?」

    祝融聞言,簡單的腦子裡微微一過,覺著就是這個道理:巫祖雖是十二,可平日裡大伙不就好得和一個似的麼?所以自己的事情也就是巫祖的事情,而巫祖合體之後定然能勝得太一那個小白臉,不就等於自己勝了一般麼?

    后土見祝融沒事了,也不理會他在那裡一個人傻笑,繼續介紹道:「帝俊和太一兩位哥哥雖然是一樣的出生,為人卻大不相同。帝俊哥哥為人到很是誠實,可太一大哥的心思卻雜了許多。當初,他們二人同時喜歡上了羲和姐姐,但不知為什麼,明明佔了先手的太一哥哥卻把羲和姐姐讓於了自己的大哥,為此羲和姐姐還傷心了好久。而後,太一哥哥還對女媧姐姐有過企圖,然女媧姐姐修為高深,且和伏羲大哥是妖族最早的兩位大聖之一,妖族中人也多有反對,太一哥哥方才作罷。然,此事不過才過去短短萬年,不知怎麼太一哥哥就對小妹有了好感,因小妹於羲和女媧兩位姐姐相熟,也聽得兩位姐姐勸告,說是太一為人甚不牢靠,故而早表明心意,婉拒與他,卻不想如今還有此事……」

    后土說完,又偷偷觀察了一下張野的反應,見張野似乎皺眉不悅,只當張野是不滿意太一對自己的死纏爛打,一顆芳心更是甜蜜,神情之間卻不自覺的做小女兒狀。

    張野是不高興了,或者說張野很是生氣!可張野雖然潛意識裡是為了后土,但在他現在的念頭裡卻都是女媧。畢竟,女媧可是自己內定下來打算吃軟飯的對象啊!要是鴻鈞和三清等人的路走不通,那女媧就怎麼也不能放過不是?而膽大包天的太一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個,竟想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啊?

    當下,張野就掏出了「水月」,打算好好看看太一的樣子,然後給他做個假人,天天拿飛鏢練習練習。大伙就見「水月」一出,靜靜的飄蕩在張野的面前,一瞬間,裡面就浮現出了太一的身影。

    后土湊近了一看,很是奇怪「水月」還有這樣的功用,於是就問張野道:「張大哥,什麼時候『水月』有了如此妙用?以前不曾聽你說起啊?」

    全神貫注的張野沒在意,隨口就道:「這是新加進去的。前幾天你不理我,我就想了這個法子偷偷看你……」

    眾人一聽,頓時黑線滿頭,也不知道是為張野的奇思妙想鼓掌好呢,還是直接給如此明目張膽偷窺的張野兩個大嘴巴子好?

    后土更是又喜又羞。喜的是,就這冷落了他短短幾天,沒想到張野就如此想念自己;羞的是,張野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把話脫口而出。

    於是,故作氣惱的后土又問:「那你都看見了什麼?」

    張野還是沒反應過來,卻把注意力從鏡子上轉移了開來,抬頭望著大廳裡的屋頂沉默了半晌,才回味無窮的道:「有一天,見著你洗澡了。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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