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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9--100 文 / 碼字賺錢

.    (九十九)危機四伏

    三天之後,依然是在玲瓏閣的駐地,一醉輕王侯伸手幫坐在自己對面的再見南山倒了杯茶,輕聲道:「南山,現在行動已經無礙了吧?」

    此時的再見南山一臉的憔悴,苦笑道:「雖然還有點提不起勁來,但喝一杯茶還是行的。」

    一醉輕王侯笑了笑,道:「你這話倒讓我想起了幾年前咱們剛創辦玲瓏閣的時候,我記得有一次與天一會的人爭奪一處礦產,你受了重傷,當時我怕你熬不住傷痛請你喝酒,你也是這麼回答我的……唉,這時間過的真快,一晃眼就是幾年過去了,上次是酒,這次卻改了茶……」

    再見南山仍是苦笑,說道:「還提以前的事幹嗎,我記得那一次,我一連手刃天一會十四名好手,可這次呢……唉,就差點沒落了個全軍覆沒啊……」

    一醉輕王侯說道:「南山,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們還是往後看吧。呆一會風月來了,咱們將這件事情仔細的分析一下,我實在是很想知道,這背後究竟是什麼人在和咱們搗鬼。」

    再見南山點了點頭,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牽動了傷勢,忍不住皺了皺眉,卻是咬著牙沒叫出聲來。一醉輕王侯見了,卻是苦笑著輕歎了一聲……

    青龍城。

    歃血盟駐地。

    天馬行空急匆匆的踏進歃血盟的議事廳,此時,在這議事廳的正中站歃血盟的盟主、原天馬會的幫主『馬踏連營』,他此時正微微閉目,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天馬行空一進議事廳,便高聲道:「老大,我正有事找你。」

    馬踏連營皺了皺眉,似是對天馬行空打斷他的沉思很不滿意,說道:「我說老二,你就不能穩著點,什麼事情這麼火急火撩的!」

    天馬行空不樂意的道:「老大,跟說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二,這多難聽啊,現在整個歃血盟除了你,就沒一人敢這樣叫我。」

    馬踏連營搖頭笑道:「好了,好了,不叫你老二就是,對了,到底找我什麼事。」

    天馬行空向前走了幾步,貼在馬踏連營的耳朵邊神秘兮兮的道:「老大,有人要見你。」

    馬踏連營皺了皺眉,問道:「誰要見我?看你這架勢,似乎這人有些來頭啊!不過我倒不明白了,咱們歃血盟現在可說是遊戲中數一數二的大幫會,究竟有什麼人會值得你這樣的神秘?」

    天馬行空嘿嘿笑道:「這人來頭倒算不上什麼,不過卻值得老大你見一面。」

    馬踏連營說道:「好了,我說你就別賣關子了,直說吧,是誰?」

    天馬行空回答道:「是日本人。」

    馬踏連營微微一楞,問道:「日本人?」

    天馬行空道:「是,是日本人,叫大竹一郎。」

    馬踏連營皺眉道:「日本人來找我們幹什麼……」他頓了一頓,老二,你有沒有問問他來這裡的原因?」

    天馬行空答道:「這日本人沒說具體的,只含糊其詞的說他是東亞社團的一個什麼副社長,來找咱們是為了談一筆買賣的。」

    馬踏連營奇道:「找咱們談買賣……咱們歃血盟一不賣裝備,二不開商行,所有的收入完全來自於替人守礦護銀這方面,基本就相當現實中的保安公司。這日本人會來找咱們談什麼買賣呢?而據我所知,這東亞社團除了一塊駐地之外,在咱們天朝還沒有什麼產業啊!」

    天馬行空回答道:「大竹一朗說了,他需要和老大你面談,而且還要我轉告你,這筆生意要是做成了,酬金方面肯定會出乎咱們的意料!」

    馬踏連營聞言不由冷笑道:「這人好大的口氣啊!老……哎,算了算了,叫你小馬吧,你把這日本人帶進來,我倒想瞧瞧他這個出乎意料究竟是怎麼個出乎意料!」

    ……一分鐘後,一位身形瘦小,面色陰騖的男子被天馬行空帶進了這歃血盟的議事大廳內。

    馬踏連營見這人進了門,微微上前兩步,卻是不冷不淡的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他這一問,像是忘了剛才天馬行空已經說了這人的名字,但神色間卻又似有意為之。

    這人楞了一楞,瞥了一眼旁邊的天馬行空,隨即彎了彎腰道:「在下日本國大竹一郎,現任東亞社團的副社長。」

    馬踏連營點了點頭,順手一指旁邊的座位,淡淡道:「原來是大竹先生,失敬,失敬……遠來是客,咱們還是坐下來說吧。」

    大竹一郎謝了座,說道:「盟主先生一手創建了天馬會,而後又將其發展為這遊戲中赫赫有名的歃血盟,這一份智慧和勇氣非是常人可比,大竹雖為亞服的日本國玩家,但對閣下的的事跡早有所聞,實在是欽佩不已啊!」

