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種膽xiǎo鬼狗*養的老mao子,跑的真他」連續帶隊衝鋒的侯進喜累的夠嗆,沒想到沖了半天只得到一座空營房,侯進喜氣的跳腳大罵。
「團長,團長。」一個戰士跑了過來,「我們在那邊的倉房裡發現了發現您去看看吧。」
「說清楚,你們發現什麼了」侯進喜正在氣頭上。佔據遼東後,部隊開始擴編,原來的師升級為軍,侯進喜因膽大心細作戰勇敢屢立戰功,第一個進入安東城,戰後連升兩級成了上尉營長,後來又在攻擊海參崴和廟街的戰鬥中,率部奮勇拚殺,成為先攻入城中的幾支部隊之一,戰後被授予二級銀麒麟勳章並再次晉陞兩級,成為了中華國防軍,第三集團軍下屬,第八摩托化步兵師零二三旅一六七團中校團長。
「我們我們倉庫裡發現了幾個人,都是都是女人。」那個戰士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聲音比蚊子還xiǎo。
什麼亂七八糟的,侯進喜決定還是去看看。
五個光著身子的女人,五個受的中國女人,看著她們傷痕纍纍的身體,看著她們麻木空洞的眼神,侯進喜憤怒了,那憤怒有如爆發的火山。
「老mao子,老子c你八輩祖宗」不算太大的倉庫裡迴盪著侯進喜狼嚎一樣的吼叫。
「來人給她們穿上衣服,想辦法問清楚她們是哪的人,派幾個人給她們送回去。」暴怒之後的侯進喜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團長,咱們現在怎麼辦?」一個營長問道。
「馬上集合部隊,留下一個連,不一個排看守這裡,其他人給我繼續追擊d追上老mao子一個不留。」侯進喜的聲音比外面的寒風還要刺骨。
被侮辱的婦女,遭殘殺的同胞,類似的場景到處可見,進攻部隊的戰士們被淒慘的景象燒紅了眼睛,他們不知疲倦的追逐著潰敗的俄軍,殺光這些畜生,這是士兵們共同的心聲。
中華軍發起進攻兩天後,俄國代表團才得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消息,又經過一天多的時間進行核實,最終得到中**隊正在追擊俄軍消息的別佐伯拉佐夫,緊急約見了英、法、德、美四國公使,一起急匆匆的連夜跑來找李季三興師問罪。
「幾位公使,別佐伯拉佐夫閣下,不知諸位這麼著急的來找我有什麼事?」聽到洋鬼子集體跑來找自己,不用問就知道為什麼,早就做好準備的李季三拿著一隻文件袋來到了會客廳。
「將軍閣下,你們毫無信義的行為應該受到到上帝的譴責,你們的野蠻行徑將大白於天下,世界各國都會看清你們的真面目,你們無故撕毀停火協議,卑鄙的偷襲我**隊,你們」別佐伯拉佐夫憤怒的把一份經過他們核實的報告拍在桌子上。
「李將軍,作為這次談判的見證者,我們需要一個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俄國代表已經到了奉天,談判馬上就要開始,你們為什麼要在這時候重開戰火?難道周海濤先生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謊言嗎?難道你們就是這樣侮辱我們之間的友誼的嗎?」歐格納對中華軍突然發起的攻擊很不滿,認為這是對他和他代表的大英帝國的侮辱。
「是的,我們美國政府也需要聽到您的解釋,我們有理由認為,你們是故意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在談判中得到更多的好處。你們這麼做,是對我們各國的集體蔑視,是無視世界公認行為準則的表現,是野蠻沒有教養的表現,我們美國政府,對你們的這種行為表示失望。我相信,所有的文明國家,都會譴責你們的。」美國公使田貝義正詞嚴的表達了他對中華背信棄義的不齒。
「將軍閣下,對你們的信譽,我表示謹慎的懷疑,希望您可以打消我的疑惑。」法國公使施阿蘭的用詞很謹慎。
德國公使紳坷沒有說話,只是眉頭緊皺的坐在那裡。
