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朧天舞!」
隨著一聲嬌叱,波風家的大宅子之中,炸出一聲巨響。
與此同時,一個赤條條的狼狽身影從破碎的煙塵之中滾出。
「我靠,你來真的!」
隨手扯了自己的外套披上,順便將內褲一併穿好。光天化日之下光屁股這種事情即使以月楓這種人格也會感到害臊的。
「我有跟你說過我在看玩笑麼?給我去死吧!禽獸!」
黑色的緊身長衣已然被月楓撕碎,花火如今僅僅身著月楓黑色短袖以蔽體。由於沒有帶上某個礙事的罩罩,胸前的兩點在緊身短袖的收縮下依稀可見。
可惜此時的月楓沒有心情去欣賞如此的美景了,他看的出來,花火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不過很可惜,他已經死了,花火很難做到將他殺死第二次。而且他也沒有了痛覺,讓她打就讓她打吧,自己鋼筋鐵骨的身軀還真能讓她打殘了不成?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但是不知為何,就在月楓剛剛取了桐乃和花火的處子之身時,他體內的死氣居然莫名其妙的受到了什麼東西的滋養一般開始瘋漲,身體恢復了以往的靈活不說,甚至更扯淡的連帶著連感覺都恢復了!雖然有些感覺還不是很敏感,但是至少痛覺也恢復了一點點。月楓沒有理由傻站著挨打啊?
如果說事後她憤懣難堪,想要扭打自己幾下,那也就隨她了。可是她一出手就是白朧天舞這種招式,很明顯是想下狠手廢了自己啊。雖說如今是銅皮鐵骨,但是也總有那麼幾個部件比較脆弱的不是?誰知道瘋狂中的女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萬一一時興起把自己卡嚓了,鬼知道還能不能再接回去?到那時月楓找誰哭去啊?
於是木葉村就上演了一幕穿著暴露的美女和只穿件內褲披個外套的hentai之間的追逐戰……
「這到底是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的……」正端著一杯茶從火影辦公室的窗子環視木葉村的猿飛木葉丸不由得一口茶噴了出來,傻愣愣的看著在屋頂上飛躍兩人,哭笑不得。
「火影大人,是茶太難喝了麼,我去重新泡一杯吧?」原本同時木葉丸軍團三人組之一的小蘿莉,如今已經成了木葉丸的辦公助手。
「沒事的,擦一下就好了。」
……
「喂喂喂,這麼開放沒有關係麼?嘖嘖,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大膽啊!」自來也一手摸著下巴,眼睛全直勾勾的盯著天上穿著暴露的人留著口水,這老色鬼即使到了這把年齡都還是死性不改啊……當然,他盯得絕對不會是月楓這個讓人瞎爆鈦合金狗眼的內褲男……
「把你的癩蛤蟆眼睛給我閉上,還是說你很久沒有嘗過我的拳頭了?」金髮的老太婆微微斜了他一眼,白髮的猥瑣老頭立馬面壁思過。
「這個臭小子,簡直比他老爹當初還要不檢點!」綱手看著那個如猴子般不安生的臭小子,也不知道是該哭該笑。(某穿著斗篷的黑影打了個噴嚏:這又關我什麼事了?)
「這麼算起來,花火的姐姐雛田好像還是他的姨娘吧?這小子居然對自己的阿姨下手了?」綱手忽然想到了這件事,又不由得一陣頭痛,這下輩分要亂成什麼樣了啊?算了,讓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和他同樣不讓人省心的兒子自己煩去!
月楓可是一點罪惡感都沒有……阿姨怎麼了?他可是連自己的親妹妹都敢下手的超級妹控啊!當初伏羲那個老傢伙不是也泡了自己的親妹妹女媧麼?妹控一族突破天際,倫理什麼的果斷已經阻止不了他們了……
日向家。
正在院子裡做著恢復練習的小賢看著穿著暴露裝的月楓和花火從屋頂上躍過的時候,整個人頓時如同被某電氣鼠的十萬伏特雷到了一般,整個人變成了一塊石頭……
「啪!」
坐在一旁看著小賢的日向家家主寧次手中的杯子不由得被捏了個粉碎。
那是一張比吃了蒼蠅還有糾結的臉。
路上。
蘭丸和斷刀也是不外乎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這種感覺不亞於突然發現其實地球是個方塊一樣。
不過,和他們站在一起的靜雪的表情有一下子豐富多彩了。
先是一紅,再是一白,然後是一青,最後是一黑,鬼才知道她在這短短的幾秒鐘之內經歷了怎樣心理活動。只是最後憤憤的一跺腳,一轉身就跑了。
「唉?靜雪,你……」斷刀和蘭丸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追上去,還是該讓她一個人待一會兒。畢竟看到自己辛苦照顧了這麼久的那人,一醒來就衣衫不整的被另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追著,換誰都受不了啊!
