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修士方一出現,囂張跋扈的噬獸便安靜了很多,如此異獸自是早已開了神智,顯然現在的它顧慮甚多。突然趕來的這位老修士究竟是何許人也呢?
只見這為老者身穿藍色錦繡長袍,在這長袍之上鑲嵌著九宮八卦玄圖,手持藍色拂塵,一頭花白色髮髻高高紮起,那把藍色拂塵此刻正擔在他的右臂之上,活脫脫一副神仙下凡之感。
水月兒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趕忙下跪恭敬道:「不知前輩到此,晚輩多有疏忽,還望前輩見諒!」其他兩人一見水月兒如此,立刻跟著跪了下來,露出尊敬之意。「上品水屬性靈根?資質如此,他日必成大器!」
就在三人跪下之際,這頭異獸噬獸竟然慢慢的向後退去,最後猛的一竄向著鎮外瘋逃而去。「哈哈……今日遇到,老夫又豈會饒你性命?畜生休走!」聲音未落,天上的老者就這麼莫名的消失了。
三人大驚,趕忙向著鎮外追去,終於在五十里外再次看見了老者與那頭受驚的噬獸,只不過此時有些奇怪,奇怪的是這頭噬獸的體積竟然小了大半,而老者的手中也多了一個水藍色的玉瓶,玉瓶的瓶口正對著這頭噬獸,藍色的光芒慢慢的將噬獸籠罩其內。
「你這畜生,竟然如此難以煉化,罷了,今日我就饒你性命,你可願成為我的寶靈?」
噬獸此刻已經明白,這為老者絕對不是它所能抗衡的,即使它並不願成為別人的寵物,但是總比屍骨無存要好的多。
這頭噬獸慢慢的放棄了抵抗,它的體積飛也快的變小了,最後竟然變成了一顆水滴狀,飛入了老者的玉瓶之中。
收了噬獸,玉瓶的光芒慢慢的消失了,老者口中念了幾句咒語,最後將這個玉瓶收入了袖中。處理完一切,老者慢慢的轉過身,對著三位已經無比震驚的小輩,緩緩的露出了笑容。
「你們三人與我倒是有緣,可惜老夫平生只喜女色,你們兩位女娃長得倒是仙凡脫俗,可願成為老夫的侍妾?」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
「侍妾?」兩位絕代美女頓時花容失色,邊疆更是取出了一把大刀橫向老者。
「怎麼?不願意?想做我空魂侍妾的女人可是排著隊的,以老夫結丹中期的修為,只要稍一指點你們就有可能突破駐基期成為結丹期高手,那數百年的壽元不知多少人夢寐以求呢!」
水月兒終於大怒,道:「老賊,我管你什麼修為,我已經有了夫婿,做你的侍妾?你做夢去吧,就是死我也絕對不會妥協的!」
「好!哈哈……老夫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妮子!火屬性的小丫頭,你可願意?」
輕舒冷哼道:「即使天下再無男人,即使我此生不能突破駐基期我都不會下嫁與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空魂不怒反笑道:「好好!都是老夫喜歡的風格,都言強扭的瓜不甜,可是不強扭誰又知道甜不甜呢?」
言罷,只見他虛空一點,邊疆的身體竟然莫名的扭曲了起來,冷汗與血水不一會兒就染滿了衣襟,可是邊疆就硬是沒有吭出一聲,反而祭出了手中的大刀,這柄大刀雖說品階不高,但是其卻是火屬性法寶,與邊疆的靈根屬性正好相符,攻擊威力更是再加一籌,大刀泛著火光斬向了空魂。
水月兒與輕舒也是一前一後的使出了自己的最強手段攻向空魂。空魂身在空中,哈哈一笑,對這三件法寶的攻擊更是輕描淡寫的接了下來。「小子,骨頭挺硬,老夫倒要看看究竟能不能捏成粉末!」
嘎吱嘎吱的聲音從邊疆的身體之中傳來,他的身體彷彿再承受著什麼巨大的壓力一般,扭曲的已經不成樣子了。
輕舒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哭著道:「空魂前輩,求你高抬貴手,你就放過我師兄吧!」
空魂一聽輕舒此言,饒有興趣的問道:「饒他?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老夫剛才所言你可放在心上了?老夫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啊!」
輕舒哭紅了雙眼,看了看命在旦夕的師兄邊疆,咬破了紅唇淒慘的道:「我願意,只要你能放過我師兄,我什麼都願意!」
「好好好!老夫喜歡,將這個手鐲套在手上吧!」說著,邊疆身體上的壓力果真消失了,癱軟著昏倒了,可一個水藍色的玉鐲卻飄到輕舒的面前,輕舒看了一眼邊疆,就要伸手去拿這個手鐲。
水月兒大叫道:「不可,輕舒妹子萬萬不可啊!」可惜輕舒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兩小無猜的師兄邊疆,最後還是將玉鐲套在手腕之上。
這個玉鐲方一被輕舒套在手腕之上就藍光一閃,沒入了她的手臂之中。下一刻,輕舒竟然彷彿被人控制一般的向著空魂慢慢的走去了。
水月兒趕忙上前伸手一抓,心想可以抓住她的手臂,哪成想,輕舒竟然揮手一掌,水月兒堪堪避過,又看了看輕舒那雙空洞的眼睛,水月兒知道,她不能救她回來了。
空魂一攬走到了自己身前的輕舒,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一把,色迷迷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尤物,果然是尤物,小妮子,老夫對你的興趣可比對她要高的多!你可願意隨了老夫?」
水月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要扶起昏倒在地的邊疆。可惜一股巨力襲來,竟然一下子就將邊疆壓成了肉泥!
水月兒驚駭的向後慢慢的倒退,大罵道:「老賊,枉你修行天道,竟然如此不守諾言,老天定會收你!」
「老夫就是不喜歡遵守諾言,而且老夫看中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你的夫婿是不是就是那個正在衝破瓶頸的雷靈根小子?你快快隨了老夫,不然,下一個身死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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