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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傳 363:小羊落虎口 文 / 羽林

    光彩照人的雅柔款款步出,丘越山的眼睛一個勁的往她身上瞟。看得出,他對父親的這位義女垂涎已久。

    趙全看起來很得意,或許他認為,如此一位閉月羞花的絕世佳人,唐善絕難抵擋。

    誰也想不到,唐善竟然一眼便認出了雅柔。

    雅柔也是一愣,眼波流轉,在唐善的臉上掃來掃去,終於瞇成了兩道彎月,問道:「如果雅柔沒有記錯,您是唐善唐大人?」

    眼見兩人相識,丘富和趙全驚愕的看來,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

    唐善瞇著眼睛打量著雅柔,沉聲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他知道,「聖手天王」尹大坤是岳家兄弟的手下。雅柔來到豐州,一定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雅柔只是笑,偷偷掩著嘴,百媚頻生。

    唐善懂得她的意思,她的笑裡既有少女懷春的羞澀,又有深閨怨婦的癡恨。

    「如果唐大人願意,我會成為你的女人!」雅柔發出一聲哀怨的歎息,足以令天下男人心生蕩漾。可她的眼神卻在傳遞著另一種信息,像是在請求唐善不要追問她的底細。

    如果不是舊相識,即便丘富拋出雅柔,唐善也不會接受。即便雅柔現身,唐善也沒想過接替丘富,在這豐州地區做一個「板升」頭目。可他心中對雅柔存疑,想要獲悉雅柔進入豐州的真正目的。當然,最初見到雅柔時的齷齪想法也按捺不住,毫無保留的顯現在臉上。

    趙全鬆了一口氣,偷偷看向丘富,便見丘富對他點了點頭,於是對唐善說道:「唐大人,在下還有些瑣事需要料理,請恕在下失禮,先行告退。」說著,向雅柔遞去一個眼神,就此離去。

    雅柔上前施禮,嬌滴滴的說道:「雅柔得知大人要來,已在房中備下了些精細的茶點,還請大人移步。」說著,眼波偷送,很是撩人。

    丘越山的臉憋成了醬紫色,像是抵不住雅柔的嬌嗔,恨不能就此將她按倒在地,嘿咻嘿咻,發洩出滿腔欲.火。

    丘富好不容易才伸展出手臂,有氣無力的對唐善說道:「大人……大人……請!」再又瞪向兒子,氣得渾身亂顫,斥罵道:「滾……滾出去!」

    丘越山舔了舔嘴唇,對著唐善和雅柔瞪去一眼,憤憤離去。

    唐善隨著雅柔去了後院,經過兩重院門,進入一處清靜的小院。

    兩個漢族丫頭迎出院門,稚聲說道:「姑娘回來了?」

    雅柔脆生生的說道:「有貴客,準備茶點。」她的神態端莊大方,如果唐善不知道她的底細,幾乎把她當成了京城大戶人家禮教有加的千金小姐。

    唐善被雅柔請進了書房。像是怕惹人非議,雅柔不僅留著房門,而且還留了個貼身的丫頭。

    茶點端進房來,雅柔一一接過,親手擺放在桌上,貼著唐善落座,正色說道:「家父病重,所以想請唐大人代為主事。大人千萬別小看了板升大首領這個位置,家父在這裡跺一跺腳,大明朝的西北邊陲都要跟著抖一抖。」

    唐善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咂了口茶,問道:「不是有丘越山嗎,丘首領為什麼不把事情交給他打理,反倒要交給我這個素昧平生的外人?」

    雅柔的臉上帶出不屑之意,就如同被撩動得春.情蕩漾,可嘿咻的時候才發現,趴在身上的竟然是一個不中用的廢物,忍不住低嗤一聲,嘲諷道:「他做得來嗎?如果我義父把事情交給他來打理,不出三天,他一定會橫屍街頭!」

    唐善點點頭,問道:「丘越山是二少,大少呢,他怎麼樣?」

    雅柔搖搖頭,「就在去年,義父剛剛病重的時候,大哥不明不白的過了世,義父也沒有追查他的死因!」

    唐善笑了起來,「有點意思!」

    院中忽然刮起了一陣風,春風微寒,灌入房內。

    門邊的丫頭急忙關閉了房門,轉身站定,位置已變,就見唐善的手掌放在雅柔的大腿上。丫頭臉一紅,急忙垂下頭,可又挑著眼皮偷看,便見唐善的手掌摸索了一陣,經由蒙古袍的開襟處鑽了進去。

    「現在這個時節,天氣最是惱人!」雅柔站起身,脫下棉袍,遞給了自己的丫頭。

    丫頭一直垂著頭,臉頰燒得發燙,卻是再又看到,唐善的手掌轉去了雅柔翹『臀』上。

    雅柔重新坐回,問道:「唐大人,家父所請,既是為了能夠善終,也是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不知您怎麼看?」

    唐善的手貼著她的翹『臀』轉回,掠過纖細的腰身,擦過微鼓的小腹,逕直來到大腿內側,沉吟著說道:「不是有趙全嗎?我記得……好像還有幾位,周元、李自罄?他們幾個難道不足以接任丘首領的位置?」

