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後,其他人都表示同意,他們在地方上可都是酒精考驗的人,說段子自然更難不住他們,遺憾的是,今天沒有女人在桌上,那樣的話,可比這他們這清一色有趣得多,尤其是在那些姑娘家和小少婦,看她們那滿臉含羞的表情比聽任何段子更讓人心動。
曹仁搶先說道:「我先來,上周回去的時候,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吃飯,剛聽了一個有趣的段子,你們聽好了。」聽了他的話後,其他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本正經地傾聽起來。
曹仁看見這個效果以後,還是很滿意的,他輕咳兩聲說道:「有一戶人家,小保姆的嗓門特別大。一天主人家來很多客人,主人叮囑:今晚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說話務必小聲一點。吃完飯,主人和客人在一起玩牌,小保姆收拾完想早點休息,於是湊近男主人耳邊輕聲道,那我先睡了呀。男主人聽後大窘,客人們也紛紛投來了怪異的目光,他連忙說道,你大點聲說話。小保姆隨即回答道,不是你說的,晚上人多,小點聲嘛!」
四人聽後,對望了兩眼,都嘿嘿地笑了起來。管方晉說道:「那小保姆一定是故意的,否則的話,不會說出這麼操蛋的話出來。」
「你別管操不操蛋,喝酒!」曹仁衝著他嚷道。管方晉這才想起還有喝酒這一茬,既然事先已經交代好了,自然沒什麼說的,他端起酒杯來,連著兩口,把杯中酒乾掉了。放下酒杯以後,他狠狠地瞪了曹仁一眼,那意思,你給我等著。曹仁則偏過臉去和朱一銘說話了,直接無視了管方晉的表現。
按照座位的順序來,下一個輪到齊雲了,他酒杯往中間推了推,然後說道:「我來給大家說一個,但我這個是需要你們動腦筋,誰要是猜中答案,我把這個喝一杯的權利,讓給他。」其他人聽他這麼一說,都躍躍欲試,連忙催他快點說。
齊雲說道:「一個人總是懷疑他妻子精神有問題,便請教精神病大夫:她總是非常擔心她的衣服被偷走。醫生:有什麼證據?這個人道:有一次我提早下班回家,現她雇了一個男人在衣櫃裡面看她的衣服。」說到這以後,齊雲不再往下說了,靜靜地等著眾人的反應。
大家仔細一品味,立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都大笑起來,其中管方晉還大聲嚷道:「這傢伙才有精神病,戴上了綠帽子都不知道。」經他這麼一說,其他人笑得更是厲害了。
一通爆笑以後,眾人都回過神來了,蔣長河衝著齊雲問道:「兄弟,你這個笑話已經說完了,我們沒有聽到有什麼問題呀!」
齊雲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們聽好了,問題來了,聽了這人的話以後,大夫毫不猶豫地提出了一個問題,請問他提了什麼問題?」
四人聽後都認真地思索起來,都嘗試著作了回答,可齊雲始終都在搖頭,最後見大家很是為難,於是提醒道:「你們要從大夫的角度去想問題,他可是身體機能非常正常的男人。」
聽了這個提示以後,四人又認真思考起來,突然只聽曹仁說道:「有了,嘿嘿,那大夫一定會問那男人,你家在哪兒?」
朱一銘此時正抿了一口茶在嘴裡,聽了曹仁的這話以後,一下子沒忍住,噗的一下,全部噴了出來。四人立即向他投來詢問的目光,朱一銘一抹嘴角的茶漬,指著曹仁說道:「這貨太不是個東西了,這樣高難度的問題都能想得出來。」
