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糾結啊!考試考完之後還得實訓一個星期啊!)
「這就是渦之國嗎?不給力啊,老大!」看著樹木的終點是一片平坦的荒蕪之地,小賢不由得脫口而出。
「sodesine!」月楓笑了笑,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度。
「老大?老大,你怎麼老大?」看著月楓越來越快,漸漸與眾人來開了距離,小賢不由得疑惑的問。
「好的!第一名是我的了!」月楓突然如同吃了藍色小藥丸一般興奮的大叫一聲,囂張的大笑著遠去。如同一隻繃緊了弓上的羽箭一般,瞬間向著那眾人的目的地彈射過去。
「杯具啦!」小賢和桐乃不由得怪叫一聲。
「你們太大意了~蠢材!擦!擦!」月楓伸開雙手,宛如擁抱大自然一般,怪笑著向前方衝去。那大鵬展翅一般的動作將一個快樂的小**的形象揮到了極致。
「大姐頭,白牙之刃!」小賢看著自己老大居然會做出這麼形象崩壞的事情來,不由得很果斷的看向了旗木靜雪。雖然小賢膽子很小,基本上是屬於不敢大聲那種類型的。但是為了老大的形象得以保全,他也顧不得膽怯了。可想而知月楓這個老大在小賢心目中的地位!
看著那邊還在用那二不忍賭的姿勢說著「第一是我!我是第一!擦!擦!」的某人,靜雪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抽出了背後的白牙之刃!
「雄起吧!白牙之刃!」隨著小賢在心裡默念,瞬間,一道銀色的光芒閃過,亮瞎了他的狗眼,同時了爆掉了某人身上最嬌嫩的穴位……要知道,白牙之刃可不比金箍棒啊……它是鋒利的!
「菊花!!!」隨著某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他再一次鮮血狂飆了……這一次,或許他需要一個軟木塞子來解決一切問題……
至於被亮瞎了狗眼的小賢,他忽然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見到如此血腥暴力,慘無人道的畫面,估計雖然不至於吐出來,但至少會吃不下飯吧……呀,貌似老大這個慘樣似乎是自己造就的吧!啊~~~~~突然有點內疚!
看看看看!這就是月楓這個老大在小賢心目中的地位!
「你們要鬧那樣啊,真是的!咦?喂,冰丫頭你要幹嘛?啊,別拔啊!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喂喂,雅蠛……啊!」伴隨著又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血濺三……不,是五尺!本來是三尺的,鑒於月楓這小子太過猥瑣,靜雪在拔刀的時候微微上下抽*動了幾下……於是乎,這下連軟木塞子都解決不了那啥問題了。
「5555……沒人性啊你們!月流!」看著正在用水遁一遍又一遍的沖洗著白牙之刃的靜雪,月楓只能淚眼朦朧的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唯一關心自己的妹妹。
「唉……」月流有些頭疼的摀住了額頭,到底誰是哥哥誰是妹妹啊,這一路過來,還指不定要自己操心多少次!如果回到木葉之後一說,原來他身上的傷都是自己人打的,那真的是笑也笑死人了!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善良的少女還是見不得別人委屈的樣子,還是依然無可奈何的走到了月楓跟前,伸手就要為他治療。
「這……」看著那正在不斷噴血的地方,月流才反應過來這次受傷的是那尷尬的地方。一時間不由得漲紅了臉,呆呆的蹲在那邊,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然後月楓此時血都快噴光了,臉已經變成了青色。那最嬌嫩的地方傳來的痛感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於是看到月流還在那邊磨磨蹭蹭的樣子,月楓實在忍不住了:「我說月流啊,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麼!對於一個醫生來說,救助患者才是第一要務啊!其他的都可以忽略!」
「額……哦……」聽著月楓的話,月流的臉不由得更紅了,不知道是聽到月楓難得的正經話兒羞愧的還是想到接下來要治療的地方。
