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長,你那飛劍,啊應該叫飛匕的,好久練會的啊,有空教教我吧?」剛一上車,赫連曉華就問道。
「我那叫什麼飛匕?純粹是弄出來嚇他們的。相當於我可以離地滑行一樣,沒什麼實際用處。還有,我自己是靠意念力控制它的,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所以無法教你,赫連姐姐,還請原諒。」
「首長,說真的,你是越來越令我們感到神奇了。今天你的表現比那個什麼上將要都好得多,簡直就是『大將』的水平和風度嘛!」李至理邊開車邊玩笑著說道。
「哎呀,三位大哥大姐,你們就別損我了,要論實際功夫,你們一個手指頭都可以將我比下去,我這是瞎貓逮耗子——碰的。有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羅轢說道。
「首長啊,我覺得你今天做得特別好,我建議你以後用意念控物時,最好能配合雙手的動作,這樣能掩蓋你的部分實力,會讓人覺得你運用的只是一門氣功。」
「好,謝謝趙大哥,哎,中午回家已經晚了,我們找個館子吃一頓吧,我請客,來最高檔的。」羅轢解決了喬伊的問題,心情很爽。
羅轢離開喬家後,喬家同樣興奮莫名,包括他們請的兩位傭人,都在替主人高興,特別是替喬伊高興,認識這麼厲害的一個男朋友。
「小伊,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你有這麼厲害一個朋友呢?」喬仲直一直在回味著羅轢驚退老大的幾招。
「爸,羅轢你應該是見過的,我們在c市機場等車的那兩分鐘,他還跟我說過話,媽也看見過他的。只是媽不喜歡我與他交往。」喬伊是得勢不饒人,連老母都出賣了。
「誰知他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呢?」鄭嬌艷不滿自己的女兒數落自己。
「媽,我不是說你,你以前看人確實是有問題的,熟人就看別人錢多少,陌生人就看別人衣服值多少。我覺得你是在認錢不是在認人。要不是那天我聽到同學說起中國海天集團,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的話,這次有我們家受的。」
「他在海天集團幹什麼?」鄭嬌艷聽說與錢有關的事,又來勁了。
「我不知道,你去問他吧!」喬伊對自己的母親真是無可奈何。
「那他那三個朋友,你以前認識嗎?我覺得都不是一般的人呢。」喬仲直感歎地說道。
「還是老爸有眼光。我就告訴爸你一個人吧。」
「小丫頭,你敢?」
「老媽,不是我不告訴你,像你那張嘴,如果把我說的東西說出去,又會害死我們一家人的。而下次來找我們麻煩的人,就不是哪一個人能抗得住的了,因為他背後代表的是國家。你惹得起嗎?」喬伊這次算是好好出了一口惡氣。這個母親,竟然把自己許了幾家兒女親家,讓自己以後怎麼做人呢。
「好了,你厲害,我不聽得了吧。」鄭嬌艷被治得沒了脾氣。
「你不聽,我偏要說,你要有本事你就拿出去嚷。爸,那三個人,一個是上校,兩名中校,都是特種軍人出身,而且都是羅轢的警衛和秘書。此外,羅轢的家裡還有武警戰士24小時保衛著。」
「哎呀,我的媽呀!」鄭嬌艷還真的被喬伊的話嚇住了。
「這麼年輕,這怎麼可能?」喬仲直接觸過一些上層甚至相當高的上層,但也從來沒見過如此年輕而厲害的人。
「小伊,你覺得這個羅轢人品怎麼樣?」喬仲直前半生沾過黑道,後半生努力清洗都很難洗掉,他現在覺得一個人的人品比什麼都重要。
「人品,他的人品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對任何人都很好。只是太神秘了,好多東西不瞭解。」喬伊想了想說道。
「我基本上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第一,他有非常深或非常獨特的功夫,這種功夫我還未發現有比他更厲害的;第二,他一定有很高的地位和很大的權利。我知道一般的將軍國家都只派一個校級軍官擔任秘書,而他卻有三個。第三,他是一個絕對自信和絕對有錢的人,說不定是天眼集團的幕後老闆。天眼集團,就說他們在巴西的那個鐵礦,你知道每天可以賺多少錢嗎?」喬仲直突然不說了。
「多少錢?」喬伊不太瞭解,她從來不看新聞。
「每天有80萬噸鐵礦石運回中國,即使每砘只賺500元,每天也是4個億呀。哪怕這外羅轢只佔天眼集團10%的股份,每天也有4000萬的收入呢。」喬仲直感歎道。自己這點資產又算得了什麼呢。
「呀,這麼多?」鄭嬌艷本來還以為自己家的錢夠多了,但一聽別人一天就可掙4000萬,實在有些不敢想像。
「小伊,你爸想問你個問題,這個羅轢對你如何。他是否喜歡你?」喬仲直看來是有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的想法了。
「哎,怎麼說呢,應該還可以吧。否則他也不會主動來幫咱家了。至於喜不喜歡我,我就不知道了。」喬伊邊回憶邊說道。
「那你喜歡他嗎?」喬仲直又問道。
喬伊看了看父親,又看了一眼母親,幽幽地說道:「喜歡他?喜歡又有什麼用?如果真如老爸你分析的那樣,我看有個普通朋友作作已經是算你女兒的福氣了。難道,你真以為你女兒是金鳳凰啊?」此時的喬伊,還真是冷靜得出奇。
「你直說,喜歡還是不喜歡。」喬仲直問道。
「算是比較有好感吧。我覺得在同齡人中,他顯得比較成熟,也比較有個性,我至少知道他個人有兩百萬塊錢,因為有一次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告訴過我,但他平時穿的衣服都很樸素,就是他今天穿的那一身唐裝,在北京也就兩千來塊錢,要是你女兒像我老媽那樣,只認錢不認人,肯定是認識不了這個朋友了。」喬伊還在「報仇」。
「行!小伊!以後爸和媽都支持你,包括支持你的選擇和事業。雖然你老爸的錢不多,但你要辦些事還是可以的。」喬仲直覺得問到這兒也問不出什麼新東西了。
「什麼啊?」喬伊突然覺得父親的話中有話,「支持」自己的選擇和事業?他們以前不是一直都支持著嗎?而自己也不是一直在拒絕他們的支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