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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57章 殺機(三) 文 / 於東生

    第257章殺機(三)

    他等了一會,一個沉穩雄厚的聲音傳來,「喂,那位找我?」

    一聽這聲音,蔣國銘就知道是他要找我的威力先生,對於這位威力先生,他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一個人盡然從一個小混混慢慢打拼坐上了美國黑手黨的老大,現在能幫他的也只有這位威力先生了,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能與林子凡一搏了。

    「威力先生,是我啊。蔣國銘,經常打電話給你的那個。」蔣國銘面對這個威震美國黑手黨的頭號人物,盡然產生了一絲害怕之色,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就連拿電話的手也隨之震動,似乎就快拿不隱,要從手中掉落一樣。

    威力先生是誰?是美國黑手黨頭號人物,每天在他身邊發生的事情有如猴子身上的毛那麼多,若所有人他都記住並一聽聲音就想起他是誰,那他還不忙死,即使不忙死也會活活累死,要記這麼多人名當然累了。

    威力生生拿著電話躊躇了半會,幸好他對蔣國銘這個名字還算有些印象,不一便想起了是有這麼一個人。但同時他又開始暗想,蔣國銘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找他會是什麼事?就他威力先生現在在整個世界上的威望,整天已不知有多少人想巴結他,想從他這裡撈些好處或想請他幫什麼忙的。正如有句老話,無事不蹬三寶殿,這個時候蔣國銘打電話找他,以威力先生的老謀深算又怎麼會不清楚蔣國銘心裡的那點小算盤呢?

    二十年前已經幫過他一次了,現在恐怕又是遇到什麼危難的事情想請他出?

    但威力先生是這麼好請的嗎?是誰就能請他幫忙,從這國跑到那國去?他不是個慈善家更不是菩薩,他沒那份閒心去管這麼多雞零狗碎之事。

    他冷冷的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蔣國銘當然不會因為他的語氣過於冷淡而什麼也不說,他也明白要求人幫忙那就得做好當別人狗的準備,誰叫你有求於人家呢?再就算是威力先生要他趴下添他的鞋子恐怕蔣國銘也會立即趴下。更何況威力先生根本不會讓他去添而且他也沒這個機會,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過並未出聲,「威力先生,這次真的又有麻紡你來華夏幫一個忙。」

    「哦?什麼事,說來聽聽?」

    讓蔣國銘驚訝的是威力先生盡然沒先提條件而是先問什麼事,難道他這是變向的答應了?至少蔣國銘在聽到威力先生這句話時是這樣想的。

    其實蔣國銘對這位威力先生的認識還只是停留在二十年前,現在他變成了什麼樣或有什麼脾性他是一點也不清楚,但蔣國銘就是有一天好處,那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威力先生不是洋鬼子嗎,總還算是人吧?只要是人,又有那個不喜歡聽奉承的話,只要自己說話時注意一些,不惹怒了他,相信一切還是可以談的。

    「威力先生,林振輝的兒子回來了,他現在正在查他老子當年的死因。我一知道這件事就立即打電話來通知威力先生了,我怕他會對威力先生您有什麼不利。」

    這話雖不算是奉承,但也說得恰到好處,既捧了他威力先生的威名,想想當年的林振輝是多不可一世還不是被威力先生給收拾了,但接下來的意思也緊接著來了,現在不是他兒子回來了嗎?只要你威力先後出手,還不叫他林振輝斷子絕孫?也就是說林子凡就猶如那威力先生手中的玩偶,想怎麼弄死他就怎麼弄死他。

    的確,憑他威力先生在世界黑手黨的威望,要弄死林子凡就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但現在就算威力先生有這個閒心恐怕也無這份力啊。

    他當然還記得林振輝是誰,恐怕這輩子他都不會忘記,若不是因為這個林振輝,他現在又何止只是在美國這麼個小國爭霸,恐怕早就問鼎世界。有時一個人的命運就是這般的作弄,總是不近人意。

    那年,威力先生剛當上黑手黨的頭號人物,以他三十歲不到的年紀就可做上美國黑手黨頭把交椅,的確算是個奇跡,同時也創造了美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黑手黨老大,他做事雷厲風行,十分的心狠手辣而且該出手時就出手,從不猶豫是。

