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銘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跟在談昕的後面,往她的家走去。走了兩步以後,朱一銘發現情況似乎沒有她想像的嚴重,這兒是老宅,單門獨院的,位置也比較隱蔽,所以並沒有什麼人來往。其實朱一銘倒不是擔心被左鄰右舍看見,而是擔心談昕的家人,說得具體一點,其實是擔心她的丈夫。談昕似乎也看出了朱一銘的擔心,回過頭來,低聲說道:「這時候,家裡應該沒人,我媽送孩子上學去了,還要買菜,不到十來點鐘不會回來的。」
「那你先生呢?」朱一銘的時候,沒有在意,這話出口以後,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好像他有什麼想法似的。[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
談昕聽後,歎了一口氣,失落地說道:「他這時候估計正在賭桌上呢,就算要回來的話,也得等到中午的時候。」談昕心裡很清楚,她的那個賭鬼丈夫,今天,甚至明天,都不會露面的,因為昨天她剛把這個月的錢給他,不折騰光了,他是想不起來回家的。
朱一銘聽出了對方話中的無可奈何,顯然他們夫妻之間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不過這不是他該關心的,於是沒有再吱聲,跟在談昕後面往前走去。他邊走邊想,按照她剛才的話來說,這時候,她家裡面應該沒有人,那她還讓自己跟著她回來,難道、可能、也許……朱一銘心裡不禁yy起來。
兩人進了一個小巷子以後,又走了大約兩三分鐘以後,才到談昕的家。這個巷子很窄,難道談昕讓朱一銘把車停在外面,這兒是絕對開不進來的。
這個狹窄的小巷,也讓朱一銘領略到了一道美麗的風景,談昕走進他的前面,兩人之間隔了有一米多的距離。開始的時候,朱一銘只顧埋頭走路,頭猛地一抬,映入眼簾的竟是談昕那豐滿的***,這一發現,如磁鐵一般,深深吸引住了朱一銘的注意力,並且談昕正走在她的前面,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在後面的動作,於是他就放心大膽地欣賞起來。
經過仔細觀察,朱一銘發現談昕的***真可以堪稱極品,比少女的***,比少婦的緊繃,並且有微微上翹之感。按說,這不應該出現在三十多歲的女人身上,可她就偏偏擁有了,估計得有多少女人見後羨慕不已呢。短裙隨著談昕的雙腿擺動,朱一銘甚至在想如果沒有短裙,那又該是怎樣的一副畫面。略作探究以後,朱一銘發現不能再往下想了,他身體的前端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要是再想下去的話,他都有點不敢面對談昕了。
這段小巷不算很長,大約五十米左右,走完這段小巷,談昕就停在了一座小院門前,朱一銘抬眼望去,果然見到的是鐵將軍把門,看來她剛才沒有騙人,此時,她家裡確實沒人。
談昕打開門以後,把朱一銘讓了進來,低聲說了一句,一銘,你隨便坐,家裡小,我又沒什麼時間,所以也比較亂,你別介意,和你家可沒法比。
朱一銘聽後,連忙說道:「談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覺得這兒挺好的,很安靜,並且單門獨院的,很好呀。」他在說這話的同時,心裡暗想道,你怎麼知道我家的情況,你貌似沒有去過吧。
談昕聽後,微微笑了笑,然後請朱一銘到沙發上面坐了下來,她則拿了一個茶杯去了廚房,估計是想要洗一下,再給對方泡茶。
乘這個時間,朱一銘打量了談昕的家,發現她剛才的話完全是謙虛之語。這兒除了結構老了一點以外,談昕剛才說的那兩個問題都不存在,首先面積一點也不小,兩室一廳,再加上廚房、衛生間什麼的,根據他的目測,客廳和房間都足夠大,尤其是難能可貴的是有一個小院子,裡面種著不少的花花草草,在這個深秋的清晨,看上去格外可人。
朱一銘把目光收回來,打量了室內的陳設,雖然不能說是一塵不染,但也是非常乾淨的。他還發現談昕家裡的條件應該不錯,家用電器什麼的一應俱全,客廳裡面居然還有一個立式的空調,這在當下,可要不少錢呢。
通過談昕剛才的話語,朱一銘隱隱感覺到這個家裡,似乎以談昕為主,他那老公的能力似乎很是不堪。此時,朱一銘猛地有點理解這兩、三天以來,談昕對他態度變化的原因了。兩人之間糾結的根本就是那間單人宿舍,談昕似乎一直把那個當成籌碼,想要討好某個人。顯然,他對那人並不熟悉,開始認為那人就是自己,於是就把那見單人宿舍給了自己;後來,可能發現搞錯了,她就想要收回;昨天上午開學典禮的時候,她看見省委領導近乎指名道姓地表揚了他,於是又改變了之前的決定。
想明白這點以後,朱一銘不光沒有半點看不起談昕的意思,反而多了一分尊重。他是官場中人,自然知道在其中行走的不易,他雖然不知道談昕是怎麼當上這個總務主任的,但是有點可以肯定,她沒有特別強大的背景,否則她做事,沒有必要這麼瞻前顧後。
在體制內,女人一直處於相對弱勢的地位,這是不爭的事實,特別是一個沒什麼背景的女人,那就更得小心謹慎了。談昕的做法,完全符合一個底層小官員的行事準則,所以沒有什麼可以讓人瞧不起的。
朱一銘心裡很清楚,她雖然是黨校的總務主任,按照級別來說,並不低,正處級呢,但是在那個環境中,級別根本不頂用,最多只是一個心裡安慰而已。說白了,她只不過就是黨校的一個大管家而已,事情不少,收穫不多,雖然也有點油水,但是和那些在實職位置上的正處比起來,那可真是九牛一毛,並且還得小心應付著她上面的那些領導,也可以說,確實不容易。
朱一銘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談昕端著一杯泡好的熱茶走了過來,她笑著說道:「家裡不常有人來,怠慢你了,這茶杯我是剛洗的,茶葉也是剛拆封的,應該還行,上次杭城那邊的朋友帶過來的,說是正宗的極品龍井。」
朱一銘結果茶杯,說道:「談姐,謝謝了,沒事,你去忙吧,我自己來。」
「好,你先喝茶,我到裡面去換身衣服,你也知道昨晚我喝醉酒了,這衣服上面的味道,難聞死了,所以……」談昕說到這以後,猛地停下住了話頭。她心裡覺得很是好奇,今天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想著在這個男人面前,把什麼都要說清楚呢?你完全可以輕描淡寫地說一句,我進去一下,或者什麼也不說,直接去房間就行了。想到這以後,談昕的臉上不禁微微紅了起來。
朱一銘看著談昕的表現,也覺得很奇怪,心想,我好像什麼也沒說、沒做,她怎麼顯得這麼害羞呢。為了擺脫這尷尬,朱一銘靈機一動,笑著說道:「沒有呀,我覺得談姐身上香噴噴的。」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立即聯想到昨晚在賓館的時候,她上身的內衣最開始的時候,可是他幫著解開的,他是不是說的這個。想到這以後,談昕滿面通紅,立即低下頭來,快步往房間裡面逃去。
看了她的表現以後,朱一銘更覺得莫名其妙了,他甚至認真地回想了一下他剛說的那句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呀,她怎麼會這麼大的反應呢?朱一銘不禁搖了搖頭,看來歌詞裡說的還真是沒錯,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別猜,確實,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還白白浪費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