    馬踏連營微微笑道:「大竹先生,你今天來,應該不會就是為了向在下說幾句恭維的話吧?」

    大竹呵呵笑道:「心中所思,忍不住就說了出來,實情實意,談不上恭維。」

    馬踏連營淡淡道:「好了,閣下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瞞你說,我二十分鐘後還有些事情要辦,所以還請閣下快言快語將來意說明……我也知道這並非是待客之道,但無奈有事在前,不周之處,只能先說句抱歉了!」

    大竹一郎眼中掠過一絲不快,但卻是一隱而沒,他已經瞧出馬踏連營眼中的冷淡之意,當下卻是乾笑了幾聲,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其實我此次前來,一是以東亞社團的名義前來拜訪閣下的,同時也希望能和貴盟結為友好社團。畢竟我們社團在青龍城裡也有了塊駐地,彼此也算是鄰居,有道是遠親不如近鄰,我們熱切的期望能得到貴盟的友誼,共同在這遊戲中書寫一段異國玩家友誼長存的佳話!」

    馬踏連營淡淡道:「好說,好說,不知道閣下其次的來意又是什麼呢?」

    大竹一郎左右看了一眼,接著道:「第二嘛,其實是想請閣下能幫我們一個忙。」他說到此處,卻是微微一頓,似是有些猶豫,沉吟片刻後又道:「我想我必要說明一下,這個『我們』嚴格的來說並不是指整個東亞社團,而是單指我們日本的玩家。」

    馬踏連營眉頭一皺,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來這裡並不是代表東亞社團的嗎?」

    大竹一郎笑著解釋道:「可以說是雙重身份吧,因為我本身是東亞社團的人,但又是日本的玩家,而我找閣下幫的這個忙並不涉及到整個東亞社團,所以我想還是區分開來的好。」

    馬踏連營點了點頭,說道:「閣下還是說說你要我幫什麼忙吧,我現在只當你是一個日本的玩家了。」

    大竹一郎笑道:「正是這樣,正是這樣……我想先問閣下一個問題,大家都知道,你們天朝現在有一位頗具傳奇色彩的玩家,請問您對他有沒有瞭解?」

    馬踏連營心中一動,皺眉道:「頗具傳奇色彩的玩家?你是說……」

    大竹一郎緊緊的盯著馬踏連營,說道:「不錯,就是『死神的面具』。」

    馬踏連營不由輕輕吸了口氣,這『死神的面具』對他來說,可算是意義極之重大,可以說如果沒有了這位神秘詭異的殺神,也就沒有今天的歃血盟!而歃血盟建立之後,他也曾多次的感歎命運對他的慷慨,但暗中卻又無數次的感激著這位『死神的面具』。

    馬踏連營說道:「這人的名頭倒是聽過,但瞭解就談不上了。閣下還是說說問這個問題的動機吧。」

    大竹一郎點了點頭,道:「我想知道這位『死神的面具』究竟是誰!」

    馬踏連營微微一楞,隨即卻淡淡的道:「想知道他是誰的人,恐怕不止閣下你一人,不瞞你說,我也很有興趣知道他是誰。」

    大竹一郎搖了搖頭道:「閣下只是有興趣而已,但我卻是必須要知道他是誰。」

    馬踏連營笑道:「那就愛莫能助了,如果閣下今天來這裡的第二個用意就是指的這個問題,那麼我只能回答你這四個字了!」

    大竹一郎微微笑道:「閣下不用急著回答這個問題,我想,您還是聽我把話說完吧。」

    馬踏連營點了點頭,伸手做了個請說的手勢。大竹一郎接著道:「可以說現在整個的遊戲,包括歐服、美服在內,最具傳奇色彩的玩家就是這位『死神的面具』。而他之所以具有傳奇色彩,除了他那令人恐懼的身手和讓人窒息的殺氣之外,原因也在於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誰!所以,在來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閣下對這個問題會有怎樣的回答。」

    大竹一郎說到這裡,忽然站起身來,略顯激動的接著說道:「不瞞閣下說,我來這裡主要的目的就想請您查出這人的下落,為此,我們將付給您一大筆的酬金!」

    馬踏連營揚眉道:「這一大筆的酬金又是多少呢?」

    大竹一郎道:「如果閣下能提供『死神的面具』在這遊戲中確切的用戶名,我們將付給您一百萬的天朝幣,如果可以提供其他的資料如相貌、戰力點等等,我們將視資料的詳細程度付給您一百五十萬到兩百萬的酬金,您覺得這個價格如何?」

    馬踏連營點了點頭道:「單純的找一個人的話,這筆報酬的確算得上是一大筆了……不過令我奇怪的是,究竟出於什麼原因,你們不惜付出如此大的代價,也要找到『死神的面具』呢?」

