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家門以後,朱一銘敏銳地現鄭璐瑤的興致不是太高,看來她對於這個消息也有點糾結。(!百度搜索kankan.贏話費)朱一銘笑著說道:「親愛的,你幹嗎呢,老公要陞官了,你怎麼反而不高興了?」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後,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輕聲說道:「你陞官了,我當然高興,不過這官當的,我怎麼覺得好像是設好了套讓你往裡鑽似的。」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倒是很覺得新鮮,連忙問道:「你這話是指?」
鄭璐瑤聽後,眉毛一擰,想了一下說道:「你想呀,這個處長的位置放在這兒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麼一直不安排呢,估計就是給你留著的,這樣一來的話,更年期的丈夫還不和拚命,他惦記這個位置可是很長時間了,這樣想的話,不就是等於設好了套,讓你往裡面鑽嗎?」
聽了老婆的話以後,朱一銘笑了笑,沒有立刻開口。這個問題分從什麼角度去看,如果這個位置就是為他留著,那可真得感謝盧魁,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沒有崔楷文的肯,也根本搞不定。
至於說那個黎兆福會怎麼想,這麼做,那就不是他們所能決定的了。換句話說,如果你連手下人都搞不定的話,那也太沒出息了,根本對不起他們花的這一番心事。
這些話朱一銘當然不能和妻子說,他想了一下,笑著說道:「你對你老公就這麼沒有信心,話說之前我在恆陽遇到的情況,可比這個複雜多了,我不是也一一搞定了嘛,放心,我沒事的。倒是你,現在這種情況,她一定會在工作中給你小鞋穿的,這是我現在最為擔心的。」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後,開心極了,她笑著說道:「我沒事,我現在巴不得她來惹我呢,這樣一來的話,我就可以藉機找她的麻煩了,說不定還能幫你一點小忙呢,你說是?」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點了點頭,你別說鄭璐瑤的這話還確有幾分道理,他們現在就是一種互相牽制,互相影響的關係,這邊有動作,那邊自然也會受影響。(百度搜索kankan.贏q幣,)這些並不是朱一銘關心的,他只是不想讓鄭璐瑤受氣,不過目前的情況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光在這兒憑空想像,也沒有任何意義。
夫妻倆又聊了一會閒話,家裡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朱一銘拿起話筒一聽,竟然是他的岳父鄭相國。電話接通以後,鄭相國就質問道:「你小子現在行呀,連82年的拉菲都能搞到,怎麼沒給我也搞一瓶。」
朱一銘聽後,大汗不已,連忙對著電話解釋道:「爸,我朋友那就只有一瓶,改天我再讓他幫著找找看,要是有的話,我一定專門給您送過去。」
鄭相國聽了這話以後,哈哈一笑,然後說道:「你有這分心就行了,那玩意我還真不一定喝得慣,再說,你送過去的那瓶,你盧叔也說等我過去才喝呢。」說到這以後,他略作停頓,然後接著說道:「我等段時間要過去一趟,你的事情都搞定了,我這該打的招呼還得打呀!」
聽了岳父的話以後,朱一銘感動不已。翁婿倆又聊了一會閒話,才掛斷了電話。朱一銘把鄭相國電話的內容告訴了鄭璐瑤,兩人又扯了兩句,便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夫妻倆各自趕往電視台和省委黨校。
這幾天是培訓班裡人員最為稀少的日子,這也難怪,眼看這個班要結束了,大家都為謀求一個好的出路而各自奔忙。朱一銘由於知道了去路,所以也沒什麼好忙的,安心地在班上上課。
他這兩天也有一個煩心事,那就是和談昕有關。那天早晨的時候,他說等有空的時候,找個時間兩人好好聊聊。這幾天按說他是有時間的,可是他又有點猶豫,說實話,他有點不知該怎麼和對方說,另外在內心深處,他還有點擔心。雖然之前對方已經明確表示有些事情,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但這個就和猜謎一樣,不到謎底揭曉的那一瞬間,誰又敢說你猜的就肯定對呢。
週五的時候,朱一銘終於下定決心了,不管怎麼說,這事都必須處理一下,不說他和談昕說好了,遇到事情就選擇躲避的話,那可不是他的風格。打定主意以後,他就準備給對方打電話了。誰知道剛拿起手機來,它竟突然響了起來,把正在想措辭的朱一銘嚇了一驚。
朱一銘掃了手機一眼,看見另一個讓他頭大不已的名字——曾雲翳。他真有一種不予理睬,任其去響的衝動,不過這個念頭已經產生,他就搖了搖頭,將其否決掉了。這和他剛才想到的談昕的問題一樣,迴避不是一個辦法,他總歸要去處理,不過他也清楚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的道理,決定這段時間先把談昕的問題解決掉,這個暫緩一下。
朱一銘的內心深處一直都有一個想法,就是希望曾雲翳能知難而退,不過這麼長時間下來了,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基本上是微乎其微了。這樣一來的話,朱一銘只有選擇暫時先放一放的策略,不管怎麼說,談昕的情況肯定要更加急迫一點。他和曾雲翳這也算是持久戰了,所以也沒有必要急在一時。
電話接通以後,曾雲翳並沒有什麼事情,只是知道朱一銘的學習要結束,想什麼時候一起吃個飯。朱一銘之前就打定了主意,所以含糊其辭地說了一句,這段時間有點忙,等過了這段再說。
曾雲翳聽後,連忙關心地問道:「是不是工作安排的事情,還沒有搞定?」
朱一銘本來想說不是,可剛才已經說了這段時間比較忙,此時要是不忙工作的事情,又能忙什麼呢。想到這以後,他只有違心地說了一句,是的,有了一點眉目,暫時還沒有搞定。
「那是留在上面,還是下去?」曾雲翳問這話的時候,心臟撲通撲通地快跳動著,隱隱有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的意思。他今天之所以會打這個電話,就是想打聽一下朱一銘的去留問題,她當然希望他能夠留在應天,不過這事可不是她希望就能搞定的,所以此刻她的心情非常緊張。
對於曾雲翳,朱一銘自然沒有保密的必要,他低聲說了一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留在應天的可能性比較大。
曾雲翳聽了這話以後,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著了地,她笑著說道:「太好了,行,你先忙,等你忙完了和我聯繫,我掛了呀,拜拜!」說完,不等朱一銘有任何表示,直接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聽得有點莫名其妙之感,怎麼說掛就掛了。他哪裡知道,此時曾雲翳正捂著手機,偷著樂呢,她怕繼續和對方聊下去的話,她會忍俊不住笑出聲來,那樣的話,說不定會把對方給嚇著,所以還是早點掛斷了為妙。
朱一銘見電話掛斷了,便準備繼續他剛才未完成的工作,頭腦子裡邊想,手上邊在電話薄裡面找談昕的電話。剛剛翻到,手機竟又突然響了起來,這讓朱一銘很不淡定,貌似到了黨校以後,他的手機就很少有這麼忙的時候,不知今天是這麼了。儘管很是不爽,他還是往來電顯示上掃了一眼,這一看,竟讓他一掃剛才的鬱悶之情,迫不及待地摁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