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多分鐘以後,小錄音機裡的聲音消失了,只聽見啪的一聲,談昕伸手摁下了關閉鍵。(kankan.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朱一銘此時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了,這是次因為對方的一句話,他誤解了,這是向他證明呢。在這一瞬間,朱一銘真的被對方感動了,一個女人能為你做到這樣,你還能再提什麼別的要求呢?
朱一銘站起身子,談昕也跟著他的動作,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朱一銘凝視著對面而立的女人,伸手把她拉進了懷裡,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昕,真是太謝謝你了,你這樣做,讓我如何報答你呢!」
談昕聽後,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踮起腳來,吻向了對方的嘴唇。
朱一銘開始一愣,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和對方深情地吻著。兩人動情了以後,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順理成章了。這樣的動作持續了不到三分鐘,談昕只覺得渾身酥軟,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了,直接往床倒去。由於慣性的左右,朱一銘順勢壓在了對方身。
男人對於這方面的渴求總是非常直接和急迫的,倒在床以後,朱一銘的一隻手,就攀了對方右側的山峰,然後是左側,忙得不亦樂乎。過了五分鐘左右,這樣的動作,也不能令其滿意了,他便手往下面探去。
誰知這下子,談昕卻警覺了起來,連忙伸過手來,緊緊壓住對方的手,嘴裡低聲說道:「不要,髒!」
朱一銘聽後,心裡暗笑,想到,女兒都那麼大了,怎麼還像個小姑娘似的,於是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沒事,我喜歡!」說完以後,從對方的手下滑過,準備繼續剛才的動作。
這下談昕著急了,羞紅著臉說道:「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的那個來了,並且是昨天剛來的,今天最……」談昕說到這的時候,羞得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百度搜索贏q幣,)
嘎?原來是這個意思。朱一銘發現他剛才是誤解對方的意思了,於是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繼續在兩座山峰面打轉。
談昕看了他鬱悶的表情,低聲說道:「對不起呀,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了,我也不想的。」
暈,朱一銘被對方的這話逗樂了,於是決定拿她尋個開心,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剛才可是你先吻我的,現在火起來,你又高掛免戰牌了,你看看有人不同意了。」說完,故意挺了挺身體的某個部位。
談昕是過來人,哪兒不知道朱一銘話裡的意思,她知道對方是在故意逗她,不過也並不生氣,她甚至很喜歡對方這樣的態度。她想了一下,羞紅著臉說:「要不,我來幫你?」
「怎麼幫?」朱一銘明知故問。
「我……我只會用手,其他的……不會。」談昕的聲音比蚊子的叫聲還要小。
朱一銘一聽這話,樂不可支,他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先用手,然後再說,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
談昕看著對方一臉期待的樣子,輕輕的嗯了一聲。
朱一銘見狀,開心極了,連忙調暗房間裡的燈光,然後兩人並排躺在了床,隨即一場旖旎的遊戲就此演……
這個夜晚,兩人之間除了最後一道防線沒有突破以外,已經再無秘密可言了,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是互相摟抱著,一副甜蜜的模樣。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非常踏實,誰都沒有在中途醒來,第二天一早醒來以後,又是一陣纏綿,然後才忙著洗漱,早飯是直接叫到房間裡面來吃的。
車以後,談昕讓朱一銘送她回家,然後就直接去黨校。她午不準備去班了,想要好好回憶一下昨晚的事情。直到現在為止,她都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一直都有種如夢如幻的感覺。當然她這樣做,也有點避嫌的意思,防止別人看出兩人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這也算是做賊心虛。
朱一銘一如既往地去課,只是在下課的時候,齊雲過來告訴他,昨晚後來曾雲翳好像很不開心。朱一銘聽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齊雲的肩膀拍了拍,然後低聲說道:「有空的話,讓寧彤幫我勸勸她,謝了!」
齊雲雖然對於朱一銘的做法很是不解,不過對方既然這樣說了,那他自然只有點頭稱是了。
第二節課了一半的時候,朱一銘的手機猛地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見是盧魁的電話,連忙衝著王剛做了一個打擾的手勢,就往門外跑去。王剛對於朱一銘的表現歷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雖然黨校有要求課的時候必須關閉手機,但是誰又真會把那個規定當回事。
朱一銘心裡清楚盧魁這時候打電話來,自然是為了曹仁的事情。接通以後,果然盧魁在電話裡面說道:「一銘呀,你把昨晚和我說的那個人的資料準備好,一會我叫人去你那取。」
「盧……盧叔,怎麼好意思麻煩您讓人過來取呢?我現在就給您送過去。」朱一銘對著電話恭敬地說道。
他剛才接電話的時候,在如何稱呼對方的問題有點小糾結,後來一想,在私下場合,如果稱呼對方的職務的話,反而顯得太矯情了,所以還是叫「盧叔」較為恰當一點。
盧魁倒是沒有計較這些小細節,他對著電話說道:「不用了,還是我讓人去取,你暫時還是不要在部裡露面比較好。」
朱一銘一聽這話立即明白了對方的用意,他將要去省委組織部工作,還沒任,就去盧魁那露臉了,別人看見了,自然心裡會不爽,如果藉機搞出什麼事來,那可就不好了。
想明白這點以後,朱一銘的心裡真是有點感動,對方連這麼小的細節,都幫他考慮到了,真可謂是關注有佳呀。他知道此時再說什麼感激的話已經沒什麼必要了,他要做的就是在以後的工作當中好好幹,爭取幹出一點成績來。
朱一銘對著電話恭敬地說道:「那就謝謝盧叔了,曹仁之前也跑了一陣,所以簡歷什麼的都是現成的,就在我身邊呢。」
他說這話的目的是為了把曹仁之前已經搞過這事的消息透露給對方,免得以後盧魁認為他是故意隱瞞的。這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聽了對方剛才的那番話以後,朱一銘充分意識到在以後的工作中,任何一個小的細節都必須鄭重對待,這樣才可能飛得更高,走得更遠。
盧魁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後,很是開心,看來這小子經過這段時間的錘煉以後,確實有所進步。他仔細研究過朱一銘在恆陽做的事情,發現這個年青人確實是一塊可造之材,雖然次搞得猛了一點,但在和對方交流的時候,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說了一些年青人要有銳氣之類的話。這是因為他發現經過次的事情以後,朱一銘已經充分認識到了錯誤的所在,他再多說則無益,為了防止他以後做事縮手縮腳,反而進行了一番鼓勵。
組織部是做人事工作的,作為淮江省委組織部的二號人物,盧魁對知人善任,自然很有他自己的一番心得。今天看了朱一銘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就算曹仁的資料之前就準備好了,要是朱一銘沒有這個意識的話,現在這些東西也不會就在他的手中。
盧魁對著電話說道:「行,我這就讓人去取。」說完以後,乾淨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再見」二字還沒有說出口,耳邊已經傳來了一陣忙音,他笑著搖了搖頭,也摁下了取消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