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天蓬元帥
在騰雲器上時,地甲左右無事,就翻看了司空虎送的「天河水軍概略」。
這只是一個天河水軍天將普讀本,不過裡面卻有司空虎大量的註釋與說明,使地甲對天河水軍的情況有了充分認識。
就在地甲閱讀的正上心時,突然騰雲器停了下來,原來是已經到達天河水軍總部駐地。地甲跟著侯仁遠與洪壽常兩位文吏走出了騰雲器,就發現到處是瓊樓玉宇、滿眼是歌舞昇平。
天河水軍總部駐地竟然是這個樣子的啊?地甲對此感覺有些納悶。
地甲跟著兩位文吏一直向前走,沒多長時間就走到了一座大帳前方。期間也遇到一些執勤的天兵,不過都被兩位文吏輕易的打發了。
看著那個大帳,地甲心道在瓊樓玉宇之間,竟然會有一座軍帳,並且是一座很大的軍帳,果然是與眾不同。
走到大帳門口處,侯仁遠與洪壽常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侯仁遠對地甲施了個禮,道:「此大帳就是我們天蓬元帥辦公與生活二合一的居所,大人先在帳門外等待片刻,容我進去通報一聲。」
地甲點了點頭,就與洪壽常一道,站在帳門外等待著。
這一等,就是半個多時辰。侯仁遠出來後,又對地甲施了個禮,道:「實在不好意思了,讓大人久等了。主要是元帥實在太忙,我等了半個時辰才等到元帥召見。我們元帥說了,先讓大人在帳門處等待一段時間。等元帥徹底空閒下來,就會招人引領大人面見。不過大人也不用著急,我與洪壽常也在帳外陪著大人等候。就算到時候大人進去了,我們兩位也會在帳外等著大人出來,因為還會有一些事情要辦理。」
一直等到天黑,還是沒人出來引領地甲進去。地甲看了下天色,問道:「還要等多長時間啊?」
侯仁遠苦笑了下,道:「這個說不準,反正是元帥的命令是讓我們等著。」
洪壽常在旁邊道:「已到晚飯時間了,大人先在這等一會,我去弄一些飯菜過來,給大人來吃。」
「多謝好意,不過我看還是不用了吧,等元帥召見後再吃也不遲。」地甲道。
「還是先讓洪壽常去弄飯菜吧,也好讓我們兩位跟著大人沾光,吃一些有司專為天將準備的飯菜。」侯仁遠在旁邊道。
沒過多長時間,洪壽常就帶了一桌子飯菜過來,當然是連桌子一起搬過來的。地甲看了下桌子上的飯菜,總共有八個菜兩個湯,再加上主食。八個菜分別是四個涼菜四個熱菜,四個葷菜四個素菜,四個有水的四個無水的。那八盤菜,都是地甲未看到過的東西,並且都是色香味俱全的樣子。
至於兩個湯,實際上叫粥也許更合適一些,一份是仙南瓜粥,另外一份是仙綠豆湯粥。至於主食,那可是地甲的老熟物了——白面饅頭。
那桌子飯菜並非對著帳門放置,而是放到了帳門旁邊。看到了飯菜,地甲也不再客氣,先用化雨術弄了些許水洗了洗手,然後就開始吃飯。為天將準備的飯菜,果然是味道相當不錯,要比以前的飯菜更可口一些。一邊吃著飯菜,地甲一邊想,若是此時得到元帥接見,自己滿口都是飯菜,也太不雅觀了一些。
結果一直到地甲幾位將滿桌飯菜都吃光,也沒有等到元帥接見。
吃過晚飯後,地甲開始的時候還與洪壽常他們隨便聊天,後來終於不願意再張口了,因為等的時間實在是有些長。
午夜的時候,地甲發現帳門竟然打開了。地甲更整理了下盔甲,準備走進去時,就見從大帳內走出一群仙女。那些仙女,一個個花枝招展、鶯歌燕舞的樣子。其中有的仙女看到地甲幾位,還翻了兩下白眼。走過地甲旁邊時,地甲還聞到那些仙女竟然滿身酒氣。
地甲小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個啊,不算怎麼回事,不過就這麼一回事而已,習慣了就好。不過這說明大人很快不用等了,元帥應該要接見大人了。」洪壽常道。
正說話的時候,從帳門內走出來一個傳令兵,讓地甲進去。地甲對洪壽常等兩位道了聲「多謝等待」,就跟著傳令兵向裡走。
走進大帳之後,地甲就發現大帳至少被分為前後兩部分,而自己所處的位置,正是大帳的前面部分。
地甲看到的,正是天河水軍的中軍大帳。中軍大帳的正中間有一張長條桌子,桌子上擺放了一些時令仙果,外加一罈酒,桌子後方端坐著一位大將。
地甲還來得及細打量,就聽傳令兵在一旁傳音道「正中間這位就是我們天蓬元帥,大人請趕快施禮」。
地甲連忙彎腰深施一禮,並道:「新科天將地甲,來拜見天蓬元帥。」
這時候,就看長條桌子後方那位大將,咬著舌頭道:「你、你就是地甲啊,很、很不錯。按原、原定的章程,地、地甲你就先下去吧。」說完這話,天蓬元帥對地甲一擺手,然後就去搬那大酒罈了。
地甲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時,就被傳令兵告知元帥接見完畢,要求地甲趕快出去。
到這時候,地甲才來得及將之前彎下的腰直了過來。
向外走的時候,地甲飛快的掃了一眼天蓬元帥,看到的是元帥正抓著一壇仙酒向嘴裡倒。
走出帳門,地甲就看到侯仁遠與洪壽常正在外面打著哆嗦等著。現在已經是深秋季節,仙界的夜間,也有了些涼意。
見地甲走了出來,侯仁遠與洪壽常都是相當高興。侯仁遠道:「大人的任命以及住所,早已安排完畢,我們兩位帶大人前往。」
一邊走,侯仁遠一邊與洪壽常傳音嘀咕著,說的是「天蓬元帥的效率越來越高」之類的話語。
在這種情況下,地甲只能是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跟著這兩位文吏走著。一邊走,地甲一邊想著,到了現在,這兩名文吏還不說自己的任命情況,這保密的手段是不是過分了一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