    大竹一郎乾笑道:「這個……呵呵,恕我不能直接回答閣下的問題了。」

    馬踏連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問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問的確實有點唐突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那就是為什麼要找我們辦這件事?你我心中都清楚,你們既然肯付出如此大的代價,那麼完全可以在遊戲中公開的懸賞,或許,給你們答案的人有可能就是『死神的面具』身邊的人……如此的捨近求遠,讓我有些迷惑!」

    大竹一郎嘿嘿笑道:「這一點我們也考慮過了,但是我們希望找到這個人的時候,是在不被他發現的情況下。我這麼說,閣下想必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馬踏連營微笑道:「太明白了。」

    大竹一郎眼這閃過一絲亮色,問道:「那麼閣下的意思呢,您覺得就這筆買賣來說,我們可以合作一次嗎?」

    馬踏連營搖了搖頭,緩緩道:「對不住的很,我的回答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大竹一郎一楞,隨即道:「為什麼?」

    馬踏連營瞇著眼悠悠道:「很簡單,現在的遊戲裡正值風雨飄搖之期,我不想在這種情形下替自己豎立一個可怕的對手!所謂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現在的形式下,任何一次的不小心,那就將是萬劫不復的境地……」他說到這裡,竟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青龍會和青龍探爪來,心中感慨,不禁微微一歎,又道:「前車之鑒就在眼前,實在是對不起了!」

    大竹一郎急道:「怎麼可能呢,你們只是幫我們找一個人而已,閣下說的太嚴重了吧?」

    馬踏連營一揚眉道:「大竹先生,你雖然沒有說出找『死神的面具』的真正原因,但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內裡的用意我多少也猜出一二。對不起,我不想冒這個險,也不能去冒這個險,我要為盟下的會員們著想……」他說到這裡,微微一彎腰,又道:「對不起了大竹先生,我要去辦點事情,必須得先走一步,您在這裡多坐一會,我就不奉陪了。對於閣下今天的造訪,本盟深感榮幸,三日後我會至東亞社團回拜。」

    大竹一郎神色閃爍,微微的回鞠了一躬,眼送著馬踏連營步出了議事廳。隨後他又皺了皺眉,將眼光望向了一旁的天馬行空……

    此時,在這城市的另一端,一醉輕王侯仔細的看著手中一隻金黃色的箭,皺眉向一旁的風月九州問道:「你是說這箭就是天狼箭?」

    風月九州點了點頭道:「是,這就是天狼弓射出的天狼箭,大哥你也知道,亞服的第一把上階神兵就是這天狼弓!」

    一醉輕王侯點頭道:「這我知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得到這把弓的應該是一個日本的玩家。」

    「什麼?」一旁的再見南山不顧自己的傷勢,卻是拍案而起,怒道:「你是說,那天伏擊我的人是小日本?」

    一醉輕王侯皺了皺眉,道:「南山,你先坐下,咱們這不是正在分析嗎?」他頓了一頓,又看想風月九州道:「你既然查出來這是天狼箭,想必也得到了相關的消息,你乾脆一氣的說了出來吧,免得南山又在這發瘋!」

    風月九州笑道:「都說玲瓏閣的老大有兩怕,一怕某人不理,二怕南山發瘋……」

    他話音未落,再見南山奇道:「怕我發瘋倒不奇怪,我本來就是一個瘋子,但這某人不理又是指的誰呢?」

    一醉輕王侯咳嗽了幾聲,道:「我說風月,怎麼連你也開始不正經起來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多用點心在正事上,那些八卦的東西少扯,接著說天狼弓的事吧。」

    風月九州朝再見南山做了個鬼臉,又抹了抹自己的眉毛,將眼一眨。再見南山恍然,偷偷的朝他豎起大拇指,卻故做正經的笑道:「是啊,是啊,咱們談正事,八卦的東西少扯。」

    風月九州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天狼弓在日本玩家的手中這確實不假,但就在前一段時間,這天狼弓卻易了主。而根據我得來的消息來看,這弓的新主人極有可能就是咱們天朝的玩家。」

    再見南山急道:「是誰?」

    風月九州沉聲道:「現在還不能肯定是誰,但我不妨告訴你,如果真是我們天朝的玩家,他應該就是『死神的面具』!」

    再見南山呆了一呆,隨即輕歎一聲,黯然道:「如果真的是他,那我這一次敗的也算不冤了……其實有一件事我還沒對你們說,我這次能活著回來,並非是我力戰脫困,而實在是這人故意將箭射偏,放了我一條生路!」

    一醉輕王侯與風月九州都是呆了一呆,相互對視一了眼,心中已隱隱猜出那一箭射偏的目的,一醉輕王侯緩緩道:「要真是這樣話,那這人就實在是太可怕了!」

    風月九州搖頭道:「這還並不是最可怕的。」

    一醉輕王侯皺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風月九州說道:「大哥,你還記得前一段時間,這遊戲裡出了一個全由退役軍人組成的團體嗎?」

