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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樂章、逃亡!謀定而後動!(上) 文 / 天城01

    終於tmd放假了……)

    「逃了嗎?」

    略顯昏暗的辦公桌前,身著御神袍的青年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com|

    「是的。」在辦公桌的前方,跪著一個黑衣動物面具的暗部,「很對不起,土影大人,那群少年十分的警覺,而且戰鬥能力和戰鬥策略也是十分出色……所以……」那名暗部無法再說下去。

    「哦?憑我們土之國這麼多的精英暗部,都抓不到一群十五六歲的少年啊……」被稱作土影的青年只是玩味的說著這句話,食指和中指輕輕地在桌面上敲擊著,「該是說不愧是木——閒地打著哈欠,語氣輕柔的彷彿捏死一隻螞蟻那麼輕鬆,「既然他們不識時務,那麼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找幾個我們的人頂上便是,現在我才是土影!反正本就不需要什麼長老團不是嗎?這一點木葉已經給我們做了很好的示範了……」

    「明白了……」切嗣點了點頭,也不再多一句廢話,便直接重新融入土中。

    「就算要有長老團,也只能是我的人……」看到切嗣離開之後,無心露出了奇異的笑容,「權力,還是要握在自己手裡才讓人放心啊……你說是嗎?大長老!」

    ……

    渦之國臨海。

    「哇卡卡卡卡,你這只死鯊魚,敢吞你月楓大爺!還想用胃液把老子消化掉,怎麼的,還不是被老子的風遁給弄成鹹魚乾了吧!啊哈哈、咳咳、咳!」

    海邊的一個小沙灘之上,響徹著某人氣急敗壞的怒笑。那鬼哭狼嚎的笑聲足嚇退三千雄兵,止小兒夜啼。不過或許真的是做人不能太賤,所謂人賤自有天收,那小人得志的笑容讓老天都看不過去了,就在他大笑的時候刮起了一陣風,捲起了沙子,讓正放肆大笑的某人嗆了個正著。

    「至於麼,不就是笑了一笑而已,賊老天不會連最基本的發洩都不讓人好好發洩一下,憋死了怎麼辦?」月楓不滿的嘟囔了一下,微微向著天空比了個中指,不過聲音和氣勢已經比剛剛弱了很多。所謂人品和長相成反比,所以月楓很清楚自己的人品,就如他很清楚自己的長相一般。他招來天譴的能力比別人大上不止一倍兩倍。

    「nnd,不得不說,這只鹹魚乾的胃液還真是恐怖啊……」

    有些無力的坐倒在地上,月楓此時樣子有些狼狽。渾身上下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撕裂和燒焦碳化的痕跡,好好地一件大衣愣是給整成了背心一般,僅僅只能拿來遮羞而已。

    「還好翅膀夠堅挺,否則哥們此時應該也就和它胃裡的骨頭差不多了……」張開了背後的翅膀,那大片羽翼被溶解掉的樣子讓月楓心有餘悸。誠然,當時被吞進肚子裡的時候不第一時間張開翅膀保護住自己的話,月楓此時就應該被消化的只剩一堆骨頭了。

    「啊,疼疼疼,疼死了……那噁心死的胃液比櫻阿姨弄出來的毒藥更加的有威力啊!」摀住自己胳膊和身體上那些不小心沾染到了一絲胃液的變得紅腫潰爛不已的地方,月楓不由得裂開了嘴咬緊了牙。儘管翅膀替自己擋住了大部分的胃液,但是依然還有小部分滲入了進來,縱使月楓的強悍,可他畢竟還是,不是鋼鐵,被擦到一點點也難免被燒傷腐蝕。而月楓現如今只能用身上帶著的瘡藥來做緊急的處理,防止它進一步的惡化。

    「唉,回去又得叫月流來一次渾身治療,早知道當初就不貪玩,和死老頭學一點醫療忍術回來……」月楓收回了身後的翅膀,忍著傷痛站了起來。翅膀也被溶解的差不多了,必須花大量的查克拉和時間來修復,暫時是不能用了。看來,如果他們不找來,就只能自己走回去了……

    就在月楓想要回頭向林子裡回去找月流他們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腦子裡靈光一閃,想起什麼一般。然後……他走到那個鹹魚乾的旁邊,在上面狠狠地踩了兩腳……

    「叫你想吞了老子!叫你想消化了老子!」

    ……

    小心眼的,不只是女人。有些男人記起仇來,比女人更可怕……

    「你在幹嘛呢……」就在這時,一個冰冷到彷彿能讓呼吸都結冰的聲音突然在月楓的背後響起。

    「啊呀!」

    所謂人嚇人嚇死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月楓之前已經被之前那只鯊魚給整成了驚弓之鳥,現在正在肆意發洩之中,警覺性都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裡去了。被這麼一驚之下,結果可想而知……

    「你想嚇死我啊!」月楓回過頭來沒好氣的說。充其量也只有突兀的驚愕,靜雪的聲音他還是聽得出來的。能常年讓人感覺身處寒冬的語氣,也只有這個丫頭才能辦到了……

    「我只是很在意某人的腦子是不是壞了?」靜雪只是淡淡的說,慢慢地將本來緊握著的白牙之刃收回了背後的刀鞘之中。

    「咦,這麼說起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注意到了靜雪雖然這麼淡定的立在原地,但是飽滿的胸部正在上下起來著,一抖一……呸呸呸,怎麼想歪了?從她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和之前緊握著的白牙之刃看來,很明顯她是保持著戰鬥狀態急速趕來的。她是怎麼知道我有危險的啊?所以和警察叔叔一樣,總是再完事了之後才出現……

    似乎是看到了月楓心中的疑問一般,靜雪微微看了他一眼,平淡的說:「要不是月流拜託我過來看看,我才懶得管你這傢伙的死活……」

    「我想也是……」月楓撓了撓後腦勺,「像你這樣的要是會關心人的話那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靜雪的身子微微一頓,輕輕地斜了月楓一眼。某人頓時感覺身邊的溫度又下降了好幾度……

    「對了,那月流在哪啊?你看我現在不死也快半殘了,很需要治療啊!您老大人有大量,就順便帶我一程回去給月流治療不?」為了自己不被凍僵,某人很明智的選擇立馬轉移話題,還故意將身上的傷痕展示給靜雪看,似乎想借病弱的樣子激起她女人天生的母性一般。然後她就會大發慈悲的放過自己……

    然而月楓的猜想卻一句都沒有能實現,靜雪的眼神微微閃過一絲的不忍和掙扎,沉默了一下。最終,面罩下的嘴唇微微動了動,說出來的事實讓月楓如果被閃電擊中一般。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月流她……月流她……」

    靜雪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自己的肩膀一緊,那強大的抓力連靜雪都不由得皺起來眉頭。正想呵斥他冷靜點,抬起頭來卻看到了月楓那平時嘻嘻哈哈的臉龐有些猙獰,眼中透著如同野獸一般的兇惡、憤怒和痛苦,靜雪居然覺得自己彷彿是一隻隨時能被撕碎的小獵物一般的無助。

    這樣的他,是她所很少見到的。

    隱隱記得,很久之前,他也曾經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具體是為了什麼,她也不記得了。只是依稀記得一個畫面,那就是少年伸手將藍發的小女孩擋在身後,雖然傷痕纍纍,但是他的眼神卻宛若一隻被逼到了絕境的野獸一般,不惜一切的想要反撲所有傷害過她的人……

    不知不覺,靜雪居然楞了起來,甚至忘了推開他,忘了回答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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