    當年,他就是看中上京這塊地盤,本想趁林振輝和白骨兩人鬥得你死我活之機,橫空插上一腳,萬萬沒想到,他剛插腳進來,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還是他過於囂張,盡然在不經意間引起了華夏軍方的注意,忽然間,他就如過街老鼠一樣,裡外不是人。幸好他的勢力夠強大,否則指不定就載在了林振輝手裡。更讓他氣憤不已的是,就在他想先除掉林振輝之機,忽然間,白骨那邊突然停手了,不但不再報復林振輝,反而調轉槍頭來與林振輝一起對付他。

    那會,雖然以他們兩幫的勢力還不足已與他威力先生抗衡,可畢竟這是別人的地盤,正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雖然最後把林振輝逼得不得已退出了上京黑道,但給他威力先生的打擊也絕不簡單,特別是最後白骨似乎發瘋了,盡然調用當時所禁用的火炮來對付他,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在白骨的強大火力之下,威力先生不得已又退回了美國,然而這次的事件對他的影響也十分的大,一度讓他這個頭號人物地位不保,他手低下的幾個老大都不滿他因一已私慾盡然跑到華夏去與別人開戰,若是勝力了固然他可功名成就,但最後卻是以失敗告終,這不得不讓那些早已眼饞他位子的那些人心有不甘和不忿。

    最後若不是他憑借自己強大的勢力和果斷的手段,及時對那些反對他的人進行整頓,恐怕現在美國黑手黨的頭把交椅早就不是他威力先生的了。

    想著過去已往的種種讓他心痛的往事,他不禁有些難過起來,至今想起來他還是覺得當初的自己太過於魯莽,若不是聽這個蔣國銘之言,他也不會犯那麼大的錯。現在他還有臉來找自己,還想讓自己幫他除掉林振輝的兒子?豈不是在癡人說夢嗎?

    說來也奇怪,本該生氣的威力先生盡然沒生氣,也不知為什麼,他在聽到林振輝兒子回來的那霎那,心裡盡然產生了一絲興奮與好奇,興許這就是他們黑手黨人的性格,明知前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更何況在威力先生眼裡林振輝的兒子還不是那只讓他懼怕的虎,讓他畏懼的反而是白骨。

    這二十年來,白骨雖然一直守著上京這塊地盤,從未向外發展過,但正因如此,他的勢力可說是盤根錯節,特別是他各東南亞各國的關係,如今的他軍火生意做得更是順風順水。就這樣一個人,無論是誰遇到都會產生害怕,包括他威力先生。

    若是只有他白骨一人,或許威力先生還會有心情去與他一鬥,但現在憑空又冒出了一個林振輝兒子,上次的教訓他還記憶猶新,他這個做人就是這樣,絕不會再同樣一個地方載第二次跟頭。既然二十年前沒能一舉踏平上京黑道,二十年後的今天,他也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魯莽的行動,最終只會導致悲慘的結局。

    他是很想一雪前恥,無時無刻不再想,但想又有什麼用?要過洋飄海的跑到人家地盤上撐大哥,那也就等於在滅他虎威,別人不拿命給你拼才怪。

    一聲『鐺』的響聲一下子又把走神的威力先生拉回了現實,原來就在他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手中的電話盡然不自覺的落在了地上。他急忙撿起來,說道:「這件事情恐怕我暫時不能幫你,我可不想再像二十年前那樣,非但一丁點好處沒撈著,反惹來一身騷,就像你們華夏有句古話偷雞不著蝕把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蔣國銘一下子怔住了,他原來想的是威力先生肯定會答應幫他,沒想到等了這久卻等到這麼一句,無能為力。實在讓他有些不甘,甚至有些憤怒。難道這個林子凡就真的那麼難對付,連美國黑手黨都得怕他嗎?

    蔣國銘一下子怔住了,他原來想的是威力先生肯定會答應幫他,沒想到等了這久卻等到這麼一句,無能為力。實在讓他有些不甘,甚至有些憤怒。難道這個林子凡就真的那麼難對付,連美國黑手黨都得怕他嗎?

    若真的是這樣,那他就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了,所有計劃又得重新來過。

    他慢慢的放下了電話,他的眼神是那麼的無力和絕望,這一刻他有些迷茫,是他第一次感覺如此迷茫,盡然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對付不了,的確夠嗆的。

    這個時候,他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蔣天逸,他手上拿著些文件,看他急促的樣子,似乎很重要。他走到蔣國銘面前,見他那憂心忡忡的樣子,便知道此時他一定很習煩,輕輕的把文件放下便要轉身離去。他知道,這個時候蔣國銘需要安靜,不想被人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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