    一醉輕王侯點頭道:「有所耳聞,他們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聯嗎?」

    風月九州歎了一聲道:「那天和南山大哥一同遭伏擊的兄弟裡有一位就是退役的軍人,據他說,伏擊他們的人作戰時冷酷,悍不畏死,卻又極有紀律性,無論從風格、手法還是從氣質上,都帶有明顯的軍人的烙印。所以,他敢肯定,伏擊我們的人一定就是那群由軍人組成的團體!」

    再見南山一呆,隨即感歎道:「難怪當時這群人給我的感覺就是像在與一台機器作戰,原來竟是一群軍人……哎,這一戰輸的是真正的不冤了!」

    一醉輕王侯皺眉道:「一群訓練有素的軍人再加上一個神秘莫測的『死神的面具』,這樣的組合,實在是不能用可怕這兩個字來形容了……」

    他微微一頓,看向風月九州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大致明瞭,你是怎麼想的呢?」

    風月九州輕輕吸了口氣,緩緩道:「罷戰!」

    「什麼?」

    風月九州『罷戰』二字剛出口,再見南山再次的拍桌而起。怒道:「風月,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這罷戰兩個字要是傳了出去,咱們玲瓏閣的臉還往哪放啊!」

    一醉輕王侯微微沉吟,隨即擺了擺手,示意南山安靜下來,說道:「風月,說說你的理由。」

    風月九州拍了拍再見南山的肩膀,苦笑道:「南山大哥,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再見南山哼了一聲,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理由,否則我決不罷休。」

    風月九州點了點頭,侃侃言道:「我之所以說罷戰,有三個理由。其一,現在的形式明擺著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而且我們家大業大,總有顧不周全的地方,所以就這一點來說,不戰是最佳的選擇。其二,我不知道你們注意沒有,這件事情的起端雖然是在我們,但隨後發生的事情,卻是對方一直掌控著局勢。第一次在酒樓的伏擊算是警告,但第二次卻相當於直接的宣戰,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接下來,他們必然還會再次主動的攻擊我們。所以,為了贏得瞭解他們的時間,以便找出他們的破綻,這罷戰是絕對必要的!」

    再見南山聽到這裡,不由呵呵笑道:「我就說你這小子鬼,原來你這罷戰就是為了拖延時間,迷惑對手啊,倒是嚇了我一跳!對了,你那第三個理由呢?」

    風月九州笑道:「所有的理由都是為了拖延時間,而這第三個理由也算不上是罷戰的理由,而是為了這罷戰後做的打算。我想,只要給我們一段時間,我們或許可以從其他的地方入手來打擊對手,比如說我們眼前的這只天狼箭……」

    再見南山皺眉道:「你是說咱們要找小日本合作?」

    風月九州笑道:「我可沒這麼說,真要是這樣,還不得被人罵死?合作當然是不可能,但利用一下日本人卻是沒什麼關係的。」

    一醉輕王侯點了點頭,說道:「你分析的不錯,為了顧全大局,咱們目前確實有必要先忍一忍。」他微微歎了口氣,又道:「看來,我得親自去找那酒樓的老闆談一談了……」

    青龍城。

    歃血盟駐地外。

    天馬行空將大竹一郎送至駐地門口,微笑道:「大竹先生慢走,有空的話請來咱們這裡多坐坐。」

    大竹一郎連連鞠躬,笑道:「自然,自然,我們東亞社團也期待著貴盟盟主和閣下您的到訪。另外還請閣下轉告貴盟盟主,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能與他成為朋友,當然,這個朋友是完完全全的朋友,與公事沒有任何的關係。」

    天馬行空陪著大竹一郎邊走邊說:「一定,一定。」

    行了幾步,大竹一郎見四下無人,又深鞠一躬道:「閣下,希望您不要忘了今天的承諾,我期待著你的好消息。」

    天馬行空笑道:「這是自然,不過大竹先生您也別忘了你的承諾,我希望在明天的這個時候,能在我現實中的帳戶上見到我的定金。」

    大竹一郎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天馬行空,道:「你會看見的。」

    倆人站在這裡又說了句套話後,大竹一郎便拱手告辭匆匆離去。

    天馬行空看著大竹離去的背影,忽轉頭看向身後正悄然而來的馬踏連營,笑道:「老大,全辦妥了。」

    馬踏連營點頭道:「我都聽見了,你辦的不錯。」

    天馬行空抓了抓頭,問道:「對了,老大,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肯直接答應他呢?我總覺得,如果有你出面答應他的話,這價錢肯定還會提高兩成。」

    馬踏連營冷笑道:「你就知道錢!你記住了,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兩人知道,千萬不要說出去,而且你在辦這件事情的時候也要注意一點!」

