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村,陳大花家。
「大哥,事情真的那麼嚴重?」陳大花一回到家就將王慶玲兩口子叫來,加上自己兩口子和陳大膽,五個人在一起商量這事情該怎麼辦。
「慶玲,這次真的是沒有想到啊,王慶芬那小賤人居然攀上了吳?這棵大樹,打得我們是一個措手不及啊。」陳大花無奈的說道。
「討論正事,說那些廢話有什麼用。都是為了你們王家,還得我現在是官做不成不說,還有可能進去待幾年。沒有了我,看你們以後怎麼辦。」陳大膽一想起這件事情就來氣,可是對自己妹妹也不好發火,如今剛好王家人在,終於找到出氣筒了。
王慶玲看著陳大膽那鳥樣,心裡也是憋得慌。這次要找王慶芬的麻煩,討要彩禮還不是你們兄妹搗鼓起來的,現在犯事了就來說我們不是。不過王慶玲現在可不敢將這些話說出來,不僅不能說,臉上還不得不想辦法圓弧。
「陳大哥,你看我們都是小農民,哪能見到過這樣的世面啊,就是鎮長我也沒見過幾次,甭說什麼什麼縣長了。這個事情還是你拿主意吧,我們都聽你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陳大膽聽了王慶玲的話,也不好再火下去,只好將這一肚子的氣繼續憋下去。
「那就這樣吧,明天你們兩家一起去找王慶芬兩口子。想法設法讓他們答應去吳?那說情。記住,就是下跪,你們也得把這件事情辦成。」陳大膽也實在沒轍,只好走王慶芬這條路線,死馬當活馬醫吧。
「行,大哥,明天我去了就是當他們是我祖宗,下跪磕頭都行。」陳大花首先表態說到。
陳大膽眼睛瞄著王慶玲,嚇得王慶玲連忙點頭答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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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紅紅的太陽剛剛從被窩裡鑽起來,鳥兒在枝頭歌唱,蟲兒在草叢裡鳴叫,都在用自己最歡快的方式迎接新的一天。
「俊傑,今天你要去地裡嗎?」王慶芬向那正在刷牙的王俊傑說道。
「去啊,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如今正是藍莓生長的關鍵時候,我可不能耽擱了?子的大事。你也忙快點,今天我們早點去,多幹點活。」
「嗯,知道了。俊傑,?子這次可是幫我了我們大忙,如果不是?子,現在你可能還被那個大膽關著呢,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誰說不是啊,你是不知道那小屋子漆黑一片,四周叫不到人,又餓蚊子又咬,不知道多難受。慶芬,你說?子到底找了誰啊,怎麼那個鎮子見我都是客客氣氣的。昨晚在那小屋裡,你是沒看見陳大膽那膿包樣,點頭哈腰。如果換成以前,想的都不敢想。「
「行啦。看你樂的,有什麼好樂的,他們那樣對你還不是看?子的面子。「王俊傑還沉浸在昨晚那種成就感之中,一下子就被王慶芬給拉到現實中。
「嘿嘿,沾光嘛。」王俊傑憨厚的笑道。
「小妹,姐來看你了。」王慶芬一轉身就看見手上拎著大包小包的王慶玲,後面還跟著王全貴夫婦。各個手上都不空。
王慶芬奇怪的看著他們,鬧不明白這群人這是啥意思。
按照吳?家這裡規矩,對一個人越尊重,那去他家要越早,這樣就能體現對一個人的尊重。不過不能在太陽出來之前,必須是出來以後,所以這最好的送禮時間就是伴著朝陽送禮。
一看陳大花這禮送的,基本上是與朝陽同步。這點可不得不佩服這四人的良苦用心。
「你們來幹什麼?」王慶芬一甩頭,將洗臉水忽的一下潑到地上。
王俊傑也上前將王慶芬攔在後面,盯著他們說道:「你們什麼意思,我可不怕你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陳大花知道這兩口子是誤會了,連忙上前解釋,「慶芬,昨天是我們的錯,我們也意識到自己做得不對。你看,今天我們一起來給你賠不是的,希望你不要怪罪我們。」
「道歉,賠不是?」王俊傑說道,「我們不需要你們這假惺惺的說辭,你們走,以後不要來害我們就萬歲了。」、
在王俊傑看來,這群人今天過來肯定是有什麼目的,否則自己算哪根蔥,值得他們這樣大清早的來賠不是,看這手上的東西還不少呢。
「小妹,你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說我與你姐以前是有不對,可是我這不是來道歉了嗎。」王全貴一看這以前看了自己低聲下氣的二妹,現在居然連門都不給進,一時忘記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對著王慶芬拽拽的。