「歐格納閣下,諸位公使閣下,別佐伯拉佐夫閣下,我們周海濤大統領說過的話,都是負責任的,是算數的,我們根本沒想過要欺騙各位,也不會欺騙各位。至於您說的,我們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和俄國發生衝突,我可以告訴諸位,我們不想這樣做,是俄國人逼我們這樣的。這件事的責任不在我方,完全是俄國士兵的挑釁和他們的無恥行為引起的,他們在停戰期間,不斷的挑起事端,燒燬我國境內的村莊,殺死我們的人民,搶奪我們的財務。俄國人的所作所為,激怒了我們軍隊中的當地士兵,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衝突。」李季三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胡說,你是騙子,騙子,該死的都是無恥的流氓、無賴,你們是只會偷襲的懦夫」俄國公使喀西尼歇斯底里的嚎叫起來。
「你說誰是騙子,喀西尼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行,不要讓我覺得你們俄國人都是沒有教養的傻瓜。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實的,千真萬確我,我可以拿出證據來證明。」李季三不屑的瞥了一眼喀西尼,然後打開了他拿來的那個文件袋。
「這是我們收集到的,關於俄**隊在這兩個月間,殺害我們邊民,燒燬村莊,劫掠財物的照片和說明,包括當事人的證詞,其中還有參加了這些強盜活動的俄國士兵的口供,請大家過目。」李季三拿出裡面的東西,交給身旁的護衛,讓他遞給歐格納。
歐格納接了過去,一張張的快速翻閱著,坐在他旁邊的法國公使伸著頭與歐格納一起觀看著。以亞歷山大.別佐伯拉佐夫為首的一幫子俄國人面面相覷,因為離得遠看不到歐格納和施阿蘭正在看什麼,但他們依舊從英法兩國公使那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上,看出了情況有些不妙。
只有德國公使紳坷,仍然皺著眉頭,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彷彿這所有的事情都與他無關。
「閣下,這都是真的嗎?你敢保證這些文件的真實性嗎?」歐格納看完了文件,把它遞給了施阿蘭,臉色鐵青的抬頭看著李季三。
「是的,這上面所有的證人和俘虜都可以證明。」李季三平靜的點點頭。
「謊言,全都是謊言,這都是你們編造的,目的就是混淆視聽,欺騙各國。這些文件是假的,全是假的。」從施阿蘭那裡接過文書的喀西尼,只看了一眼就跳了起來。
「證人可以收買,俘虜也可能受到了威脅,我本人對這些文件的可信度表示懷疑,請原諒,除非有更進一步的證據,否則我是不會相信的。」施阿蘭陰沉著臉說道。
「我這裡還有一份證據。」李季三又從文件袋裡拿出了一個日記本,「是在前線監督停戰的一名法國少校的日記。我的法語不太好,請施阿蘭公使辛苦一下,給大家唸唸可以嗎?」
「可以。」施阿蘭接過那本日記,一頁一頁的慢慢翻看著,「請允許我隱去寫這本日記的人的名字,但我可以保證,他的確是法蘭西陸軍的一名少校,這本日記是他到中國以後才開始寫的,記錄的都是他在中國的一些生活瑣事,前面是他的一些個人私事,與現在無關。我直接從他接任停火監督之後開始吧,我們從這裡開始吧這本日記上都記錄了些什麼。」
「十一月五日,我被公使大人派到這該死的地方來作為停戰的監督了,真見鬼,這該死的戰爭和法國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政治家們無聊的遊戲,可最後倒霉的卻是我。該死的戰爭,該死的地方,該死的天氣,該死的中國人和俄國人。十一月六日,這裡可比巴黎冷多了,真不明白,為了這麼一處鬼地方,竟然有人會打仗,中國人和俄國人的腦子大概都壞了吧。十一月七日,下雪了,老是能聽見零星的槍聲,陪著我的中**官說,那是俄國人在打冷槍。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十一月八日,今天真是倒霉透頂的一天,我今天去參觀中國人的陣地,差點兒就被該死的俄國槍手打死了,如果不是陪著我的那個中**官反應快,昨天寫的那些東西就成了我的絕筆了。