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雖然不想打擾你們那個啥啥……」鳴人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擋在兩人的中間,一臉賊笑賊笑的,「但不是事態緊急嗎?為什麼還要露營呢?」鳴人不解的說道。
「只有我們的話,連續跑幾天也不是問題,不過……他們兩個已經到了極限。」蒼羽看了看那邊的紫苑和足穗說道。
「我沒事!」已經走到在不遠處在小池前的坐下紫菀耳力極好的聽到了蒼羽的話,倔強的說道。
「紫菀大人,封印之術拼的是體力,今晚請您好生休息。」足惠蹲在小池裡,幫紫菀揉著那雙酸麻無力的小腿。
紫菀沒有太堅持,撇過頭撅著嘴,對待下人般的吩咐道:「我肚子餓了,快吃飯。」
「又開始任性了。」鳴人低聲抱怨道,「真是大小姐一個……」
紫菀把碗狠狠的扔到了地上,道:「湯太涼了,我嚥不下去,這個也是。」
鳴人看著地上的飯團,有些惋惜的說道:「這個我蠻喜歡吃的。」
「我也是。」小櫻同感道。
足惠半跪在紫菀面前,解釋道:「實在抱歉,燃氣營火的話,那就等於告知敵人自己的位置。」
「其實,我倒希望把他們引出來一網打盡……」蒼羽淡淡的打了個哈欠。
「少爺,我們現在主在保護要人,還是盡量避免爭鬥的好。」寧次說。
「啊……隨便說說……」蒼羽聳了聳肩,無所謂的笑了笑。
紫菀神色不滿,站了起來,道:「我睡了。」說完便自顧自的走了。
寧次神色冷靜並沒有因為紫菀的刁蠻任性而表現出憤怒。只是躬身向著蒼羽說:「少爺,請下達指示。」
「你是指揮官,自然是你來了……」蒼羽淡淡的笑了笑。寧次說了聲「是」,而後就對對著鳴人,小櫻,小李說道:「你們在紫菀大人旁邊保護她。」
暗處。
「失敗了?」王座上的人淡淡的聲音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屬下失職……」庫蘇納滿頭大汗的說。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就跑出五個忍者來……」剎那說。
「他們很厲害……」魏田井說。
黃泉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庫蘇納,你居然傷的這麼重?」
「是,那個似乎是浪人打扮的忍者,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只是輕輕一掌,竟然封住了我胸口的查克拉通道,並且引爆了被封鎖的查克拉……所以……」庫蘇納只好實話實說。
「哦?」黃泉挑了挑眉頭,一揮手,一條類似黑色蚯蚓的玩意兒從他的掌心鑽出,鑽進了庫蘇納的身體。庫蘇納一陣顫抖之後,似乎恢復了正常,臉色也開始正常起來。
「多謝大人。我們下次一定不會再失手了!」庫蘇納單膝跪地。
「哼!」黃泉淡淡的哼了一聲,「下次?讓你們再去被他打回來?有這麼個傢伙在,去十個你也沒用……」
「我……大人……那……」
「哼,這麼個有趣的傢伙,我也想見識一下……」黃泉淡淡的笑了起來。
「額……」突然,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右手不由控制的顫抖了一下。「身體……已經開始崩潰了……得抓緊時間……」
凌晨。
「喂。」蒼羽手中拿著兩個飯團,扔給了坐在巨石上的足惠一個。
「明天還要跑一天呢。」凌飛隨意的坐到足惠一邊,淡淡的說道。
「不甚感激。」足惠笑道。
經過了片刻的沉默,足穗忽然問道:「蒼羽大人,您……真的可以改變別人的未來嗎?」
「哦?你想問什麼?是想請我改變你的未來嗎?」蒼羽淡淡的笑了笑,玩味的看著足穗。
「不,不是的……」足穗說,「我是想說……如果你可以改變的話,請改變紫苑大人的命運吧……她,真的太辛苦了……」
蒼羽轉過頭,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我……會的……」
「謝謝……」足穗歎了口氣,「就因為紫苑大人的預言,導致她這些年來這麼辛苦……」
「就是因為被預言到的人都會死嗎?無論如何也躲避不了的死亡吧……」
「是的,無論如何絞盡腦汁,死亡的命運也無法改變,只是預知到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可以為紫菀大人捨身忘死的。」足惠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這些人與預知不符,倖存下來的話,紫菀大人應該會死了吧。」