    他說道這裡,頓了一頓,又解釋道:「這件事之所以不能說出去,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我確實不想招惹這個『死神的面具』。第二就更簡單了,如果有人知道我們和日本玩家合作的話,那咱們歃血盟在玩家心目中的形象就會大打折扣。所以,就這兩點來說,我決不能以歃血盟的名義答應這件事情,你明白了嗎?唉……其實以外人來看,咱們歃血盟似乎完全沒必要將這點錢看在眼裡,但他們卻怎會知道,維持這麼大的一個盟會是一件如何艱難的事情……我今天出此下策,也是逼不得以啊!」

    天馬行空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老大的苦心了,你放心,兄弟我第一個頂你!」

    馬踏連營苦笑了幾聲,隨即與天馬行空返回了歃血盟的駐地。而就在他們離去的時候,在不遠處陰暗的角落裡緩緩走出一人,這人望著馬踏連營離去的背影,臉上若有所思……

    (一百)安德列的挑戰

    某日清晨,我上線後剛在將軍的小院內出現,就被一人在身後一把拽住。

    我詫異的回頭去瞧,卻見這人正是很久沒見的cctv同志。

    我哈哈一笑,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道:「你這傢伙練級練瘋了,都有大半個月沒見了吧?」

    cctv笑道:「二十七天,再有三天就整整一個月了。我跟著將軍的那幫兄弟連跟了三班,要不是他們今天集體休息,說要開什麼會的,我他媽還不準備回來呢。」

    我上下打量著cctv,說道:「不錯啊,大哥,像換了個人似了,說說,戰力現在多少了?」

    cctv嘿嘿笑著,得意的道:「你猜猜。」

    我笑道:「我看過六十了吧。」

    cctv一撇嘴,說道:「你丫也太看不起人了,六十都已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明告訴你吧,哥哥我現在也是七十的人了!」

    我微微一楞,道:「不會吧,這一個月的時間你漲了十點的戰力?」

    cctv笑道:「那當然,小手那裡的好東西都給我淘光了,這戰力要是再升不起來,這不是也對不住小手兄弟嗎?」

    我哈哈一笑道:「難怪小手最近沒出什麼好貨,我正奇怪著呢,感情都是給你弄去了啊。哎,這事你辦的可不厚道啊,咱們商行的東西可都是有價格的……」

    cctv沒理會我的玩笑,左右看了一眼,道:「哎,奇怪啊,這人都哪去了呢,不是說開什麼會嗎?」

    我笑道:「將軍前幾天又買了一所大一點的院子,人都去那了。你不是也想跟著去摻合吧?」

    cctv說道:「我才懶得去呢,我聽他們說好像是落實什麼建制的事情,我他媽又沒當過兵,真要去了,還不得給丫們趕出來啊!」

    我笑道:「那倒不至於,不過我現在也沒事,咱們找地方去喝一杯吧,可惜胖子那暫時不能去了,玲瓏閣的人正盯著呢……」我微微一頓,看著cctv嘿嘿笑道:「要不你請我吧,以前你丫盡吃我的,現在也該請我一次了。怎麼說你現在也是七十戰力的人了,不會這點銀子掏不出來吧?」

    cctv笑道:「請客沒問題啊,不過你得先陪我去趟演武堂,我想拿npc武士練練我剛學的一套刀法。」

    我點頭道:「行啊,閒著也是閒著,就陪你走一趟吧……這幾天跟玲瓏閣的人鬧的不可開交,昨晚胖子說玲瓏閣的boss今天下午要找他喝茶聊天,而將軍他們也要開會,我也是難得的清閒一天。」

    和cctv又扯了兩句,然後給胖子和將軍各發了一個消息,告訴他們我和cctv去了演武堂,並讓他們有什麼事情就立即通知我。

    發完消息後,我和cctv步出院門,邊走邊聊著向青龍城的方向行去……

    由於cctv這段時間一直忙於提升自己的實力,所以對我和玲瓏閣之間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很瞭解,這一路上的話題幾乎全是圍繞著兩次的伏擊進行的。

    「哎,要知道這麼激烈,我他媽早回來了,整天和老虎野豬們斗實在是沒什麼勁……對了,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要是再打什麼伏擊,我他媽就留下了,好歹現在也是七十的人了,基本也能個頂個的和人對砍了!」臨近演武堂的時候,cctv摩拳擦掌,一付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笑道:「我正有這個意思呢,老和那些怪物對砍也不是事情,漲的都是戰力,而實戰的經驗卻是要靠真刀真槍與人對砍才能積累出來的。」

    cctv興奮的道:「就這麼著,憋了這麼久也該我露露臉了。」

    將cctv送進演武堂後,我便在這青龍城的廣場上慢悠悠的閒逛起來。此時正是上午**點的樣子,一輪艷陽高高懸掛在頭頂,射來的和熙的陽光混合著迎面而來的寒風,卻是給人一種奇妙的感受。我不禁莞爾,這系統還真是有意思,這一輪艷陽本是正秋夏時才會出現的,但它彷彿是怕玩家們受不了這寒風,卻是在這冬日的早晨就掛了出來!