「全貴,沒事,二妹心裡有點氣也是應該了。」陳大花也是一肚子的氣,如她以往的性格,直接上去就是一陣爆批,這麼多年哪受過這氣啊。可是為了自己的大哥,為了自己以後的日子,陳大花不得不忍。
「哎呀,小妹,你看看都是一家人,鬧點矛盾解釋完就好了,哪有那麼多的仇恨啊。」王慶玲一看自己大哥吃了一個閉門羹,尷尬的站在那裡。自己只能硬著頭皮上去說話。
「哼,今天是一家人了,那昨天怎麼就不是一家人啊。」王俊傑一聽王慶玲現在提起一家人,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昨天自己被關在黑屋裡,怎麼沒有一個人說是一家人來著。王俊傑不傻,一看今天他們這架勢,肯定是有事求自己,而且應該是為了哪個陳大膽過來的。
王慶玲被王俊傑的話嗆著滿臉通紅,手指著王俊傑說不出話來。
「你,你。」
「王慶芬,你難道真的不認我這個大哥了嗎?」王全貴一看軟的不行,不得不拿出他那大哥的身份,以期望王慶芬能念叨這份情。可是這次王全貴是傻了眼。
「大哥?我沒有大哥?如果你真的是大哥,你還這麼逼我嗎?」王慶芬鄙視的看了王全貴,一轉身。
「俊傑,我們快點去地裡吧,一大堆的活在等著我們呢。」
「喂,慶芬,你不要走啊,有氣你就發嘛,不要這樣一走了之啊。」來的這四人中,最著急的就是陳大花,誰讓倒霉犯事的是自己的哥哥呢。
「王全貴,你倒是上去說啊。」陳大花一看王慶芬夫婦理都不理她,鎖了門就要走。急的陳大花推著王全貴上前去說。
王全貴被陳大花逼得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又厚著臉皮去求王慶芬和王俊傑。
「妹婿啊,你看我們今天帶著誠意來的,你總不能拒人於千里之外吧。怎麼說我都是王慶芬的親哥哥,就說不看我的面子,也看我那死去的老爸老媽的面子吧。這要是二老地下有知該多麼傷心啊。」
王慶芬的父母十年前就去世了,那時王慶芬也有十**歲了,這一晃也是十年了。王全貴這不提二老還好,這一提王慶芬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一轉身,看著吳全貴和陳大花,滿臉怒火。
「吳全貴,你還好意思提爸爸媽媽,你知道爸媽是怎麼出世的嗎?是被你們氣死的。媽連走的時候嘴裡還念叨你這不孝子。她是死不瞑目啊。「
吳全貴自從娶了陳大花以後,在陳大花的教唆下,對自己的父母是百般刁難,連老媽的棺材本都被這夫婦給騙去。老母去世後,沒有棺材,還是王慶芬找鄰居借錢買了一個簡單的棺材,這才讓老母親有點體面的下葬。
所以剛剛一聽王全貴居然拿自己那過世的母親來說情,簡直就是沒心沒肺的傢伙。
「你滾,你們給我滾。「王慶芬氣的拿起旁邊的鋤頭就來砸這四人。
這鋤頭一舉,嚇得這四人拔腿就跑。
最終陳大膽還是沒有逃過法律的制裁,就連那死胖子宋毅都沒有脫離干係,一塊進牢房「享受」去了,
湖章鎮的居民一聽這二位「大佬」進去了,那真是整個鎮裡鞭炮齊名,笑聲不斷啊,當然除了陳大花和王慶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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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次事情是不是你找人辦的啊?」吳姍姍笑著坐在吳?身邊,嗑著瓜子,想起剛剛外面的議論陳大膽的事情,就問道。
「什麼事情啊?」吳?問道。
「大哥,你就是裝糊塗。我記得那天王叔被抓起來後,大家都著急的什麼似的,就是你一個人喝著雪碧看著電視,一點都不著急。當時我還奇怪著呢,怎麼王叔被抓了,你這東家不著急似的。後來媽媽回來一問,你說等會有人會送回來,讓媽媽不著急。可不是一會就真被送回來了嘛,後面還跟著一個鎮長呢,你再看看那晚陳大膽兄妹那慫樣,肯定是嚇壞了。」
「大哥,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找人做的啊,告訴我是誰啊?權力這麼大,都能嚇到陳大膽。」吳姍姍一看吳?根本就沒有聽他說話,眼睛盯著電視是一眨不眨的,氣的跳到沙發上就開始撓吳?。
「啊,姍姍,你幹什麼啊,癢,真的癢。」
「哈哈,你說不說,你再不說我撓的你受不了。」吳姍姍鼓著嘴,手上還在不停的撓著。
「沒有啦,真的沒有。」
吳?是打死也不會說的,當然打不死就更不會說的,做人做事要低調,再低調嘛。
「啊,受不了,太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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