十一月十二日,今天那些俄國混蛋又向我們這邊打冷槍了,打傷了兩個人,中國人還擊了,還動用了大炮,這下俄國蠢豬們安靜了。真不知這些歐洲最白癡的傢伙是怎麼想的,幹嘛非要做著種無聊的舉動,難道是嫌自己命長了嗎?真是傻瓜、白癡、低能。十一月二十日,今天我要和巡邏隊一起行動,雖然剛剛下過雪,不過應該不影響騎馬吧。我一早和中國人一起離開了營地,我們一直再向向東面走,兩xiǎo時左右的時候,我們看見了一個村莊,帶隊的中國隊長說,我們可以在這兒休息一xiǎo時再走,所以我們向村莊走去。上帝,你們不會相信今天我看見了什麼,太恐怖了,那個小小的村莊裡已經沒有活著的人了,屍體,我們在每一間房子裡見到的都是屍體,上帝,太可怕了,青年人,老年人,女人還有孩子,全是屍體。我們在一處地窖裡找到了兩個孩子,他們是這裡唯一的倖存者,他們向我們講述了昨天那可怕的經過,俄國人在中午的時候襲擊了他們的村莊,大概一百名俄國騎兵在他們吃飯的時候衝進了村子,他們讓村裡的人交出財產、糧食和女人,然後殺死了所有他們看見的人。我的上帝啊,真是不敢相信,俄國人幹出這樣的事,竟然還敢說他們信仰上帝,我的天,他們實在是太無恥了我不想再說這件事了,也許我晚上會做噩夢也不一定。」施阿蘭用法語慢慢的念出那本日記的內容,所有人都安靜的聽,「十一月二十七日,今天是我和一個連的中國士兵埋伏在這個處於中國境內的村莊裡的第三天了,那些該被詛咒的俄國人終於來了,大約三百名哥薩克騎兵在中午的時候企圖衝進村莊,不過這次他們倒霉了,這次他們面對的不是中國農民,而是一百多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和六挺那種射擊時發出『呲呲』聲的機槍,戰鬥的結局和我預測的一樣,俄國騎兵在機槍的打擊下全軍覆沒了,一共貳佰七十五名哥薩克,除了十一個人成了俘虜,其他的都被中國人的撕布槍,中國人給它們起的名字)打死了,」
「先生們,我想這次令人難過的衝突我們已經找到原因了,我也不用再念下去了。」施阿蘭一口氣念了半個多xiǎo時,裡面的內容讓他很難受也很憤怒。
「不,這個法國少校被中國人收買了,他是中國人的同謀」喀西尼氣急敗壞的揮舞著雙手。
「這不可能,雖然這位軍官的名字我不方便透露,但我相信他說的都是真實的,因為他是一位貴族,他高貴的姓氏和祖先的光榮不容許他說謊。請不要懷疑一位法**人的守,更不要懷疑他的誠實,喀西尼先生。」施阿蘭生氣的反駁道。
「我認識這位少校,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我相信他的家族傳給他的榮耀、忠誠、公正、誠實。」一直沒說話的德國公使紳坷,說了一晚上的第一句話,因為他在施阿蘭打開日記的時候看到了扉頁上寫著的那個名字。
「先生們,今天就這樣吧,我們需要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仔細想一想該如何解決這個令人遺憾的事件。」歐格納站起身來,滿臉沉重的向幾位公使說道,然後轉身看著李季三,「將軍,事情的真相我們大家已經瞭解了,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先停止進攻,我相信,俄國政府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歐格納閣下,如您所願,我希望看到你們四國能夠主持公道。」李季三看著歐格納平靜的說道。
「晚安將軍。」一幫洋鬼子匆匆告辭,客廳裡清淨了,李季三看著洋鬼子們離去,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給方金鵬、趙慶海發報,讓他們這是最後一天了,抓緊時間幹活。」李季三回到作戰室。
『嘀嘀嘀「電台發報的嘀嘀聲,在作戰室裡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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