    ……就在我於廣場上各式的地攤中慢慢瀏覽著的時候,前面忽然傳來了一陣的喧嘩聲,有人高聲呼喝道:「哎,大家過來瞧啊,有老外來咱天朝踢場子了!」

    踢場子了?我不由微微一楞……自從傳送陣開通後,從一個國家的城市到另一個國家的城市,只需交納一定的遊戲幣後就可在極短的時間內到達,比之國內城市之間的來回還要快捷、方便!所以,現在青龍城內至少有十分之二的玩家是外國人。但即便如此,因為天朝的玩家尚武之風濃厚,高手不計其數,外國的玩家們也深知其理,所以極少和天朝的玩家發生衝突。而天朝的玩家本著禮儀之邦的姿態,也很少的招惹外國的玩家,到目前為止,國內與國外的玩家之間的關係可用相融甚洽這四個字來形容……但眼前這踢場子一說又是從何而來呢?

    就在我發楞的這當口,廣場上的人卻是一股腦的湧了過去,我旁邊一擺地攤的哥們也忙不迭的收拾著地上的零碎,還衝我喊道:「哥們,過去瞅熱鬧啊!」

    我順著人流慢慢的擠了過去,此時,在這廣場的南側已是人滿為患,數以千計的人圍成了一個極大的圓圈。

    我輕輕吸了口氣,肩頂肘推,順著人群中的縫隙便硬生生的擠了進去,這一路擠去,耳中卻是灌滿了眾人對我的埋怨聲和咒罵聲……

    好容易擠了進起,卻見這圓圈的正中央威風凜凜的站著四名全身金甲的外國玩家,這四名玩家肩扛雙手大劍,臉帶半面盔,身形也極為魁梧!

    這四人前後站立,一人在前,三人在後。這當前的一人身形最為高大,放眼望去,至少也在兩米以上,卻是和將軍有的一比!而這後面的三人中,有一人單手執了一塊木牌,這木牌上歪七扭八的寫著十來個血紅色的大字:以武會友,歐服玩家安德列專程挑戰『死神的面具』!

    由於這字寫的極為抽像,我費了好一番的工夫才明白了它所代表的意思,當下不由微微一楞,挑戰死神的面具?我靠,這不就是衝著哥們我來的嗎!

    這時,有玩家走上前去,看著最前面的一人笑道:「我說哥們,趕緊的收起牌子走人吧,你要真是召來這『死神的面具』,指不定咱哥們都要跟著你倒霉,你沒聽說過這『死神的面具』就是一變態殺人狂嗎,砍人從來就是不眨眼!得了,看在你是國際友人的份上,我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哪來哪去吧,別***沒事找抽了,這天朝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那巋然而立的外國大漢走上前一步,說道:「我是安德列,來天朝就是為了會一會『死神的面具』,如果你們有誰認識他,請代為轉告。」他這聲音粗啞深沉,隆隆若雷,站在他面前的那位玩家被這聲音所震,卻是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一步。

    這玩家臉色一變,朝後看了看,又退了幾步,說道:「哎,我說各位,這外國哥們看來還真有兩把刷子,就這聲音我他媽就受不住了。哥幾個誰戰力高一點,先來掂掂他的份量,我給他加油鼓勁,精神上支持一個先!」

    圍觀的眾人轟然而笑,有人叫道:「有哥們你就行了,還換別人幹嗎啊,就你吧!」

    另一人也叫道:「別說精神上支持你了,哥們你要真是上了,我他媽豁出去了,連**都支持你一個先!」

    安德列見眾人嘻嘻哈哈,並沒有將自己當一回事,眼中不由掠過一絲惱怒。當下後退幾步,卻是朝著身後三人揮了揮手。這三人見他揮手,隨即收起手中大劍,卻是合力從一旁搬來一塊三尺高、橫寬亦有一米半的巨石。

    這巨石極為沉重,三人將這石頭放在安德列的身前時,額頭上已是隱隱見汗。

    安德列上前一步,雙手高舉大劍,站在這巨石前沉聲道:「按照你們中國人的話,我安德列這次來是以武會友的,所以我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尊重。我還是那句話,請各位轉告『死神的面具』,三天後,還是在這青龍城的廣場,我安德列等著他!」

    他說到這裡,一掃眾人,又道:「當然,如果有其他的人認為我還不配挑戰『死神的面具』,那麼在這三天之內也可以先與我決鬥一次,但在決鬥之前,他必須要做到一件事,否則的話,我將認為他沒有資格與我決鬥!」

    人群中有人高聲問道:「哥們,別唧唧歪歪的了,到底是什麼事,先說個明白。」

    安德列張開大嘴呵呵一笑,道:「很簡單,我先給大家做一個示範!」

    他說到這裡,將臉上半面盔掀起,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即將手中大劍高高揚起,怒吼一聲,照著面前的巨石狠狠的劈了下去!

