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含玲,告訴你個好消聽了歐陽天的話,歐」飛劃道自己那倔強的父親在心裡已經慢慢接受自己媳婦了。
不顧家人的反對,與鄧玲玲結婚,這是歐陽詹從小到大做的最強硬的一件事情。可是沒有長輩祝福的婚姻,都是有缺陷的。所以在歐陽詹內心,還是很不好受的,特別剛剛看到父親在大門外怒斥那玲玲,歐陽詹內心如針扎一般,可是那個時候歐陽詹又不能與歐陽天鬧,到時還真的沒有辦法收尾呢。
雖說不知道為什麼歐陽天轉變這麼大,可是既然是好的轉變,管他怎麼變的。
坐在床上,看著電視的那玲玲一聽到歐陽詹的話,臉上不由的露出難得的笑容,一行淚水沿著臉頰流下。
「啊,怎麼了?玲玲,我們應該高興啊,你怎麼哭了啊?「一著鄧玲玲的流淚,歐陽詹嚇得牽著鄧玲玲手問道。
「撲哧。傻瓜,這是高興的眼淚。「一看歐陽詹那傻樣,鄧玲玲笑著瞥了一眼。
「是嘛,嘿嘿。「歐陽詹笑的傻傻撓撓頭。
女人心細,知道自己公公接受自己了,鄧玲玲心裡還是有點奇怪,這怎麼前後反差這麼大啊,剛剛進門的時候還大呼小叫,這一轉眼就接受了。
「阿詹,你知道父親為什麼接受啊?」
歐陽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剛剛父親將我叫去,問了關於你那同學吳本的事情。隨後就說了讓我要好好照顧你的話。」
「問吳本的事情?「那玲玲皺著眉頭想到。
「吳本老弟啊。以後我們可要好好交流啊」歐陽鋒端起酒杯對吳本說道。
「又來了今天也知道聽了歐陽鋒多少句這樣的話了,這人酒喝多了,真是說了後面,忘了前面。往往一句話要在酒桌上強調幾次。
「嘟嘟。」
「誰,誰的電話啊?」歐陽鋒大聲問道,左右搖看。
吳本急忙拿出手機,看了看號碼。
「李家康
旁邊的歐陽鋒一看是吳本手上的手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喂,李教授,到了嗎?什麼?都到我家了啊。好的,好的,我盡量趕回去。」
「怎麼?吳本老弟有急事啊?「歐陽鋒問道。
「對不起啊,這晚上還真不能陪你把酒言歡了,這來了一個客人。盯來的,我等會還要回去招待呢。」
一聽到吳本的話,歐陽鋒臉上不免有點失望,本來還希望藉著吳本的面子,晚上將宋鎮長叫出來吃一餐。
「沒事。沒事,老弟的事情重要,我們以後吃飯有的是時間。「心裡雖然很失望,可是嘴上可不能表現出來。
「怎麼?你現在就要走啊?「鄧玲玲一看吳本進來告別,急忙起身問道。
吳本安著說道六「玲玲仁沒有辦法,剛利來豐高了,家皂來人,我這要回去招待呢。」
「就那麼急嗎?要不等會跟大家一起回去。」
吳本搖搖頭,「算了,也不是多遠的路,一會兒就到了。」
邸玲玲還想挽留幾句,可是一想到吳本家裡有人等著,這挽留也不好。
那玲玲笑的點點頭。
「那有時間來玩啊。」
「吳本老弟啊。杞住我們的約定啊,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直接給一個口信,保證幫你辦到。」
「一定,一定。「吳本笑著說道。
「好了。走了啊。「吳本在車裡對著外面的人揮手道。
還好這是農村,這要是在城裡,還不被逮到酒後駕車。交警可不問你能不能喝,是不是醉,一旦查到嘴裡有酒精,直接扣分罰款。
一回到家,只見李家康正坐在火桶裡取暖呢。
「哎呀,李教授,我可把你盼來了吳本笑著說道。
李家康看了看笑呵呵的吳本,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有事,要不你會惦記我這老頭?。
李家康還在惦記吳本過年一個電話都沒給自己,心裡還在記著呢。
知道自己理虧,吳本歉意的笑了笑。
「怎麼樣?這坐著飛機又是坐車的,累不累,要不休息會,養足精神。」
「行了,別油嘴滑舌了。抓緊時間辦事吧,辦完了我還有事情找你呢。」
「你老還是這麼心急,行,聽你的,我們這就馬上去看魚
吳本也著急,這魚的事情不解決小文那邊也不好交代,再說自己也是做魚罐頭生意的,這魚出了問題,心裡也著急啊。
「媽,我出去一下拜」
一聽吳本的話,王英急忙跑出來。
「怎麼剛剛回來就出去了,你晚上回家吃飯嗎?」
「不知道,到時再說吧。」
李家康跟著吳本上了車。