    「如果他們信得過,大哥也就不會死的不明不白了!」雅柔吐氣如蘭,輕聲歎息。可聽在丫頭的耳中,她的歎息卻像是帶有嬌.喘的呻吟。

    「那就請丘首領自求多福吧!」唐善挑著嘴角發笑,聽起來像是在幸災樂禍,歎道:「唐某無德無能,蹚不起這裡的混水!」

    「唐大人過謙了吧?」雅柔轉向唐善,緊緊併攏雙腿,說道:「柔兒聽義父說起過,唐大人文武全才,放眼大漠,無人能及。而且,就連俺答汗也對大人禮遇有加。如果大人能夠接掌板升地區,趙全等人一定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唐善皺眉問道:「俺答稱汗了嗎?」

    雅柔抿嘴一笑,回道:「俺答汗收服青海後不久,卜赤大汗為了報答他的勇敢與真誠,在額真前,當著六萬戶,賜予他為『土謝圖徹辰汗』。俺答汗不僅擁有了汗位,而且勢力南抵青海,東至朵顏三衛,實力遠遠勝過了卜赤汗。」

    唐善點點頭,說道:「不出數年,他就可以征服瓦刺,統一蒙古各部,在整個蒙古重新建立起黃金家族的統治。」

    「俺答汗真的對大人禮遇有加嗎?」雅柔問著,微微鬆開雙腿。

    門邊的丫頭再又壓低了頭,一顆心狂跳不已,幾乎從嗓子眼蹦了出來。因為她赫然看到,唐善的手掌已經抵在了小姐的私.處。

    唐善想起了最初見到雅柔時的情景,知道這位美人需要見到些真東西才能打動芳心。隨手摸出幾顆東珠,丟在桌上。握住她的手腕,捏起一粒,放在她的掌心裡,笑道:「我跟俺答的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會在俺答手下做事。別說是你義父的大首領,就是封我為汗王,我也不稀罕!這裡有幾顆珠子,是泰寧衛首領進獻的,成色還算不錯,拿去打賞給下人吧!」說著,縮回藏在桌下的手掌,站起身,作勢欲去。

    果然,雅柔的眼中露出了異樣的光彩,便如當年在「翠玉賭坊」見到「聖手天王」尹大坤賭贏了數以萬計的金銀一般。

    「大人,雅柔還有些私事要和大人相商。」她用勾魂的眼神看來,倒也不在意幾顆東珠,隨手賞給門內的丫頭,「把這些拿去,賞給她們。」

    雞蛋大小的東珠,足足有一兩重,散發出隱隱的有如薄霧般的光暈。看得雅柔的丫頭站立不穩,接連晃了兩下,險些跌倒。

    雅柔的臉上泛起不屑之意,自然是在嘲笑她沒有見過世面。

    丫頭顫抖著手收去了桌上的東珠,踉踉蹌蹌奔出房,卻也沒有忘記閉緊房門。

    唐善當然明白,雅柔的丫頭都是丘富的眼線。可他更明白,自己東珠絕對可以封住那些下人的嘴。

    房門剛剛閉合,雅柔便站起身,先把唐善推到座椅上,隨後委身坐在他懷裡,嬌滴滴的垂著頭,似嗔還怨的說道:「我還以為,老不死的把我買來,是為了自己享用。真沒想到,他會把我送給大人。」

    唐善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順著裙擺伸入,撫摸著她的大腿,歎聲說道:「你別忘了,我並沒有答應他的條件,你還不是我的人。」

    「只要你想,我現在就是你的人。」雅柔羞紅了臉頰,偷偷垂下手,有意無意間搭落在唐善的胯間。

    唐善很快便有了反應,正對雅柔的翹『臀』。雅柔的另一隻手伸進了棉袍,在他的胸膛上摩挲起來。

    唐善的鼻前便是雅柔的秀髮,撥開秀髮便是玉頸。他嗅到了一股唯有處子才能散發出的體香,夾雜有淡淡的胭脂味,肆意的挑逗著他的神經。

    他把手從雅柔的裙擺間縮了回來,用指尖在雅柔的玉頸和肩頭搔動著。雅柔輕顫,隨著他是手指滑動,一顫一顫,像是期待,而又有些畏懼。

    唐善的手向下滑落,順著她的胸口探入,潛入到深深的乳溝,從中探尋起來。

    雅柔面如桃花,微閉雙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酥軟的嬌軀癱倒在唐善堅實的胸膛上。

    唐善忽然變得粗暴,猛地把她扳倒在桌上,雙手一抓,已然撕扯開她的衫裙,隨即壓了上去。

    桌上的茶點辟里啪啦摔落在地,一聲撕心的痛呼響起。多年前的這隻小羊,竟然還保持著鮮嫩。唐善自然不能放過,肆無忌憚的發洩著積蓄多年的欲.火。

    唐善的威猛足夠雅柔受用,一個時辰過後,經歷過無數次抽搐,她終於在桌上坐起了身,用唐善丟過來的棉袍擋在身前,翻來一眼,咬著嘴唇嗔道:「你這樣的男人,動起來就像是下山的猛虎,幾乎要把人生吞活剝了!」

    唐善穿戴整齊,摸出朵顏衛進獻的金腰帶,丟在桌上。也不說話,抬腿便走。

    雅柔瞬時寒起臉,氣得渾身戰抖,冷聲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

    唐善彷彿已經忘記了剛剛的溫存,無情的說道:「你是什麼人,同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管尹大坤派你來做什麼。總之我不會留在這兒。再見!」說到「再見」,他已經推開房門,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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