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峰在往前走的過程中,感覺到身後有異常,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第六感,雖不明白其產生的緣由,但有一個可以肯定,它真真切切地存在著。(百度搜索kankan.贏q幣,)
褚文峰猛地扭轉過身子,往身後的辦公大樓望去,窗戶後面的那些人頭迅不見了,有人甚至為了快躲避,不惜從別人的腳上踩過,於是辦公室裡頓時亂成了一團。這其實都是大家的心理作用而已,試想一下,百多米遠的距離,褚文峰怎麼可能看得清楚誰是誰呢!
六人這頓飯吃得可以算是賓主盡歡,當然劉秘除外,他本來想要到大廳裡面隨便吃點的,但褚文峰卻讓他留了下來,也許是對他今天優異表現的嘉獎。說實話,這樣的場合,劉秘寧可到大廳去弄一菜一湯,那樣吃得反而愜意。
由於是中午,大家都只喝了一瓶啤酒,再加上梁浩康還有事情,所以十二點多點,這頓飯就吃完了。
褚文峰想要邀請他們再去辦公室裡面坐一坐,不過朱一銘和梁浩康卻婉拒了。褚文峰也知道梁浩康確實有事,於是也沒有多作挽留。
臨走之時,朱一銘握住褚文峰的手說:「褚台長,今天真是給你添麻煩了,兄弟心裡有數,改天我們再好好聚一聚。」
褚文峰聽後,連忙說道:「朱處,你這話可就太客氣,讓我簡直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了。今天我撂句話在這,之前的事情,我們就此揭過,以後的日子裡,只要褚某人在這一天,我保證就沒有人敢給弟妹氣受。」他邊說邊特意望了鄭璐瑤一眼,猛地看到站在其身邊的丁琳,想了一下,補充道:「包括小丁,以後工作上面有什麼不如意的事情,可以直接來找我。」
鄭璐瑤和丁玲聽了這話以後,連忙齊聲說道:「謝謝褚台長的關心!」
朱一銘聽了對方如此直白地表態,反而倒有點不過意了,連忙說道:「褚台長,你這話言重了,還請你一如既往的關心!」
梁浩康接著朱一銘的話說道:「褚台長,等我和老闆從東方市回來,我來做東,我們兄弟三人不醉不歸。(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哪兒能要你請客呢,還是我來,今天招待不周,改天再補請二位,屆時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呀!」褚文峰笑著說道。
朱一銘聽後,並沒有開口,他已經打定主意了,等梁浩康回來,把電視台的台長、副台長都請到位,一方面算是打個招呼,另一方面也算是亮一亮相,免得有人想在背後搞三搞四的。
他心裡很清楚那個叫徐丹的只不過是一隻替罪羊而已,真正的罪魁禍是趙雪娥無疑。她這次的伎倆失敗以後,不知道她下次還會再搞出什麼鬼花招來,老這麼防著她,讓人提心吊膽的,不如給她來個釜底抽薪。到時候台領導沒人支持她,料想她一個小小的副主任也蹦躂不出什麼名堂來,
從電視台出來以後,梁浩康說他直接去部裡了,朱一銘一打方向,寶馬桑塔納直奔淮江省委而去。淮江省組織部作為省委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省委大院裡的三號樓裡辦公。朱一銘並沒有把車開進去,而是到門口的時候,便停了下來,兩人互道了再見以後,梁浩康便步行進了淮江省的權力中心。
一路上,朱一銘並沒有說什麼感謝之類的話語,他知道此時再說這些的話,就顯得有些多餘了。今天對方幫了他的忙,來日他一定會找機會報答的,梁浩康需要什麼,朱一銘心知肚明。他也是做過秘的人,雖然秘有很多時候能夠代表領導,但那也僅僅是代表而已。誰不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舞台,然後一展身手呢,所以朱一銘此刻很淡定,他心裡很清楚,衝著他和盧魁之間的關係,要還對方的人情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朱一銘調轉車頭,準備往黨校的方向駛去,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上面顯示的是吳天誠的電話,他連忙摁下了接聽鍵。
吳天誠在電話裡說,他準備會南邊一趟,把那邊的事情徹底解決掉,然後回應天來一門心思搞大賣場。這段時間他對這方面的東西進行了一些瞭解,他現在的定位已由原先的大型市,變成了現在的大賣場了,看來真是準備大幹一番了。
朱一銘問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他說,快的話,半個月就差不多了,就算慢的話,也不會過一個月。他還說,韓韻不和他一起過去,讓朱一銘告訴鄭璐瑤有時間多去陪陪她,順便讓她們可以先把美容院的事情做起來。朱一銘答應下來以後,兩人又聊了一些閒話,就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放在一邊以後,朱一銘想著,等找個時間要和沈衛華好好談一談這件事情了,做生意的話,他可是行家裡手,聽聽他的意見,應該是不錯的選擇。打定主意以後,朱一銘就掛上了行駛檔,車平穩地向黨校駛去。
下午的兩節課,朱一銘一刻也沒有閒著,忙著和談昕兩人短信。開始的時候,是談昕先了一個短信過來,上午怎麼沒看見你的,現在在嗎?
朱一銘見後,笑著回了一句,怎麼想我了?
說什麼呢?人家和你說正兒八經的。談昕回復道。
朱一銘見後,嘿嘿一笑,在手機上面打下了一行字——難道我剛才問你的那句,就不是正兒八經的?
兩人之間就這樣有一句,無一句的閒聊著,最後某人實在有點心癢難熬,問道:你的辦公室裡有沒有別人?我有點想你了……
談昕見後,嚇了一跳,連忙回答道,有人呢,一會,那位找我商量一下明晚會餐的事情呢,然後還要再和處裡的人交代一下。
朱一銘見後,這才意識到明天下午他們就要舉行結業儀式了,談昕是總務主任,自然有她忙的,於是便不再多作糾纏了。
談昕見狀,這才放下心來,其實結業儀式和會餐的事情,前兩天就已經安排好了。她這樣說的目的只是不希望朱一銘到辦公室來找她,她倒是無所謂,朱一銘可正處於仕途一個重要的轉折點上,她可不希望因為兩人之間情不自禁,給他帶來什麼麻煩,那樣的話,也許她會自責一輩子。
朱一銘、鄭璐瑤、談昕、丁琳在這個下午心情都是非常愉快的,俗話說,幾家歡喜幾家愁,有人快樂自然有人悲,徐丹此刻的心情可以用悲憤欲絕這個詞來形容,工作這麼多年以後,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悲催過。
從鄭璐瑤和丁琳出去吃飯以後,徐丹的心裡就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她也說不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這心裡始終預感著好像有什麼事情將要生。中午吃飯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一個和他有過關係的傢伙過來搭訕,她一臉冰冷,根本沒有鳥對方。
下午上班以後,她本來想要找趙雪娥說一說早晨的事情的,誰知對方在部裡還有點事情,要過一會才能回來。徐丹更不淡定了,她甚至覺得趙雪娥在宣傳部不回來也和她有關係,可左想右想了好一陣,也沒有想出來能和她有什麼關係。
鄭璐瑤和丁琳回到辦公室以後,看到徐丹的表現覺得很是奇怪,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丟了魂似的,她們也沒有注意,還以為她在那花癡呢。剛才在飯桌上,褚文峰並沒有說起徐丹的事情,所以她們倆也就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