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銘雖然不喜歡惹事,但也絕對不是怕事之人,他伸手推開車門,準備看看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如此囂張。**!。*
那輛車上的人見朱一銘下來了,也立即推開了車門,下來一男一女。沈衛華來這看了一圈以後,剛準備離開,突然聽到兩聲急促的剎車聲,扭頭一看,見是朱一銘的車子,便也轉身走了過來。
朱一銘從車上下來以後,才發現眼前的這傢伙竟然是老熟人,他前段時間還準備去找他的,後來一忙,就給忘記了,想不到今天居然在這遇上了,還真是巧。
那車上下來的年青男子此刻也認出了朱一銘,他立即衝著從副駕位置上下來的女孩猛使眼色,同時還用力地努嘴,遺憾的是,儘管他很努力,那女孩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一臉木然地站在原地。
就在這時,朱一銘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冷冷地說道:「原來是你呀,我還準備找你和你談一談呢,現在看來已經沒那必要了,這女孩還算不錯,至少配你足夠了,以後就別再往雲翳那跑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已經明確地拒絕過你了,再這樣死纏爛打的,貌似也沒什麼意思?」
年青男子聽了這話以後,滿臉鐵青,兩眼瞪著朱一銘,怒聲說道:「我追哪個女孩和你沒有關係,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
「喲,這不是郭公子嘛?怎麼,又換女朋友了?前兩天,在那個會所看見你的時候,身邊跟的好像不是這個女孩?」沈衛華上前一步看口說道。他已經聽到了剛才這貨和朱一銘的對話,所以才打斷對方的話頭,搶著說道。
年青男子聽了沈衛華的話以後,心裡很是不爽,但卻又發作不得,因為對方說的是實情。上次,沈衛華遇到他的時候,他身邊站著的確實是另外一個女孩。
沈衛華見對方不開口了,才笑著對朱一銘說道:「一銘,你也認識我們郭大公子呀?他現在可是我們的主要競爭對手呀,我們還是走遠點好,免得被別人看見,說我們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你說是?」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雖然並不完全明白沈衛華的意思,但還是接口說道:「沈哥,說的對,我們確實不能那麼做,免得授人以柄,還是走。」他邊說邊衝著沈衛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大家看到這一定已經知道了,這個年青男子就是屢次追求曾雲翳受挫的郭豪,他的父親郭運城,和那個在臨江閣被吳天誠狠狠羞辱的姜聰的老爸姜華軍一起準備在商業街的中心合開大賣場,這也是沈衛華口中主要競爭對手的由來。
看著朱一銘和沈衛華離去的背影,郭豪滿眼的怒火,恨不得把這兩人給融化掉。昨天他剛剛知道沈家的二公子準備在商業街的東頭開大賣場,今天便決定過來看看,想不到居然遇上了這兩個人。一個是他的情敵,另一個則是他事業上的對手,這怎能不讓他憤怒呢?聽沈衛華說話的口氣,好像這個大賣場,朱一銘也能有份,這就讓郭豪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他不止一次聽表弟姜聰說過在臨江閣發生的事情,再綜合從其他方面得到的信息,他很清楚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根本就不是朱一銘和沈衛華的對手,所以他決定暫時先忍一忍,等他和那位搭上線以後,就可以要他們的好看。
想到這以後,郭豪的心情才稍稍平復了一點,轉過身來以後,直接上了車。
沈衛華陪著朱一銘往大賣場裡走去,兩人邊走邊聊。朱一銘從沈衛華的嘴裡知道了,那個死皮爛臉追求曾雲翳的傢伙竟然就是那邊大賣場的少股東之一,另一個竟然就是上次在臨江閣裡面被他和吳天誠狠狠收拾了一番的姜聰。這世界你要是說大也大,說小的話也很小,想不到在搞大賣場的時候,居然又碰上了這兩個傢伙。要說在商場上,對付別人的話,朱一銘沒什麼信心,但要是對付這兩個公子哥的話,他還是信心十足的。
從大賣場出來以後,兩人又去美容院逛了一圈。這兒由於地方相對較小,所以工程進度要快得多。照這個速度下去,再有十來天左右,工程就能結束了,然後再佈置一下,購買設備之類的,估計最多再有一個月就可以對外營業了。朱一銘還真是有幾分小期待,昨晚鄭璐瑤還問他裝修的進度怎麼樣,由於這幾天沒過來,他只是含糊地應付了兩句,今天晚上回家可以順利交差了。
朱一銘和沈衛華一起吃了晚飯,然後便各自打道回府了。
第二天上班以後,朱一銘在辦公室裡面把那份計劃又詳細地看了一遍,一方面,再熟悉一下具體的細節,另一方面,剛上班就跑過去找盧魁的話,也顯得有點太不穩重了。
將近九點左右,朱一銘拿起方案,出了自己的辦公室,信步往前走去。只見紀海洋從對面走了過來,看見朱一銘以後,他連忙停下腳步,恭敬地問道:「處長,你要出去呀?」
自從上次兩人推心置腹地交流以後,紀海洋徹底斷了和黎兆福的聯繫,一切行動只聽朱一銘的指揮。朱一銘本想著讓他也參與到這個方案的草擬當中的,為了防止胡悅梅等人有意見,想想還是作罷了。他想著等進入實施階段的時候,再讓紀海洋參與進來,這樣一來的話,雙方應該都不會有什麼意見。
聽了紀海洋的問話,朱一銘笑著說道:「紀副處呀,怎麼一上班就忙裡忙外的,我去盧部長那有點事情。」他說到「盧部長」的時候,特意壓低了聲音,當然保證紀海洋是絕對能聽到的。
紀海洋聽了這話以後,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朱一銘的用意,連忙笑著說道:「處長,你忙,有什麼事情用得著我老紀的,你只管吩咐。」
朱一銘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邁步向前走去。剛走了兩步,突然聽見紀海洋大聲說道:「你在這探頭探腦的幹嘛,有什麼事要找領導的話,直接去呀!」
「我……我沒什麼事,誰探……套頭探腦的了?」一個男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聽聲音,朱一銘就知道一定是張為民又在監視他的行蹤,被紀海洋看見了,所以才出言警告。這個張為民這段時間就如同一個跳樑小丑一般,時不時地就會蹦出來,他可能認為紀海洋投靠了朱一銘,對他來說,是個機會,所以他使出渾身解數,想在黎兆福的跟前好好表現一番,以求得到對方的認可。
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朱一銘去花心思,他倒希望黎兆福能重用他,那樣的話,要想擊敗他們,真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張為民被紀海洋一打岔,再看朱一銘的時候,已經在他的眼前消失了。他狠狠斜了紀海洋一眼以後,連忙往辦公室後面的窗戶跑去。朱一銘要是下樓的話,他透過窗戶應該能夠看見,如果看不見的話,那就說明是上樓去了。
紀海洋看見張為民撅著屁股,用力往樓下探著身子,內心不由得升起一股鄙夷之情。你這做得也太明顯了一點,簡直和白癡無異了。想到這以後,紀海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忙起了自己的事情,不再理睬張為民。
朱一銘到盧魁辦公室的門前以後,梁浩康看見以後,小聲說道:「老闆已經說了,你過來以後,直接進去就行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衝著梁浩康點了點頭,就抬手在門上輕敲了兩下,聽到裡面傳來一聲進來以後,他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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