其實如果月楓沒有說下一句話的話,說不定他就可以不再受這皮肉之苦了。但問題是這小子嘴賤……
「來吧,月流,哥哥把身體交給你,不用憐惜!用愛的力量將它治癒了吧!」
「額……」正準備伸手的月流的手停在了空中……然後……
「啊!」
某人的屁股梅開二度……確實旗木靜雪似乎覺得不夠過癮,又再插了那麼一刀……
儘管實際情況可能沒有那麼日和,但是月楓這個隊長就從來沒讓隊員們省心過,一群人就這麼跌跌撞撞的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
「好了,我們已經到達原渦之國都城所在的地方了,雖然渦之國亡了國,但是好歹這附近也有些人煙。我們暫作休息再租借一艘船前往目標海域!小賢,你四處走走,用白眼看一下這周圍的情況,有沒有可疑的人物跟著我們。羽晨,你負責掩護小賢。靜雪和月流,你們向四周的人們打聽一下,看著能不能獲取一點有關於那個啥海怪的情報。」不得不說越是小強越是打不死的,不久前還梅開二度的某人已經完全恢復了活力,一點事情都看不出來。現在正難得正經的揮著自己隊長的職責,給眾人安排著相應的職務。
看著剛剛的幾人都點頭接受了自己的任務,月楓不由得點點頭,將目光轉向了正用極度期盼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桐乃,月楓不由得有些頭疼……
「吶吶,月楓哥哥,人家的任務是什麼啊!快說啊!」看著桐乃那彷彿找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興奮地樣子,月楓突然覺得不該帶她出來。這樣不安分的丫頭還真是讓人頭疼啊……某人恬不知恥的想著,絲毫不認為自己更不安分。
「你麼……還是跟著你靜雪姐姐和月流吧,別到處亂跑就是你的任務了!」月楓擺出一副極度欠扁的無可奈何的模樣。
「什麼嘛!」看到月楓明顯就是一副敷衍了事興趣缺缺的樣子,桐乃不由得氣呼呼的轉過頭去。哼,老嫌人家拖後腿,下次要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本小姐金色次元力量的厲害!桐乃在心裡恨恨的琢磨著怎麼作弄月楓出氣的想法。
「至於你……」解決了桐乃的問題,月楓不由得將頭轉向了另一個更加頭疼的傢伙。看著紅的少年背著一個十分個性的沙葫蘆,凌亂的紅和衣角都十分臭屁的無風自動,加上那沉默憂鬱的樣子,連月楓都不得不肯定,這傢伙確實有那麼一點小帥。但是正因為這樣,月楓才更加的不爽。為什麼呢,嫉妒他帥嗎?屁的,他丫的有這個資格值得我月楓大爺極度麼?那到底是為什麼呢?其實說到頭來,還是嫉妒吧……月楓瞥了一眼那邊正無奈的安慰著正在不斷抱怨的桐乃的月流,而藍的少女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眼光,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我可不是你們木葉的人,更不是你的下屬,我要怎麼行動,你管不著吧?」紅的少年一如既往的用如此淡定的語氣說著那麼臭屁的話。但是月楓找不出什麼反駁他的話,確實如他所說,月楓管不著!天次只是砂忍派來的支援而已,並不算自己的下屬,月楓也沒權力要求他做什麼,正因為這樣,月楓才更加頭疼……
「你就給我哪涼快哪呆著去吧!」月楓咬牙切齒的說,「事先警告你,別接近我妹妹!」月楓此時的申請就如同一隻老母雞保護小雞一般。
「憑什麼?」天次不屑的仰起了自己的下巴,淡淡的看著月楓。
「憑什麼?憑我……」月楓突然一下頓住了,因為他突然一下子現自己找不到一個合理的原因去阻止天次。
「憑我是他哥哥!」到最後,月楓也只能用這麼個牽強的理由來做著垂死的掙扎。
「哥哥?可笑,你只是他的哥哥而已,有什麼權力阻止她和別的人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天次卻沒有如往常一般忍讓,而是走到月楓跟前,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你是他的哥哥,你應該為自己妹妹的幸福著想,但是你也別忘了,你只是他的哥哥!」說完,也不理會月楓那黑的跟什麼似的臉色和他顫抖著的雙拳,就這麼淡定的轉身,向著月流走去。似乎一點都不怕月楓會在背後給他來那麼一下!
