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他。【kan.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朱一銘胸有成竹地說道,「三叔一定比我們清楚,該如何敲打這傢伙,另外之所以留著他,說白了,只是為了暫時提咱們守住這個位置,一旦時間成熟的話……」
鄭相國聽了女婿的一番分析以後,心裡很是開心,他想不到經過這幾年的歷練以後,這小子也成熟了不少。剛才這一系列的手段,哪兒像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嘴裡說出來的,讓他來安排的話,大概也就如此。想到這以後,他開心地說道:「小子,說得不錯,晚上吃飯的時候,咱爺倆好好喝兩杯。」
鄭璐瑤聽後,連忙說道:「爸,那個喝酒,我看就算了,不是閨女胳膊肘往外拐,您還真不是一銘的對手。」
「呵呵,喝不過也沒關係,我上了年紀了,他正當年青,我一他二,這樣不是就公平了嘛!」鄭相國一臉嚴肅地說道。
嘎?朱一銘抬頭看了妻子一眼,心裡那個鬱悶勁就別提了,還有人家這樣喝酒的,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到家以後,胡梅和鄭相國的妻子連忙過來詢問情況,鄭璐燮和鄭璐婷姐妹倆繪聲繪色地把今天的遭遇向一家人做了描述。在她們的嘴裡,朱一銘簡直成了行俠仗義的大俠一般。
鄭璐瑤的奶奶在一邊聽後,連忙扯過朱一銘低聲說道:「孩子,以後做事可不能這麼衝動,你應該報警呀!哦,對了,他們那些人好像就是警察,那該怎麼辦呢?」老太太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處理了。
晚上一家人正在吃飯的時候,鄭相東的手機響了,是王平打過來的,兩人交流了好長時間,鄭相東最後說道:「這事先這樣,看他的表現再說。」
掛斷電話以後,一家人繼續吃飯,朱一銘心裡很清楚三叔剛才說的這個他,一定指的是胡正雲。他相信這貨要不了多久,就會摁響三叔家的門鈴,因為他比誰都清楚今天的這事意味著什麼,而要想闖過這道坎,他必須來負荊請罪。
不出朱一銘的所料,他們吃完晚飯以後,準備回酒店的時候,胡正雲出現在了鄭相東家的門口。見到朱一銘等人以後,客氣地上前打了招呼,一個勁地賠不是。由於這事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所以朱一銘也沒有和他多說什麼,直接跟在岳父後面上了車。至於說周明虎已經那個青春痘,朱一銘知道這個胡正雲一定清楚該怎麼做的,包括他那個好侄兒。侄兒再親,也不如自己的前途重要,這點胡正雲不可能不清楚。
回到房間以後,鄭璐瑤就盯著丈夫看,彷彿想要從他的身上現一點什麼秘密似的。朱一銘被她盯得極不自然,開口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呢,雖然有點帥,但也不至於你如此做派?」
「噗!」鄭璐瑤笑著說道,「見過不要臉的,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我只是奇怪有的人現在的道行好像越來越深了,這還是以前那個一有什麼不明白,就追著本姑娘問的某人嘛?」
朱一銘被妻子這麼一說,倒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他以前可確實請教過鄭璐瑤不少問題,滿臉堆笑地說道:「我覺得這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呀,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嘿嘿,你說是?」
鄭璐瑤被他這麼一說,倒也覺得有點道理,轉念一想,立即說道:「你是不是還想著長江後浪推前浪,最終把前浪直接拍死在沙灘上?」
聽了妻子的這話以後,朱一銘樂了,笑著說道:「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這樣想過,就算有的話,我最多是想把老婆撲倒在床鋪上,哈哈!」說完這話以後,乘鄭璐瑤不注意,猛地一個餓虎撲食,把她壓在了身下。
「啊!」鄭璐瑤猛地受到攻擊以後,大叫起來,隨即拚命掙扎,但是她哪兒是朱一銘的對手,於是當紅唇被某人吻上以後,只有乖乖就範了,十來分鐘的時間,房間裡面就響起了一陣陣蝕骨*的呻吟聲……
第二天,朱一銘就從岳父那裡得知了最後的結果,鄭相東答應放胡正雲一馬,但前提是周明虎、青春痘、胡勇以及那個黃毛必須交出來。對於把自己的親侄子交出來,胡正雲雖然很是不忍,但是他沒得選擇,只好點頭答應,至於說其他人,他才不會去操任何的心。
朱一銘對最終的結果並不關心,只要前面的工作做紮實了,這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自然沒有必要再去費什麼心思。
接下來的兩天裡,朱一銘還和鄭璐瑤以及兩個堂妹一同去了駱山市玩了一圈。這次為了防止再出事,胡梅特意讓倪飛和黃振兩人一起跟著。朱一銘雖然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奈何岳母也是一片好心,所以他也就沒有拒絕。
說實話,駱山市真心沒什麼意思,除了比禹城縣大點以外,實在沒有什麼值得逛的。鄭璐瑤也是看出了這點,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就回到了禹城。朱一銘自然是巴不得了,他和一般的男士一樣,最怕陪著媳婦逛街了,但很多時候卻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見老婆已經同意收兵了,他自然是巴不得了。
他們一直在禹城縣待到正月初十,原來鄭相國也有幾年沒有回來了,所以這次特意請了一個假,回家好好待段時間。這其中還有一個原因,朱一銘後來才聽鄭璐瑤提起,也是因為他今年在黨校學習,時間比較充裕的原因,以後可能再也難找到這樣的機會了。朱一銘開始的時候,還不以為然,後來轉念一想,還確實只這樣,他要是到了地方上的話,怎麼可能再來這待如此長的時間呢。
他們一家是正月初十中午出的,準備在南河省的省城諶州住一晚,第二天再乘飛機回安皖省的肥城。鄭相東兄弟倆堅持要把他們送到諶州去,鄭相國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但是兩個兄弟也是一片誠心,他也不便於拒絕。鄭璐婷和鄭璐燮聽說以後,她們也要跟去。鄭相東見她們姐妹情深,也就答應了下來。
吃完午飯以後,一行人三輛車就往諶州進了。出前,鄭相國把兩個弟弟一起叫到母親的房間談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朱一銘由於沒有進去,並不知道她們談得什麼,但是可以估猜出來,一定是讓他們照顧好母親之類的話語。老太太很堅強,見大兒子一家離開的時候,雖然很是傷心,但是並沒有落淚,而是笑呵呵地送他們上路。
在這一路上,鄭相國想女兒、女婿講了他的母親,聽得兩人很是動容。鄭璐瑤的爺爺離世很早,是老太太把他們兄弟三人一手拉扯大的。鄭相國出來當兵以後,家裡的壓力才稍微小了一點,儘管這樣,老人家還是非常辛苦。他們兄弟三人之間的感情很好,對母親也非常孝順,和這段經歷有很大的關聯。
朱一銘聽後感觸良多,難怪當年他和鄭璐瑤剛談戀愛的時候,鄭相國並不關心他的出生,只是讓吳天誠試探他的人品如何。正如當時他所說的那樣,他也確實是農民出生,所以他並不關注家庭神馬的,只有人本身才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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