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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潛龍勿用 第十章 定山溪溫泉 文 / 一縷煙的憂桑

    第十章定山溪溫泉()

    我們幾人也是躍躍欲試。然後偷偷起身爬出溫泉,看看有沒有縫隙可以看到。

    答案當然是沒有……

    在溫泉裡,李浩莫名其妙的說,「以後咱們考一個大學怎麼樣?也不要太遠了,就在東京都附近。」

    趙志新說,「好啊,我沒有意見。」

    我說,「考一個?可以麼?」

    李浩說,「問題不大,不用太好,你知道日本一些大學有很多專門為我們這種留學生提供的專業,如果你有錢的話,就可以上,而且文憑都是一樣的,關鍵是有錢。」

    趙志新說,「對,有錢就能上。」

    我說,「可是,我家也不是很有錢啊。估計很難說家裡會讓。」

    「那你就考個近點的,我們買進你學校去。」李浩很輕鬆的說,接著看劉琦在哪裡悶不作聲便納悶問道,「我說劉琦你啞巴了?倒是說句話啊?」

    劉琦緩緩地把身子都潛到水中,有緩緩露出頭來,默默的說,「我……不知道,我爸媽明年要去加拿大,我估計我也要被跟著去吧…」

    李浩接著說道,「你爸媽就不能穩定點麼?從內地到香港,又從香港來了日本,這還沒待幾年呢怎麼又要去加拿大?那這裡的爛攤子給誰收拾?」

    劉琦說,「你以為我想去啊?我也還想跟你們一起多呆幾年的,可我爺爺病重了,最多堅持到明年吧,說不定我爸媽下半年就會去加拿大,我爺爺是加拿大那邊的話事人,估計是要我爸爸去接管,我爺爺也就我爸爸一個兒子,不找他找誰,再說也只能讓我爸接管,讓給別人當的話,我爺爺手下也不會答應的。」

    我插嘴道,「去加拿大啊?溫哥華麼?那裡也有華人幫派?」

    劉琦很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不是溫哥華,是多倫多。我們在哪裡很多年了,我爺爺年輕時候就過去了。一大票人偷渡去了多倫多,那時很風光的,因為當時多倫多的亞裔被越南人先佔了,我爺爺跟他們幾十個兄弟,硬是給掃平了。現在勢力越來越大。」

    我對於這些根本了無所知,只能點頭打哈哈,因為我還沒有融入到那個圈子裡去。

    趙志新一聽就說,「劉琦,你不行住我家,再怎麼著也要再過上2,3年,我們怎麼也要自己打出一片天來,老依仗老一輩也不算本事。」

    劉琦歎了口氣說,「再說吧。」說完就起身,擦身子準備走人。

    我們看有人走了,也跟著就擦身子回房間睡覺了。

    出來換上衣服頓時一陣舒暢,在出口處卻剛好碰到了淺田。

    我尷尬的一笑,問,「淺田,你也泡完了麼?感覺怎麼樣?」

    淺田勉強一笑,「嗯,挺舒服的,牧舟君看樣子也非常愜意,不是麼?」

    我剛要在說幾句,淺田就趕忙說,「牧舟君晚安,真子要回去睡覺了。」

    我看到她那樣子,頓感惱火,也無可奈何,勉強壓住不爽說,問「真子,你沒事吧?要不要聊聊?」

    淺田一聽,身子頓了頓,也沒有回頭,只是輕輕的說,「我剛才看到蔣盼小姐也在擦拭,估計一會就出來了,牧舟君想聊天就跟蔣盼小姐聊聊吧,真子有點累,想早點休息,再見。」

    這是淺田第一次如此拒絕我,我一聽她這樣說,頓時沒了力氣,感覺她已經知道了,便只好說,「那你早休息吧,晚安。」

    我就這樣看著淺田的背影從拐角處消失,心裡也跟著悵然若失。馬上有感覺後背被人拍了一下。

    回頭一看,不是蔣盼而是紀香。

    「怎麼樣啊,牧舟哥哥,還舒服吧。」

    「啊?哦!很好,很不錯。」我笑著回道。

    「哦?我是問你昨晚舒不舒服?」紀香馬上陰沉下臉冷笑著說。

    「啊?你說什麼?」我擔心的說道。

    「哼,還能有什麼,我跟真子從小玩到大,我還不瞭解她麼,你以為早上你跟劉琦說的話,我沒有聽到麼?哥哥,你太讓我,不,是太讓真子傷心了,你知道真子有多喜歡你麼?」紀香說著就激動起來接著道,「關鍵是,蔣盼那種你也喜歡,你……不說了,我回去睡覺了,晚安。」

    我剛想說什麼,卻也真是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眼看著紀香慢慢走遠。

    突然紀香的身子一挺,回頭說道,「忘了跟你說,明天要早起,去小樽玩。晚了可不會有人叫你」然後就走了。

    我哦了一聲。想著自己的過失,在想會不會因為一個「公交車」而錯失掉我摯愛的「淺田號」。

    我佇立在當場,在想還有沒有挽回這尷尬局面的可能,連自己一向要好的妹妹現在都對自己不聞不問,此刻腸子都悔青了我。就當我要準備回屋睡覺時,蔣盼只裹著條浴巾出來了。

    蔣盼看到我後,一把環繞住我脖子,嬌滴滴的問,「親愛的,怎麼還不去睡覺?在等我麼?」

    我一聽她居然連「親愛的」都用上了,頓時緊張的環顧下四周,看看淺田跟紀香有沒有出來。

    蔣盼興許看我眼神飄忽不定,就問,「怎麼了,親愛的?」

    要知道,我雖然從沒有以一個好人的身份自居,但我又何嘗想做個壞人。我對放蕩女人的感覺就像她們的陰dao給別人的感覺一樣。而我對蔣盼的感覺也像她的陰dao給我的感覺一樣,稀鬆了事。

    蔣盼興許看我眼神飄忽不定,就問,「怎麼了,親愛的?」

    要知道,我雖然從沒有以一個好人的身份自居,但我又何嘗想做個壞人。我對放蕩女人的感覺就像她們的陰dao給別人的感覺一樣。而我對蔣盼的感覺也像她的陰dao給我的感覺一樣,稀鬆了事。

    而對這樣一個稀鬆了事的女人,我能說得只有,「太晚了,我回去睡覺了。」

    「哦,那晚安。」蔣盼笑著揮了揮手。碩大的兩隻白兔在浴巾的包裹下呼之欲出。

    我有時候也在想,為什麼男人對女人那麼沒有抵抗力,尤其是漂亮嫵媚的女人,她們的神情也好,舉止也罷,都能有意無意的挑起你的腎上腺激素的分泌。

    但這次,儘管我看到蔣盼如此誘人的揮手姿勢帶動這擠壓的雙峰,我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撲上去的衝動,畢竟確實很晚了,我也真怕明早起不來,再得罪紀香,她這次出來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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