「本子,你這是大財了啊,這車你都買啊?「坐在豪華的大奔裡,李家康摸著那
「怎麼樣?以前沒有車,出行都麻煩。要是有個什麼事情,你知道麻煩多少。」
「你的意思這是代步車了?」
吳本點點頭。
「你小子,拿這個車當代步車,全世界也沒幾個人,一百多萬吧。」
吳本帶著李家康來帶小麗家,受到了楊天的熱烈歡迎,特別是對李家康,那真是如見到救星一樣。
這還要多虧之前對吳本的吹噓呢。
「走吧,去魚塘看看。」
一天的時間,這魚塘裡的魚漂浮的更多了,空氣中的臭味更加濃了,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李家康蹲在水邊,仔細看著水,不時的拔起一根水草,仔細的看了看。
「你們平時都給魚吃些什麼啊?」李家康問道。
旁邊的楊天急忙回答:「都是一些青草,你看看,都是在這埂上栽種的。」
順著楊天的指向,看到一大片綠油油的青草。
「怎麼樣?李教授,能分析出來原因嗎?」
李家康將手上的水草遞給吳本。
「你看看,這些水草下半截都開始死亡了,特別是在土裡那一節。可是這上面還是綠油油的。」
一聽李家康的話,楊天急忙從水裡也拽出一根水草。仔細一看,的確如李家康所說的那樣。
一般草的枯萎死亡,都是從上部開始,最後才到根部。
「李教授,這有什麼說道嗎?」吳本好奇的問道。
這水草反正都是死亡,哪死不是都一樣嘛。
這就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看來你們這水質受到了污染,魚大量的死亡也應該與這污染有關。」
「污染?」吳本看著漂浮在水面上的死魚想到。
養魚,最看重的就是水源了,一旦水被污染了,這魚不死也不能吃了。
有多年經驗的楊天,一聽到李家康的話,心裡若有所想的知道點什麼。
李家康看了這沉默不言的楊天。
「想到了什麼嗎?「李家集問道。
楊天搖搖頭。
「有點線索,可是不知道對不對。」
楊天指著那正在冒煙的煙白,慢慢的說道。
「我這個魚塘是一個半活水魚塘,只有一個三米寬的河溝連接外面,如果說污染,只能從那個河溝進來的污染。」
李家康眼睛一亮,看了看那冒煙的煙白。雖然楊天沒有直接點明什麼,可是老狐狸的李家康一眼就看出楊天的若有所指。
「走,我們沿著魚塘四處走走。」李家康指著魚塘說道。
魚塘佔地很大,魚塘旁邊都是栽種的青草,這是給魚吃的。每天早晨,楊天都會帶著鐮刀來割草餵魚。
「現在的草生長的慢,這魚也不能天天喂青草吧?「李家康問道。
後面跟著的楊天點頭說道:「沒想到李教授也是精通養魚啊,這草也就在生長的季節才能不停的割,現在還不能多割,要不沒有苗了,影響來年的生長。我這一般是輪流割,你看這一方草,七天一個輪迴,這樣才能給青草充足的生產時間。」
李家康點點頭。
「農民各個都是專家啊,好多科學經驗都能在農民的經驗裡得到雛形。可惜我們現在好多所謂的專家,一個個呆在實驗室裡研究,花費國家巨大的人力物力,最後研究出來的成果。早已經是我們農民日常使用的。」
「你看看,我現越向這邊走,這水面上漂浮的魚越多啊。「一路走來,吳本就在觀察水裡的魚了。
一聽吳本的話,大家也都回頭看了看,現還的確這樣。
李家康停下腳步,看了看水裡的魚,還有那冒著濃煙的煙白。
「那個出水口應該就在前面了吧?」
「不錯,不遠了,大概還有四里路吧。」
李家康又來到水邊,撈起一個死魚,丟在地上。
「帶刀了嗎?將這魚破開看看。」李家康對著大家說道。
「我帶了。」
李家康拿著破開的死魚,皺著眉頭。
「怎麼了?李教授。「一看到李家康這表情,楊天就心急,這準沒好事。
「嗨,大兄弟啊,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你這一塘魚基本都沒用了。」卓家康一臉同情的說道。
「什麼?」楊天嚇的大聲問道。
吳本也是一臉的迷惑,不過相對於楊天,吳本也能猜到一點李家康的意思。
「極度污染,就算有些魚抵抗力強,沒有死,可是這些魚也不能再食用了。」
就是傻子也知道李家康話裡的意思。
楊天傻愣愣的看著滿塘的死魚,兩眼通紅,眼淚沿著那黝黑的臉頰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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