    他這一劍劈出,身體周圍四五米的範圍內頓時捲起一道狂飆,那劍風迎面撲來,刮在臉上竟是隱隱做疼。剎那間又聽一聲巨響,安德列手中大劍落下,石屑亂迸,四處飛濺,周圍的玩家急忙將眼睛捂上,連連後退……這勁風裹著石屑迎面撲來,常人不能睜眼,但我卻看的清楚,安德列這一劍過處,竟是生生將這巨石劈成了兩半!

    好霸道的劍!

    我忍不住讚了一聲,他這手中大劍劍身赤紅,舞起時,隱隱有火焰泛於其上,按照我們天朝服務器的叫法,這劍絕對是一把上階的神兵!

    依我看來,這一劍斷石,這劍絕對出了一半的力。至於這安德列,手上力道雖然也不可小視,但這般的蠻力不過也就是唬唬普通的玩家,絕對難入大家的法眼。不過即便如此,在天朝的玩家中想要找出可以戰勝他的人,恐怕也是很難,因為從他身上的裝備和剛才的表現來看,他的級別可能已在八十五以上。這樣的話,想挑戰他的人必須要具備兩個條件才可以,一就是同樣的擁有一把上好的武器,以抵消安德列手中大劍所造成的威脅。二是本身必須得具有相當高的戰力,至少是不輸於安德列的戰力。但有了這兩個條件也只是有了挑戰的資本,卻並不意味著就一定能戰而勝之,想要真正擊倒這個外國的大塊頭,還得用點小技巧,也就是說這個玩家還得在現實中會一些技擊之道才行!

    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若是沒有一定實力,又有幾個外國玩家敢在這青龍城裡放言挑戰呢?

    只是這安德列為什麼要指名的找上我呢,難道是和我上擊殺火石的事情有關?

    ……安德列此時依然高舉手中大劍,眼中炯炯望向周圍玩家,大聲道:「這一劍的效果大家都已經看見了,如果有人想挑戰我的,就請照樣做一次!」他微微一頓,眼睛看向廣場西側,接著道:「三天之內我不會離開青龍城,我就在這廣場邊的客棧等候著各位的指教。但三天後,如果沒有人能戰勝我,而且『死神的面具』也沒有出現,那麼我將很遺憾的宣佈,在這天朝服務器中,確實沒有人是我安德列的對手!」

    他這一言既出,原本被他一劍之威所震懾的玩家們紛紛醒過神來,口中照例吐出一些忿忿不服、又或是不屑的話來。但是,在那塊斷成兩截的巨石面前,卻沒有一個人敢於走上前去!

    安德列倒是個好脾性,雖然口出狂言,但面對眾多玩家甚至是帶有一定侮辱性的激烈言辭,卻是沒有發怒。他將手中大劍收回腰中,學著天朝玩家的姿勢朝周圍拱了拱手,哈哈笑道:「今天就到此為止,有人要挑戰的話,到客棧裡找我就可以了。」他這話說完,卻是高聲大笑著和身後的三人一齊離開了這廣場。

    安德列剛走,卻有玩家大聲呼道:「兄弟們,下線上論壇發帖子去啊,趕緊找高手來,**他媽,咱們天朝的玩家可不能讓洋鬼子比了下去啊!」

    他這言一出,周圍玩家紛紛開口應和,有的說要請天朝服務器的十大高手出面,有的卻說這老外實力不過爾爾,在幾大幫會裡隨便找一個高手來就足以擺平……

    我看著安德列離去的身影,心中不由泛起疑問,這傳送陣開通的時間雖然已經不短了,但這歐服的玩家與天朝的玩家之間最多也就是發生一些小的摩擦,並沒有什麼大規模的糾紛,所以這兩個服務器裡的高級玩家也從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對抗。而這兩個服務器中所謂的十大高手和高級玩家或許是不屑於這樣的爭鬥,又或許是自惜羽毛,並沒有誰公開談論過彼此間孰優孰劣的問題。誰都知道,這樣爭鬥一起,必然是生死之爭,所謂的高手或高級玩家能有今天,都是付出了極大的金錢和時間上的代價,誰又會輕易的就此葬送呢!

    此時的安德列卻來的如此突兀,而且直接將矛頭指向了我,這究竟又是為了什麼呢?難道只是一時的好勝之心,以求證明自己才是最好的嗎?

