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以後,朱一銘從沙發上面起來,想幫談昕燒壺水,他知道酒醉之人,醒了以後,必然嘴乾。朱一銘走到壁櫥跟前,發現這個賓館竟然沒有水瓶,只好那種現燒現喝的水壺。想了一下,還是幫她裝了一壺冷水放了上去,等她醒來,可以自己燒水喝。
朱一銘打量了兩眼躺在床上的談昕,由於這一路走來,基本都是他攙扶著她的,所以衣衫不整,上身還好,下身的短裙幾乎已經到了極限。[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
朱一銘這時才發現談昕的腳上穿的竟然是靴子,這樣的話,如何睡覺呢。他蹲下身子,伸出手去,強行把目光看向牆角,小心地幫她脫去了靴子。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這種行徑,完全是偽君子的做派,但是還是硬忍住了,沒有去看那充滿誘惑的地帶。
談昕覺得有人動她,於是猛地一個轉身,把身子側了過去。朱一銘見狀一愣,看來之前對她還是有誤解的,他一直認為這是一個比較隨便的女人,現在在喝醉酒的情況下,防範意識還這麼強,應該是看走眼了。有些女人確實如此,看上去穿著很大膽,平時很豪爽,本質上卻非常保守,尤其是在那些事情上面。
朱一銘想到這後,不由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是在杞人憂天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人,和他似乎沒有多大關係。他笑了笑,拿出紙筆出來,準備給談昕留個字條,以免她醒來以後大驚小怪的,以為被壞人給圈圈叉叉了。想到這以後,朱一銘不禁噗的一下笑出聲來了。
朱一銘在寫字條的時候,談昕在床上連翻了兩個身,嘴裡還一個勁地在嘟嚷著什麼。由於離得相對較遠,朱一銘也沒有注意,以為她是要喝水了還是怎麼著,於是放下紙筆,把那電水壺接通了電源。
寫好字條以後,朱一銘把她放到的床邊,低頭的一瞬間,猛聽見談昕說道,解開,解開,憋死我了。朱一銘乍一聽,嚇了一跳,幸虧知道對方酒喝多了,神智不太清楚,要不然這一句,足可以把他嚇得跌坐在地板上。
他低頭往躺在床上的談昕看去,見她正在前胸處用手抓著什麼,見此情景,朱一銘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他目之所及,並沒有見對方的胸前處有何異樣。當然,那兩座山峰一如既往的雄偉,儘管她是躺在床上。
朱一銘想了一下,輕輕推了兩下談昕的肩膀,問道:「談主任,談主任,你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嘛?」
「解開,解開……幫我解開。」她邊說並用手指了指胸前。
朱一銘這下真的是愣住了,解開什麼?衣扣?她的白襯衫一切正常,並沒有發現任何異狀。那兒可是女人的禁區,朱一銘自然不敢輕舉妄動,於是壓著聲音問道:「談主任,談主任,我是朱一銘,你讓解開什麼?」
「解開……解開……乳罩……憋死我了。」談昕邊說,邊想用力撕扯襯衣。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才徹底反應過來,估計對方一定是嫌裡面的衣服太緊了,勒得難受。這就讓他很是費解了,女人的尺碼應該都是固定的,按說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呀。他這時猛地想到,對方是不是故意是試探他,或者準確地說是色.誘。
他仔細打量了談昕一番,立即打消了這個想法,只見談昕的呼吸都比較急促,臉色越發通紅,絕對不是故意做作的樣子。說白了,這個樣子是根本裝不出來,既然她確實醉酒了,那就不存在故意試探的可能了。
想清楚了這點以後,朱一銘仍然很犯難,這讓他如何是好,如果僅僅把她襯衣扣子解開,那倒好辦,現在對方讓他幫著把內衣解開,這可就難辦了。當然只要是個男人,都很樂意幫美女這樣的忙,朱一銘為難的是,兩人雖然認識,可是並不熟。要是他幫了這個忙以後,明天再相見的時候,兩人之間恐怕都會極不自然,那樣的話可不是一般的尷尬。
正當朱一銘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談昕哀怨之聲,你倒是……快點呀,憋……憋死我了!她邊說,還邊把手用力前伸,彷彿要來抓朱一銘似的。見此情況,朱一銘決定犧牲一下,幫對方這個忙了。
他上前一步,低聲說道:「談……談主任,你……你可別怪我佔你便宜呀,是你讓……讓我這麼做的。」
「嗯!」談昕也不知道是聽明白了他的話,還是覺得難受,竟嗯了一聲。
朱一銘聽後,更是深受鼓舞,於是用雙手輕輕地把談昕的身子翻了過去。這下談昕倒是聽話,配合朱一銘的動作,把身子側了過去,只見左腿平伸,右腿蜷縮向前。
這又是一副讓男人鼻血直流的畫面,朱一銘只好再一次強行管制住自己的目光。他發現今晚遇見談昕以後,簡直好像是老天爺刻意安排地對他一次考驗,並且這考題一道接著一道,都是那麼的香艷。他發現要不是這段時間,一直和鄭璐瑤在一起,那方面得到了充分地宣洩,要不然是不是能把持得住,真還難說。
朱一銘伸出手去,輕輕地撩起談昕襯衣的後擺。由於經過剛才一番折騰,談昕的襯衣已經從裙子裡面露了出來,所以朱一銘要完成這個動作,還是輕而易舉的。掀起襯衣以後,朱一銘目光往上移去,談昕的上身,不出所料果然也是一片火紅,上下看來是一套。
這時候,朱一銘無法再收回目光了,靠手在對方的玉背上摸索的話,後果可能更為嚴重。朱一銘集中注意力,習慣性地往扣子的位置望去,他想快點結束這磨人的考驗,真是太***難熬了。
世界上許多時候,往往容易出現事與願違的情況,比如此時的朱一銘。他兩眼所到之處,發現根本沒有他所熟悉的小扣子,這讓他不禁大跌眼鏡,不會吧,沒有扣子,這衣服是怎麼穿上去的呢。朱一銘不甘心,又細緻地查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他明白無誤地告訴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呢?」朱一銘暗自問道。他放下了對方的襯衣,無奈地一攤手,他真有點不知所措了。這時,耳邊又傳來了談昕的催促聲,你快點呀……怎麼這麼……這麼慢,你想憋死我呀?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心頭火氣,恨不得對著對方一陣呵斥,老子侍候你到現在了,你居然還挑三揀四的。當他看到談昕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又有點不忍心了。她喝醉酒了,你這時候和他發火,有什麼意義呢?
朱一銘在左右為難之際,腦袋裡面靈光一閃,他猛地記起歐陽曉蕾好像就有一身這樣的內衣,扣子好像是在前面。在他的印象當中歐陽曉蕾好像就穿過一次,後來好像因為衣服小了,還是扣子老是鬆開,所以她就不穿了。
現在談昕的這個情況,那扣子一定也是在前面了,朱一銘意識到這個情況以後,心裡想道,老天爺,你不會這樣玩我吧?她的扣子在前面的話,那不是讓我直接面對那兩座山峰,那可是直接在考驗我的意志呀?我可不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都已經作古兩千多年了。