月楓的拳頭好幾次緊握,但是卻最終又無奈的鬆了開來……或許正如之前一般,他連一個憤怒的痛打天次的理由都找不出來。自己有什麼權力阻止月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和別人想給月流的幸福?連月楓也不得不說,天次這小子確實是個不錯的傢伙。實力強大,人長的帥,又是風影的兒子,性格雖然悶了點但還是很不錯的,或許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配的上自己的妹妹吧!月楓下意識的如是想著。但是隨即便反應過來,不由得心一陣揪的荒,月楓也說不上是為什麼。為了自己不再難受,月楓努力使自己不要這麼亂想。
但是有些事情總是事與願違的,越是不想這麼想,那想法便越清楚起來。越是這麼看,越覺得紅少年和藍少女越般配起來。
月楓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微微說了聲,「半個小時後在這個地方集合吧,我也呼喚這一代的海鳥們過來看看,能得到什麼信息!」
說完,也不等眾人有什麼反應便張開翅膀匆匆離去。
「咦,老大最近是怎麼了,總是這麼倉促不定的啊……」看著急朝著海邊飛去的月楓,小賢疑惑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
「嘛嘛,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覺得啊!」桐乃微微歪了歪自己的腦袋,似乎實在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不由得問向了一旁的羽晨,「吶,大冰塊,你知道嗎?」
「……」羽晨微微撇了一眼身邊的月流,「我想我大概知道……」就算剛剛站的這麼遠沒聽到月楓他們在說什麼,身為曾經木葉暗部長的兒子,唇語羽晨是十分精通的。
「不會吧!你居然知道!」桐乃好似現了新大陸一般稀奇,「那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羽晨轉過頭來,看著桐乃一副渴求的模樣,最終,蹦出一句話來。
「不告訴你……」
「噗!」小賢感覺自己的下巴快要掉到地上去了,這是什麼一個情況?大冰塊也會說冷笑話了?
「天次,剛剛你和哥哥說了什麼啊?」雖然聽不見他們的對話,但是心細的少女卻能注意到那不愉快的情緒,並且已經隱隱覺察到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那個傢伙不爽我不聽他的任務分配而已!」紅的少年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是嗎……」月流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一旁的旗木靜雪則是深深地看了天次一眼,又轉眼看向了天空之中那個有點落荒而逃的樣子的身影,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
而在天空之中,月楓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眾人那不一的表情,呼嘯的風充斥著他的耳朵,隔絕了一切的雜音,那微冷的感覺也讓他漸漸地冷靜下來,陷入了那無法忘卻的回憶……那一抹溫柔的藍色,那一個小小的身影……
月楓本以為自己早就看開了……雖然會佔點小便宜,但是卻已經成功的將那份感情鎖在了那名為世俗的大門後面……然後會有朝一日親手送著妹妹出嫁,自己也會找到一個溫柔的女孩……到了老年之後,兩人會坐在一起,一起笑談著回憶,年輕時的那些笑語心酸……所謂妹妹,不是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嗎?
如果沒有那一吻……
或許這輩子月楓都不會有這樣的感情,或許這輩子都不會成為一個妹控……但是任何事情事情都不是毫無緣由的就突然產生的……
那無法忘卻的回憶,造就了現在。
月楓忽然現,他遠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堅強。
被紅的少年這一番話所深深地刺痛,月楓才現,其實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放開過……只是他這麼相信自己已經想開了而已……
她是自己的妹妹啊……但是為什麼在想到未來的某天,她會嫁給另一個人時,心會不由自主的揪的難受呢?
或許這才是他真正嫉妒天次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