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年沒碰女人,我想看看你功能退化了沒。」
秦皇后繼續色膽包天,她還伸出手,像個浪蕩公子一樣勾起逐堯皇的下巴,朝他拋了個媚眼。
這個男人長的真是完美至極,天下無雙,她真恨不得馬上撲過去把他吃干抹淨了。
她以前怎麼會放著這麼秀色可餐的男人在旁邊,不主動撲上去呢。
他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又不是別人,撲上去也不犯法的啊。
「……皇后,自重。」
逐堯皇的臉部不規則地抽搐著,垂眸看著她不規矩的手。
「今天的勾搭就是是造小人!「
他根本沒有發覺,自己對這個「沒有感情」的皇后不知不覺間已經包容到了極點,除了秦皇后,誰敢在他逐堯皇面前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誰又敢像個女痞子似的勾他的下巴極盡調戲。
「皇后,你太大膽了,朕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如此大膽?!」
「大爺,讓小妞來調戲一個吧。」
流蘇才不聽他的話,二話不說,就飛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將逐堯皇壓在椅子上,一邊用自己的胸部蹭他的胸膛,另外一邊,手已經非常不規矩地伸進了他的衣袍裡面,揉著他的胸膛。
總之,她要極盡所能要挑起他的欲*火。
調戲丈夫,不用害羞,流蘇,加油啊!她在心裡使勁給自己鼓勁。
「皇后……」
他瘖啞出聲,捉住她不規矩的小手,粗粗的氣息噴出口腔,縈繞在流蘇的週身。
「噓,你說過,准許我勾搭的。」
傾笑著用手指點住他的唇,止住欲出的話語。這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動的挑逗男人,她的動作其實青澀笨拙的要命。
故意學著風情萬種的女人,用半合眼簾凝睇他,濕潤的紅唇微張,勾成惹人憐愛的嬌媚,雪白的柔荑撫上他的臉龐,鎖住他的黑眼,逐堯皇的聲音被流蘇用嘴巴堵住了。
他倒抽一口氣,帶著微喘,胸口劇烈地起伏,眸中燃燒起了小小的火苗。
身體的溫度迅速升高,他不討厭她的身體,甚至他承認他喜歡她的體香和溫度,暖暖的,淡淡的清新。
她主動吻著他的雙唇,他唇已經不似以前那般溫暖,好冷,冷的她顫抖了一下。
以她所掌握的醫學知識她知道,這是因為他失血次數過多,開始虛弱所至。
他在不為人知的時候,究竟已經吐過多少次血了,難怪換上深色衣袍。
她閉上眼睛,將丁香小舌主動送入,與他的糾纏在一起。
眼淚,順著臉龐滑落,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逐堯皇的臉上,惹得他一臉濕意。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撫上她的腰,大掌在她腰間游移。流蘇的身體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
「就試試看朕的功力退化了沒有。」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流蘇感覺到他的手一緊,她胸前兩團便緊緊貼住了他堅硬的胸膛,擠的她都發疼了。
「……那脫衣服吧,你自己脫還是我脫?」
「你說呢?」他的聲音突然性感的要死。
流蘇臉上越來越熱,不行了,不是她提出來的要造小人的嗎?怎麼讓他一句話就把先機佔盡了?害的原本主動的她手足無措,臉紅心跳起來,十足一個嬌羞的小女人。
他翻身,反客為主,將流蘇抱起,放在床榻上,俯身看著身下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的女人。
燭火下,她嬌羞,風情,清新。
他的身子開始發熱,欲……火從小腹一直往上竄,久違的感覺經她一挑逗,迅速甦醒。
他抬起手,放到她的襟前,輕輕一扯,衣帶滑落,絲質的衣服順著她柔嫩的肌膚滑落在床邊。
烏黑的青絲,趁著她的肌膚分外白皙。
肚兜下的雙……峰聳立著,腫脹的兩顆櫻桃暈出誘人的春光。
他的喉嚨上下滑動著。
她抬手,對他做出同樣的動作,呼吸慢慢稀薄,心臟鼓噪似的跳動,每跳一下,好像就要衝出胸腔。
手瘋了似的移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手腕被他捉住,他的眼睛蓋了過來,蒙著薄霧的深瞳之下,有著星夜一般的燦爛,佔滿整個視野。
他衣袍褪盡,燭光下,他的古銅色的肌膚和完美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身材堪稱完美,肩頭一個月牙形狀的疤痕,那是她在他們第一次歡……愛的時候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永久的,她留給他的印記。
還有一處,她看著,眼淚就忍不住上湧,心疼的要命,那是離心臟最近的位置,她刺的那一劍,要了他命的那一劍,猙獰的傷疤提醒著她,她曾經是多麼殘忍地對她最愛的男人。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額頭。
順著鼻樑,吻如蝶翼般輕落在她的肌膚上。
她雙手攬住他的脖子,弓起身子,迎合著他。
她好想好想和他貼近在一起,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血液流動,他肌膚的粗細,他的一切的一切。
當唇來到嘴唇的時候,他狂野了起來,霸道的氣息全數灌進她的口中,流蘇的喉嚨裡發出難耐的,令人眼紅心跳的口申口今聲在帳篷內響起。
大掌扯落最後一層掩蓋,他身體一沉,進入了她。然後,熱情似火地,狂傲地攻佔著她的領地。
粗喘聲,口申口今聲,一波接一波的襲來。
在肉與靈的快感中,流蘇眼角又濕潤起來,她拼了命似的抱住他的頭,一個勁兒的吻他的眼睛,一個勁兒的和他一起律動,再無半點害怕和遲疑。
身體開始顫抖,連靈魂也開始跟著顫抖。
她是那麼害怕失去他,無論什麼時候,都那麼害怕。
他嘴角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她白皙的皮膚上,似櫻花朵朵綻放在她的身上。
那麼淒美,那麼……決絕……
好似他們之間的愛情,美,卻又絕!
充滿了無奈,又無數次地錯過……
……
血染江山的畫
怎敵她眉間一點硃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