「算了,那個臭小子自己惹出來的!讓他自己解決!」斷刀無奈的聳了聳肩,「不過如果他敢狗膽虧待靜雪,嘿嘿……」
聽著斷刀這猥瑣的笑容,蘭丸不由得本能的摀住了下身。其實當年靜雪追殺月楓的時候刀刀向著他的命根子砍就是旗木斷刀親授的。這老小子平時看上去挺老實,實則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腹黑男。就這一點來說,他是他們這一小班之中最得老師真傳的……
「不過話說回來,花火她不是應該喜歡老師的麼?怎麼會讓月楓得手了呢?」蘭丸疑惑的問。
「老師的情債還不少麼?你們聽過父債子還啊!」斷刀一臉的理所當然。
「-_-|||」蘭丸。
「媽!」跑回家的靜雪突然卸下來平時冷酷要強的樣子,許是因為身體的虛弱,許是因為才剛開始那段感情卻又陷入了危機而導致的疲憊不安,靜雪一下子就撲在了靜音的懷中,默然不語。
「阿雪,怎麼了?」很少見到女兒露出這種樣子,靜音不由得關心的將她抱在懷裡。
許是感到了媽媽的溫暖,靜雪少見的將心中的心事一一向著靜音傾訴,而靜音則是默默地聽著。
「老公,你在門後聽夠了麼?」直到靜雪說完,因為疲勞而悄然睡去之時,靜音才突然抬起頭來,微笑著說。她的笑容很是和藹,但是不知為何,在她懷中安睡的靜雪卻突然打了個寒戰。
「啊,這個嘛,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一個有著一頭亮麗銀色等離子燙頭髮的面罩男打開房門打著哈哈走了進來。
「你說,你去把那個欺負我們寶貝女兒的小傢伙的小jj切下來泡酒怎麼樣?」治癒的笑容,甜美柔和的語氣,卻吐露著一個極度血腥殘忍又黃又暴力的計劃。
「額,你突然這麼說我也……」卡卡西別過頭去,苦笑著後退。
「哦,是麼?那今晚你可以睡在院子裡麼?」靜音笑的更燦爛了。
「好吧,我去。」迫於媳婦的『淫』威,曾經傳說中的男人,低下了頭顱。
唉,結過婚的男人哪……
因為,木葉因為月楓的內褲裸奔和花火的追逐再次引起了一次小騷動……
木葉醫院。
紅髮的少年立於窗口,靜靜的看著下面的一出鬧劇。
「哎呀呀,真讓人頭疼啊,不是麼?」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自他的背後響起。
天次不由得大驚,猛然轉身。
對方能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的背後,而自己卻居然一點都沒有發覺麼?
然後當他回過頭的一瞬間,一根手指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額頭前。
「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對你可是沒有一點興趣呢!」
隨著這一句話,天次頓時感覺自己的腦海轟然炸響,然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
最後映入眼簾的,是一件黑色的斗篷,和那刺眼的一頭銀髮……
紅髮的少年無力的躺倒在地上,帶著一臉的迷惘與不甘。
他甚至搞不清楚這個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又想幹嘛……
斗篷下的人露出了一絲笑容,小眼鏡上的光芒遮蓋了眼神。
他沒有再理會天次,而是徑直向著躺在床上的藍發少女走去。
看著宛如睡美人一般靜睡著的少女,那人不由得摘下了眼鏡,放在了桌子上。
「獲得了六道之體,也算在我的計劃之中呢。」
他一揮手,那些個醫療設備瞬間全部從她的身上脫落。
一絲淡綠色的氣息從他的指尖流出,一絲一絲,慢慢的注入到少女的體內。
「唔,你……你是?」少女的眼皮微微顫動,輕輕的睜開了雙眼,但還未來的及看清楚眼前只認得面貌,便已經被那人在額間一點,不由得再度昏睡過去。
「睡吧,我的小公主。」他將少女輕輕地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來,然後看了窗戶的方向一眼,微微一笑,便消失在扭曲的空間之中。
與此同時。
「不好,月流!」在月流醒來的同時,月楓已經感覺到了,但是瞬間便感覺到她的氣息消失在了木葉醫院,不由得臉色大變,再沒有心情陪花火玩追逐遊戲了,黑色的翅膀猛力一張,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原地,空留幾支飄落的黑羽……
「你……別想跑!」眼見著月楓消失,花火不由得愣了一下,但隨即便反應過來。臉色複雜的一跺腳,向著木葉醫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