    「兄弟,想什麼呢?站在這裡發呆。」

    不知什麼時候,cctv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笑道:「剛才的一幕看到了嗎?」

    cctv點頭道:「看了一半……這外國哥們挺牛的啊,你還別說,那一劍確實厲害,我剛好趕上這一幕。」

    他頓了一頓,又說道:「你打算怎麼辦?這傢伙是衝著你來的啊。」

    我笑道:「什麼怎麼辦,涼拌……走,走,咱找地方喝酒去。」

    cctv一把拉住我道:「別啊,我知道你不喜歡當面動手,可也不能就這麼放了他啊!我要是有你這身手,立馬上去就開了這丫,***,還真當咱們天朝沒人了啊!」

    我笑道:「這傢伙不過是一個蠻牛而已,還不值得我動手。」

    cctv急道:「那就放過他了?丫可指名道姓的點了你的名字啊,你要是不滅他一道,這臉上也過不去啊!」

    我笑道:「我不動手可不代表別人不動手啊,或許咱們一杯酒還沒喝完,這外國哥們就已經被人給滅了。」

    「你真是這樣想的嗎?」

    我話音未落,身後卻忽然又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我不由打了個激靈,身上頓時湧起一股酸麻卻又極之舒暢的感覺來,哎,這不是俺老婆來了嘛!

    cctv看著眼前一個身材嬌小卻又蒙著塊白色面巾的玩家,疑惑道:「兄弟,這是誰啊?」

    我來不及轉身,一把將cctv拉到一旁,低聲道:「大哥,你先找個酒樓等我,我呆會就去找你。」

    cctv撇了撇嘴,說道:「走可以,不過今天這酒錢……」

    我笑道:「沒得說,兄弟我一力承擔了。」

    cctv忽然嘿嘿笑了笑,湊近我耳邊道:「兄弟,悠著點,別到時候連喝酒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容易哄走了cctv,我急忙轉過身來,卻見身後伊人靜靜的站在那裡,一雙明眸似幽似怨,正緊緊的盯著我。

    我走上前去,皺眉道:「你瘦了。」

    一隻小鳥輕輕歎了一聲,道:「你還好嗎?」

    我哼哼道:「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就差沒給人一箭射個窟窿!」

    一隻小鳥輕蹙秀眉道:「我們不說這個好嗎,我今天是有事來找你的。」

    我冷笑答:「有事就來找我,沒事就裝做不認識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啊,大姐?」

    小鳥輕輕的扯著我的袖子晃動著,道:「幹嗎這麼說嘛,我也是沒辦法啊。」

    哎,這丫頭媚惑的功夫見漲啊,被她這麼一搖,我竟是不由自主的有了點頭暈,我哼了一聲道:「別來這一套,你先說說你那表妹是怎麼回事……還有啊,你們倆之間究竟有沒有那個?」

    小鳥吃吃笑道:「你吃醋了!」

    我怒道:「我他媽當然吃醋,自己的老婆跟別人不清不楚的,我能不吃醋嗎?」

    小鳥伸手擰了我一下,笑罵道:「誰是你老婆啊,沒皮沒臉的。」她說到這裡,忽然又是一歎,接著道:「你別怪那孩子了,她從小沒了父母,心思總是有些古怪的。我雖然早就知道她對我有……有些那個,但她畢竟是我表妹,我總是狠不下心來對她……唉,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我上下看著這丫頭,問道:「說實話,你沒有跟她那什麼的吧?」

    小鳥一咬唇,照例在我手上狠狠掐了一把,嗔道:「你要死啊你,這種噁心的問題還拿來問。」

    哼哼,沒有最好,否則的話,俺這綠帽子戴的也忒冤了點。

    我問道:「好,我們不說這個了,但我不明白,你這段時間為什麼一直不肯見我?」

    小鳥道:「我這段時間很少上線,一直都在陪著那丫頭……唉,怎麼跟你說呢,這孩子從前年到現在已經割了三次腕,跳了四次樓了,我實在是不放心她啊!」

    我不由嚇了一跳,我靠,這也忒牛了吧,割了三次腕跳了四次樓這都死不了?這丫頭不會是蟑螂轉的世吧!我嘿嘿笑道:「改天你讓她來找我,割腕跳樓不行的話,我介紹幾種方法給她,保證靈驗。」

    小鳥瞪了我一眼,道:「別沒正經的了,我今天來是找你有事情的。」

    我嘻皮笑臉的道:「什麼事情,那丫頭上次說要給我做小的,你不會是來給她保媒的吧?」

    小鳥卻不理會我的玩笑,卻忽然皺了眉道:「你最近鬧的動靜也太大了點,我是特意為這事來提醒你的。」

    我一楞,道:「動靜很大嗎,我不覺得啊。」

    小鳥搖頭道:「你只看到了眼前,卻沒注意自己在不經意間,已經成為了整個遊戲的焦點。」

    我不由又是一楞,整個遊戲的焦點,哥們我還沒這麼大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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