眾人聽後,一起哄堂大笑起來。經齊雲確認,剛才曹仁說的答案是正確的,於是這杯酒的權利又落在了他的手裡。他接過酒杯以後,陰笑一聲,然後衝著管方晉說:「管哥,我這一酒不煩二主,還是照顧你了。」
管方晉那個氣呀,但是又無可奈何,誰讓自己剛才沒有想出齊雲的那個問題呢,他剛端起酒杯,猛地想起剛才規定來,隨即大聲說道:「曹仁你小子陰我,剛才一銘說的規定裡面可有呢,輪流來,我剛才已經喝過一杯了,所以這杯我是沒有機會喝的。」說完,他裝作一副惋惜的樣子依依不捨地把酒杯放了下來。
誰知曹仁聽了這話以後,一點也著急,慢悠悠地說道:「老管,看來你真是年齡大了,這記性真不好,剛才一銘說的是講笑話的人輪流指定人喝,現在這個笑話可是齊雲講的,讓你喝酒的人是我,根本不挨邊。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的話,你就說話,我幫你喝。」曹仁這話可損極了,他不說管方晉不能喝了,而說他不行了,試想一下,哪個男人會承認自己不行了。
管方晉被他這一激,也不管之前的規定了,端起酒杯來猛灌了下去,喝完以後,還把杯子倒過來,給眾人檢驗。曹仁見狀,笑著說道:「沒看出來,老管還真是厲害,老當益壯呀!」
管方晉聽了曹仁的讚許以後,剛準備吹噓一番,轉念一想,又被這小子給陰了,老當益壯,不還是說明自己老了嘛。他怒聲回了一句,我老當益壯,你還算年青,莫不是已經不壯了?
蔣長河聽雙方說話都已經夾雜著點火藥味了,連忙說道:「下面輪到我來了,你們聽好了,我這個可一點不比前面的差,有一次……」
蔣長河說完以後,讓朱一銘喝了一杯,他知道朱一銘的酒量,所以就選擇了能者多勞了。
輪到管方晉的時候,他說了一個並不好笑的笑話,但大家還是配合著笑了兩聲。曹仁不等他說,就直接端起了酒杯,笑著說道:「我知道老管的這酒一定是給我喝的,對,那我就自己來了。」說完這話以後,他端起酒杯來一口幹掉了。曹仁知道剛才耍了管方晉以後,對方有點生氣了,現在也算是息事寧人。管方晉自然也知道對方的意思,所以就沒有再糾結什麼。
等曹仁和管方晉的官司打完以後,朱一銘笑著說道:「輪到我來了,你們聽好了,這個笑話是我前兩天剛在網上看到的。在一堂生理衛生課上,老師問:避孕套和降落傘的區別是什麼?一男生答:一個保護上頭,一個保護下頭。老師:60分。另一女生見後,靈機一動,答道:他們的作用不同,降落傘如果破了,就少了一個人;避孕套破了,那就會多一個人。老師聽後,很滿意地說:100分。」
其他四人聽後,狂笑不止,最後還感歎了一番,現在的女人真是不得了,有時候比男人還彪悍。朱一銘刻意掃了齊雲一眼,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估計那天晚上在舞廳的時候,一定是寧彤先主動的,否則的話,齊雲還真不見得有那麼大的膽子,從他第二天一早,剛和寧彤分開來以後,就打電話過來也可以看出來。
朱一銘能感受到這一直是對方的一塊心病,決定借此機會點撥對方一下,於是笑著說:「齊哥,我這杯酒就送給你喝了,應該沒問題,就這麼點小事,相信老哥能搞定的,嘿嘿!」
其他人以為朱一銘說的是這杯酒,所以並沒有在意,只有齊雲知道對方另有所指,他感受到朱一銘的勸解之意以後,接過酒杯來一仰脖子,一口喝乾了杯中酒,然後鄭重地說道:「兄弟,謝了,我心裡有數。」
其他三人聽了齊雲的話後,心裡一愣,尤其是管方晉,他心想,人家讓你喝酒,你還要感謝他,難道是這段時間沒有酒喝,憋著了。他們並不清楚朱一銘和齊雲之間打的什麼啞謎,所以才會覺得茫然,這也算是當局者清,旁觀者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