「近期即便是村子裡面的人,也開始恐懼紫菀大人的預知,而且還有許多人對她退避三舍,雖然不知道預知是否會繼續靈驗,這也取決於被預知到的人的心情了。」
「啊……很孤獨的感覺……」蒼羽完全可以理解那種被孤立被排斥的感覺,因為他就是在這種目光中長大的,「真的很寂寞啊,她如此任性也是逼不得以的……?」
「正如您說所。」足惠點頭道。
「足惠你沒事嗎,如果被預知死亡的話……」蒼羽笑了笑道。
「我們一族蒙受紫菀大人母親的無法回報的恩惠,如果可以保護紫菀大人的話,我的生命非常樂意將其捨棄。」足惠笑道,笑容無一絲的作假。
「只要心情不會改變,命運也將不會變化。」
驕陽漸漸升起,陽光照亮了大地。
「好了,準備發出吧!既然都醒了。」
蒼羽指的當然是他身後的紫菀,他的寫輪眼也是擁有三百六十度視角的,相當的強悍的。
紫菀神色略顯驚訝,大概是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沒有轉頭就知道自己來了。但是她又不想承認自己心中的驚訝,刁蠻任性的說道:「裝神弄鬼。」
蒼羽轉頭看著紫菀,對她淡淡一笑,一縷輕風吹起凌飛那勁短的碎發,加上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再配合他那俊美的面龐,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悄然散發。
紫菀看著蒼羽,神情微微一愣,不過她馬上就移開了視線,故作不屑,不知是否是在掩飾內心的慌張。
紫菀走到足惠的面前,道:「足惠,我已經不需要你了,快回去吧。」
「屬下是不會離開紫菀大人半步的。」足惠搖頭道。
「你呆在這裡也只會是塊絆腳石。」紫菀喝道。
「嬌蠻任性的話也該適可而止了。」鳴人從後面走了過來,對著紫菀喊道:「足惠大哥想保護你的那種心情,你知道嗎?」
「已經預知到了嗎?」足惠開口道:「沒關係,直接告訴屬下就好。」
「每當心跳加速聽到鈴聲之時,我就能觀察到未來之象,做完鈴響之後,我看到了你的未來……」紫菀低頭說道。
「如若你仍舊跟隨我前行的話,足惠……你就會死去。」
「死得其所,他也應該沒有遺憾了……」蒼羽淡淡的說,「應該尊重他的決定……」
寧次知道那四個敵對忍者會組合技忍術,所以挑了一條最近的水路前進。
在水道中的一個個石塊上,有數道人影在不斷的跳動,而時常還會傳出聲聲尖叫。
「危…危險,停下來…要掉下去了。」紫菀大聲叫嚷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寧次歎了口氣後站到了一個巨大的石塊上,前進的隊伍停了下來。
「放開我,你這個笨蛋,夠了吧!」紫菀反應非常激烈,掙扎著從小櫻的身上跳了下來,對著寧次等人豎起眉頭怒道:「全都走這麼危險的地方,真的是想保護我嗎?肯定還有其他路可以走。」
鳴人斜了她一眼:「真是的,又不肯讓老哥帶……否則你看他,多安逸啊!」
鳴人看了看正在一旁打著哈欠的蒼羽說。
小李有些鬱悶,對寧次問道:「要更改路線嗎?」
「不。」寧次看了看下方的這片水域,接著說道:「前往沼之國的路只有這裡有水域,敵人的攻擊方式是以火遁為中心的配合招式,在這裡可以第一時間利用地形進行反擊!」
「封印的殿堂就快到了,紫苑大人,請在忍耐一會兒。」寧次恭謙的說。
「咦,等等,那是什麼?」鳴人指著那邊水面上一個越來越大的白點。
「是水龍……」蒼羽淡淡的瞥了一眼。
「哦,水龍啊……恩?什麼?水龍?」鳴人驚訝的說。
「水龍,相當的大啊……」小李嚥了口口水。
「他們沒有用火攻,而是用水攻過來了!完全搞反了嘛!」紫苑諷刺著說,「想不到連看上去最沉穩的寧次也是如此的靠不住!」
「不過,放心吧,就算是這麼大的水龍,對於老哥來說也不過是一刀的事,對不對啊,老哥?」鳴人笑著看著蒼羽。
「沒錯是沒錯,但是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出手的……只是會在必要的時候保護紫苑而已……」蒼羽聳了聳肩,淡淡的笑了笑。一旁的紫苑轉頭看了他一眼。
「咦,為什麼啊?」鳴人不願意的說,「老哥,你是不是又要偷懶啊!」
「因為他們……還不夠我出手的資格……而且,我也想看看兩年多來,你除了外表長大了,內在到底進步了多少……」蒼羽淡淡的笑了起來。
「明白了。」鳴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既然如此,老哥,你就好好看看我跟好色仙人修行的成果吧!」
「好啊……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